是夜。


    在院子裏麵練習了一下午易濕交給我的劍法,我隻感覺身體都快被累虛脫了。


    與我爸小點點商蝶等人一同吃完晚飯沒多久,我便回到房間準備睡覺了。


    農家大院裏麵的住房還是挺多的,所以完全不需要擔心突然多出我與小點點兩人睡覺的分配問題。


    而商蝶則趕回了佳木斯市,以前的張家舊部都被我爸帶到了東北,在佳木斯市裏麵有著專門的布置,隻不過平時的張鴻才與易濕不會隨意露麵。


    小點點感覺無聊,同我一樣也走進了給她布置的房間裏麵。


    大廳裏麵就剩下易濕和我爸兩人。


    “張成學得怎麽樣?”我爸對著易濕開口問道。


    易濕與我爸是多年的好友,幾十年前易濕便幫助我爸與武建軍等人一起將那個歐洲神秘組織給趕出了華夏,所以易濕才會在歐洲那邊的組織仇恨值這麽高。


    我爸當然是明白易濕的恐怖身手,所以我爸才會放心大膽的將我交到易濕的手上。


    “我還以為你對那小子的身手問題不放在心上呢。”易濕喝著苦丁茶笑眯眯的對著我爸說道。


    “你放心吧,這小子應該是遺傳了你的優秀基因,學東西都很快,下午教他的東西現在就已經基本掌握了。當初我學這套劍法的時候光是熟悉它都用了兩天的時間。”


    聽到易濕的話,我爸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讚許,開口說道:“有你在,我放心。”


    易濕笑了笑說道:“這玩意兒得看那小子的悟性,其他的都不重要。你當初不也是自學成才嗎?沒有一個好的名師現在依然強大,大法師那個傻帽兒還想要找你,報仇他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吧?”


    “這種事情是說不定的。”張鴻才看了看易濕說道。


    “嘿!這就不是說不說得定的事情,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易濕輕笑了一聲說道。


    “你也信天嗎?”張鴻才詫異的看了易濕一眼。


    “怎麽不信?上天他老人家要讓人三更死,他就活不到五更。”易濕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年輕的時候易濕也不信所謂的天意,所以才會最終釀成大禍,以至於易濕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不聊這個話題了,無聊得緊。”易濕擺了擺手說道。


    “這邊的進度實在是有些慢,而且也不知道線索到底是不是正確的,我怎麽感覺哪家都有可能是幕後黑手?”


    聽到易濕的話,我爸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握住茶杯的手掌也不由得緊了緊,不過很快便鬆開了。


    “你覺得讓夏老爺子單獨與我見一麵有多大的可能?”我爸轉過頭看著易濕問道。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易濕奇怪的看了我爸一眼說道。


    “算了,你不用說了。”我爸擺了擺手說道。


    易濕再次笑了笑,對著我爸說道:“就你當初做出的事情,夏老爺子怕是得將你記到骨子裏麵去了吧?再加上夏長江那個瘸子在裏麵阻攔,所以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爸微微歎了一口氣,將茶杯遞到嘴邊抿了一口這才說道:“如果能夠見這個老頭子一麵,或許很多事情的答案都能夠解開。不過我倒是覺得張成應該可以幫我達成這個願望。”


    “哈哈,他肯定是可以的,隻不過這小子在這方麵實在是太愚蠢了,誰都看得出來局麵這小子到現在還沒能反應過來,老張,這一點他可沒有遺傳到你啊。”易濕將雙腿盤在椅子上麵,笑嘻嘻的說道。


    “隻希望這小子到時候別負了人家才好。”我爸瞥了易濕一眼說道。


    “放心吧,這小子別的方麵不怎麽樣,人品還是不錯的,也重感情。等到事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應該不會做出讓人失望的事情。”易濕再次笑道。


    想到過不了多久,就可能會上演一場大戲,易濕眼睛也眯了起來。


    真是期待啊。


    “希望如此。”我爸一口將杯子中的茶水喝完,然後便起身朝著房間走去。


    易濕則準備起身將大院門給關上,感覺到膀胱的尿意,易濕直接走出了大院子,準備找個地方就地解決。


    正當易濕尿得正歡的時候,眼神一凜,突然間出手,一件黑色的物體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朝著身後射過去。


    易濕則趕緊拉起褲子閃到了一邊,等看清身後站著的人的時候,易濕這才鬆了一口氣。


    “大晚上出來嚇什麽人?差點尿到褲子上了。”易濕沒好氣的對著來者說道。


    突然出現在易濕身後的苦大師眉頭皺了皺,顯然對易濕這樣的語氣感到很不爽。


    將手中攔截住易濕甩出來的小石頭扔了出去,苦大師拍了拍自己的手,這才看著易濕開口說道:“師弟,這麽久沒見,你的暗器功夫還是沒長進啊。”


    苦大師看上去麵如冠玉,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長長的頭發被挽成一個發髻,看起來就如同古畫中走出來的一個濁世佳公子一般。


    而易濕則一臉胡渣子,頭發亂糟糟的,走到街上估計人家好心人還會給他扔上一兩塊錢。


    無論怎麽看,兩人的畫風都不一樣,而看上去不超過三十歲的苦大師卻叫易濕為師弟,這樣的場景怎麽看怎麽讓人感覺別扭。


    “切,我沒事兒專研這個幹什麽?也就你閑的蛋疼練習了一輩子。”易濕撇了撇嘴不屑的開口說道。


    “我說你怎麽出來了?不是說好二十年不出山的嗎?現在距離你所定的期限怕是還有一年多吧?”易濕上下打量了苦大師一番,笑著開口問道。


    “我要是不出來,我那徒兒就已經被張家小子給害死了!”苦大師冷哼一聲說道。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易濕說道。


    “林偉的事情我也聽說過,那小子非要這樣做你難道還要強行阻止他不成?”


    苦大師瞥了易濕一眼,再次冷聲說道:“所以你當初才不會聽師父的話,然後變成如今的這個樣子?”


    聽到苦大師的話,易濕臉色微變,眼睛也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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