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麗被送走,李鵬飛淨身出戶,李子航被掃地出門。


    偌大的別墅,冷冷清清。


    李芷姍一個坐在那裏正在哭。


    程風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畢竟這都是李芷姍一個人需要麵對的。


    坐在李芷姍身邊,手搭在她肩膀上。


    “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一些。”


    “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要向前看不能隻看表麵。”


    “你想一想,現在家裏不挺好麽。”


    “你媽媽回來了,隻要想辦法治好,以後日子會越來越好。”


    “你繼續傷心有什麽用?難道能把她哭好麽?”


    李芷姍抹著眼淚推開他:“不用你在這裏說風涼話。”


    “我知道該怎麽做,譚麗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我媽也會想辦法治好。”


    “既然你有這個覺悟,我就不打擾你們母女重逢了。”


    程風覺得自己應該讓李芷姍獨當一麵,眼下就是一次很好的鍛煉機會。


    他雖然有能力保護嗬護李芷姍,可他更不想讓李芷姍變成遇到事隻會哭鼻子的花瓶。


    “明天我準備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


    程風說完,也起身向外麵走:“臨走之前,譚麗那邊我會幫你解決。”


    李芷姍有些失神:“那你還會回來麽?”


    程風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太正經的回答,要激起她的情緒,讓她找到一個目標。


    “我哪知道。”


    “沒準在外麵浪著浪著找到一個情投意合的。”


    “到時候結婚我請你喝喜酒。”


    程風腳步很快沒等李芷姍反應過來就已經消失。


    李芷姍氣得直咬牙:“你個混蛋,臭流氓。”


    這一刹那。


    她突然覺得自己不是那麽傷心了。


    ...


    轉眼已經晚上。


    一天的時間,程風沒有再去打擾李芷姍,他現在手裏麵拎著一個禮盒。


    來到了譚麗所在的醫院。


    這一層。


    他剛到就看到上一次處理劉姨案件的兩個警察。


    “好久不見。”程風跟他們兩個打著招呼。


    其中一個警察笑了:“你們這一家可真能折騰,別告訴我你是來看她的。”


    “這種女人,可不值得可憐。”


    他們兩個交接完譚麗,就知道了整件事的起因,對譚麗根本沒有任何同情。


    “我也沒辦法,裏麵那個畢竟是我女朋友的後媽。”


    “雖然大家鬧得不可開交,可該看還是得看一看的。”


    “形式還是得做一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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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檢查麽?”


    程風找了一個借口要把禮盒遞給他們。


    “你是聰明人,不會做違法的事。”


    他們兩個讓開路,給程風打開門。


    “人剛醒,盡量少刺激。”


    程風很淡定的走進病房,連門都沒關兩個警察就站在門外。


    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


    “沒猜到我會來吧?”


    譚麗現在臉上包的跟粽子一樣,一隻眼睛被紗布遮住。


    “你來做什麽,難道看我還不夠慘?”


    “我隻是出於好心過來看望你。”程風打開禮盒,拿出了一麵鏡子。


    “像你這麽愛美的人,一天不照鏡子一定很難熬。”


    “你也不用感謝我,因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程風也不算刺激她,倒像是在開導。


    “其實你臉和眼睛變成現在這樣,我也挺為你惋惜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你這個歲數相貌已經不重要了。”


    “而且李子航可是個孝子,他會養你老的,有什麽好怕的。”


    “我走了,等我有時間再來看你。”


    出了病房。


    程風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對她們兩個笑著。


    “你們兩個可得給我作證,我語言上並沒有刺激她。”


    “我可不想因為這種女人吃官司。”


    ...


    病房裏麵。


    譚麗很想把鏡子摔碎,可在想著程風說過的話,她把鏡子對向自己。


    滿臉帶血的紗布。


    她眼睛都看直了。


    一隻手摸了摸帶血的位置,因為打過止疼藥沒有任何直覺。


    她很慌張的解開紗布,入眼的並不是原本光滑的皮膚,密密麻麻縫合過的傷口...


    譚麗很慌張的又解開別的位置。


    越看她越慌亂,當臉上的紗布全部揭開,她唯一漏在外麵的眼睛帶著恐懼。


    在拿掉那隻眼睛遮擋的紗布。


    她看到自己的眼睛消失了,隻剩一個黑漆漆的空洞...


    ...


    晚上十點。


    程風回到自己住的醫院就接到消息。


    是柳霜的,她語氣很嚴肅:“你到底做了什麽,譚麗半個小時前跳樓自殺了。”


    “是麽?”


    程風很不在意,一個如此愛美的女人,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不自殺都算心大了。


    “我去的時候可是有警察在外麵,他們兩個可以給我作證。”


    “我隻是跟她聊了兩句,語言上並沒有任何刺激行為。”


    “她跳樓跟我沒關係吧?”


    柳霜其實對此也沒辦法,說譚麗跳樓跟程風沒有任何關係,說出去鬼都不信。


    可硬要說有關係,根本找不出任何關係。


    因為,法律上並沒有,病人住院不能送禮物這種規定,程風看望譚麗完全合法。


    而且當時有兩個警察在場,確實可以給程風作證沒有刺激譚麗。


    “譚麗從五樓跳下去,幸好是在醫院跳樓人並沒有死。”


    “不過,頸椎多處骨折很難修複,下半輩子估計是下不了床了。”


    程風知道譚麗跳樓,他就能能猜測出一個大概。


    別看飛雪或是他,還有不少練過的人都喜歡跳窗戶跑路。


    可他們從五樓六樓往下跳,也會借助每一層的窗沿菱角卸力,就跟下樓梯一個道理,否則功夫再高也的摔個半死。


    譚麗有這種下場他並不意外,繼續報複他也沒那個想法。


    “她的事你就不用說了。”程風又繼續說道:“我明天上午十點半離開上海。”


    “你要做什麽去?”柳霜很意外。


    程風走進電梯,多少有些抱怨。


    “忙活了快一個月,拚死拚活的我就不能申請幾天假期?。”


    “再說了,我在外麵過好日子,也不能繼續讓我家裏人受罪吧。”


    “這一次回去,我把家裏安排好,也就十天半個月就回來。”


    柳霜放心了不少,她真怕程風撂挑子不幹,回到老家再也不回來了。


    “那你帶胡微微走麽?”


    程風沒有多想:“我如果帶她走,難免讓暗網以為我要帶她跑路。”


    “倒不如把她留在上海,算是給暗網留了一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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