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南弦麵前的是個黑衣男子,無法真切的看到他的表情。


    可他嘴角的那抹冷笑,卻是如此的陰森,仿若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帶著嗜血的殺意而來。


    南弦渾身都是鮮血,一旁的扶辰與青涵也好不到什麽地方去。


    扶辰緊緊的把青涵護在身後,用自己的身軀護著她。


    南弦摸了摸嘴角的血跡,繼續向著黑衣人而去……


    “嗬嗬。”


    牧一冷笑了兩聲,這笑聲頗為陰森,讓人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轟!


    強大的力量從兩人的周身宣泄而出,可在這宮殿的走道之內,那股力量並沒有起到任何的破壞作用,反而很快就消失的幹幹淨淨。


    仿若這宮殿裏有一股力量,能把所有的外泄的靈力全都吸走,以此來保護這座宮殿。


    南弦在抬眸間,忽然瞥見了站在前方的風如傾,他清冷俊美的容顏終於出現了一絲的表情,身形一閃,徒然向著風如傾而去。


    他抬手,將風如傾摟入了懷中,緊緊的抱住了她。


    男子的懷抱還是如此的溫暖,溫暖的……讓風如傾這些日子以來提起的精神全都放了下來。


    “你回來了?”


    南弦的手指捋過女子的青絲,聲線溫柔,目光如水。


    風如傾的心髒微疼,她的手指拂去男子嘴角的血跡,緩緩的的點頭。


    “嗯,我回來了……”


    牧一回頭的瞬間,落入他眼中的赫然便是風如傾的身影。


    他的眼瞳微微一凝,冷笑道:“沒想到你還能出來!”


    風如傾揚頭望著眼前的黑衣人,她眉頭輕輕蹙起。


    轟的一聲,忽然,一道力量傳入了她的腦海,差點讓她的整個腦子都炸裂了開來。


    那是一座高山。


    山門之前,無數的姑娘倒在血泊之中。


    對麵為首的是個黑衣男子,他帶領著一群人占領了整個山門,讓山門內的所有人都喪身在了他的手中。


    最讓她難以忘記的,是黑衣男子最後得意張狂的笑容……


    風如傾緩緩的放下了手,她的表情更冷了。


    “是你……我記得你,當初看到冰棺的時候,我見到了冰棺中的那些姑娘的記憶。”


    “是你帶著人去找了她們,讓她們全都喪身在血泊當中!”


    牧一譏諷的看了看風如傾:“若不是你殺了我們太多的門人,我們也不會對那些人動手,所以害死她們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閉嘴!”


    南弦聲音冷沉,他身子一縱就到了牧一的頭頂之上。


    手中的劍折射出寒芒,他麵容冷漠,迎頭斬下。


    牧一身形一閃就躲過了南弦的攻擊。


    南弦的劍落在了地上,將地麵砍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砰!


    牧一揚手,向著南弦掀起一道掌風。


    他的掌風淩厲,正中南弦的肩頭。


    他的腳步猛地向後退去,一口腥甜湧上喉嚨,被他給忍了下來。


    “她……”南弦抬頭看著牧一,“從來沒有做錯過任何事!”


    他站直了身子,麵容堅定。


    “因為她所殺的,永遠是該殺之人!”


    風如傾轉頭看向南弦,她的目光定定的望著他:“你是不是記起了什麽?”


    “嗯……”


    千年前,所有的恩怨情仇,所有的過往,全都在他的腦海之中。


    隻是如今的風如傾,不再是當年的九帝。


    而他,也隻是風如傾的南弦。


    所以,過往與他如雲煙,記不記得起都已經無所謂了。


    此生他所在乎的,一個風如傾足夠!


    “你就算記起來又怎樣?當年的南長風,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你不過是依靠著九帝而存在的人罷了,哈哈哈。”牧一哈哈大笑了兩聲。


    南長風實力再強,終究還是抵不過大陸無數高手的聯手。


    那一日,南長風受到無數人的追擊,倒在了血泊當中。


    九帝趕來的時候,已經隻能為他收屍了。


    他不會忘記九帝悲痛欲絕的眼神,是如此的讓人痛快,哈哈哈!


    可惜,那一戰,大陸高手損傷無數,全都喪身在了九帝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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