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劉教授府上嗎?”


    “是,我是教授的助手花花,教授正在接待客人,您過一會兒再打過來吧!”


    “哦,我叫王刀,麻煩您轉告劉教授,就說我想見見他。”


    “您是王刀?”


    “對。”


    “您現在就可以過來,我馬上就去跟教授說。”


    電話掛斷,我馬上就去馬路邊攔的士。


    還沒等我攔到車,此時挎包裏的虛鬼表忽然沙沙的響了起來。


    我左右看去,隻見熱鬧的夜市區人聲鼎沸,熙熙攘攘,想要確定這股氣場的來由非常困難。


    吃驚之餘,一條白皙的手臂忽然就套在了我的左臂上,頓時我的心就咯噔一下,隨後才壓低了聲音問:“我不是說很快就回去嗎?你怎麽自己找過來了?對了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她沒有說話,用手指了指我的挎包,瞬間我就明白,她是追著虛鬼表而來的。


    “我隻知道通過虛鬼表能找到你,那你是用什麽辦法找到它的?”


    看她沒有說話,我也長出口氣,叮囑說:“一會兒你跟我去劉教授家裏,你記住了,我會跟他說你是我的女朋友,是個聾啞人,明白嗎?”


    她點點頭沒有說話,隨後我們就打車直奔了劉教授府上。


    劉教授家在燎原市東區,而東區是燎原市文化氣息最濃鬱的轄區,國內知名的幾所高校都坐落在那裏,其中一所就是我的母校。


    時隔多日再次回到這片熟悉的地方,我的心情也格外的晴朗。


    看我不停的眺望車窗外的夜景,她的頭也忽然靠在了我的肩上。


    當時我稍微愣了一下,隨後就想起幾日前她險些把我磕死在盤龍山上,而現在又造化弄人的作為我的女友去拜訪劉教授。


    細想之餘,我也忍不住歎了一聲,可是當時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小手忽然放到了我的心口,立時就讓我心跳加速。


    或許是感受到了我的緊張,她的手又慢慢的縮了回去。


    我斜眼瞄了她一下,此時就驚訝的發現,她的一雙眼睛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長出來了,雖然還有些黯淡無光,但是起碼外表上看去和正常人無異了。


    車子緩緩的停在了劉教授家的大門口,此時我才發現眼前的原來是個老式的四合院。


    四合院院門朝東,大門的高低寬窄也恰到好處,東來之氣擁擠而入,雖然氣衝,但隨即就又被一幅畫了山水影壁牆給折轉了方向。


    教授的助手花花此時就等在門外,她看到我們到來的時候也趕緊迎了上來,問明了我是王刀沒錯,她也熱情的在前麵帶路,沒多久我們就彎彎繞繞的來到了客廳。


    “大門內走廊行九彎分流,中五路通達,大大削減了東來氣勢,氣勢平穩化散流於院內,如果我沒猜錯,走廊的盡頭就是後門吧?”


    這時教授的助手花花已經給我們端來了茶水,聽我這麽說她也笑著回答:“風水師的職業病,到哪兒都會先看一下,就唯恐有埋伏似的。”


    “看來劉教授平時也是這樣了?”


    花花沒有正麵回答,客氣了道了句:“請用茶,我去看教授的朋友走了沒有。”


    說話的時候,我忽然聽到院子裏有人在說話。


    扭頭看去,隻見一位年過六旬穿著稍微有些古板的老人,正送一個穿著頗為時髦的年輕女子從書房出來。


    老人有說有笑,但卻不失古舊風雅,而那個女子也頻頻客氣點頭,恭敬的如同學子。


    “看來那位老者就是劉教授沒錯了!”我隨口一說。


    “對,他老人家就是我的老師劉鎏教授。”


    “老教授身上一股儒家風雅之氣,可那個女的雖然客氣恭敬,但我卻總感覺此人有些深不可測呀!對了,她是什麽人?”


    “哦,她是老教授的忘年交,古董商,平時經常來和老教授探討古董方麵的知識。”


    “老教授對古董也有研究?”


    “對,教授年輕時曾隨科考隊去過很多地方,後來受了傷,之後就基本沒有再出過遠門了。”


    談話間,老教授也送走了客人,回頭急匆匆的走進了客廳。


    看他笑臉相迎,我也趕緊站了起來,隻不過此時她卻穩坐如山,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看花花有些嚴肅的看向了她,這時我也趕緊打圓場說:“對不住,我朋友耳聾嘴啞眼睛還不太好,所以...”


    “哦,無妨無妨,花花好好待客,我和王刀小友去書房私聊。”


    我回頭在她手臂上輕輕拍了兩下示意放心,之後就隨劉教授走進了書房。


    而進入書房之後,還沒等我客套的誇上兩句,此時就見劉教授小心關上了房門,回頭從書櫃裏取出了一疊略微發黃的紙張,示意我先看一下再說。


    我驚訝的接過來一看,不久就發現紙張上的內容都是關於風水養生的,部分內容還有詳實的故事和注解,頓時就讓我目不暇接。


    “教授,您是從哪兒找到這些資料的?”


    老教授安然落座,不久就略顯激動的回答:“往來我並不相信有長生之說,直到那天我看到了那具古屍,聽聞王刀小友有青烏長處,不知小友可知青烏長生之法?”


    看老教授直接開門見山,而為了能套出風水屍的底細,我也馬上就將已知的有關青烏長生之法的內容道了出來。


    “青烏術又被古代的風水師稱作風水術的仙家,其出發點本身就和其他風水術大相徑庭,青烏風水師曆來與世無爭,他們尋風水的目的單獨就是為了養生,可長生之道古來人人癡迷,所以青烏風水才屢屢險些失傳。”


    “小友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那小友有沒有一些我不知道的秘辛呢?”


    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笑著說:“老教授您這可是在搶晚輩的飯碗呀!”


    劉教授會意,馬上就遺憾的開口說:“不敢不敢,如果不方便言明就罷了。”


    “您老也別遺憾,自古常言禮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禮也,有長處自當互補共享不是?”


    看我有目的的鬆口,劉教授也馬上問:“那小友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麽?”


    “劉教授您見多識廣,閱曆豐富,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陸忘聲的古代女學者?”


    “這個名字我還真的是在哪裏聽到過,容我想想。”


    此時,劉教授一邊捋著胡須一邊思考,不久就恍然大悟一般忽然開口:“我想起來了,當年我在南方遊曆時,曾聽一位說書先生講到過明末海盜王王植的傳奇,聽聞這個王植就是個青烏風水師,而且說書先生還提及此人還有個名不見經傳的恩師,姓陸名采風,字忘聲,試問王植都能借青烏風水稱霸一方,那他的恩師豈是等閑之輩?”


    “我擦,如果劉教授嘴裏說的這個陸忘聲就是我身邊這位屍仙,那她的名頭和本事可就大了去了。”


    想著,此時忽然就聽客廳方向傳來茶碗摔碎的聲音,不久就聽花花尖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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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動靜,我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妙,速度就朝聲源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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