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麵的廣播響了,說了一下旅途時間。


    似乎眾人也才明白了具體要去的地方了,特別是純然,她有些惡狠狠出氣一般地踹了許岑一腳,因為昨天她才剛做飛機回來,現在的她對於坐飛機當然是深惡痛絕的,更別提說是將近十個小時的飛機時間了。


    餘崇崇靠了一會兒之後就去到了房間裏躺床上了,她也有些頂不住,加上昨晚做的事情也好,這家夥也需要補眠。


    沙發上又隻剩下了下次和純然了。


    顧孜孜和昕兒表姐還在一起聊天,昕兒有著說不完的話,在這邊發生的事情她都沒有人可以吐槽的,今個兒終於有了機會。


    女人都是喜歡聽八卦的,顧孜孜也不例外,她也挺想要了解這麽多女人和一個男人是怎麽相處下來的,所以聽的也算是認真的吧。


    “許岑。”純然踢了踢壓在旁邊躺著的家夥。


    “嗯?”許岑坐了起來,看著她。


    “我想睡覺了。”她說:“在飛機上隻有睡覺才能夠快速地讓時間流逝過去。”純然對許岑說。


    “還有一件事情哦。”許岑說著,拉著這家夥去到了衛生間裏。


    這裏的衛生間也不是一般的大,若是平常的飛機衛生間恐怕隻有一個人的位置,然後起身和轉身都有些困難的吧。


    但是這個簡直了,裏麵還有一個浴室,別說轉身了,你躺在地上打滾都沒問題。


    純然一臉懵地被許岑拉到了廁所裏。


    那些女孩子並不知道。


    “做什麽啊?”純然可能已經知道了,隻是沒有時間給她反應過來了。


    許岑托著她的下巴然後直接就吻了上去,將她那柔軟地唇瓣立馬的就包裹在了自己的嘴裏。


    純然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隨後便直接將他按在馬桶座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吻著許岑了,她一直都不喜歡被動的,哪怕是之前在那邊兩個人做了一些羞羞但沒越過那條線的事情的時候純然也是依舊青澀而又生疏地占據著主導權。


    吻到透不過氣接近窒息地時候兩人才鬆開了嘴唇,純然坐在許岑的大腿上,許岑則是環抱著這個家夥:“是不是時間過得很快?”看了一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沒多塊,而且累。”純然吐槽道。


    當然,被許岑給製裁了。


    兩個人被發現是因為昕兒要來上廁所,敲了敲門之後許岑和純然才從裏麵出去。


    兩個人的臉頰都通紅著,純然躲在許岑的身後被許岑給拉出去的,有些尷尬也有不好意思。


    昕兒笑了一下,她對顧孜孜的好感是最強的,但也沒有討厭別人。


    她和顧孜孜說了。


    當一個男生有著自己最愛的女生的時候不要嚐試著讓那個男生放棄她,因為會發現這件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除非是那個女生讓男生失望了,在女生不讓男生失望的前提下你的勸說男生放棄是完全不可能的一件事情,他們對於一個女孩子執著地程度不亞於每個人對金錢地需要程度。所以,昕兒對顧孜孜說的是,你隻能夠旁敲側擊的讓那個男生對旁邊的女生好一點,這算是一種極限了。


    昕兒很了解,對於秦曉凡,雖然說他看似是做到了對每個人的愛情都是差不多的。


    其實她心裏,或者是她們心裏多少都清楚著,許岑其實對安廿地感覺是最深的。


    哪怕是有著愧疚感也好,哪怕是帶著同情也好,他對她的愛是抹不去的,哪怕是愛他愛到死,把他搶在手裏一天都不放他出去一個月都不讓他走,將他榨幹,將他囚禁了的禾笙而言,她得到的,多少僅僅隻是身體而已啊。


    當雙方對彼此的身體都已經了如指掌了,那麽,這種形式又有什麽意義?所以很多的時候,都能夠看到秦曉凡逃到安廿住著的鐵皮屋裏,和她哪怕什麽都不做的發呆都能夠進行半天,一晚上,或者是一整天。


    顧孜孜聽的是一愣一愣的,她不知道裏麵還有這麽多的事情發生。


    確實,她也曾想過和禾笙一樣的做法,那就是將許岑給囚禁起來,或者說迫使他和自己待在一起。


    但是發現這樣子不現實,這種病態的愛很快就被顧孜孜給驅散掉了。


    許岑和純然回到沙發上之後許岑就一直摟著純然,手多少有些揩油的意思但是純然一隻胳膊一直抵著,讓這個家夥也沒有那麽容易的揩油。


    許岑也有些疲憊地躺下去要睡覺了,其實他也累啊,早上很早就起來了,然後幫著收拾東西,檢查東西看看有沒有什麽忘記的,而且還心裏還要提醒吊膽的腦子裏麵還要想怎麽處理五個人的關係以及過去該要做什麽事情都要自己來負責。


    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讓許岑很快的就睡著了。


    純然都驚訝了,輕輕地敲了一下這家夥的腦袋然後將他的腦袋挪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喜歡你。”她捏了捏許岑的鼻子說道:“如果隻有我們兩個人的話,你說該多好。”她嘀咕著。


    她本不是這樣子的人,感覺委屈了,便成了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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