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夕答應跟織田杏子一起回日本。


    然後當天就有醫生來給沈秋夕治療傷口。


    不過沈秋夕的傷口畢竟很深,也不是馬上就能治好的。


    隻能先敷上藥消炎止痛,然後裹上紗布免得感染了傷口。


    然後每天換藥,讓傷口慢慢愈合。


    沈秋夕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多休息一下,至少把傷口處理好以後才會去日本。


    不過織田杏子顯然比沈秋夕更加著急。


    第二天早上,沈秋夕一大早就因為傷口疼醒了。


    所以比平常早起了一些。


    沒想到這個時候沈秋夕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沈秋夕覺得有點奇怪,這麽早,是誰在敲門。


    因為沈秋夕背部有傷,所以她不敢穿緊身的衣服。


    就隨便套上了一件長到腳踝的t恤去開門。


    門外站的是織田杏子。


    沈秋夕很疑惑。


    織田杏子這麽早來幹什麽,難道她是後悔了。


    這次來是想告訴自己,不願意帶自己去日本了嗎?


    沈秋夕心裏有些忐忑。


    “您有什麽事嗎?”


    沈秋夕都不自覺的用了敬語。


    從昨天的事情,沈秋夕都看出來了。


    織田杏子是一個無情而又理智的人。


    所以沈秋夕是從心底裏敬畏織田杏子的。


    “你把要帶的東西收拾好,我們下午去日本。”


    織田杏子的話,讓沈秋夕驚訝的快要張大了嘴巴。


    這未免也太突然了吧。


    “您,您是說真的嗎?”


    織田杏子點點頭。


    “趕緊收拾吧。”


    沈秋夕還沒從驚訝中緩過神來,織田杏子已經走了。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感告訴沈秋夕,這是真的。


    沈秋夕興奮的站起來,卻又因為大的動作而導致背部的疼痛。


    所以沈秋夕不得不又重新坐好。


    沈秋夕想不到,這一天居然來得這麽快。


    所以背部的疼痛也更加容易忍受了。


    沈秋夕哼著小曲收拾自己的東西。


    其實沈秋夕輾轉了這麽多的地方,自己的東西並不多。


    有一些之前沈秋夕的東西,在織田杏子看來都是與沈秋夕品位不符合的東西。


    所以都被清理掉了。


    沈秋夕目前身邊的東西,也隻有一點點是原本就屬於她自己的。


    而不是織田杏子給她買的。


    沈秋夕也沒有太多東西要收拾,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


    下午的時候,織田杏子帶著沈秋夕去了機場。


    機票和護照,還有簽證,織田杏子都幫沈秋夕準備好了。


    拿到護照的時候,沈秋夕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照了照片。


    織田杏子帶沈秋夕坐的是頭等艙。


    沈秋夕還是第一次坐頭等艙,所以明顯很緊張。


    織田杏子倒是沒有關注沈秋夕的表情。


    空姐來幫沈秋夕檢查了安全帶。


    沈秋夕緊張的心情,才慢慢舒緩了一些。


    看到其他乘客都是非常放鬆的狀態,沈秋夕也不好意思。


    反正沈秋夕就是覺得自己與這裏格格不入。


    而且因為後背上有傷,所以沈秋夕一直坐著不舒服。


    幸好頭等艙是一個人一個單獨的座位。


    就算沈秋夕覺得不自在,別人也看不見。


    而且沈秋夕也能側臥著,不至於那麽難受。


    一直到下了飛機,沈秋夕才鬆了一口氣。


    這一趟飛機坐下來,沈秋夕的整個身心都緊張到不行。


    下了飛機,織田杏子讓沈秋夕稍微休息了一下。


    這也是考慮到沈秋夕後背的傷口。


    如果太過勞累出了汗,對沈秋夕的傷口不好。


    織田杏子也不希望沈秋夕的背部留下疤痕。


    沈秋夕的背部又重新塗了藥,還換了新的紗布。


    織田杏子本來要讓沈秋夕換和服的。


    不過考慮到沈秋夕身上有傷,很多禮儀動作做不了。


    所以織田杏子就讓她還是穿自己的衣服。


    司機開車把織田杏子和沈秋夕帶到一個環境非常好的宅子。


    這座宅子雖然也是古香古色的。


    但是和國內的完全不一樣。


    因為這座宅子是日式風格的。


    輕巧的移門,還有榻榻米和圓坐墊。


    都表示這裏的主人是一個日本人。


    沈秋夕跟在織田杏子後麵進了房間。


    房間裏麵有一個穿著和發型都一絲不苟的女人。


    她坐在那裏,好像就是為了等織田杏子和沈秋夕。


    “沈秋夕,你跟這位老師好好學習,如何成為一個上流社會的女人。”


    織田杏子的話,讓沈秋夕覺得很興奮。


    成為上流社會的女人,一直以來都是沈秋夕的夢想。


    但是沈秋夕不明白為什麽織田杏子會這樣做。


    不過現在的沈秋夕是不會去問織田杏子為什麽的。


    她已經學會了絕對的服從,按照織田杏子給她規劃好的路線走下去。


    織田杏子走了以後,那位老師就開始教導沈秋夕。


    最開始學習的就是茶道。


    茶道是日本一種常見的禮儀文化。


    沈秋夕跟著老師從最基礎的碾茶葉開始做起,沈秋夕以前沒有接觸過這些。


    所以一開始學習起來難免會覺得有點吃力。


    不過沈秋夕肯吃苦,學習得也很用心。


    點茶,煮茶,衝茶,獻茶等是茶道儀式的主要部分。


    這些都是沈秋夕需要學習的地方,而且還是不太容易的地方。


    除了學習茶道,還有品酒。


    唐可怡是不會喝酒的,所以沈秋夕當時沒有學習如何品酒。


    但是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上流社會的女性。


    品酒是非常有必要的。


    就像是中國的酒桌文化,日本也會有一些大型的酒會。


    品酒是上流社會不可缺少的一項技能。


    酒一入口,需要知道年份和基本配料。


    這樣才能和其他人有聊天的談資。


    還有就是對現在時事的了解。


    但凡是像織田杏子那樣獨立的女性,對於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


    而且她們說出來的觀點,往往還能讓人覺得很有道理。


    所以對於時事的了解是很有必要的。


    這樣也能讓人覺得,這個女人不是一個花瓶。


    而是一個有內涵的女人。


    織田杏子希望塑造的沈秋夕就是這樣的。


    而不是讓沈秋夕成為男人的玩物。


    隻有自身具有人格魅力,才能更加吸引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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