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惜想起劉安然來。


    厲雲惜很氣憤。


    劉安然簡直是太惡毒了。


    這一切的事情,根本就是劉安然精心策劃的。


    厲雲惜從學校門口出去。


    隻有兩個方法回家。


    要麽是走路回去。


    要麽是打車回去。


    劉安然肯定是策劃好了。


    如果厲雲惜走路回去,劉安然肯定在沒有什麽人的林蔭道那裏等著了。


    厲雲惜如果打車。


    劉安然安排好了車在那裏等著厲雲惜。


    “這次的事情,根本就是劉安然策劃好了的。”


    厲雲惜很氣憤。


    劉安然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厲雲惜本來也沒有招惹她。


    是她自己三番五次找自己的麻煩。


    現在居然還找了人對自己做這種事。


    厲雲惜再也不想忍讓她了。


    像劉安然這種人,你越是讓著她,她越是以為你怕了她。


    就會更加變本加厲。


    所以厲雲惜決定這次不管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劉安然。


    不然不知道她以後還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


    “不管付出什麽代價,我一定要把劉安然送進警察局。”


    厲雲惜真的是被氣壞了。


    她昨天晚上的遭遇,實在是太可怕了。


    厲雲惜到現在都還不敢去回想。


    “厲雲惜,你不要太激動了,這件事情我們要慢慢從長計議。劉安然的背景很厚,你想要讓警察把她抓起來,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算是有可能,劉家的人第二天就能把人給撈出來。那樣也是浪費時間,還打草驚蛇。”


    “那怎麽辦,我什麽都不做嗎,她都那樣對我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厲雲惜的情緒很激動。


    厲雲惜平常是個很平靜的人,她很少發脾氣。


    也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


    所以厲雲惜根本平靜不下來。


    她一想到劉安然一手安排了這件事情。


    厲雲惜就忍不住。


    要是劉安然現在在她的麵前,厲雲惜說不定都會上去打她。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管是放在任何一個女孩子身上。


    都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且幕後黑手劉安然,居然還不能得到法律的懲罰。


    這實在是太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厲雲惜從小就被所有人寵著讓著。


    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一直是公平的。


    因為厲雲惜從小到大也沒有遇到什麽不公平的事情。


    因為公平一直都站在她這邊。


    可是現在,目前的情況厲雲惜都是處於劣勢。


    厲雲惜都要氣炸了。


    憑什麽被傷害的人要忍氣吞聲。


    而傷害別人的人卻什麽事情都沒有。


    厲雲惜咽不下這口氣。


    厲雲惜雙手握成一個拳頭。


    指甲緊緊的陷進了肉裏麵。


    肖遠知道厲雲惜現在肯定不會甘心。


    所以肖遠很耐心的勸解厲雲惜。


    “厲雲惜,你現在這麽激動也無濟於事,而且我們現在也沒有證據證明劉安然在背後策劃了整件事。”


    “我親眼看見她在我麵前對那個男人下了命令,我的話就是證言,我也是證人。”


    厲雲惜對法律不太了解。


    所以她把這件事情想的比較簡單。


    “芬蘭的法律是無罪定論,這跟國內是不一樣的。你和你的律師要向陪審團證明劉安然是有罪的,那你就要提出各種證據,讓陪審團相信你的話。但是如果你證據不足,那麽陪審團就無法相信劉安然是有罪的。所以就算你現在對劉安然提起訴訟,你敗訴的可能性也非常大。”


    厲雲惜想了想肖遠說的話。


    自己手上確實沒有證據證明劉安然就是在背後策劃一切的人。


    既沒有錄音,也沒有錄像。


    雖然劉安然到過現場。


    但是厲雲惜的話沒有,有力的證據支持。


    就不會被任何人相信。


    厲雲惜有些失望。


    原本以為,這一次一定會把劉安然送進警察局。


    是厲雲惜太天真了。


    肖遠看到眼前厲雲惜這麽沮喪的樣子。


    肖遠也有些心疼厲雲惜。


    畢竟厲雲惜昨天才遭遇那麽可怕的事情。


    今天又受到這樣的打擊。


    精神上肯定會很難過。


    “沒關係,劉安然經常做壞事,不可能每次都這麽走運,總有一天我們會抓到她的把柄。到時候再舊賬新賬一起算,慢慢來,不要著急。”


    肖遠的安慰,讓厲雲惜的心裏稍稍好過了一些。


    厲雲惜這個時候很想念阿栗。


    阿栗幫莫琛做事。


    阿栗能得到莫琛這樣的信任。


    阿栗自己也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


    而且手段也是很厲害的。


    如果阿栗在,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厲雲惜相信。


    阿栗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把劉安然送進警察局。


    可是阿栗現在不在。


    厲雲惜也不敢給他打電話。


    這樣的事情厲雲惜說不出口。


    厲雲惜不知道怎麽跟阿栗說。


    阿栗現在回去給莫琛幫忙。


    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厲雲惜就算是說了,也是讓他白白擔心。


    所以厲雲惜決定暫時不說。


    而回到學校的劉安然,心裏高興的很。


    第二天上午,厲雲惜沒有來上學。


    劉安然更加斷定,那個人肯定是成功了。


    說不定厲雲惜現在不知道正躲在哪個角落裏哭呢。


    厲雲惜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羞憤的想死。


    劉安然想著就覺得很開心。


    厲雲惜也會有今天。


    誰讓她以前那麽沒有眼力見,得罪了自己。


    要知道,敢得罪自己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


    不過厲雲惜沒有來上課,班長居然也沒有問。


    但是成功的喜悅衝昏了劉安然的頭腦。


    所以她根本沒有細想。


    班長之所以沒有問大家厲雲惜去哪兒了。


    是因為肖遠讓南依琳幫厲雲惜請了假。


    說是厲雲惜的手機被偷了。


    所以厲雲惜去報案了。


    劉安然一心以為這件事情成功了。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讓厲雲惜丟臉了。


    如果厲雲惜回來以後乖乖的聽話。


    劉安然還能放過她。


    如果厲雲惜還是像以前一樣。


    劉安然就把厲雲惜被人侮辱的事情說出去。


    讓全校的同學都知道。


    厲雲惜不幹淨。


    到時候看厲雲惜還有沒有臉繼續在芬蘭大學待下去。


    劉安然身邊的人問她怎麽這麽高興。


    厲雲惜立馬趴在她的耳朵上。


    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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