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楚清河這回應收入耳中,東方不敗以及邀月神情微疑。


    雖說東方不敗以及邀月知曉之前楚清河接觸過百曉生。


    但兩女本身又不在場,也就沒有仔細的詢問和了解。


    自然,對於楚清河和百曉生之間具體發生的事情了解有限。


    注意到東方不敗和邀月的神情,曲非煙開口說道:“公子當初說了,以百曉生的身份,送到公子這邊來治療的人身份實力肯定都不一般,到時候治好的同時在暗中下點毒,萬一哪一天變成了敵人,就比較好解決。”


    “東方不敗:”


    邀月:


    通過曲非煙所言了解到了楚清河和百曉生做交易的另外一層意思後,別說一旁的林詩音,就連東方不敗以及邀月看向楚清河時,眼神都已經是古怪。


    幾息後,東方不敗開口道:“你是準備以百曉生為媒介,然後在百曉生介紹過來讓你治病的人身上都下毒?”


    楚清河坦然道:“差不多吧!”


    說著,頓了一下後,楚清河繼續道:“能夠讓百曉生都是重視的人怕是沒有一個簡單的,畢竟大家也沒有那麽的熟,事先做點準備預防一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聽著李清河所言,邀月沉吟了幾息後問道:那百曉生,你也下毒了?”


    楚清河輕輕的“嗯”了一聲示意。


    得知百曉生竟然也被楚清河給藥了,曲非煙愕然道:“百曉生也被藥了?公子你什麽時候給百曉生下的毒?”


    楚清河聲音懶散道:“就來的第一天。”


    得知了百曉生來的第一天就被楚清河給藥了,曲非煙一陣無語。


    對於曲非煙此時那一臉無語的樣子,楚清河卻是麵色坦然。


    人老精,鬼老靈,你當百曉閣能夠存在數百年是運氣嗎?和百曉生這樣的人相處,不留點心眼指不定哪天就被百曉生給帶到溝裏麵了。


    正如當初百曉生詢問的一樣。


    楚清河的安全感自然不能從百曉生身上獲得,而是從百曉生體內的毒得到的。


    少許時間後,曲非煙問道:“既然是預防,那公子給百曉生下的毒,想來也是隱毒咯?這毒能持續多久的時間?”


    楚清河緩聲道:“第一次給孫白發治療用了一些藥,為了避免藥性相衝,所以給他們下的藥也就隻能在他們體內存留三個月時間。”


    聲音出口,幾女敏銳的捕捉到了楚清河話中“第一次”三個字。


    不過,不等幾女開口詢問,楚清河後續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第二次光明頂下來後,加了幾味藥在他們的酒中,然後讓這毒存留的時間從三月時間延長到了兩年。”


    “果然!”


    聽著楚清河所言,除去一旁的林詩音外,其他幾女都是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


    一旁的小昭貼心的給林詩音解釋了起來。


    而一旁的林詩音得知了楚清河平時的行徑後,看向楚清河時,眼神也是怪怪的。


    幾息後,回過神來的曲非煙搖頭道:“人家明明隻是過來帶人治病的,結果安然無恙的來,帶了一身毒走。”


    明白了楚清河和百曉生接觸時做的事情後,東方不敗和邀月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但想到楚清河以往的行事作風,卻又覺得像藥了百曉生這樣的事情,又變得理所當然。


    不過現在百曉生才剛剛詢問,等朱無視那邊收到消息然後到這渝水城來,至少都得等半涸多月。


    楚清河自然沒有在這話題上持續太久的時間。


    眼見楚清河沒有繼續開口,東方不敗以及邀月才是緩緩起身向著一旁走去重新修煉。


    反觀楚清河,則是右手輕抬取出天香豆蔻後,照例以真氣在這天香豆蔻上刮了一層粉末下來後倒入麵前的酒杯之中服下。


    等到藥效擴散間,楚清河再控製體內的真氣按照《煙雨滄瀾勁》的行功路線運轉。


    霎時間,身體之中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再一次傳來。


    其他人,即便是有著《煙雨滄瀾勁》在,淬煉身體也隻能選擇循序漸進的方式。


    否則的話,一旦過度,反而會讓身體留下暗傷。


    可對於楚清河而言,卻是沒有這一個顧慮。


    在楚清河體質增強期間,流轉在身體裏麵屬於天香豆蔻的藥效亦是溫養楚清河的身體。


    使得楚清河現在完全不需要擔心身體會出現任何問題。


    藥多,就是任性。


    一直到黃昏漸臨。


    隨著曲非煙三女進入到廚房開始準備晚飯,見此,一邊維持著身體之中真氣運轉的同時,楚清河一邊徐徐的起身向著房間裏麵走去。


    待到東方不敗和邀月身體周圍的真氣盡皆收斂時,正好看見楚清河拿著一個木箱子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


    而當看著楚清河手中這木箱的瞬間,邀月的眉頭卻是不禁微微皺了起來,口中不自覺的發出一聲輕哼,引得一邊的東方不敗不禁投來視線。


    隨著邀月那微沉的臉色收入眼中,東方不敗眉頭輕挑間,視線又是重新挪回到楚清河手中那木盒上。


    原本對於楚清河手中拿著的木盒,東方不敗隻是好奇。


    可現在看著邀月這個反應,東方不敗心中的好奇,更足了。


    旋即,身形閃動之下,東方不敗已經是落座在楚清河身旁。


    “戚!”


    看著東方不敗那急不可耐的行徑,邀月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這邊,東方不敗坐下後,楚清河將這木盒推到了東方不敗的身前。


    見此,東方不敗緩緩的抬起手將這木盒打開。


    當看到這木盒之中繡有日月神教徽紋的黑色長裙時,東方不敗眼中一抹疑惑閃過。


    楚清河開口道:“讓人給你定做的流仙裙,樣式和平時穿的衣服差不多,不過裏麵縫了黑玉天蠶絲,刀劍難傷,水火不侵,麵對真氣時也能有抵抗的效果。”


    將楚清河所說收入耳中,東方不敗將這長裙拿起來打量了幾眼。


    正如楚清河所言,這流仙裙的樣式,的確和東方不敗平時之中穿的衣服款式相差不大。


    打量了少許時間後,東方不敗又是將木盒之中的腿襪以及手套拿了出來。


    當東方不敗的視線放在那腿襪上時,眼中不禁閃過一抹疑惑。


    注意到東方不敗的疑惑,一旁的邀月冷笑道:“嗬!蟬不知雪,竟然連腿套都不認識。”


    聽著邀月話語之中那隱隱的嘲諷,東方不敗眉頭輕皺,聲音冷冷道:“若是不會好好說話,大可不用開口。”


    邀月冷哼道:“可笑,若是不願意聽,自己大可以將聽力封起來。”


    視線冷冷的在邀月的身上刮了一眼後,東方不敗重新將視線放在手中的東西上。


    想到楚清河方才對這東西的介紹,思索了片刻後,東方不敗真氣凝聚,指尖在這腿襪上劃了一下。


    不過,當真氣落於這腿襪上的瞬間,東方不敗卻感覺自己的真氣仿佛是碰到了棉花一樣,完全找不到著力點直接滑向一旁。


    將這一幕收入眼中,東方不敗眼中不由一抹詫異閃過。


    隨後,東方不敗一隻手將這腿襪平放在手掌之上,另外一隻手上指間輕動,竟是以《先天無相指劍》發出了數道的劍氣射向這漁網裝的腿襪上。


    然而,就在這幾道劍氣觸碰到腿襪上的瞬間,東方不敗頓時感覺到幾股凝練且強大的力道瞬間落於手中。


    隻是,等到這些勁氣消散之後,手中這腿襪竟然都絲毫無損。


    見此,東方不敗不禁感歎道:“雖說難以抵禦攻擊之中蘊含的勁力,但卻能夠抵禦真氣入體,的確不是凡物。”


    楚清河淡聲道:“晚上泡完澡後穿上試試看!看看有沒有什麽尺寸不合適的地方。”


    旁邊,聽著楚清河所言,東方不敗輕輕點了點頭示意。


    不知道是不是東方不敗的錯覺,今日的東方不敗的感覺,今天楚清河說話的時候,語氣,好像有了那麽一點不同。,


    竟是莫名給人一種底氣足了不少的感覺。


    疑惑間,東方不敗不禁偏過頭看向楚清河。


    隻是當目光放在楚清河身上時,看著楚清河那懶散的樣子,東方不敗又是搖了搖頭,轉而繼續打量著自己手中的東西。


    雖說東方不敗衣著向來都是喜好紅色,但此物本身是楚清河所送,加上這黑玉天蠶絲的確是非凡,顏色方麵,在東方不敗看來,倒是無足輕重。


    旁邊,看著東方不敗打量這黑裙以及腿襪的東方不敗,邀月心中輕哼一聲,目光輕挪放在東方不敗手中腿襪以及流仙裙上時,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柳眉再次輕蹙了一下。


    如果說,家裏麵人多了,對東方不敗和邀月有什麽好處的話,其一就是能夠湊牌搭子的人多了。


    第二,就是家務活,基本上和東方不敗以及邀月無關了。


    飯後。


    等到楚清河起身進入酒房裏麵時,邀月瞥了一眼東方不敗後便緩緩的起身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片刻後,後院的水池邊上,看著此時邀月右手上同樣捧的黑色流仙裙,東方不敗眼睛輕眯。


    迎著東方不敗的視線,邀月冷笑道:“價不會以為清河就給你一個人準備了這東西吧?”


    說完,在東方不敗的冷眼之中,邀月將手上這一會兒準備換洗的衣物放在池邊的石台上。


    水池之中,看著此時邀月的行徑,楚清河卻是搖了搖頭,心中卻沒有任何的意外。


    不同於之前,將這黑玉天蠶絲縫製在內的流仙裙以及黑絲等弄出來的時候,院子裏麵隻是邀月一個人。


    折騰點就折騰點,也還吃得消。


    以楚清河對兩女的了解,一旦自己將這東西拿出來送給東方不敗,一旁的邀月怕是也會不甘示弱。


    到時候,怕是免不了再次一夜操勞。


    所以楚清河原本想的,是在東方不敗離開時再將東西交給東方不敗的。


    隻不過,今天弄出了這《煙雨滄瀾勁》出來,情況自然不同。


    要知道,楚清河雖說是下午才得到這《煙雨滄瀾勁》,可架不住楚清河這《煙雨滄瀾勁》直接達到了最高的層次。


    而且接連數個時辰的時間,加上藥物方麵的溫養,幾個時辰的時間也是讓楚清河的身體素質有了明顯的提升。


    因此,楚清河覺得,今晚可以試試深淺。


    不過,想到稍後兩女皆是換上這一身服裝,楚清河心中卻是莫名的多了幾分期待。


    一炷香後,在楚清河從池子裏麵出來回到後院之中時,曲非煙三女先一步返回到了內院之中。


    隻是,在三女回到內院之中時,楚清河的視線僅僅是在三女的身上蜻蜓點水一般的掃過後,便繼續看向內院和後院的拱門位置。


    十幾息後,在楚清河的視線之中,東方不敗以及邀月幾乎是並肩跨入拱門邁入到了這後院之中。


    而當目光放在兩女身上的瞬間,楚清河瞬間就是有了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如同往日一樣,在剛剛從那水池之中出來的兩女皆是臉上留有少許的紅雲。


    和往日一樣,此時泡完澡後的邀月依舊還是將頭發隨意的盤成單螺,使得額間會留有幾縷的發絲散落隨風輕擺。


    而東方不敗則是隨意的將頭發稍稍盤成在後方,倒是有點形式百合髻。


    本應該是讓人感覺到慵懶的發型,偏偏搭配著邀月那稍直幾分的柳眉卻是給人一種霸氣之感。


    而在行走間,兩女皆是換上了黑色的流仙裙。


    在這燭光以及空中撒下的月光映照下,伴隨著兩女腳步輕抬下,那輕紗輕揚間,使得東方不敗和邀月身上皆是多了幾分靈動之外,更是因為這輕紗黑裙多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不過,即便是款式相同的流仙裙,穿在東方不敗的身上,卻還是和邀月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如果說,邀月身著這流仙裙時,給人的感覺依舊是清冷孤傲間多了幾分媚態。


    那麽東方不敗,在這黑色的流仙裙下,身上的霸道以及傲然之感更為的濃烈。


    雖然都是禦姐型,可東方不敗身上的攻氣依舊是要比邀月更加足了那麽幾分。


    看著此時緩步向著自己這邊走來的兩女,楚清河視線反複橫跳之下,嘴角也是不禁揚起一抹弧度。


    要知道,兩女身上的流仙裙,本身就是楚清河單獨設計出來最為貼合兩女氣質的。


    而且這款式,也是比起尋常的流仙裙有很大的不同。


    能夠讓楚清河都看得眼眸生光,更別說曲非煙三女了。


    看著此時身著流仙裙美的讓人心生震撼的兩女,林詩音眼神輕晃,心中亦是不禁有了一種驚歎之感。


    幾息後,在四人的目光迎接之中,東方不敗以及邀月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楚清河的身邊。


    “謔”


    或許是衣服的加成,伴隨著兩女一同坐下時,楚清河的心情竟是有了那麽一點點的小激動。


    所以說,生活偶爾還是需要增添一些新東西才能夠維持一些新鮮感。


    就如同此時,在這流仙裙的加成之下,倒是讓楚清河有了幾分當初第一次遇見東方不敗和邀月時的感覺。


    目光放在東方不敗的身上,楚清河開口道:“合身嗎?”


    聞言,東方不敗點頭道:“還不錯。”


    說完,東方不敗緩聲道:“款式還算不錯,倒是比我之前那些袍子更為合身一些”。


    楚清河笑道:“正好天氣轉暖,倒是適合穿這流仙裙。”


    東方不敗輕輕點頭示意了一下。


    而後,目光在東方不敗這邊打量了少許之後,楚清河又是看向一旁的邀月。


    這一刻,楚清河成功的體會到了雙倍的快樂。


    在楚清河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時,邀月心中輕哼一聲,隨後看向一旁的東方不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將邀月這明顯帶著幾分挑釁的神情收入眼中,東方不敗眼眸微冷。


    “這女人,真的是少揍一頓都不行。”


    拿起酒杯輕抿一口後,東方不敗語氣顯得漫不經心道:“嗬!堂堂移花宮的大宮主,竟然喜歡鸚鵡學舌,倒是讓人想笑。”


    聽著東方不敗所言,邀月不疾不徐道:“可笑?這流仙裙,本座穿的比你早,鸚鵡學舌這話,怕是用不到本座的身上吧?”


    目光在邀月身上瞥了一眼後,東方不敗聲音微冷道:“本教主倒是第一次見有人將懶著不走這樣的行徑當做值得驕傲的事情。”


    對此,邀月眼睛輕眯。


    不過,當目光落於東方不敗身上時,瞥了一眼東方不敗胸口後,仿佛是察覺到了什麽,最後輕笑間,身體微微坐直了少許,然後,再次挑釁的看向了東方不敗,眼中流露出幾分得意。


    注意到此時邀月的行徑,東方不敗顯然也是意識到了什麽,隨後視線輕挪之後,眼眸微冷,握著酒杯的右手手背上,青筋都是微微凸起。


    片刻後,隨著兩女視線在空中交錯,東方不敗以及邀月放下酒杯的同時,身形皆是一閃消失在原地。


    而在東方不敗和邀月離開之後,曲非煙看向楚清河道:“公子,你覺得,月姐姐和東方姐姐,誰穿這流仙裙更好看一些啊?”


    “嗖!”


    “嗖!”


    然而,就在曲非煙這話剛剛出口,兩道破空聲接連的響起。


    下一秒,明明才剛剛離開的東方不敗和邀月竟是同一時間閃身到這內院之中,一左一右的站在楚清河的身邊。


    楚清河:


    感受著此時落在自己身上的兩道視線,楚清河的表情瞬間僵硬了起來。


    目光落於對麵的曲非煙時,楚清河心中頭一次有了將這妮子吊起來打一頓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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