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玉嫻身子剛沾著床榻,轉個身便睡著了,不是她懶惰每日都得睡午覺,而是某人精力太旺盛,總是折騰得她夜裏睡不好,早晨想要多睡會兒,又舍不得孩子們。


    故而,她一向早晨昏昏沉沉的起身,去陪著孩子們到午時,用膳之後便午睡一個時辰,起身帶著孩子們去四處走走,然後又等著赫連翌霄回來用晚膳。


    夜裏,又得被他折騰得夠嗆。


    日複一日的這麽過著,還真是無趣得緊。


    這段時日,她長的這些肉,都是睡出來的。


    赫連翌霄去到龍翱宮時,連呈便已迎了上來,拱手道:“皇上,霍將軍已經將人帶來了。”


    “嗯。”赫連翌霄點頭,抬腳走進大殿,霍寄煬正一臉震怒的將柳皓軒壓跪在地上,柳皓軒臉色陰鬱,平日裏俊秀的臉龐顯得有些猙獰。


    赫連翌霄看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抬腳便走到了擺放在前麵的龍椅邊,轉身坐下,麵色寡淡的望著不屈的跪在地上的柳皓軒,麵無表情的出聲:“柳皓軒,青岩鎮大岩村人士。朕都不曾知曉與你有何冤仇,竟叫你如死而不僵的臭蟲,在夏氏滅亡之後仍舊緊盯著朕不放。”


    柳皓軒冷笑:“成王敗寇,你說什麽自然便是什麽。”


    “還真是嘴硬得很。”赫連翌霄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連呈便上前一步,從袖口抽搐一封暗黃色的信封來,柳皓軒的神色瞬間發生了變化。


    赫連翌霄抬手,從連呈的手中接過信件,隨意瞄了兩眼便笑了起來:“這信件上說你是夏氏的兒子,朕卻是不信的,你可相信嗎?”


    柳皓軒怒瞪著眼,顯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落在赫連翌霄的手中,即便是落在了柳皓軒的手裏,他依舊有籌碼保得性命無憂。


    可是,如今赫連翌霄已經將他最神秘的底牌扒拉出來了,那麽其他的底牌還會遠嗎?


    “不過,朕的身邊倒是有一個貨真價實的夏氏族人,不過……他並不姓夏,你可知是誰?”赫連翌霄又笑了一聲,淡漠的神色落在柳皓軒的身上,仿佛都帶著無盡的惡意。


    即便赫連翌霄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做,隻要這般淡漠倨傲的坐在龍椅上,俯視著跪在地上絕不屈服的柳皓軒麵前,都讓他覺得備受屈辱。


    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他終於怨恨的開了口:“你別得意得太早,若是不想惹禍上身,你最好還是放了我,否則……我即便是死,也絕不讓你好過。”


    “你在威脅朕?”赫連翌霄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嘴角的笑容越發擴大,眼中跳躍著灼人的火花,就像是暗夜裏罪惡的根源,將寒冷和殘酷深深的印在柳皓軒的眼中,他一字一句的說:“威脅朕,可是會要命的,你就不怕朕將你淩遲處死嗎?”


    “你不會。”柳皓軒擲地有聲的開口,嘴角浮出諷刺的弧度:“若是讓嫻兒知曉你這般喪心病狂,你猜她還會待你這般死心塌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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