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卻也是不短的,她不是不能等,隻是覺得很遺憾,沒能再快些給赫連翌霄添個子嗣。


    朝堂上對赫連翌霄不納妃一事頗有微詞,禦書房堆著的奏請赫連翌霄選秀納妃的奏折都堆成一座小山了,隻是赫連翌霄一直都以赫銘剛定,內憂外患,他要將所有心思放在國事上,暫時無心納妃之事。


    但是朝堂上的大臣們,哪個不是人精?


    心知赫連翌霄對北皇後情有獨鍾,而北皇後又是北淩國的公主,在三月前北淩國君便已送來書信,表明赫銘皇後乃是他們皇室公主,北淩赫銘和親結為盟友,自當相互扶持。


    得知此事,朝臣不免一陣唏噓,暗歎赫連翌霄這般寵愛皇後,原來是有原因的。


    赫銘初定,許多政策還沒來得及貫徹下去,若是有北淩國相助,做事自然能事半功倍,即便是內憂解決不了,這外患自然是能起到作用的。


    其他國家就算對赫銘有所圖謀,也當想一想赫銘身邊還站著北淩。


    且在北淩國時,北淩國君的壽宴上,北淩國君親自認下北皇後之事已傳遍各國,且北皇後之父铖王乃是北淩國的戰神,驍勇善戰,且已出山。


    這等強硬的背景,誰還敢明目張膽的招惹?


    足足泡了半個時辰,鄧玉嫻這才心滿意足的踏出浴池,將褻衣穿好之後便吩咐翠欣替她穿外衣和擦拭頭發,兩刻鍾之後一切整理妥當,鄧玉嫻這才神清氣爽的走出浴室去用早膳了。


    轉眼,便是小半月過去了,蘇洛雲的身子越發重了,便也沒再入宮,而沐靜璿和王衝卻還在冷戰著,誰都不曾退讓,休書卻也是沒寫的。


    鄧玉嫻隻覺得好笑。


    今日,又晃蕩到承和殿了,顧文秀不用人攙扶著,也能行走一小段距離了,鄧玉嫻才過去,她便拉著鄧玉嫻歡喜的說:“嫻兒,今早起來,我能自己去走洗手間上廁所了,我是不是很厲害?”


    “……”


    洗手間,那是什麽地方?


    但說到上廁所,鄧玉嫻便知曉了。


    她笑著點點頭,由衷得替顧文秀開心:“娘今日做走得比昨日遠了些,應當很快就會好起來了。”


    “嗯,多虧你爹和你二外公對我這般悉心照料著,我想著再過不了多少時日我好了之後,定然要出去好好走一走,玩一玩。在這殿中躺屍躺了這麽長的時間,我真的快要被悶死了。”


    “嗯,待娘親全都好了,我帶你出去玩。”說到此處,鄧玉嫻心中很是感慨,當年在大岩村時,顧文秀就隻帶她去做一次青岩鎮,去了之後給她買了一坨糖便帶著她回來了。


    現在回想起來,當初顧文秀買給她那一坨紅褐色的糖,真的好甜。


    雖然此時那些久遠的記憶已經模糊,但是腦海中的那股子甜味兒卻早已深入骨髓,永永遠遠的印在了腦海中。


    顧文秀聽鄧玉嫻說要帶她出去玩,又是一陣歡呼,末了湊到鄧玉嫻的耳邊神神秘秘的說:“到時候,我們不帶男人,就咱姐……呸,母女倆好好的去玩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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