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什麽,全是心意罷了,左右也值不得多少銀錢。”鄧玉嫻不以為然的說。


    這皇宮中的物件全都擺放在了她的鳳翔殿,奇珍異寶不計其數,左右這宮中也沒了其他女人,所有的東西還不是她一人說了算嗎?


    段母也不再多說,匆匆拜別,便退下了,離去時自然也將鄧玉嫻所賜的東西全都帶了回去。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轉眼便已是數日以後,赫連翌霄卻突然忙碌了起來,鄧玉嫻依舊每日去承和殿與顧文秀說話玩鬧。


    铖王這些時候雖然跟鄧玉嫻說話不多,卻也會主動的抱抱孩子,在鄧玉嫻麵前還是有些拘束內斂的,鄧玉嫻一走他倒也能帶著孩子們玩鬧,眉目間皆是暖意。


    顧文秀見狀,沒少埋汰他:“我瞧著你就是假正經,女兒在的時候你愛答不理,女兒不在的時候你又對孩子們體貼入微,恨不得將一顆心掏出來,我真是不知道你腦袋瓜子裏都在想些什麽?難道是豁出去臉麵?”


    铖王一聽這話,好生尷尬,硬著脖子半晌才苦笑著說:“為夫自然也是想與馨兒多說說話的,隻是她每日來都直接進了你的屋子,為夫即便想尋找機會與她說說話。卻也是無可奈何的。”


    “膽小鬼。”顧文秀嗤之以鼻,冷哼一聲憋著嘴說:“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跟女兒說說話有什麽了不得的?既然這個扭扭捏捏,這麽多日以來一點進展都沒有,當真是丟了我的臉。”


    铖王:“……”


    臉色一僵,半晌說不出話來。


    顧文秀見狀,對著铖王勾勾手指,铖王見狀以為她是有什麽事吩咐,便側身過去。


    顧文秀就笑了一聲,附身在他耳邊低語,半晌之後铖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硬著脖子喃喃道:“娘子,你這個主意不太合適吧?”


    铖王真是不明白,顧文秀怎麽就讓他一個大男人去說那些酸不溜丟的話。


    顧文秀哼哼,斜睨著铖王,老神在在的說:“你別看不起這些酸澀話。你要知道女兒家的心思都是最軟的。隻要你好生與她說道說道,這些年你也不容易,她心裏都是明白的。左右隻是心裏過不去這個坎,這才與你僵持著。但凡你說句好話軟了性子,她都是願意原諒你的。”


    這些時日顧文秀總算是把鄧玉嫻的性子給摸了個透徹。


    她那人瞧著精明實際上也是個心軟的,隻要你在她麵前服軟說說好話,她連心窩子都能掏給你。


    總能真心實意的對你好。


    隻是顧文秀不知道,鄧玉嫻願意對她好,念著的也是母女情份,還有這些年來她的不容易。


    即便鄧玉嫻再如何埋怨自己的父母,也不能去苛求一個昏迷不醒之人陪伴在自己身邊。


    俗話說的好,養兒方知父母恩,鄧玉嫻也是做了娘親的人。


    顧文秀和铖王的許多心中苦楚,她也能體會一二。


    其實她心中並非怨恨铖王,左右隻是心有不甘罷了。


    以前還有些氣在,此時回頭一想,竟是覺得自己太過小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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