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鄧玉嫻眉頭一皺,話還沒說完就被段梓霄打斷了:“晚些時候,為夫陪娘子一同去望孩子!”


    “……”


    最終鄧玉嫻還是沒抵擋住段梓霄的誘惑。


    被段梓霄抱進了屋內,好一番折騰。


    這次無人打攪,周圍也沒有人,鄧玉嫻便沒太過壓抑自己。


    怎麽舒服怎麽來。


    段梓霄瞧見鄧玉嫻這般配合,瞬間熱情高漲,一室旖旎。


    鄧玉嫻求饒多次,段梓霄都不肯停下動作。


    直至天際發白,段梓霄才放開了氣息奄奄連話都說不出口的鄧玉嫻。


    抬起寬大的手掌,在鄧玉嫻細膩光滑的臉上移動,段梓霄一臉愛戀的低聲道:“娘子,你可別怨為夫,要怪就怪為夫當真太過想你了!”


    自從鄧玉嫻懷孕過後不久,兩人便沒如何親熱過。


    上一次在客棧,段梓霄不想將孩子吵醒,也不願太過折騰鄧玉嫻,這才一直壓抑著從骨子裏滲透出來的欲望。


    然……


    此時此刻,孩子早被已他丟給了幾個奶娘。


    這出院子僻靜,無人來擾,鄧玉嫻的身子骨也比以前好了不少。


    天時地利人和,他段梓霄全占了,又還有何理由拒絕將鄧玉嫻好生折騰一番?


    如此一來,段梓霄便如脫韁野馬,肆無忌憚!


    鄧玉嫻此時已經翻白眼了,一點力氣都沒有,方才還在哼哼唧唧,光是一會兒功夫她便沉沉睡去了。


    段梓霄也知曉他確實將鄧玉嫻折騰狠了。


    心底有些懊惱,但身心的暢快也是不假的。


    段梓霄起身端來溫水,好生替鄧玉嫻清洗了一番,才又找來幹淨的衣裳替鄧玉嫻穿上。


    雲州的冬天要比大岩村來得更猛烈一些。


    寒意刺骨,極其凍人。


    即便是給鄧玉嫻蓋上了極其保暖的棉被,段梓霄還是擔心鄧玉嫻會被凍著,便吩咐了候叔讓人送來了炭火燒在床榻邊上。


    段梓霄瞧著鄧玉嫻睡得沉,便吩咐不許有人來打擾她,並將吃食溫著。


    不管鄧玉嫻何時醒來,何時都能吃得上。


    眾人都知曉段梓霄對鄧玉嫻的珍視程度。


    故而,當著段梓霄的麵,也無人敢怠慢。


    將鄧玉嫻安置妥當之後,段梓霄才抬腳往著書房去了。


    段梓霄行至書房時,王衝已經等候多時了,王衝一瞧見段梓霄的身影便連忙走上前來,對著段梓霄拱手道:“主子,沐城主傳來書信,望主子速回耀城!”


    “可有要事?”段梓霄聞言,眼睛一眯,覺得此事不同尋常。


    沐北樊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若無要緊之事,應當不會讓他速回才是。


    王衝聞言,搖搖頭,一臉迷茫的出聲道:“此事,屬下也不知曉,沐城主書信中並未表明所為何事,應當是怕書信落入他人之手便不曾提及吧!”


    “嗯,我知曉了。”段梓霄沉思片刻,遂而點點頭,出聲道:“我們待在雲州的時間已經夠久了,既然一切都已安排妥當,此地日後有二哥坐鎮,我也無甚擔憂,且修整兩日便啟程前往耀城吧!”


    “好嘞。”王衝聞言,嘿嘿一笑,一瞬不瞬的盯著段梓霄。


    段梓霄已抬腳走出好幾步了,察覺到王衝的視線候立馬扭頭望向王衝,眯眼問道:“這般瞧著我,可還有事兒?”


    “這……嘿嘿,主子呀,也不知曉那南安王世子究竟是何意,昨夜又派人前來了,說是要邀請主子和夫人前往南安王府一聚,聊表地主之誼!”王衝撓撓後腦勺,說得一臉諂媚。


    他雖不懂南安王世子究竟是何意,自從他們來到雲州開始,南安王世子隔三差五的就得邀請他家主子上南安王府去待上一兩日。


    段梓霄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低聲道:“若南安王世子再派人來,你替我回絕了便是,我家娘子身子嬌弱,孩子尚幼,舟車勞頓身子困乏,怕是近日上不了門了。”


    王衝聞言,嘿嘿笑著點頭:“好嘞,既然主子不願意見,那日後屬下便替您回絕了便是。”


    說著,王衝又咂咂嘴,緊擰著眉頭出聲道:“也不知曉這南安王世子是安了什麽心,左一次右一次的邀請主子上府中小住,卻又隻是吃吃喝喝,談天說地,啥事也沒談!”


    “……”聞言,段梓霄回頭望了王衝一眼,出聲道:“既然想不到,你也不必為難自己了,該忙甚便忙甚去,圍著我打轉作甚?”


    王衝見段梓霄竟然一臉嫌棄的望著自己,立馬心底一酸,嘟噥道:“主子,人家待您如此衷心,您竟趕人家走?”


    “……”段梓霄瞧著王衝這般扭捏的模樣,臉色一沉,低聲警告道:“你還不去,莫不是想去二哥那裏領罰?”


    “不不不,哪能呐!”王衝嗬嗬一笑,連忙後退了兩步,笑著擺手道:“屬下最是勤奮了,即便不是主子吩咐之事,屬下都恨不得搶過來一起做了。”


    開玩笑,二首領是何等冷酷嚴厲,他們這些被大首領和二首領調教出來的人最清楚不過了。


    他要真敢去領罰,怕是一月之內都下不得床了。


    段梓霄聞言,眼睛一橫:“即使如此,還不快去?”


    “好,屬下告退!”


    王衝見段梓霄果真一臉嚴肅的模樣,連忙麵色一正,恭敬道:“不知主子還有何吩咐。”


    “趕緊滾吧!”段梓霄冷颼颼的瞧了王衝一眼。


    王衝立馬頓住了身子,心底湧出一絲懼意。


    他在段梓霄還未發難時,連忙轉身就趕緊疾步離去。


    段梓霄離開雲州多時,雖在途中,他每日都接到雲州的消息,但總歸是不全麵的。


    這一日,段梓霄便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內,將這些時日累積起來的事情處理了。


    鄧玉嫻醒來之時,已是晌午後,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火紅,火紅色的床簾,火紅色的被褥床單。


    她緊蹙著眉頭,抬手揉了揉酸脹的額頭,鄧玉嫻這才發現,便連她身上所穿的褻衣都是紅色的。


    無奈的扯了扯嘴角,眉頭一緊,毋庸置疑,她身上的衣服是段梓霄替她換的了。


    但是為何,整個屋子都被紅色覆蓋,這是何意?


    鄧玉嫻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肚子餓得緊。


    便隻得揭開被子下榻,屋子被熱氣充斥著,鄧玉嫻也不覺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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