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收您的錢哪。”


    蘇海棠趕忙笑著拒絕。


    “那不成強買強賣了嗎?說是請您吃的,就不能反悔不認賬。您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幫我宣傳宣傳拉點客戶唄,酒香也怕巷子深哪。”


    大媽被好吃的包子收買,更覺得蘇海棠說話中聽,把咬了一口的包子拿塑料袋裝好,笑眯眯指點她。


    “你這頭回來吧?找著擺攤的地兒沒有?”


    蘇海棠會意地搖頭。


    “正準備賣賣看呢,哪裏好賣就長期擺攤。”


    大媽地一揮手。


    “跟我來,這裏我熟。”


    蘇海棠趕忙道謝,推車跟上。


    “你這包子餡確實香,你也是舍得放油,這價錢雖然貴了點,但肯定會有回頭客。”


    大媽回味著包子的香味,很想趕緊做個地方坐著接著吃。


    “你那素餡的包子要也放這麽多油,肯定不愁賣。”


    蘇海棠連連應是,簡單回答大媽查戶口似的盤問。


    大媽得知她是一名軍嫂,臉上笑容更加和氣,帶著她去了附近一個熱鬧的早餐點,叫她把車停在炸油條的邊上。


    “你就在這賣,這邊上吃早點的人都往這邊來,省得你還費心吆喝了。”


    大媽大包大攬地幫她安頓下來,扯開嗓子先幫她吆喝上了。


    “好吃的包子哎!快來買啊!素的五毛倆,雞蛋的三毛一個,菜加肉的三毛五,純肉餡的五毛一個了啊!”


    大媽吆喝得樸實無華,但也招了不少熟人過來。


    “齊大媽,你還賣起包子來了?怎麽著,兒子媳婦不給養老錢了?”


    另一個精神矍鑠的老太太打趣她,富態的模樣一看就是不差錢的。


    齊大媽一把拉過她,不見外地叫蘇海棠拿個肉包子過來。


    “有豬肉大蔥的,香菇的,茴香的,胡蘿卜的,尖椒的,您要哪種?”


    蘇海棠微笑,服務態度極好。


    “這姑娘是感冒了?”


    老太太皺眉,不接話頭,直接問齊大媽。


    “你就成天瞎想。人家閨女是講究,擔心說話口水濺出來,沒見頭發都包得嚴實,手上還套著幹淨塑料袋嗎?你就放心把,我還能叫你吃虧?”


    齊大媽點菜。


    “先給她來個豬肉大蔥的嚐嚐。再一樣給我來上一個,素的也要。”


    蘇海棠手腳利落地先遞過個豬肉大蔥的包子過來,完全不擔心顧客吃著不滿意。


    靈泉水的魅力是凡人能夠抗拒的?比罌粟還叫人上癮好吧?


    “大媽,我這包子素餡的倒是不多,有香菇粉絲的,有高湯底調的白蘿卜絲的,有土豆圓白菜的,還有西葫蘆粉絲木耳的,最後一個胡蘿卜芹菜圓白菜的素三鮮。”


    “然後雞蛋或者肉丁餃子也有好幾種,韭菜茴香薺菜豆腐皮香菇芹菜西葫蘆胡蘿卜,每樣一個,您肯定吃不完。”


    蘇海棠嘴皮子利索,現場來了套相聲貫口,把自家菜牌擺出來。


    “要不您先少買幾樣嚐嚐?”


    齊大媽眯眼,老花鏡沒戴,看得有些吃力。


    “算了,你隨便給我拿吧,我信得過你。三個素的三個肉的,我跟老頭子加上小孫子,早上這頓肯定夠了。”


    蘇海棠甜著嗓子答應,利索地裝袋。


    “豬肉大蔥、豬肉香菇、豬肉胡蘿卜的給您裝上,再來個韭菜雞蛋、香菇木耳粉絲、素三鮮的,您拿好,一共兩塊二,五分錢零頭抹掉,送您一份冰糖綠豆湯。您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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