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見我, 你看不見我  阿妙拉著自己的青梅竹馬九兵衛, 兩個人一個人拿著一杯酒一起打量遍布場內的優質男神。


    “那個怎麽樣?個子好高, 神聖禁·欲係。”


    太郎太刀正在和弟弟一起喝酒, 突然被女孩子撞了一下,並沒有生氣不說, 還默默的後退了幾步, 為過路人讓出空間來。雖然臉上一直都沒什麽表情, 但是可以感覺出來是個外表高冷, 內心善良溫和的人。


    阿妙忍住尖叫的衝動又看向看起來優雅溫和, 氣質高貴和王子一樣的一期一振。


    “這個也超級帥,像王子大人一樣。”


    旁邊的包丁想要趁大人不注意偷嚐酒, 被一期一振發現了, 然後一期一振沒收了包丁偷拿的酒,先是說了對方幾句, 在包丁不高興的鼓起臉頰的時候,無奈的笑著從懷裏拿出糖果作為補償。


    在注意到阿妙和九兵衛的打量的時候, 一期一振對她們露出禮貌的微笑來。


    “好溫柔!”


    阿妙深吸一口氣,表示自己要冷靜, 移開自己落在一期一振身上的視線之後, 卻發現室內的每個角落都有優質得不行的男神在,躲過了王子般的一期一振, 繞過了華美高貴的三日月宗近, 避過了憂鬱豔麗的宗三左文字, 閃過了帥氣瀟灑的和泉守兼定, 讓過風流儒雅歌仙兼定,還有爽朗活潑的鶴丸國永,傲嬌野·性的大俱利伽羅,陽剛豪爽的長曾彌虎徹,最後後退撞進一個披著白色披風的男子懷裏。


    抬頭一看,對方染上緋紅的精致秀美的臉,就像是誤闖了塵世而慌亂不已的精靈王子。


    想要冷靜的目光根本無處安放。


    九兵衛看著因為被美男包圍已經快要沉溺其中的阿妙,眉頭卻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這些男人,包括那些孩子,每一個都是劍術高手。


    出自著名的劍道世家的九兵衛很清楚這些外表看上去俊秀非常的男子們有多不簡單。


    而這些很不簡單的劍道高手們,在麵對真選組的組員的時候,已經快要忍不住自己想要吐槽的洪荒之力了。


    雖然之前已經被告知這個世界的軌跡已經偏離,所以曆史人物也不一樣了,但是麵對大猩猩一樣的近藤勳,熱愛蛋黃醬的土方十四郎,以及抖s少年魔王衝田總悟的時候,幕末組的刀劍們即使之前已經被打過防預針了,也依舊覺得非常違和。


    不過安定倒是和衝田總悟聊得很來。


    畢竟都是魔王類別的生物…


    但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很和諧的。


    “啊!”


    真選組的組員山崎走路的時候差一點被絆倒,就感覺自己被一隻手拉住了衣服,這才避免了他跌倒在地。


    回過頭連忙道謝的山崎就對上了亂甜美的笑容。


    這個從來沒談過戀愛,整天生活在都是男人的真選組的小夥子立馬臉紅了。


    “謝謝你。”


    亂說了一聲不客氣,就準備去找兄弟們了,結果被山崎叫住了。


    “這位小姐,那個,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亂轉過身來對山崎回眸一笑,讓對方的臉更紅了。


    “可以喲,我叫亂。”


    來之前有約定過,為了不給路未明帶來麻煩,也防止真選組的人起疑,外人問起名字的時候都不說全名。


    “亂…小姐嗎?”


    “不是喲。”


    亂否定了山崎的叫法,一本正經的糾正對方。


    “我是男孩子哦。”


    暴擊!


    亂笑著跑開了,留下原地快要被打擊的靈魂出竅的山崎,以及興奮的阿妙。


    “連女裝大佬都有,真的是太完美了。”


    九兵衛看著莫名興奮的阿妙,突然有了捂臉的衝動。


    本來想歎氣的九兵衛突然嚴肅起來,對旁邊的阿妙說。


    “阿妙,我去別的地方轉一轉。”


    “好啊。”


    九兵走出禮堂大廳,來到旁邊的一個小房間。


    打開門,就發現路未明,澄夜,還有神樂三個人正坐在一起。


    “啊,是九兵衛。”


    九兵衛和澄夜也是舊相識,和神樂也認識,但是對於坐在上首的路未明,除了知道大廳裏高手是她帶來的之外,別的就都是一片空白。


    “九兵衛也來啊,長庚在講故事。”


    澄夜和神樂都沒有避著九兵衛,而是拉著對方一起坐下,聽路未明講故事。


    九兵衛本來就對路未明有所好奇,也是為了試探,所以也沒有拒絕,想著能不能從對方的話裏得到一些和對方相關的信息。


    目前來看,對方看起來和公主交往匪淺。


    雖然對路未明的身份有所好奇,但澄夜的出現並沒有讓九兵衛覺得有什麽奇怪的,畢竟澄夜隻是一個公主,應該隻是出來找朋友玩的吧。


    “哎呀,你們在做什麽?我可以加入嗎?”


    這個時候阿妙不知道怎麽也找了過來,要求加入。


    “阿妙,你怎麽也出來了?”


    “我感覺我再待下去會失禮,和那些女人一樣變成花癡的母猩猩呢,所以就想出來透透氣。”


    阿妙坐下,幾個人一起圍著路未明,等待著她講故事。


    “那我就先講一首詩給你們聽,這首詩叫做木蘭詩。”


    路未明笑著對著麵前的幾個姑娘講了花木蘭代父從軍的故事。


    “啊,這個故事和小九的身世好像。”


    阿妙聽完了這個故事之後第一感覺就是和九兵衛的身世相似。


    九兵衛是獨生女,她父親隻有她一個孩子,但是九兵衛家裏規定的,隻有男人才可以繼承家主之位,所以九兵衛從小到大都是被當做是男子養大的。


    “聽完了這個故事,你們有什麽感想嗎?”


    路未明的問題讓幾個女孩子都沉默了下來。


    花木蘭的故事和她們從小接觸的故事都不一樣,代父從軍並且立下赫赫戰功的花木蘭違背了她們一直以來的,女孩子就要被保護的觀念。


    但是卻神奇地讓她們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共鳴。


    九兵衛是獨女,沒有兄弟的她,整個家族都是晦暗不明的。雖然父親和祖父沒有說,但是九兵衛清楚,她到底不是男子,如果未來家族裏女子不能繼承家主之位的規定不改,那麽她的家族很可能就要落入外人之手。


    她早些年一直女扮男裝,就像是替父親承擔從軍責任的花木蘭一樣,想要替長輩接下家族的責任,可惜她到底不是男人。


    隻是可惜,隻能可惜。


    阿妙雖然和九兵衛不同,沒有家族責任,但是身上卻承擔著父親發揚光大自家道場的遺願。


    可是任她天賦再高,劍道練得再好,她也隻是個女生,在別人眼中她早晚都要出嫁,振興道場的責任隻能由弟弟來承擔。


    可是新八依舊稚嫩,她一直以來拖延著自己出嫁的時間,也不知道能不能拖到弟弟真正成長起來的那一天。


    但是她總是隱隱覺得,她一旦嫁人,誌村家的道場或許就再也沒有振興的那一天了。


    目前她是誌村妙,但是那又怎樣,即使想要承擔責任,也因為女兒身而無能為力,隻能等著弟弟成長起來的那一天。


    隻能等待,隻有等待。


    這一刻,阿妙和九兵衛的心聲同步了。


    若她們是花木蘭……


    “話說花木蘭這麽厲害,為什麽非得扮成男生啊?她又不比男人差。”


    神樂看似無心的一句話,暴露了她根本沒有理解故事裏女子不得參軍的背景,但是也像是當頭一棒,徹底勾出了阿妙和九兵衛心中的不甘。


    旁邊的澄夜笑了。


    “對!花木蘭這麽厲害,即使不用扮成男人也依舊厲害。”


    “即使不是男人…”


    阿妙和九兵衛突然同時抬頭,在對方眼裏,她們看到了絢麗的火焰。


    路未明靠著椅子,仰頭看著烏雲過後,從天窗重新投射下來的陽光,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


    “啊,天明了。”


    事情沒解決,一個人都跑不了。


    “事情的確和我們有一部分的關係,不然你開個價,我們照價賠償如何?”


    “賠償!我這幅畫是名家所作,最起碼要一千個小判,你們賠得起嗎?”


    美人圖,畫美人,畫美人的人是早已逝世的名畫家前川由,美人畫上的緋句是同樣已經離世的前川由的好友,被稱作是天才書法家的淺川悠所題。


    這樣的畫或許是有市的,但是奈何得到它的人一般都會選擇珍藏,除非窮困潦倒,逼不得已,否則並不會用它換取錢財。


    更何況持有的收藏家還是一位有錢有勢的大老爺呢。


    向路未明他們提出一千個小判的價格,完全是故意為難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是自己珍愛的畫,破壞了就沒了,肯定生氣。


    但是哪怕路未明從那群被打趴的浪人武士那裏把他們的錢財都搜刮殆盡,也頂多湊不夠一百個小判。


    “啊,要是現在歌仙殿在就好了,有他在說不定能補好這幅畫。”


    信濃麵對現在的狀況和兄弟們對視,都從對方眼睛裏看到了無奈。


    這件事因他們而起,雖然並不是出自他們本意,但製造出現在的局麵也的確有他們的責任在,所以正直的付喪神雖然有跑路的能力,卻還是留下來正麵解決。


    “嗬。”


    輕笑一聲,在眾人的注視下路未明拿起地上的美人畫仔細端詳。


    “不用看了,老夫的畫是真品。”


    老人還以為路未明是試圖找出這幅畫隻是一幅不值錢的贗品的痕跡,開口諷刺。


    想想他是什麽身份,怎麽可能收藏贗品。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路未明收起畫卷,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畫一般。”


    氣得老人不顧禮儀,指著路未明‘你你你’了個半天,隻是到底顧忌著自己的貴族身份,什麽髒話都沒有罵出來。


    突然刺耳的警車鳴笛聲響起來,原來剛剛受到不名襲擊的時候,老人的屬下就已經報了警。


    “近兵大人,您沒事吧?”


    近藤勳作為真選組的組長,對麵前的老人表現出了十足的恭敬姿態。


    近兵家算得上是江戶相當有錢有勢的大貴族了,更何況麵前的老頭還是近兵家現任的家主。


    “哼,把他們抓起來關進大牢裏!”


    “誒!”


    在左移右移都沒有躲開老人指過來的手指的時候,阪田銀時和誌村新八驚訝的大叫了起來。


    “話說為什麽要隻抓我們啊?難道不是要抓都抓起來嗎!”


    不理兩個人的大喊大叫,老人對陸未明冷笑一聲。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要麽給我一千小判,要麽還我一副完好無損的畫,不然不光這兩個人要吃一輩子牢飯,你們也要被通緝。”


    說完,老人就上了車,也帶走了阪田銀時和誌村新八。


    “主人,為什麽那個人要把那兩個人抓起來,讓你去想辦法啊?”


    “估計是因為覺得我是個焚琴煮鶴之輩,想讓我在這三天裏好好了解一下這幅畫的珍貴,為我的大言不慚付出代價吧。”


    回答了博多的問題,路未明,轉頭看向從巷子裏探出頭的神樂。


    真·罪魁禍首·神樂對上陸未明的目光後,裝傻的撓了撓頭發。


    “誒?銀桑和新吧唧他們去哪裏了阿魯。”


    ……


    阪田銀時和誌村新八被抓了起來,救人還是必須救的,畢竟雖然感覺著很荒唐,但是他們的確脫不了幹係。


    “要是在以前,一千個小判根本不算什麽的。”


    博多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為他們現在的貧窮感到悲傷,然後隨即就開始想辦法。


    “要不然咱們把本丸裏的大家都叫過來吧,人多力量大啊。”


    “不行,偶爾出現幾個帶刀的就足夠受戒備了,你再把大家都叫過來,不知道我還以為我要帶兵謀反呢。”


    雖然即使不用帶兵,路未明也能謀反,但是她並沒有這個興趣。拒絕了後藤的建議,旁邊一直安靜呆著的神樂說話了。


    她興衝衝的提出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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