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城樓之外,一個女子的尖叫之聲傳來,陳直遂即探出牆跺口,隻見一名女子,被一群倭寇追趕,情急之下跌倒在地,要看就要被圍當中。


    “這……這……可如何是好?如果放下吊橋,又恐是敵人的詭計,趁虛而入,到底該怎麽辦啊?”陳直焦急萬分,有些不知所措言道。


    “看!有人躍下城樓而去,大家快看啊!”不知道誰吼叫一聲,眾人順著跺口望去,隻見一白影飄落下去,在護城河上,一個蜻蜓點水,朝著對岸行去。


    這一群倭寇,好像早有準備,還未等其站落地麵,早已經拔出東瀛刀,朝著那人砍去。


    隻見這白衫男子,一個後仰躲過這砍來的眾刀,順勢滑低地麵,一陣跺腳之後,眾倭寇皆抱起這被踩的腳背,在地上亂跳起來。


    這白衣漢子,一腳飛踢出去,隻見這七八東瀛倭寇,紛紛倒落地麵,遂既一個縱身飛躍,輕抓起這地上女子的右手,卻見一陣白色粉末,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鬆柏輕拍這城牆,一個飛身跳躍下去,隻見那地上的女子,從懷中掏出匕首,對準這白衣漢子,一下刺了過去。


    眼看這千鈞一發之際,鬆柏扔出了短劍冥風,擋開那女子的匕首,再一腳飛踢過去,把這女子胸前的山峰都踢落在地。


    這假女子扯下頭上假發,撕開這裙擺,揮著匕首刺殺了過來,鬆柏就地一滾,拾起這短劍冥風,一把推開這白衫漢子,按住其肩膀,向後飛踢了出去,隻見這一陣連踢,把那假女子飛踢出十步以外。


    這背後傳來一陣喊殺之聲,鬆柏抓住這白衫漢子的肩膀,一個飛躍而起,在空中腳空踩數下,但還是掉落到水麵而去,隻得蜻蜓點水,再次飛踩過去,一個向上空拋,將那漢子扔向城樓而去,一腳踢在城牆之上,自己也隨後躍身而起,朝著城樓上飛去。


    隻見這護城河對岸,佐虅掏出懷中火銃,隨後“砰”的一聲,白衫漢子左臂中彈,鮮血頓時染紅了衣衫,慢慢地往下墜落而來。


    鬆柏遂既右腿狠狠踢向城牆,借著反彈之力,一掌向上速速平推而去,這才將白衫漢子頂回這城樓之上。


    鬆柏將這白衫漢子,放低了下來,翟虎迅速跑了過來,看著這手臂上血跡斑斑,一把將其抱入懷中,這眼眶之中,有點點淚花湧動。


    鬆柏指著這受傷的白衫漢子,有些搞不懂,左觀右望,這陳直行了過來,拍著他的肩膀介紹道:“這是翟虎翟大人的公子,名曰翟英漢,是這內城出名的大俠,為人仗義,為朋友那更是無話可言,是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鬆柏見其雙目緊閉,這白色粉末有進眼的危險,遂既大聲喊道:“趕緊拿菜油給公子清洗,恐晚了會燒傷眼睛,後果嚴重,還有可能失明。”


    這翟虎一聽此話,遂既揮手樊寶,隻見其一個飛身躍起,直接從城樓上跳落下去,往這百姓屋裏而去。


    不一會兒工夫,樊寶用小碗裝著菜油,出來這民屋,又一個飛躍,直接上來這城樓之上。


    “翟大人,趕緊給公子清洗下眼睛,這英漢真是好樣的,這石灰進眼,灼燒的難受,都一直忍者,沒有喊一句難受。”樊寶將小碗遞給翟虎,豎起大拇指讚歎不已。


    這翟虎小心翼翼,將臉上的石灰清洗幹淨,翟英漢這才緩緩睜開眼睛,一直眨著紅腫的雙眼,搖頭幾下言道:“我眼睛差不多沒事了,爹爹不必太過緊張,對了,剛才我記得是有人救我上來,不知道是哪位英雄?”


    鬆柏遂既彎腰抱拳言道:“我們江湖中人,理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公子不必過於介懷,隻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也!”


    這夜色下的城外,顯得異常的寧靜,蛐蛐在草叢中叫個不停,螢火蟲也在夜空中飛舞嬉戲,不時一陣夜風吹過,這帳篷的飄帶,也跟著呼呼飛舞起來。


    再看這一路的軍營,一座座緊挨而紮,各路的出入口,皆是這站崗的兵丁,交叉巡邏的守衛,手持長槍,井然有序的來回巡視。


    在這漆黑的夜晚,三個黑影避開這各路的哨卡,巡邏的守衛,居然摸到了護城河邊,在旁邊的草地觀望。


    隻聽見樓上一聲喊叫,眾人皆從睡夢中驚醒過來,趕緊站起身來,從城跺口往下望去,三個黑影躍然紙上也!


    鬆柏一眼認出來,中間一人正是那失蹤半月的春蘭,在小林子的攙扶之下,望著這吊橋心歎。


    鬆柏趕緊來到陳直身旁,指著下麵言道:“陳兄,下麵一人乃是春蘭姑娘,可否放下吊橋,打開城門,放他們進來?”


    陳直摸著下巴,麵相甚是為難,這開吧!又怕這城外敵軍偷襲,趁亂攻城而來,這不開吧,怎麽說也是義弟的姐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翟英漢走了過來,看出這裏麵有些端倪,遂既拍著鬆柏的肩膀問道:“兄弟,這下麵的幾人,難道是你朋友?這大敵當前,可容不得有半點閃失啊?這最後一道屏障,如果被攻破,那皇城的院牆,還有皇宮的宮門,那是吹彈可破啊?這賊寇勢眾人多,這勤王之師,還不知道身在何方?”


    鬆柏聽到此處,有些震驚,遂既追問言道:“難道這攻城一日,還沒有送信出去,這可如何是好?要是城破國亡,那就是另外一個新朝的誕生,這金陵王是走先祖的道路,想登基稱帝啊!”


    陳直一時也緊張起來,結結巴巴言道:“這城門被圍,估計這決戰就在眼前,要是這內城再守不住,又無援軍來救,恐怕我等都隻有跟著殉國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鬆柏看著大家麵色沉重,遂既追問言道:“這北伐後金的大軍十萬,才剛開拔三日,若折返來救,能不能救這後院之火啊?”


    樊崗搖著頭過來,拍拍侄兒樊寶的肩膀,來至鬆柏麵前,歎息一聲言道:“恐指望這北伐大軍回援,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為今之計,還得靠這附近的勤王之師,北邊戰事告急,若貿然撤返回來,這北邊後金攻進這京師,恐怕比這金陵王更甚啊!”


    眾人正在議論之際,鬆柏聽到城樓之下,一陣女人的尖叫聲傳來,一拍這城跺口,飛身躍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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