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兩個被催婚的人壓力山大，誰也不想先進去。
餘笙使勁推言亦琛：“你剛從國外回來，應該先進去打招呼。”
言亦琛抵著門框紋絲不動：“這是你家。”聲音淡淡然，指著對麵門波瀾不驚道：“我要先回我家了。”
“剛好我一天沒見到言叔叔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吧！”餘笙很幹脆地跟在言亦琛後麵，對比催婚的兩位媽媽，她覺得兩位爸爸太溫和了，至少能躲過今天的劫難。
兩人目光交觸，點頭。
好主意！
兩人的步子還沒邁開，就聽見裏麵的人繼續說話：“兩個孩子都單身，要是他們湊成一對該多好。”
餘笙一個晃神，沒聽見接下來的腳步聲，悄咪咪地看了眼言亦琛。他依然麵無表情，應該是沒聽見剛才的話。
和言亦琛湊一對……餘笙不是沒想過。隻是她比言亦琛大一歲，總覺得言亦琛不會接受自己。
她低下頭，隻聽見門吧嗒一聲從裏麵打開，餘媽媽和言媽媽都站在門口，看樣子是準備送言媽媽回家。
“小琛？！”
“小笙！”
兩位媽媽同時叫住自家孩子，語氣驚奇，好像他們不應該出現在這一樣。
的確是不應該。
餘媽媽看著餘笙：“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不要告訴我相親又失敗了。”她雙手抱胸，凶巴巴地瞪大眼睛。
餘笙二話不說躲在言亦琛屁股後麵，用他的背包擋住自己的臉，哼哼唧唧道：“那人跑了……”
“跑了？”餘媽媽提高音量：“怎麽可能跑了！”她認為又是自家女兒搞小動作把人嚇跑的。她氣得冒煙，四處張望看有沒有能上手打人的東西。
什麽也沒有，她脫下腳上的拖鞋：“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嗷嗚……”餘笙嚇得夠嗆，拿言亦琛當擋箭牌：“今天不能怪我，人是言亦琛嚇跑的！”連忙甩鍋，反正她說的也沒錯。
餘媽媽急刹車收回拖鞋，努力保持平靜，溫和地看著言亦琛：“小琛啊，真的是這樣麽？你可不能騙阿姨。”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餘笙瑟瑟發抖。
“對。”言亦琛背下黑鍋，認真回答：“下飛機後我給媽咪打了電話，她說小笙在相親，我問了具體地址過去看一下，沒想到那個男人看到我就跑了。”
兩位媽媽麵麵相覷，還有人能被言亦琛嚇跑？
餘媽媽張嘴，想說這個是她張羅很久才找到的相親對象，應該很靠譜，不可能隨隨便便走人。隨後言亦琛不急不慢地繼續道：“因為我告訴他，小笙是我女朋友。”
“哦，原來是這樣。”餘媽媽恍然大悟，大腦還沒接收到重點。
餘笙反應卻很大，無意識地捏住言亦琛腰上的肉。她什麽時候變成他女朋友了？聽到言亦琛細微的吸氣聲，她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言亦琛真的跟她老媽說他們在交往。
“出國前我就向小笙表白了，她同意和我在一起。”言亦琛把身後的餘笙硬拉上來，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把她的小腦袋按在他胸前，做出恩愛的模樣：“所以小笙不能去相親。”
“對對對！”即便臉貼在言亦琛的胸口，她還是能說話。聲音透過言亦琛的胸膛，嗡嗡地傳出來，依稀能聽見她語氣中的得意。
隻要不用相親，言亦琛說什麽她都認同。
言媽媽先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你們在一起了，你們不是單身？”雀躍地差點沒跳起來。
“對。”
“你們在談戀愛？”餘媽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隨即大腦就被喜悅布滿，恨不得現在就擺酒辦婚禮。
“對。”
懷裏的餘笙：“對對對！”
……
按照言亦琛的意思，他謊報兩人在談戀愛是為了逃避他老媽的催婚，隻是恰好幫到餘笙而已。即便是這樣，餘笙對言亦琛還是感激涕零，吃過飯後主動跑去幫他洗碗。
言亦琛看著餘笙用抹布擦碗水，“放著我來！”
看著餘笙不按大小順序層疊碗筷，“放著我來！”
廚房裏一陣兵荒馬亂，最後以言亦琛無奈的聲音結尾：“餘笙，有什麽是你會的？”他按著突突跳的太陽穴。
餘笙站在角落，低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粉嫩的嘴唇嘟起，喃喃道：“除了洗碗，我什麽都會。”
“嗬嗬。”言亦琛冷笑，指著搖搖欲墜的碗：“你會疊碗？”
餘笙沉默。
“剛回國就欺負人，言亦琛你很棒哦。”餘笙不高興地說道，幹脆不幫忙了，雙手抱胸靠在洗碗池旁邊看言亦琛幹活。
言亦琛把碗重新洗一遍，放在籃子上晾幹，隨手抽了旁邊的紙巾擦手，“我也覺得自己很棒，你有愛上我嗎？”
那低沉的聲音沁進餘笙的心髒，她的心髒鬼使神差地加速跳動。她暗自咽口水，黑漆漆的眸子盯著言亦琛，看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他隻是隨後說的吧，應該是開玩笑，餘笙告訴自己。
她假裝翻白眼：“當然沒有。”聲音幹脆。
言亦琛把紙巾扔進垃圾簍，忽然靠近餘笙。廚房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餘笙抬眸，看到他的長睫毛像扇子一樣煽動，能聞到橘子味的洗潔精味道。她咬牙，期待言亦琛下一步動作。
言亦琛也看著餘笙，喉結微動：“發什麽呆？”伸手把餘笙往旁邊扒拉：“你擋我路了。”說完從餘笙剛才站著的地方繞過去，修長的背影消失在廚房轉角處。
“擋、擋路？”餘笙看了眼寬敞的廚房，即便她胖成球，也不至於擋言亦琛的去路啊！他絕對是故意的！餘笙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走出廚房。
客廳裏，餘媽媽拉著言亦琛的手各種誇，誇的同時還要貶餘笙，當事人餘笙聽得都快以為自己是三級殘廢了。
她憤恨地咬手上的蘋果，哼唧，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
最可惡的是言亦琛那個偽君子居然還笑，還假惺惺地幫她說話。他越是這樣，餘媽媽就越覺得自家女兒與言亦琛對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對她的嫌棄也是沒誰了。
最後餘笙拎著包說要回自己的小公寓時，餘媽媽都沒挽留，揮揮手：“趕緊走吧。”轉頭繼續拉著言亦琛的手噓寒問暖。
餘笙哭唧唧地背著包下樓梯。
回到公寓，餘笙第一件事就是甩掉高跟鞋，光著腳丫吧嗒吧嗒跑進房間，把身上的收腰的連衣裙脫掉，換上寬鬆柔軟的家居服。從冰箱撈了瓶果汁，這才癱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呼出一口氣。
“還是自己家舒服。”她感慨。
今天為了相親，她穿了件特別收腰的連衣裙，估計最近胖了不少，所以穿那條裙子時要一直吸肚子，東西是不能吃的，否則分分鍾小肚子凸起來，被人當成孕婦。
好在晚飯是回家吃，在家人麵前不用注意形象，她狂吃，吃到已經超過裙子的承受範圍才停下。
她摸了摸小肚子，有些慶幸，還好直播不用看肚子，否則真的要失業了。
餘笙大學學的是歌唱專業，畢業後因為一些事情沒出道，她本人也比較隨性，不在乎紅紅火火，就在一家直播平台當起了主播。她隻唱歌，兩年下來倒也積累了不少粉絲。
她顏值髙，聲音甜美，唱歌的視頻被粉絲放到微博上引起不少的關注，現在勉強算個網紅。
喝完果汁，洗臉畫淡妝，餘笙走進自己的直播間，打開直播平台開始工作。
她剛上線，裏麵的粉絲就都沸騰了。
“女神女神你終於上線了，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餘笙輕笑，軟軟地問道：“什麽好消息？你中大獎了？”
“女神你聽說過《歌者》嗎？”
“這個節目舉辦兩季了，好幾個素人脫穎而出成為大明星呢！”
“聽說這一季已經開始招募了，除了五位常駐嘉賓外節目組會篩選十個歌手上去比賽。”
《歌者》，餘笙當然知道這檔節目，不僅知道，連內幕都知道。她撩了一下頭發，眼睛眯成月牙的形狀，說：“光海選的人都可以繞地球一圈了，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不行！”
“不行！”
下麵統一隊形拒絕她的回答。
“我們已經幫你報名了，後天比賽~”
又有信息彈出來，餘笙看清楚後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哭笑不得地說：“天啦，我是玻璃心，被刷下來的話會受不了的。”還是不想去。
反正都是唱歌，在直播間唱還自由點，粉絲也都溫和。要是去了比賽，免不了撕逼黑幕什麽的，她才不想理那麽多。
粉絲們見餘笙癟嘴的模樣實在萌，也舍不得她被刷。
“女神你放心，我會拖家帶口去給你加油的，你一定能進前十。”
“樓上怎麽說話的？什麽前十？女神是要拿冠軍的人！”
“冠軍。”
“冠軍！”
餘笙扶額，“那……我去試試？”
兩個被催婚的人壓力山大，誰也不想先進去。
餘笙使勁推言亦琛：“你剛從國外回來，應該先進去打招呼。”
言亦琛抵著門框紋絲不動：“這是你家。”聲音淡淡然，指著對麵門波瀾不驚道：“我要先回我家了。”
“剛好我一天沒見到言叔叔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吧！”餘笙很幹脆地跟在言亦琛後麵，對比催婚的兩位媽媽，她覺得兩位爸爸太溫和了，至少能躲過今天的劫難。
兩人目光交觸，點頭。
好主意！
兩人的步子還沒邁開，就聽見裏麵的人繼續說話：“兩個孩子都單身，要是他們湊成一對該多好。”
餘笙一個晃神，沒聽見接下來的腳步聲，悄咪咪地看了眼言亦琛。他依然麵無表情，應該是沒聽見剛才的話。
和言亦琛湊一對……餘笙不是沒想過。隻是她比言亦琛大一歲，總覺得言亦琛不會接受自己。
她低下頭，隻聽見門吧嗒一聲從裏麵打開，餘媽媽和言媽媽都站在門口，看樣子是準備送言媽媽回家。
“小琛？！”
“小笙！”
兩位媽媽同時叫住自家孩子，語氣驚奇，好像他們不應該出現在這一樣。
的確是不應該。
餘媽媽看著餘笙：“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不要告訴我相親又失敗了。”她雙手抱胸，凶巴巴地瞪大眼睛。
餘笙二話不說躲在言亦琛屁股後麵，用他的背包擋住自己的臉，哼哼唧唧道：“那人跑了……”
“跑了？”餘媽媽提高音量：“怎麽可能跑了！”她認為又是自家女兒搞小動作把人嚇跑的。她氣得冒煙，四處張望看有沒有能上手打人的東西。
什麽也沒有，她脫下腳上的拖鞋：“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嗷嗚……”餘笙嚇得夠嗆，拿言亦琛當擋箭牌：“今天不能怪我，人是言亦琛嚇跑的！”連忙甩鍋，反正她說的也沒錯。
餘媽媽急刹車收回拖鞋，努力保持平靜，溫和地看著言亦琛：“小琛啊，真的是這樣麽？你可不能騙阿姨。”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餘笙瑟瑟發抖。
“對。”言亦琛背下黑鍋，認真回答：“下飛機後我給媽咪打了電話，她說小笙在相親，我問了具體地址過去看一下，沒想到那個男人看到我就跑了。”
兩位媽媽麵麵相覷，還有人能被言亦琛嚇跑？
餘媽媽張嘴，想說這個是她張羅很久才找到的相親對象，應該很靠譜，不可能隨隨便便走人。隨後言亦琛不急不慢地繼續道：“因為我告訴他，小笙是我女朋友。”
“哦，原來是這樣。”餘媽媽恍然大悟，大腦還沒接收到重點。
餘笙反應卻很大，無意識地捏住言亦琛腰上的肉。她什麽時候變成他女朋友了？聽到言亦琛細微的吸氣聲，她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言亦琛真的跟她老媽說他們在交往。
“出國前我就向小笙表白了，她同意和我在一起。”言亦琛把身後的餘笙硬拉上來，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把她的小腦袋按在他胸前，做出恩愛的模樣：“所以小笙不能去相親。”
“對對對！”即便臉貼在言亦琛的胸口，她還是能說話。聲音透過言亦琛的胸膛，嗡嗡地傳出來，依稀能聽見她語氣中的得意。
隻要不用相親，言亦琛說什麽她都認同。
言媽媽先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你們在一起了，你們不是單身？”雀躍地差點沒跳起來。
“對。”
“你們在談戀愛？”餘媽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隨即大腦就被喜悅布滿，恨不得現在就擺酒辦婚禮。
“對。”
懷裏的餘笙：“對對對！”
……
按照言亦琛的意思，他謊報兩人在談戀愛是為了逃避他老媽的催婚，隻是恰好幫到餘笙而已。即便是這樣，餘笙對言亦琛還是感激涕零，吃過飯後主動跑去幫他洗碗。
言亦琛看著餘笙用抹布擦碗水，“放著我來！”
看著餘笙不按大小順序層疊碗筷，“放著我來！”
廚房裏一陣兵荒馬亂，最後以言亦琛無奈的聲音結尾：“餘笙，有什麽是你會的？”他按著突突跳的太陽穴。
餘笙站在角落，低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粉嫩的嘴唇嘟起，喃喃道：“除了洗碗，我什麽都會。”
“嗬嗬。”言亦琛冷笑，指著搖搖欲墜的碗：“你會疊碗？”
餘笙沉默。
“剛回國就欺負人，言亦琛你很棒哦。”餘笙不高興地說道，幹脆不幫忙了，雙手抱胸靠在洗碗池旁邊看言亦琛幹活。
言亦琛把碗重新洗一遍，放在籃子上晾幹，隨手抽了旁邊的紙巾擦手，“我也覺得自己很棒，你有愛上我嗎？”
那低沉的聲音沁進餘笙的心髒，她的心髒鬼使神差地加速跳動。她暗自咽口水，黑漆漆的眸子盯著言亦琛，看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他隻是隨後說的吧，應該是開玩笑，餘笙告訴自己。
她假裝翻白眼：“當然沒有。”聲音幹脆。
言亦琛把紙巾扔進垃圾簍，忽然靠近餘笙。廚房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餘笙抬眸，看到他的長睫毛像扇子一樣煽動，能聞到橘子味的洗潔精味道。她咬牙，期待言亦琛下一步動作。
言亦琛也看著餘笙，喉結微動：“發什麽呆？”伸手把餘笙往旁邊扒拉：“你擋我路了。”說完從餘笙剛才站著的地方繞過去，修長的背影消失在廚房轉角處。
“擋、擋路？”餘笙看了眼寬敞的廚房，即便她胖成球，也不至於擋言亦琛的去路啊！他絕對是故意的！餘笙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走出廚房。
客廳裏，餘媽媽拉著言亦琛的手各種誇，誇的同時還要貶餘笙，當事人餘笙聽得都快以為自己是三級殘廢了。
她憤恨地咬手上的蘋果，哼唧，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
最可惡的是言亦琛那個偽君子居然還笑，還假惺惺地幫她說話。他越是這樣，餘媽媽就越覺得自家女兒與言亦琛對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對她的嫌棄也是沒誰了。
最後餘笙拎著包說要回自己的小公寓時，餘媽媽都沒挽留，揮揮手：“趕緊走吧。”轉頭繼續拉著言亦琛的手噓寒問暖。
餘笙哭唧唧地背著包下樓梯。
回到公寓，餘笙第一件事就是甩掉高跟鞋，光著腳丫吧嗒吧嗒跑進房間，把身上的收腰的連衣裙脫掉，換上寬鬆柔軟的家居服。從冰箱撈了瓶果汁，這才癱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呼出一口氣。
“還是自己家舒服。”她感慨。
今天為了相親，她穿了件特別收腰的連衣裙，估計最近胖了不少，所以穿那條裙子時要一直吸肚子，東西是不能吃的，否則分分鍾小肚子凸起來，被人當成孕婦。
好在晚飯是回家吃，在家人麵前不用注意形象，她狂吃，吃到已經超過裙子的承受範圍才停下。
她摸了摸小肚子，有些慶幸，還好直播不用看肚子，否則真的要失業了。
餘笙大學學的是歌唱專業，畢業後因為一些事情沒出道，她本人也比較隨性，不在乎紅紅火火，就在一家直播平台當起了主播。她隻唱歌，兩年下來倒也積累了不少粉絲。
她顏值髙，聲音甜美，唱歌的視頻被粉絲放到微博上引起不少的關注，現在勉強算個網紅。
喝完果汁，洗臉畫淡妝，餘笙走進自己的直播間，打開直播平台開始工作。
她剛上線，裏麵的粉絲就都沸騰了。
“女神女神你終於上線了，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餘笙輕笑，軟軟地問道：“什麽好消息？你中大獎了？”
“女神你聽說過《歌者》嗎？”
“這個節目舉辦兩季了，好幾個素人脫穎而出成為大明星呢！”
“聽說這一季已經開始招募了，除了五位常駐嘉賓外節目組會篩選十個歌手上去比賽。”
《歌者》，餘笙當然知道這檔節目，不僅知道，連內幕都知道。她撩了一下頭發，眼睛眯成月牙的形狀，說：“光海選的人都可以繞地球一圈了，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不行！”
“不行！”
下麵統一隊形拒絕她的回答。
“我們已經幫你報名了，後天比賽~”
又有信息彈出來，餘笙看清楚後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哭笑不得地說：“天啦，我是玻璃心，被刷下來的話會受不了的。”還是不想去。
反正都是唱歌，在直播間唱還自由點，粉絲也都溫和。要是去了比賽，免不了撕逼黑幕什麽的，她才不想理那麽多。
粉絲們見餘笙癟嘴的模樣實在萌，也舍不得她被刷。
“女神你放心，我會拖家帶口去給你加油的，你一定能進前十。”
“樓上怎麽說話的？什麽前十？女神是要拿冠軍的人！”
“冠軍。”
“冠軍！”
餘笙扶額，“那……我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