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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張氏的聲音, 臉上傳來的巨痛,薑宛茵登時回過神來了,兩輩子都被外人打過薑宛茵挨了打了第一反應便是反擊。


    不等多想她已經出手了。


    趕過來的張氏和賈敏等人隻見周瑞家的掌摑了薑宛茵之後就整個撲到薑宛茵身上,原本站在周瑞家身邊的王氏和史家姑娘也尖叫著撲到周瑞家身上, 三人將直接將薑宛茵壓在了地上。


    被壓的薑宛茵整個人都懵了, 她下意識的出手,沒想到會是這麽這個結果。


    傳來尖叫刺痛她的耳膜, 三人壓著她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薑宛茵不由慶幸,幸虧她激發過異能,不然非得被壓死不可。


    都怪你手賤,出手時也不看一下, 害自己受苦。


    薑宛茵吐槽自己。


    被壓在下麵聽到傳來張氏和賈敏的人聲音。


    “快,快將史姑娘和二奶奶扶起來。”


    綠過一番手慌腳亂之後, 被壓在下麵的薑宛茵終於見到光明了。


    “綠茵, 你怎麽樣了?”


    書芳將趴在地上的薑宛茵扶起來了, 等薑宛茵站起來眾人才看到薑宛茵懷裏抱著的茶葉罐子。


    “大奶奶……”


    看在張氏薑宛茵眼淚唰一下出來, 一臉委屈至極的表情。


    “到底是怎麽回事?”


    聽張氏問薑宛茵立即反應過來搶在周瑞家之前回話。


    “回大奶奶, 奴婢回去取茶葉, 走到這時周姐姐突然從旁邊衝出來撞到奴婢,害得奴婢手裏端著茶葉罐子差點掉到地上, 幸虧奴婢手疾眼快撈回了茶葉罐子, 隻是可惜托盤摔壞了。”


    周瑞家的可是用了大力氣撞她, 那托盤被撞飛去,都摔散成幾片了。


    “你胡說,明明是你衝撞著我和二奶奶,你不承認還罷了,竟然還敢誣蔑我和二奶奶。”


    這會有張氏在,還有這麽多人在,薑宛茵底氣也足了起來。


    “大奶奶經常教導奴婢等人要敬重主子,衝撞二奶奶誣蔑二奶奶的事我萬萬可不敢做的。倒是周姐姐誣蔑起人來簡直就是信手拈來。是不是我衝撞你的,明眼人都能看不得來。”


    薑宛茵指著路說道:


    “我奉大奶奶的吩咐回去取茶葉給姑娘們送去,是往這條路往前走,我卻不知我往前走如何能拐彎撞著從側邊出來的周姐姐你。尤其是這還有假山,我若走到這拐彎那也隻會撞到假山上,而不是撞到站在假山旁的周姐姐你。明明周姐姐你是從側邊衝出來撞著我,還帶倒了二奶奶,周姐姐連累二奶奶不知錯不還罷了,竟然還顛倒黑白誣蔑起人來了。”


    “史家姑娘您是從邊走這條路來的,想必也看到是奴婢先被撞到地上的。若是真奴婢撞著周姐姐,那也該是周姐姐先被撞倒才是。”


    “是周姐姐你先撞著我,誣蔑我,說我是大奶奶身邊的小蹄子,還打了我。”


    小蹄子可是罵人的話。薑宛茵是懷芳院的下人是張氏的陪房,周瑞家的打罵薑宛茵那就是打張氏的臉。


    薑宛茵不帶喘氣的一口氣說了一通,聞言張氏和賈敏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正如薑宛茵所說,到底是誰撞了誰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王氏主仆光想著出氣想打張氏和賈敏的臉,算計時卻沒想周全,用了這麽拙劣的算計,連傻子都瞞不過。


    在場的姑娘都是各家的嫡女,都是得家裏精心培養的這拙劣的計算不僅聰慧的張氏和賈敏看穿了,其他的姑娘也都明白。


    她們知道是王氏的算計,知道這是榮國府內宅爭鬥,所以她們不出聲不參與。可偏偏並不所有人都這麽人,來客中還有看不慣或是嫉妒賈敏的。


    這時有一位姑娘突然說道:“呀,方才來叫史姐姐的丫鬟不是說是她們二奶奶找史姐姐嗎?”


    一句話直接揭穿了王氏的算計,王氏登時臉色難看而尷尬。


    史家姑娘在薑宛茵說出她來時就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她心裏就已經惱怒了,可其他人沒明說,到底是給王氏和她及榮國府留臉麵。可這會被人赤/裸/裸的揭了,史姑娘登時就氣紅了眼,氣得臉色發青。


    還好張氏鎮定趕緊安撫史姑娘和其他姑娘們,打發薑宛茵先回去,讓人送王氏回聚福院,又敲打了下人們。


    來做客的姑娘到底是給賈敏和榮國府的麵子,沒有立即就離開。不過等她們回去後會如何說就沒人知道了。


    傍晚薑宛茵便領到太太賈史氏的罰,罰她一年的月錢。


    聽張氏說完賈史氏對她懲罰,薑宛茵差點沒氣死。


    當下人伺候主子指望的可不就是這些月錢。這月錢除了養家養自己之外,更重要是用於打點。高門大戶,就是下人之間也要走關係打點,否則日子豈能好過。


    賈史氏竟然一罰就罰她一年的月錢,這跟斷了她生路又有什麽區別。賈史氏好狠啊,竟不給她活路。薑宛茵心中怨極。


    明明她是被冤枉的,她才是受害死者,竟還被罰。果然,給人當奴才不好當,連基本的人權都沒有。


    薑宛茵抬頭將被打腫的臉給張氏,她特地沒擦藥就是留著給張氏看的。薑宛茵一臉委屈極地說道:


    “大奶奶,奴婢是冤枉的,明明是二奶奶和周瑞家陷害奴婢……”明明是王氏和周瑞家的為了打張氏和大房的臉才算計她一個小奴婢。


    “好了,別再說了。此次到此為止,以後都不要再提了。”


    沒等薑宛茵說完張氏就打斷薑宛茵的話,而且語氣不耐煩,張氏看起來很煩躁。


    “你下去吧。”張氏揮手讓薑宛茵出去,突然又說道:“書芳,你帶她出去。”


    薑宛茵雖還想說什麽,但見張氏這樣也就沒再說了。


    被書芳拽了出去,書芳將薑宛茵拉到角落裏對她說道:


    “這事我們和大奶奶都知道你是冤枉的,知道你受了委屈,隻是這事你也別怨大奶奶,原本太太是想要處置你來的,還是大奶奶給你求了情。太太的手段你是知道,若是太太處置,隻怕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太太竟要處置我?憑什麽?又不是我的錯。”


    薑宛茵聽賈史氏竟然還要處置她,心裏不禁憤怒。


    賈史氏這顯然是想拿她當替死鬼。難道就因為她是大房的下人。


    賈史氏想拿她當替死鬼,那也要看她願不願意。她可不是榮國府那奴性的奴才,若非迫不及待,若非為著她家人,若非為了光明正大的離開榮國府而不是背上逃奴的罪名連累家人,她才不會呆在榮國府呢。若是賈史氏若敢拿她替死鬼,就別怪她來個魚死網破,將這榮國府翻個地底天。


    “主子若想處置你,哪裏會管你是對還是錯。”書芳嗤鼻說道。


    “太太看咱們大奶奶不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了你,這回咱們大奶奶可是受了委屈。連四姑娘都因為這事怨上咱們奶奶了呢。大奶奶對咱們下人好,你也得體諒大奶奶。”


    王氏想挑撥張氏和賈敏的關係,到底是讓她得逞了。因為這事賈敏心裏對張氏也有了芥蒂。


    “我沒怨大奶奶。我隻是不服氣,心裏不舒服。明明是二奶奶和周瑞家的錯,太太就因為不喜咱們大方故意給大奶奶委屈受,還罰我。”


    “好了。這些話不要再說了,若被人聽傳到太太那,那不是給太太把柄,太太定饒不了你。”


    “我也就隻跟姐姐你說。”


    “這事雖說大奶奶和你受了委屈,可二奶奶和周瑞家也沒討到好。二奶奶和周瑞家的攪了四姑娘的花宴,丟了四姑娘和榮國府臉麵,太太這回也罰了二奶奶和周瑞家的。”


    “周瑞家的不僅被罰了半年的月錢還挨了十棍呢,就是二奶奶也被罰抄佛經反省呢。”


    “這還錯不多。”


    “這回解氣啦。”


    “快回去擦藥吧,明兒你還得跟瑚哥兒去張府。腫著臉去叫看著豈不招人議論。”


    “知道了書芳姐姐,我這就回去擦藥。”


    薑宛茵回屋拿出張氏賞的藥,小心的給自己擦上,想著明早還要見榮國府的人,她就沒有異能滋養修複傷痕。


    已經夜深人靜,平白挨了打受氣還被罰,薑宛茵心裏氣難悄,越想越睡不著。


    不行,仇若不報她心裏就不舒坦。


    薑宛茵翻身起床,從儲物間裏拿出夜行衣穿上。


    “愛喵,一斤糖你給我探路放哨,我要去報仇。”


    “成交。”


    在愛喵的掩護下,薑宛茵悄悄出了懷芳院直奔聚福院。


    大半個時辰之後,薑宛茵再次回來了,換下夜行衣興奮地倒在床打了個滾,過了好一會才睡著了。第二天薑宛茵神清氣爽跟著賈瑚早早出門去張府。


    上馬車後,薑宛茵掀窗簾回頭看榮國府。


    “可惜了……”不能留在府看王氏的驚人反應,希望下次能看到賈史氏的。


    “可惜什麽?”


    賈瑚聽到薑宛茵嘀咕就問,薑宛茵衝他笑了笑。


    “沒什麽。”


    桃香才到寧院沒幾天,就已經潛入臥室書房暗地裏搜過兩回了,似乎在找什麽東西。


    桃香潛入寧院兩回她都沒有抓到人,而且還是在第二次的時候她才發現有人進過屋子,而且若不是愛喵發現是桃香,她還根本發現不了也想不到會是桃香。


    如今看來桃香顯然是衝著賈瑚那晶核來的,可惜桃香沒找到了。不過依現在來看,之前桃香定是發現了她身上的晶核,但不管是賈瑚那的還是她的桃香都找不到,所以才有了她被擼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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