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霍錦惜再一次木倉指亞希。卻突然被一木倉打傷手腕,她的木倉丟在地上, 伸手捂著手腕才見來人。“張啟山?!”


    早早去辦公的張啟山居然出現在紅府, 身後的張副官收起木倉跟著他走來。


    “佛爺。”二月紅點頭打了招呼。


    後者雖然冷著一張臉, 也還是對他點了頭。“在府上擅自動手, 望二爺見諒。”


    站在亞希麵前一把拉她起來,按著她的肩膀轉了一圈打量了一番。見她沒有受傷, 臉色才稍稍好了點。


    “佛爺言重了。”二月紅擺擺手。


    先前答應亞希要帶她在長沙城裏好好逛逛。今天沒什麽大事處理,吩咐好了下屬張啟山就來紅府接人。


    今天由著小廝領他和副官近來, 正好看見霍錦惜木倉指亞希。副官就直接動手了, 當然他是不會計較什麽。隻是打了手腕而已。若是他肯定廢了她的肩膀。


    “副官好木倉法!”亞希向張副官豎了個大拇指。這才拉著張啟山坐下。“你怎麽來了?”


    “接你出去玩。”張啟山拉著人坐在自己腿上。摸到她裙擺濕濕的。“裙子怎麽濕了?”


    “被人灑水了。”自己的靠山出現了, 亞希似笑非笑的看著霍錦惜。“去哪玩呢?”


    “你想去哪。”張啟山摟著她的腰。


    “讓她賠錢, 去給我買衣服。”亞希的眼珠子一轉, 看著臉色發白的霍錦惜。“紅府的地都讓你弄髒了。”


    “你最好能一直抱好佛爺的大腿。”霍三娘用絲帕纏了手腕憤恨的開口道。


    亞希向後一靠, 窩在他懷裏。拉著他的兩臂抱著自己的腰。吸吸鼻子,下巴一抬。“這是一定的。我跟霍當家的不一樣。你一人獨睡,我有人抱著。你深夜寂|寞無人陪伴, 我夜夜安穩皮膚紅潤。羨慕不得。”


    再一次不遺餘力的諷刺人家老女人。


    至少她的人肉坐墊張啟山先生很受用。香軟的姑娘在懷,狐假虎威的小模樣著實可愛。


    “告辭了!”霍三娘冷哼一聲終於走了。


    二月紅給他說了霍錦惜可能勾結日本人,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就帶著亞希回府了。


    紅府裏二爺在問陳皮怎麽出來了。管家解釋了一番, 陳皮就被自己師傅打發繼續再跪著去。


    陳皮:“……”我果然是撿來的。


    這邊張府,兩人都在臥室裏換衣服。亞希伸手拉開裙子拉鏈回頭問了一句。“大佛爺,你就沒什麽想問我?”


    “我問了你說的全是實話?”張啟山脫了襯衣露出上半身。


    這隻小狐狸的嘴裏有幾分實話他還不知道嗎?


    亞希被他一噎翻了個白眼。“你都不問問就知道了?”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張啟山走過來直接壁咚。


    “你說。”亞希的被背挨著涼涼的牆壁讓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張啟山拉著她兩人換了個位置, 他自己靠著牆。右手握著她的手腕。“你是中國人嗎?”


    “不是。”亞希看著他的眼睛, 神色如常。


    “最近長沙城出現的日本人, 你和他們有關係嗎?”張啟山一手橫在她腰上,把人帶進懷裏。


    亞希搖搖頭。“除了國籍沒有關係。”


    張啟山的瞳孔一縮,這個答案與他猜測的一致。


    “我的一些習慣暴露了我?”亞希撇撇嘴。“不然你肯定查不到。”


    “你從來就沒有在我麵前隱藏過。”張啟山低頭笑了。“就這麽自信我會我查不到?”


    “你查到的肯定隻是我來自陝西那邊,是哪個府裏的小姐。”亞希滿不在乎的笑了笑。“你要想查更多,也不是不可能。”


    “那我該怎麽做?”


    “你要活的久一點。”亞希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龐。墊著腳尖親了親他的嘴唇。“活到2001年,也許你就能找到我的資料了。”


    張啟山覺得她在說胡話,可盯著她的任何表情摸著她的脈搏卻沒有任何異常。“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你讓我不騙你。我說了實話你卻不信。”亞希搖搖頭。一滴淚水打在他胸膛上。


    “我還沒把你怎樣,你哭什麽?”張啟山瞬間有些無奈,這小家夥怎麽越來越嬌氣了?


    “張啟山我能和你一起的時間不多了。”亞希深呼一口氣,手指擦了擦眼睛。“有一天我也會向小光那樣消失。”


    “什麽意思?”張啟山收緊手臂。似乎是怕她離開。


    “我不會永遠被困在這裏。”亞希推著他但是實在推不開。“我有我的世界。有我的家人、朋友。我的時代,戰爭已經結束了。你們,勝利了。”


    “我們勝利了?”張啟山重複道。


    “對,勝利了。”亞希笑了出來。可是又哭了。


    她後悔了。手塚消失的時候她也應該放棄遊戲。她不應該接近這個人,搞的到最後把自己賠進去了。


    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太難了。


    她沒有說清楚,張啟山也隻能推測。靠她給出的答案瞎猜。


    兩個互相提防、互相試探的人都輸了。自己的心,都落在對方身上了。


    諷刺。


    張啟山莫名其妙的生出一股挫敗感。他將她打橫抱起扔在床上,自己解開了皮帶。拉著她的腳腕拖到床尾,欺身壓上去。化解她所有反抗。


    一下午的癡|纏。身下的姑娘哭啞了嗓子,張啟山喘著粗氣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能不能離開,隻有我說的算。”


    身下的姑娘咬著被子,承受他一下比一下蠻橫的力道。最後忍不住的嗚咽聲讓他更興奮。“你該叫我什麽?”


    “夫君……”姑娘哽咽著。


    “繼續叫我,好不好?”張啟山用力一頂。


    後者抖成一團。“……好。”


    “你夫君叫什麽?”張啟山拉著她的手臂親吻著。


    “張,張啟山!”


    “再說一邊,叫什麽?”


    “張啟山!”


    “對。”他笑著點點頭。“你的夫君是張啟山。”


    最後的融合讓她差點暈厥,無法集中注意力。


    張啟山啃著她的鎖骨。“你隻能留在長沙,隻能住在張府,隻能躺在我的身邊。”


    亞希揮著手臂打了他一下。翻了個白眼。


    你信不信爸爸現在自殺就能回家。


    自然亞希隻是這麽想,她也不知道柯南那邊如何了。遲遲沒見諾亞方舟的動靜。


    殊不知,整場裏唯獨她坐的那個繭打不開。還被某種力量保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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