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發現亞希是在開玩笑的羅利寶田低頭看了眼異常安靜的孫女。“……”


    孩子,你臉紅個什麽鬼?!


    深覺自己是老了, get不到現在年輕人的點的羅利寶田語重心長。“你還是去禍害蓮吧, 放過我家年幼的孩子。”


    “我和蓮在一起才是我拯救世界吧。”亞希喝著飲料。“我和蓮在一起多少粉絲失戀, 多少男性能找到女朋友。”


    “就數你能言善辯。”羅利寶田扶額。


    “我這話沒毛病。”


    寶田瑪利亞點點頭。


    羅利寶田:“……”


    “好了, 我不跟你開玩笑了。有人想見你。”羅利寶田一秒正經臉。


    “好啊,你讓他說個地方、定一下時間。”亞希一口就答應了。


    羅利寶田嘴角一抽。“你也不問一下是誰嗎?”


    “誰啊?”亞希好像突然才想起來一樣, 微笑著問道。


    “我覺得你和蓮待在一起都學壞了,他的腹黑都傳授給你了吧。”


    亞希微笑:“近朱者赤嘛~”


    “我看是近墨者黑吧。”羅利寶田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等你明天下午放學來我公司一下吧, 我安排你們見一麵。”


    “好吧。”亞希點點頭。“我三點下課。”


    “我在門口接你。”羅利寶田點點頭, 隨口問道:“蓮好像在法國拍一個廣告, 你們有煲電話粥嗎?”


    “嗬嗬, 你想知道啊。”亞希歪著笑了笑, 然後快速開口:“這是私人問題我拒絕回答。”


    “那就是有了~”羅利寶田撇撇嘴。“熱戀期的小孩啊。”


    “羨慕吧。”亞希禮貌的微笑著。


    羅利寶田:“不羨慕。”


    之後亞希被一位服務人員叫走, 說跡部在找她。


    “瑪利亞你好像很喜歡亞希醬。”羅利寶田遞給自家孫女一杯果汁。


    “……我很喜歡她。”瑪利亞抬著頭。


    “媽媽的葬禮上,那麽多人在哭。他們都再說要是媽媽沒有坐那架飛機就好了。那麽優秀的媽媽沒有了。爸爸不是說為什麽非要過生日,如果我沒有打電話就好了。”瑪利亞雙手緊握。“可是所有人在我這個小孩麵前都是會說假話!裝模作樣的說著‘瑪利亞隻是個孩子這件事並不怪她。’”


    “但是瑪利亞, 這件事真的不是你的錯。很久沒見到父母的孩子希望他們可以回來給自己過生日這沒有錯。”羅利寶田撫摸著她的臉頰。這件事給瑪利亞帶來的傷害是可怕的。


    “是這樣嗎?可是你們真的是這麽想的嗎?”瑪利亞憤恨的說著。“大人都是騙子!什麽善意的謊言,還不都是假話。”


    “……這和亞希醬有什麽關係嗎?”羅利寶田弱弱的問道。


    三年前亞希也參加了瑪利亞母親的葬禮, 因為她是天宮天賜阿姨的侄女亞希和她比較熟悉。但是還到不了那種痛哭的境界。


    她也見到了那些人嘶聲力竭的哭泣, 也看到小小的瑪利亞站在一旁哭泣。


    葬禮差不多結束了,人們陸陸續續的離開。亞希見這小孩身邊沒有大人跟著,打算上前帶她去找家人。


    “如果不是要過什麽生日, 莉菜也不會死。”有人在不遠處和身邊的人抱怨著。


    亞希見有幾個人迎合。卻不顧及不遠處的小孩。


    “我也不想多管閑事, 但是你們的聲音太大了。剛剛在小孩麵前你怎麽不這麽說。現在背地裏嚼舌根你可以在‘善良’一點嗎?”亞希掃了他們一眼。“玩什麽善意的謊言, 好像飛機是那小鬼打下來的一樣。等你媽坐飛機失事的時候我也安慰你,然後在抱怨。”


    “亞希醬還是這麽不留情麵。”羅利寶田的嘴角微微抽動著。他還真不知道當年葬禮上還有這麽一段。


    “她說即使是父母也會怨恨小孩的。”瑪利亞抬著腦袋看著和人跳舞的亞希。


    羅利寶田有點懷疑。“她真的直接這麽說了?”


    “不,這是我自己說的。”瑪利亞認真的回答道。


    “……”我就知道。


    “她說的是,難道你們不怕小孩怨恨她父親嗎?”瑪利亞目光如炬。“我也一直覺得媽媽的死是我造成的。我也知道爸爸一直都在怪我,所以我什麽都不期待!她說的對難道隻有他怨恨我嗎?”


    “他不會原諒我,我也不會原諒他!”瑪利亞猛的跳下椅子。


    “……”羅利寶田此時不知道用什麽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他們父女冰釋前嫌嗎?


    “可是你爸爸他,是真心想要得到你的原諒。他知道自己錯了。”


    “每天定時敷衍我的郵件?一看就是爺爺你的風格的禮物?還不是從來沒有回來跟我好好說一句話。”


    看準交換舞伴的時間,瑪利亞直衝亞希從忍足手上攔截。“姐姐和我跳好不好!”


    忍足:“……”不該是和我一個男的跳嗎?


    “可以啊。”亞希點點頭。“忍足你自己玩吧。”


    說完無情的轉身。彎著腰和瑪利亞跳舞。


    “我也會怨恨父親的。”瑪利亞臉上的笑容滿是惡意。


    亞希先是怔了怔,一時間真的沒有反應過來她是什麽意思。


    “那你怎麽一副失望的樣子。”亞希一下就戳了她的偽裝。


    “我沒有!”瑪利亞咬咬嘴唇。“父親他一直都在怨恨我。現在說什麽要彌補都是假的!”


    “你都說是假的了,為什麽還這麽在意。”對於這個非一朝一夕能化解的事情,亞希覺得不能隨意插手。要找合適的時間。


    “你幹嘛這麽誠實啊!”瑪利亞憋了良久,奶凶奶凶的。“就不能哄我一下嗎!”


    “我哄你你就會信我?”亞希眨眨眼睛。“你爸爸是真的想彌補你們之間的問題。”


    “我不信!”


    “你看,你也不信。我哄你有意義嗎?”亞希聳聳肩。


    “你……你真的好惡劣。”瑪利亞嘟著嘴巴。“不過,我喜歡!”


    亞希:“……”


    #孩子,你的品味讓人猜不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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