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斷股動脈,比頸動脈死的慢一些。雖然動脈都是蹦血,體檢的時候應該可以看到。抽動脈血時一般針管回抽一些,針頭紮進動脈就會自動蹦滿。我想,他是想她死慢一點,但是也是在一定時間內。”亞希思考了一會兒。


    “這個人思想應該比較老派,有一定年齡的工人,或是長期從事體力勞動者。不喝紅酒選擇茶水,牆上漢語用繁體字。坐在沙發上不用紙巾隨手就抹在扶手上,牆上也有擦手的痕跡。加上字體的高度,身高……一米七左右。”


    “……厲害。”亞希旁邊的高木警官咽了咽唾液。“總覺得目暮警部後繼有人了。”


    “應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吧。”白鳥輕笑著。


    “不過,這個纏繞到底是什麽意思。”亞希有點無語。“還是拉回去解剖吧。”


    “這個你也會?!”


    “高木警官……怎麽去可能啊。”亞希無語的睜著半月眼。“我隻是看而已。”


    “因為實在想不出這個纏繞是為了什麽。解剖可是一門高深的學問,你以為我是吃香火長大的嗎。如果沒有法醫們的屍檢、鑒證科證實和你們的偵查,推理就隻是空談。”亞希退後幾步,坐進沙發裏。“你們幹嘛這麽看著我。”


    “不,沒什麽。”佐藤微微一笑。“突然覺得很欣慰。有點感動。”


    “哈?”亞希看了看他們。“我有get到你們的點嗎?發生了什麽嗎?”


    “現在有多少人明白這個道理。”白鳥脫下手套摸了摸亞希的腦袋。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亞希抬頭看了他一眼。“搜證完你洗手了嗎,白鳥警部。”


    “你這個可愛的小家夥。”高木也湊過來揉了揉她的腦袋。


    “我回去一定要洗澡……我發誓。”亞希撇撇嘴。


    “高木,去查一下死者的人物關係裏有沒有類似亞希說的人。”目暮警部走過來。“話說回來,你怎麽穿成這樣?”


    “我這樣不好看嗎?”亞希站起來轉了個圈。“當然對於昨夜沒有沒有回家警部大人怎麽會知道,他卡哇伊的女兒和被學校的會長拉來抓壯丁了。”


    “你似乎對本大爺很不滿意。”


    警部大人還沒開口,這熟悉的聲音讓亞希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我怎麽會~跡部你可是我男神。”


    對於跡部的出現亞希可以說是相當驚訝。等她回聲後跡部正和他家老爸打招呼。


    “你怎麽了?”亞希勾了勾嘴角。


    “本大爺怎麽可能是來找突然消失的舞伴。”跡部微微一笑。


    “……好吧,我錯了。”亞希攤開手。“因為實在是無聊。碰巧遇上高木警官,就上來湊個熱鬧。”


    “湊完了?”跡部側目看了看那一大攤血。


    “走吧。”亞希脫了手套,扔給白鳥。“警部大人我走嘍,記得今晚要回家哦~小心阿綠生氣嘍。”


    “伯父,我們先告辭了。”跡部朝白鳥點點頭。“再會,白鳥先生。”


    “跡部家的繼承人。”白鳥拍了拍目暮警部的肩膀。“也許會有不錯的發展哦~”


    “怎麽可能。”目暮警部睜著半月眼。


    “你常常會看到這些畫麵嗎?”跡部突然問道。


    “也不是。”亞希端起一杯無酒精的香檳遞給跡部。“我想今晚隻要是肉類和紅色的食物你都不會接觸了吧。”


    “本大爺一直有個問題,你的動力是什麽?”跡部自然是承受能力夠強大。但那股濃濃的血味確實令人難忘。


    “興趣。”亞希朝他笑了。“難道你覺得我會維護正義嗎?不過可惜的是,監控器居然壞了。”


    跡部笑著搖搖頭。“口是心非的家夥。”


    翌日,他們帶了位嫌疑人進行調查。


    那人很快承認了自己犯下的罪行。


    死者是他的前妻,因為出軌所以和他離婚了。他昨天是來找她借錢的,但是被狠狠地羞辱了。所以他將殺害。


    “為什麽纏繞脖子。”亞希問道。


    “犯人說看到她的腸子時想起了他那個因為臍繞頸而沒能降臨的孩子。”佐藤警官歎了口氣。


    “哈?”亞希總覺得哪裏很奇怪。“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以他的身高,怎麽會在牆上那個高度寫字。”


    “我們對此也有疑問,但是證據和分析都指向他了。而且也沒有他替人定罪的可能。”佐藤搖搖頭。“這個人很孤僻,沒有一個朋友。從來都是獨來獨往。”


    “難不成是他點著腳在牆上寫字。為了迷惑我們。”


    “不是沒可能。”


    臨時起意的人可以這麽冷靜嗎?再說他真的是臨時起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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