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可以放鬆一陣子了。”忍足也趴在窗台上看著窗外。


    細密的雨水傾灑在花園裏,拍打著樹葉奏出特有的樂章。


    和諧,安詳。


    “今日,半月前獲捕的高中生少女被殺案的犯人在郊區實施槍決。犯人有嚴重的心理問題……”


    新聞裏的報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電視卻突然關了。


    “小希,你沒打傘嗎?”嶽人見她渾身濕漉漉的,頭發還在滴水。


    跡部讓管家拿了幾條毛巾把她推進浴室裏。“怎麽回事?”


    嶽人搖頭表示不知道。


    忍足開了電視,新聞還在報道著。因為死者家屬中似乎有位有權有勢者從中作梗,這個報道帶有詆毀意味。


    “我想是因為她去了現場吧。”忍足指了指電視。新聞裏正在播放記者采訪死者家屬,後麵則是亞希站在原地不動。


    過了一會兒,記者居然采訪到了亞希。“現在,我們將采訪與本案無關的一般市民。這位小姐,對於此次案件你有什麽看法。”


    亞希看著他,眼裏波瀾不驚。“逝者已逝。你想我憐憫死者,還是唾棄犯罪。我憐憫的人會複生嗎?還是我唾棄了犯罪會減少。”


    “經理看起來心情不好……”鳳長太郎撓撓頭。


    何止不高興,都快發飆了。


    “眼睛都開始飛刀子了。”慈郎揉揉眼睛,指著電視。“可是小希為什麽這麽生氣?”


    “這就要問本人了。”跡部伸出手指,撥了撥頭發。


    亞希登著拖鞋,拿著毛巾走下來。“有話就說,一個個眼神如饑似渴的。”


    “……”如饑似渴的小夥伴們默默地伸手揉了揉膝蓋,好疼。


    “小希,你還生氣嗎?”慈郎坐到她旁邊,晃了晃腦袋。


    亞希把毛巾蓋在頭上。“再大的火都被雨澆滅了。”


    “所以,就是不生氣了?”嶽人也湊過來。“可以問為什麽嗎?”


    “你已經問出來了嶽人。”忍足走過來站在亞希身後幫忙擦頭發。


    “我也不太清楚。”亞希撓撓臉頰。“也許是因為這些人太傻逼了吧。”


    “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吧。”跡部冷笑著。


    “沒那個金剛鑽還非要攬瓷器活,然後還有人嘰嘰歪歪的評論。明明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有了解過。”頓了頓她挑眉。“這大概是我最後悔參與的案件了。很悲慘,也很可笑。”


    “後悔了?”跡部撐著下巴,嘴角勾起。


    “嗯。”亞希點頭。“很後悔。不過就是因為這個有新的認識。”


    “這個人的父親是個賭徒,他現在所有都是靠自己努力來的。很有風度,懂得很多知識,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像隻綿羊,如果……也沒什麽如果了,算是我交到的朋友吧。”


    “和殺人凶手交朋友?!”嶽人吞了吞口水。


    “城會玩。”慈郎接著說道。


    “鳥多了什麽林子沒有啊~”亞希伸手抹了把頭發。給忍足一個讚。“手藝不錯。”


    “謝謝誇獎。”然後指了指電視。“這裏的報道可不是這麽說的。”


    “簡單啊,有人施壓。不過警局他是沒把手伸進去,就去新聞上蹦噠了。”亞希聳聳肩。“我懂的一個道理。”


    “是什麽?”


    “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侖蘇。”


    “……”我可以打你嗎?


    “親,不可以。”


    “都別鬧了。”看出亞希不想多說,跡部就結束這個話題省的她瞎說。“本大爺讓你們來,可不是來度假的。”


    “難道不是嗎?”亞希轉頭,瞅著他。“不是說好了度假嗎。”


    “……本大爺說不是就不是,別打岔。”跡部的手按著她的腦袋。“聽本大爺說。”


    “關東大賽我們冰帝一路暢通無阻,這也很正常。”說著,跡部表情一變。“但不能為此而驕傲自滿,接下來才是真的比賽。”


    “不出意外,我們下場對的是……”


    “青學!!”


    亞希還沒說完嶽人和慈郎就高舉雙手,準備喊萬歲。


    “抱歉,打擾一下。”亞希伸手製止。“雖然知道你們對青學執念很深,但我們的對手不是他們。下一場過後出線的兩隻隊伍才能進行比賽。”


    “切~白高興一場。”


    “如果你因為對手不合心意而比賽失利,會被跡部操練到死。”亞希伸手拍拍兩隻的腦袋。“任何比賽都不能掉以輕心,這個道理我想你們最清楚不過了。畢竟初中的那次……教育深刻。”


    亞希和跡部對視一眼。


    ——其實刺激一下還是比較好的。


    ——你如果正經一點本大爺會覺得更更好。


    ——嗬嗬。臣妾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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