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男子看到王軒偉的動作,他也鬆了一口氣,立即道,“我老大叫姚興騰。”


    王軒偉道,“他是不是堂主,如果不是,他是歸哪個堂主管的?堂主又是誰?”


    精瘦男子道,“他不是,他隻是一個小組長,他平時隻是管我們十幾號人。堂主是趙修傑,我們都是歸趙修傑管。平時見堂主,都是小組長一個人過去的,他們說明年才升我做小組長。”


    王軒偉點點頭,道,“所以說,你隻是認識姚興騰,卻跟堂主趙修傑不熟?這次攔截的事情,應該是姚興騰帶領你們的,但現在,姚興騰肯定是去慶功了,至於你,你以為姚興騰會救你?”


    精瘦男子歎道,“以他的性格,可能不會來救我!”


    王軒偉道,“那是肯定的!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你不過是一枚棋子,他忙著慶功,而你,一旦沒有人來救,我這邊的人一旦生氣,你就死定了。我說,你平時都忙著做什麽?跟著姚興騰就能發達了?可我隻想知道堂主的事情,對小組長不感興趣!”


    精瘦男子道,“別!我知道堂主。雖然我跟堂主走得不近,堂主也不會高看我一眼。但是我知道堂主的一個秘密。我要是將這個秘密告訴你們,你們必須承諾將我放掉。”


    王軒偉又是點點頭,道,“行,我們會將你放掉。不過,你這秘密最好就有點價值,不然的話,本少爺可沒有空陪你玩,明白嗎?”


    “我明白。”精瘦男子也連忙點頭,然後開始講述起來,“堂主他在一個小區,有一個兒子。我那天上廁所,無意中聽到堂主不斷的對著一個女人說親愛的,感激那女人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後來我也確認了,他老婆沒有生兒子。所以,那兒子不是他老婆生的,而是他的小三生的。”


    王軒偉道,“所以,還是麻煩一下你,帶我們去找到他的那個兒子,我相信你會找到的。”


    精瘦男子臉色一冷,隻得無奈的點點頭,“我帶你們過去找到人,你們一定要放了我。”


    於是,一眾人立即驅車,前往精瘦男子所說的那個小區。


    一路上,彭峰問道,“軒哥,我們去找堂主的兒子幹什麽?難道你是想……”


    王軒偉道,“沒錯!既然別人抓了你爺爺,是他派人去阻擋我們,那我們也隻有去抓他兒子了。當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大概是想立即去找你爺爺,可是,我們不知道你爺爺被帶去哪裏了,也就無從找起,隻有圍魏救趙了。”


    彭峰道,“可是,我們這樣豈不是等同於綁架了?這樣不太好吧?”


    王軒偉道,“我們一不求財,二不索命,怕什麽?當然,我們可以等警方找到你爺爺,但我怕對方在盤問你爺爺之後,會撕票,也唯有出此下策了。因為我知道,一旦你爺爺被撕票,你小子恐怕沒心機高考了,那樣的話,國家等於損失了一個人才。”


    彭峰咬牙道,“軒哥,我都聽你的,一定要救回我爺爺。”


    田福區田頭社區,警局總部外麵,兩個青年男子蹲在路邊,一直盯著警局門口。


    突然,他們看到江邀月走了出來,向著北麵一方向走去,兩人一看,立即追了上去。


    江邀月自然是察覺身後有人跟上了,所以她也立即快步向前走。


    不過江邀月還沒有走出警局的範圍路段,五輛麵包車突然開在她的旁邊大道上停下,湧出一群黑衣男子,將她為圍截了下來,而這些黑衣男子的手上都執著一把水果刀,全都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江邀月一看,立即對著黑衣男子們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堵我?”說著,她的目光立即瞥向了後方尾隨的兩個男子,又道,“看到我的兩個兄弟沒?就憑你們,也敢攔截我?兄弟,立即去將我們的人叫過來。”


    兩個男子一聽,立即傻眼,他們雖然尾隨江邀月,但不過是受人指使,他們哪裏想到這女人還會假裝認識他們呢?現在那麽多人圍截這女人,他們兩人可對付不了那麽多人,所以他們立即扭頭就跑。


    一個魁梧男子立即發號施令,“不要讓他們跑了,上十個人立即去劈了他們,其他人隨我劈了這臭三八。”


    話音落下,江邀月卻是如箭一般疾射而去,揮出匕首衝上前,對著最靠前的幾個黑衣男子劈殺過去。而黑衣男子們也並不知道,在她說話的瞬間,已經用手按了一下褲兜的手機,給她的手下傳達了一個求救信號。


    三個黑衣男子被江邀月劈中,立即被劈飛出去,其他黑衣男子看後,立即圍了上來,可是,他們很快就發現,他們並非江邀月的對手。


    魁梧男子驚愕不已,他想不到一個女警,竟然厲害到如此地步,他們四十多人圍截,竟然還對付不了她?他立即對著黑衣男子們大嚷,“快劈了她!”


    江邀月正在迅猛出手,聽得魁梧男子的話,立即怒瞥了一眼魁梧男子,她心底疑惑不解,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這家夥又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殺我?


    雖然黑衣男子們拚命揮刀劈過去,但是沒有人能夠劈中江邀月,相反,他們全都被江邀月擊飛出去,仿佛隻是一眨眼,就被江邀月橫掃了一半人。


    魁梧男子一看,氣煞不已,他立即大嚷道,“你們讓開,讓我來!”


    揮起水果刀,魁梧男子立即衝進了人群,向著江邀月淩厲的劈殺過去。


    可是,江邀月擋下了魁梧男子的一劈,冷冷的道,“你有點身手,可惜,你不是我的對手。”


    魁梧男子一愣,隨即暴怒,立即繼續劈殺過去。


    江邀月也沒有客氣,立即反擊,對擊了幾下之後,竟然一刀將魁梧男子的水果刀給劈斷了,同時將魁梧男子向著其身後震飛出去。


    餘下的黑衣男子一看,立即繼續向著江邀月劈殺過來,下手也比之前要猛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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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裏的人收到消息,立即全員出動,大部分人全都拿著警棍,向著這一路段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小部分人則去駕駛了警車,驅車前來。


    不過,等警員們來到的時候,江邀月已經將這些黑衣男子全都撂倒了,她扭頭瞥了一眼南麵,卻發現那兩個尾隨的男子,已經被數十黑衣男子給劈了,倒在地上,估計已經氣絕身亡。


    而數十黑衣男子被前來的警員們給圍截了起來,他們也沒有反抗,全都選擇了投降。


    餘妍等人來到了江邀月的麵前,看到地上躺著的一片黑衣男子,他們都是一臉懵相。


    一個平頭男子走了上前,指揮著警員們將上去將地上的黑衣男子們給抓起來,另外原本分別留在車上的五個黑衣男子,在看到所有人被撂倒之後,他們想要跑路,也被前來的警車給攔截了下來。


    平頭男子走到江邀月的身前,問道,“邀月,這是你一個人做的?”


    “難道你眼瞎?”江邀月白了這個平頭男子一眼,平頭男子叫杜宏深,她來到警局報到之後,杜宏深就對她表達了愛意,不過她對杜宏深一點也感冒,所以平時對杜宏深也是冷眼相待。


    杜宏深訕然一笑,道,“邀月你真是厲害,一個人竟然能打三十多人,我們局裏很多男人都做不到呢!”


    餘妍冷哼一聲,道,“你這是在損我們組長嗎?我們組長是你們這些男人能比的嗎?”


    江邀月瞪了餘妍一眼,指了一下那魁梧男子,喝道,“將他帶回去,我要親自審問。”


    說著,江邀月立即掏出了手機,撥打了王軒偉的電話,“我在警局這邊的路段遇到了埋伏,四十多人,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麽人。我審問之後,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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