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和藹可親解封!


    “你們......你們竟敢亂翻我的東西!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林芬一見地上的東西,怒聲質問雲姨。


    難怪昨天晚上醒來時沒有隨手拿上劍,原先以為是自己走急了忘了,現在才明白是枕邊何時根本就沒有劍了。


    “哇!好漂亮的劍!”突然,一道小身影向客廳中央撲過去。


    一忽兒,隨著啊的一聲,雄仔被彈開一丈多遠,倒在地上。


    眾人看得真切,雄仔正要去拿地上的劍,卻被劍彈開了。


    “雄仔!雄仔!嗚嗚,我的雄仔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活了......”雲姨抱著雄仔坐在地上,撒潑似地哭嚎起來。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不是邪物是什麽?”愛華趁機添油加醋。


    “昨天早上,我看見她對張哥拋媚眼,想勾引張哥呢,真是不要臉的騷狐狸,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還想老少通吃呢。”


    愛華斜著眼睛,輕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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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華,你小小年輕怎麽能說這種話?你怎麽變成這樣了?這件事情與你毫無關係,你在這裏麵挑什麽事?”張亮氣憤地說。


    “哼,她不是變成這樣了,而是這樣才是她的真麵目,她剛才說的話其實是她自己的所作所為。她之所以惡人先告狀,是因為我昨晚已經拆穿了她的麵具,她為了自保,才將髒水全部潑在我的身上。”林芬輕描淡寫地說。


    此時的林芬已經冷靜下來了,她用正氣法暗暗調整了一下全身的氣息。


    她知道,戰鬥才剛剛開始,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靜,任何一點不良情緒都會使她變得十分被動。


    “哈!不愧是讀書人,可真會編故事。我說不過你,不過,有句話叫做事實勝於雄辯。此刻,你是人證物證俱在,你居然還敢說是我的惡人先告狀,你說假話臉都不紅一下,我可真是夠佩服你的。”愛華也不甘示弱。


    “張叔,你敢說愛華沒有勾引你嗎?你忘了前晚你下樓來,她望著你深情款款的模樣了嗎?”林芬望向張凱。希望他有明心和慧眼。


    “啊!你這孩子,亂說什麽,根本沒有的事,我晚上從來不下樓。我把愛華當孩子呢。”張凱急急地辯解。


    好像林芬甩給了他堆牛糞,他慌亂地要甩得一幹二淨。


    “爸,林芬是來幫咱們的,你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說,也不要故意隱瞞事實,這樣對我們處理事情很不利。”張亮攔住爸爸的胳膊,急切地說。


    他真心希望爸爸是站在他這一邊的,是相信他的。


    雖然,林芬並沒有向他透露隻言片語,但是,通過今天早上的風雲突變,他已經料想到,昨晚肯定是個不寧靜的夜晚,林芬她一定經曆了什麽。


    昨晚半夜醒來,他感覺氣氛很異常,空氣裏有一種熟悉的味道。他坐在床上想了很久,終於想起,這種氣氛就是女鬼去找她時的氣味。


    他打開窗戶,想看看外麵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卻發現外麵黑乎乎一片,平時的那些樹影都不見了,更不用說鄰居的房子和燈火。


    他本想出去找林芬,看她是在房間還是在外麵,她是自己帶來的,得對她負責任,他不想她出事,不然,他怎麽向已故的柳倩交待?


    他想打開房門,可是腳步怎麽也挪不開,任他使勁全身力氣掙紮,硬是動彈不得,他想喊人,可是喉嚨裏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來,周圍也都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張亮料想這是撞上鬼打牆了。


    今日晨起,雲姨居然都不等林芬就開始吃早點,這也罷了,還說一些沒頭沒腦影射林芬的話,讓他十分不舒服。


    看來,林芬昨夜收獲應該不少。


    至少,是有了把柄確定了雲姨在害人,不然,她不會這麽惱羞成怒。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張亮臉上,他的半邊臉立刻紅了起來。


    “張亮!你怎麽變成這樣了?虧我還準備把公司交給你,主動說要把股份給你,好讓你有信心做個真正的男子漢,可你......”


    張凱瞟了一眼林芬,低下頭,痛心疾首地說:“可你亂交朋友亂往家裏帶人就不說了,你還忤逆長輩,完全不把你雲姨放在眼裏,你怎麽變成這樣了!雄仔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呀,你不喜歡他就算了,可你也沒必要惡毒到要帶鬼到家裏來害他呀!”


    “你真的這麽想......爸爸?你還是我爸爸嗎......在你心裏,你兒子我就是這麽不堪?”張凱的話像一記驚雷在張亮頭頂炸響,炸得他站立不穩。


    他以為爸爸怎麽樣也會站在他這邊,會無條件是相信他,因為他們是父子連心,是一家人。


    可是,爸爸竟然說出這麽絕情的話來,他竟然認為自己不喜歡雄仔,故意帶鬼回來害他。


    當然了,這肯定是雲姨這個惡女人在爸爸耳邊吹的枕邊風了,明明是她不惜百裏雇鬼去害自己,現在卻變成了自己不惜百裏帶鬼回來害她的兒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也罷,反正這個家沒有媽媽,呆下去也沒有意思,走就走吧。


    張亮投給張凱一個怨恨的眼神,轉身拉起林芬,說:“走吧,收拾東西。”


    林芬也不說話,跟著張亮上樓,走到一半,甩開張亮的手,又折轉來,將地上的東西一一揀回。


    張亮和林芬在賓館暫時住下。


    從出門起,張亮一直沉默不語,林芬也沒有說話。


    她本來想安慰一下張亮,可是實在找不到什麽合適的言語來安慰,一想,還是什麽都不說為好。


    林芬知道張亮傷心的不是別的,而是父親張凱的那些話。


    俗話說:惡語傷人六月寒。人不怕皮肉痛,最怕的是被語言這種軟刀子傷心,父親不支持他也就罷了,居然還不信任他,認為他是個惡毒的小人。


    張亮怎麽能不難過?


    他就這麽走出來,父親居然也沒有挽留的意思,任憑那個女人在背後得意地笑。


    “我不想管了,我要回新城去上班!”沉默了半晌的張亮突然站起來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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