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暴隊這麽囂張,歸功於她們上麵的領導。


    包括看守的武警,也都是他們的人。


    監獄方麵,監獄你再囂張,能囂張過他們嗎?


    本身她們是來輔助幫忙看守囚犯,而不是監獄長管轄的下屬們。


    不過也得益於她們後台厚,領導態度也夠狠夠強硬,直接下令把這幫折騰鬧事的女囚獄警一起打,這下好了,女囚們獄警們,大部分人被抬進去了醫院,死不死不知道,重傷是肯定的了。


    以後,這幫人還敢玩防暴隊嗎?


    肯定不敢了。


    防暴隊的人不是來勸架,是來要人命的。


    這件事在監獄一下子起了軒然大波。


    監獄長馬上下令要朱麗花和蔣青青去見她,朱麗花和蔣青青直接說忙,借口說忙,不去。


    一點麵子都不給了這個新監獄長。


    隻是,為什麽要給這個新監獄長這點麵子呢?


    她們不去,監獄長又能怎樣?


    結果,她們果然沒事。


    女囚重傷五個,輕傷二十幾個,住院的。


    獄警被打手臂骨折一個,輕傷十幾個。


    嚴重了這下。


    可她們報警又怎樣,警察本身就不太介入監獄之間的事,你監獄長把警察惹來了,多個單位部門盯著監獄裏麵,監獄裏麵那麽亂,好了,你監獄長的責任,你剛上去,就出了那麽嚴重的事,不怪你怪誰。


    但我們也不敢聲張出去,因為這聲張出去,也是自討苦吃,上麵查監獄長,新監區的人的責任,同樣,你防暴隊這麽打人,也是不對。


    打人是對的,畢竟是為了勸架,但是把人打得那麽嚴重就不行了。


    所以,正因為如此,她們也隻能打斷牙齒往肚子裏咽下去。


    她們不爽,那又怎樣,不爽就不爽吧,也隻能忍下去。


    她們也是沒有敢報警,而是選擇打報告到了上麵去,可上麵也隻說你們監獄的事你們監獄自己解決,這下可好,自己內部的事情,上麵都懶得理了,那就內部解決,那隻能真的吃了個啞巴虧。


    甘嘉瑜這下可真要氣死。


    我請了蔣青青和朱麗花吃飯。


    這次,我不想再藏著掖著,不想隻是跑到監獄飯店裏麵吃飯,直接帶她們到了明珠酒店,然後,最好的包廂,最好最貴最精致的飯菜,紅酒。


    一瓶紅酒八千塊錢,一桌飯菜上萬。


    看著這麽一大桌子菜,蔣青青很是驚訝。


    驚愕。


    因為,這實在是太貴了,太奢華了。


    她拿著手機拍照,不亦樂乎。


    朱麗花則是一副見過大世麵的樣子,平淡的樣子看著這一桌菜。


    我說道:“吃飯吧。”


    蔣青青問:“這個要多少錢。”


    朱麗花說道:“八千多。”


    蔣青青問:“你知道?”


    朱麗花說道:“菜單上有。”


    蔣青青咂舌:“那麽貴?”


    朱麗花說道:“放心吧,你張總有的是錢。”


    我說道:“你這話我就不愛聽,我什麽時候有錢,什麽叫我有錢。我沒錢,很窮。”


    朱麗花說道:“倒酒,喝酒。”


    蔣青青哦了一聲,給我們倒酒。


    蔣青青可是一個防暴隊的隊長,但,還是要聽朱麗花的。


    蔣青青問我道:“那麽貴呢。”


    我說道:“是啊,好不容易,大家吃頓好的嘛。”


    蔣青青說道:“這也太好了吧。”


    我說道:“沒吃過?吃吧。”


    我給她夾菜,也給朱麗花夾菜。


    一男,兩朵花,一起吃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


    她們兩吃著。


    看起來,的確是吃得十分的開心,不過這個味道也的確是很好。


    我則是夾了幾口菜,然後沒有什麽胃口了,隻是喝著酒。


    朱麗花問我道:“這酒店你開的?”


    蔣青青一愣,然後問:“你開的酒店?”


    我說道:“說了是我朋友的。”


    朱麗花說道:“看他們這些從下到上,服務員到經理,看你的眼光都不一樣。”


    朱麗花果然比蔣青青敏銳太多了。


    我笑笑,說道:“隻是看看我而已,沒什麽。”


    朱麗花說道:“是你開的吧。哪來的那麽多錢。”


    我無奈說道:“花姐,真不是我開的,不騙你。”


    朱麗花說道:“你朋友?”


    我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來喝酒,我們聊點其他的話。聊正事,就是,監獄裏的事。”


    朱麗花說道:“聊什麽監獄的事。”


    我說道:“花姐,你們可是大張旗鼓的去揍了人家一頓,從女囚到獄警,你們全打了個遍,就是狠狠的抽了甘嘉瑜一個耳光,人家可不會吃著啞巴虧。”


    朱麗花說道:“她們能怎樣,讓她們來嘛。”


    我說道:“好吧,最威風最威武也就是你們防暴隊了,防暴隊無人敢惹,防暴隊在監獄裏,就是流氓一般的存在。我流氓,你們能拿我怎樣。”


    蔣青青打了我一下:“喂!你怎麽比喻呢?”


    我說道:“對對,沒事,打得很好,就是這樣子的。”


    朱麗花說道:“青青,別和她一般見識。”


    我說道:“是,我見識短,是吧。話說回來,你們以後可以在監獄裏沒事幹揍她們一頓,她們都不敢說什麽,看到你們都要繞著走。包括甘嘉瑜。”


    朱麗花說道:“那怎麽可以,打人也要有理有據,怎麽能隨隨便便去打人?”


    我說道:“是是是,你們打人打得太有理有據了。下次如果有這種有理有據的打人的,我叫你們,你們記得馬上到,馬上動手。”


    蔣青青說道:“這幫人,在監獄裏為非作歹,橫行霸道,打死了也是死有餘辜。”


    我點了一支煙,說道:“是,活有餘罪,死有餘辜。那也不能說死有餘辜,對於別人來說,才是真正的死有餘辜,她們這些人,是不該生下來。”


    朱麗花說道:“特別是你的好姐妹,甘嘉瑜。”


    我看著朱麗花:“花姐,什麽叫我的好姐妹。”


    朱麗花說道:“不是好姐妹嗎?張帆哥哥,嘉瑜妹妹。多親密。”


    我說道:“唉,那不是人家自己這麽叫我的嘛,再說了那也是場麵話而已,我們自己怎麽樣,是什麽敵人,我們自己心知肚明。”


    朱麗花說道:“你嘉瑜妹妹對你可真好,我已經不相信你以後如果能滅她你還舍得下手了。”


    我說道:“我去,這說的,花姐,不就是幾聲甜甜的張帆哥哥嗎,那能怎樣,還能不舍得下手的?她再怎麽甜膩,怎麽漂亮,也及不上我花姐的萬分之一啊。”


    朱麗花說道:“人家會甜膩,我不會,我及不上人家。”


    我說道:“說得對,撒嬌的女孩子,會撒嬌的女孩子總是有人哄有人疼的。我們的花姐,就是不懂風情。你要嬌滴滴的和我來幾句張帆哥哥,張帆弟弟我愛你什麽的,保證我愛你死,疼死你了。”


    朱麗花說道:“滾!”


    我說道:“看吧,就是這樣,所以才嚇走人。”


    朱麗花說道:“你好好聊天行不行,還當著青青麵前呢。”


    蔣青青說道:“我沒所謂的,你們打情罵俏,當我不存在,我吃東西,玩手機。要不要給你們拍幾張甜蜜的情侶照,很會p圖的我。”


    朱麗花說道:“連你也來逗我玩。”


    蔣青青嘿嘿笑笑,說道:“我吃東西。”


    我說道:“好吧,說正事吧,花姐,甘嘉瑜這家夥對付不了你,暫時對付不了我,那估計矛頭要對準徐男了。”


    朱麗花說道:“你覺得她會用怎麽樣的辦法對付徐男。”


    我說道:“這我怎麽能知道,腦子是人家的腦子,她心裏想什麽我怎麽知道。”


    朱麗花說道:“那你反擊。”


    我說道:“我倒是想啊花姐,可我怎麽反擊啊,我已經絞盡腦汁想了很多辦法了。”


    朱麗花說道:“甘嘉瑜不除掉,監獄就不清淨,我們在這裏就不穩當。”


    我說道:“花姐,除掉了甘嘉瑜,還有千千萬萬個甘嘉瑜站起來的。要知道罪惡的源頭是舊監獄長那邊,不是甘嘉瑜,現在舊監獄長還在管理局做事,而且這部門還是管著我們的部門,她隨隨便便不停找茬來對付我們,我們卻一點辦法沒有。”


    朱麗花說道:“有辦法。賀蘭婷。”


    我說道:“是,也就是賀蘭婷撐著了,否則我們早就被整出去,被全部大清除了。”


    朱麗花說道:“是你被清除,不是我們。”


    我說道:“行了,你們防暴隊威風了,可以吧。”


    蔣青青說道:“張帆哥哥,你們兩個聊天就不能好好聊,幾句就開始吵起來了。”


    我說道:“是她嘴欠,她不能好好和我說話的。”


    蔣青青說道:“她心裏可不是這麽想,她做夢都叫你名字,好溫柔。”


    我一愣,說道:“真的假的?”


    朱麗花怒瞪蔣青青:“亂說!”


    蔣青青低頭:“我吃東西。”


    我問朱麗花:“喲,想不到咱花姐睡覺也會念男人的名字啊?還以為你不喜歡男人的呢。而且這個男人,偏偏還是我的呢。”


    朱麗花說道:“你少聽她胡說八道。”


    我問:“看來心裏有我,說吧,你很喜歡我吧。”


    朱麗花說道:“說正事就說,吃飽了,說完走人,不和你廢話那麽多。”


    我說道:“那麽嚴肅幹嘛?放輕鬆,今晚我們是出來約會的,不是出來約架的,非要這麽嚴肅。”


    朱麗花說道:“和你聊天我輕鬆不起來。”


    我說道:“好吧,那我們還是說道剛才賀蘭婷那裏,你說賀蘭婷撐著,不然我們早出去了。難道賀蘭婷是我們的頭,她不應該撐著嗎。”


    朱麗花說道:“除掉了甘嘉瑜,還要除掉甘嘉瑜在監獄裏的惡勢力,最重要的是除掉舊監獄長,徹底除掉,不讓她管到我們女子監獄,女子監獄才真正的大解放。”


    我說道:“對,你說得對,必須都要除掉。一步一步來吧,現在甘嘉瑜都是個大麻煩了,還說什麽舊監獄長。我也知道要找賀蘭婷商量才行,讓她幫忙才行,可問題是她現在重心是做生意,她都對這些事愛理不理的。”


    朱麗花說道:“那就靠我們自己。需要她的幫助再找她。”


    我說道:“是,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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