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名女獄警,本身以前就是跟著舊監獄長的,如果她們沒有幫助女囚,女囚怎麽逃跑,而且出幾道門禁,是用她們的鎖開的,有一道還是指紋密碼。


    我不相信測謊儀。


    我不相信她們是清白的這個調查結果。


    我對專家說,要不測一下我有沒有說謊試試。


    專家說可以。


    我問怎麽測試。


    他們拿著儀器,到了旁邊的一間空房間,拿著那東西貼在了我的手腕等處,然後,他們拿出了一副撲克。


    我問怎麽弄。


    他們說隨便你抽一張。


    我隨便抽了一張,當然,他們是看不見的,我自己看到,一張方塊六。


    然後,他們問我道:“是黑桃嗎。”


    我說不是。


    他們又問,是方塊嗎。


    我又說不是。


    他們又問,是梅花嗎。


    靠,這叫什麽測謊嘛。


    幹脆我自己答給你就好了。


    我還是說不是。


    我以為他們還問是紅桃嗎,結果他們說道:“是方塊。”


    我吃驚了。


    剛才明明騙了他們了,他們怎麽知道是方塊?


    我說道:“是嗎。”


    我不打算承認。


    他們肯定的說是方塊。


    我點了點頭,說對了。


    不過我可沒有那麽容易糊弄,我說道:“那現在你們問我,是方塊多少。”


    他們問道:“是大牌還是小牌,1到8是小,9到王是大。”


    我看著這張方塊六,故意騙他們:“大數。”


    他們又問:“是雙數還是單數。”


    我又騙他們說道:“是單數。”


    他們沒有再問了:“你騙我們。”


    我說道:“沒有啊。”


    我的確騙了他們,他們怎麽看出來我騙了,測謊儀真有那麽神。


    他們說道:“你手裏的牌,不是單數,也不是大牌,是小牌,是雙數,肯定是2468其中的一張。”


    太神奇了。


    如果是柳智慧,我承認厲害,但是這機器怎麽測出來的?


    我攤開了這張方塊六,說道:“你們怎麽知道的。”


    他們問道:“知道心理學嗎?人有微表情,動作語言,可以觀察人的表情,動作語言看透人的心理。”


    我說道:“我就是這裏心理輔導室的心理輔導師。”


    他們笑了,說道:“那我們算是同行。”


    我說道:“不過我沒有用過那麽先進的儀器,我也沒有那麽深的修為,能通過極其細小的微表情來看透人心。”


    他們說道:“這個很難,除了學習,還需要自身的造詣。我們也不是很行。”


    我點了點頭。


    看來人家心理學專家也達不到柳智慧那樣強大的地步。


    我問道:“可我好奇的是這機器怎麽做到測謊。”


    他們說道:“人有身體語言,當你說謊的時候,你的身體發生了肢體變化,還有心跳,還有脈搏,都顯得緊張。我打個比方,你以前讀書的時候,老師叫你起來回答問題,你本來不知道答案,越準備輪到你你就越是緊張,可如果沒有輪到你,你如釋重負,就會很輕鬆,這些生理變化,都可以被儀器記錄下來,從電腦分析出來。”


    我說道:“原來如此。”


    人家賀蘭婷是真正的通過微表情和身體動作用目測的方式分析出來的人的心理,可這個他們是通過電子儀器檢查身體來分析人的心理達到的測謊的目的。


    它是以生物電子學和心理學相互結合,借助計算機完成對人物心理的分析,主要測試人體生理變化的四個方麵,血壓,心率,呼吸,皮膚電阻。


    看來,相信科學是必須的。


    我說道:“那麽說的話,剛才的四名女獄警說的都是真的。”


    他們說道:“真的。”


    我問道:“有沒有可能是假的。”


    他們說道:“不論是多強的計算機,也有算錯的時候,因為計算機也不是萬能和絕對正確。在測謊的時候,被測人自己有說謊的主觀意圖時才有效,如果她並未意識到自己在說謊,測謊也就不起作用了,雖然這樣的情況很少見。有極少部分的人是無法用測謊機來測謊測出來。”


    我問道:“極少部分?哪部分。”


    他們說道:“特工,因為他們經過特別的專業的特殊訓練。另外一種,是精神病患者。”


    我說道:“這個我能理解。”


    特工確實經過了特殊的專業的訓練,測不出來,而精神病患者,那怎麽測嘛。


    當時柳智慧還和我說,演員經過表演的訓練,也很難看出來真假,就好像演技高超的李珊娜,別說我看不出來,柳智慧可能都看不出來她說的話真假。


    我問道:“演員呢。”


    他們說道:“演員也能測。”


    我奇怪了:“能嗎?”


    他們說道:“如果是隻通過目測,很難看出來,但是經過儀器,血壓,心率,皮膚電阻都能測出來。”


    這倒是。


    柳智慧是用目測,看的是微表情和肢體語言而已,而這些是通過血壓心律和皮膚來測。


    他們說道:“還有一類人也測不出來,你說是哪一類。”


    我說道:“那我真的不知道。”


    他們說道:“慣犯。”


    我問:“慣犯?為什麽。”


    他們說道:“犯罪太多,已經麻木,對案件的實施細節出現錯亂,甚至是沒有反應。”


    我說道:“這倒是也有這樣情況。”


    說著,還是談回到了這四個女獄警的身上,女獄警既然不是說謊,那為什麽都在這時候睡著。


    專家說道:“懷疑被人下了藥,瞌睡藥。”


    我說道:“有這麽個可能嗎?”


    專家建議帶著她們去做檢查。


    警察帶去了檢查。


    結果很快出來,四名女獄警果然是被下了瞌睡藥,所以在看守的時間段,她們都呼呼大睡,女囚逃跑她們毫無所知。


    就是跟睡死了一樣。


    為什麽她們四個會被下了藥?


    卻查不出來了。


    查到了這一步,停止了。


    從飲水機,食堂,問了她們當晚吃的食物,零食,都查了,愣是查不出來到底怎麽被下了藥,吃了藥的。


    而監控數據又沒有,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女囚到底怎麽出去的?


    隻有抓到了女囚,才真正問清楚事情的經過了。


    時間已經是中午了,現在消息還沒有散出去,但是撐不到明天,估計我們的對手她們也會散發出去了。


    如果還抓不到逃犯,就真的大件事了。


    就在我焦急著的時候,好消息傳來:兩名女囚犯被抓獲了。


    是鐵虎抓獲的。


    兩名女囚犯遊泳過河了之後,外麵竟然有車子接應了她們,車子行駛離開。


    心細如發的鐵虎,通過遺留在河道旁田野泥路上的輪胎的花紋判斷出來這是一部越野車,鎖定是越野車之後,調取周圍的監控,鎖定車輛,進行車輛的監控追蹤,之後在車輛行駛往北的鄉村公路上,堵截了車輛,車裏連帶兩名逃跑的女囚,還有一名接他們的司機,一同下車逃跑,從三個方向逃竄,兩名女囚迅速被抓獲,而那名接她們的男司機,是其中一名女囚的弟弟,在警察抓捕的時候,竟然拔出匕首捅向鐵虎,對,沒錯,是鐵虎。


    鐵虎身強體壯,第一個衝鋒陷陣,那男的見跑不過,拔刀就是捅鐵虎,鐵虎本就拿著槍,直接開槍,鐵虎被刺傷了手臂,但是同時也打傷了那男的,子彈穿過了他的肩膀,男的受傷無力反抗,束手就擒,目前被送去了醫院,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鐵虎回來後,我很激動的抱住了他,他算是拯救了我:“兄弟,謝謝你。”


    鐵虎對我笑笑。


    兩名女犯押回來了,在審訊。


    鐵虎讓手下去辦,然後和我則是看審訊的監控,有警察進行著記錄,我們看著審訊監控,聊著天。


    鐵虎對我說道:“你懷疑有內鬼。”


    我說道:“是的,不然不會輕易出的去。”


    鐵虎說道:“嗯,應該是。不過逃脫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尤其是這個年代,你看這兩個女囚,都是重犯,看出獄的時間遙遙無期,她們會想如果要在這裏待十幾二十年,還不如試一下,如果成功了就自由了。僥幸的心理。”


    我說道:“你手我看看。”


    鐵虎的手包紮了一下,沒有什麽大礙。


    鐵虎說道:“我們這一行,就這樣。”


    我說道:“這也是你爬上來那麽快的原因了,你還第一個衝最前麵。”


    鐵虎說道:“都是自己兄弟,危險的時候,我當然要先衝,我當然要護著他們。”


    我說道:“好領導啊。”


    鐵虎說道:“不敢當。”


    通過審訊,兩名女囚供出來,她們認識後不久,就開始研究逃脫的方案,方案一就是想要通過進入生產車間的車子,逃出去,可是這個很難,因為她們想要混入車間的倉庫本來就難了,更不要說是進入了車子後出去,車子出外麵,有一道門,是x光檢查過的,藏不了人。


    第二個計劃是想要劫持了獄警,然後讓獄警打開了門,然後她們打扮成獄警出去,可是這個也很難,首先是怎麽劫持獄警都是一個問題了。


    沒想到,算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她們遇到了橋海耀橋隊長,這是個d監區的一個大隊長。


    我不是很熟,我隻知道有這麽一個姓橋的人。


    橋海耀和她們d監區的很多女囚打成一片,並且在一次互相開玩笑的時候,兩名逃犯無意開了個玩笑:大不了給你錢你帶我們出去。


    橋海耀說可以啊,給錢。


    結果就這麽一拍即合了。


    她們讓自己的家人湊夠了錢,然後通過那名開車的女囚弟弟給橋海耀塞了兩百萬。


    真的是有錢。


    拿到了錢後,橋海耀幫助策劃,給她們工具,讓她們打開了鎖之後,橋海耀帶著她們穿過監室樓門禁,她們自己再到操場的那個鐵絲網角落,撬開了鐵絲網,然後到了那個廢舊房的井蓋口那裏,逃出去了。


    橋海耀竟然熟悉監獄的建設圖?


    不奇怪,橋海耀也是舊監獄長的人。


    看來橋海耀是舊監獄長安排的。


    兩名女囚逃出去之後,本來打算在她們弟弟的幫助之下,開車逃往北部方向,再轉南直開,開上兩天兩夜,到邊境處,逃出境外去。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她們沒想到那麽快就落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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