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拿著酒杯,自己喝了一口酒。


    這家夥倒好啊,我敬酒她不喝,她說她不想喝酒,結果她自己端著酒杯喝酒。


    我說道:“我敬酒你就不喝,然後你自己喝。”


    朱麗花說道:“我高興怎麽呢。”


    我說道:“嗬嗬,是吧,高興就好。那還在吃醋嗎。”


    朱麗花說道:“說了我沒吃醋,要我說多少次?”


    我說道:“好吧你沒吃醋。”


    朱麗花說道:“可以了嗎,我走了。”


    我說道:“等下嘛,你急什麽,她們還在喝酒。”


    朱麗花看著前麵的她手下們。


    我點了一支煙,我說道:“其實說真的,我和很多女人都有關係,說不清道不明,你罵得對,我就是亂來的那種人,亂搞的那種人。很多女人喜歡我,我也喜歡很多女人,而且隻要是我我對她有感覺的女人,基本上我都不會拒絕。”


    朱麗花聽完了之後,卻許久不說話。


    我問道:“怎麽了,難道聽完了之後,沒有打我罵我的衝動嗎。”


    朱麗花問我道:“以後結婚了也是這樣子嗎。”


    我說道:“結婚的話,肯定要對伴侶忠誠,至於現在,算了吧,現在我是誰的男朋友,誰又是我的女朋友?我老婆在哪裏?我的伴侶在哪兒?她吃飯了嗎,她睡覺了沒有?鬼知道是誰啊。”


    朱麗花說道:“就問你結婚後能不能對伴侶做到忠誠?”


    我問道:“怎麽了,你想和我結婚嗎。怕我對你不忠誠。”


    朱麗花說道:“我不相信你能對伴侶忠誠。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說著,她站起來,轉身就走。


    可是走出去的時候,一大群人攔著了她的去路。


    一大群女的。


    哦,是新監區的獄警管教們,在一個隊長的帶領下攔著了朱麗花。


    她們估計有五十多六十個人。


    這幫家夥怎麽剛好出現在這裏的?


    可能是她們有人發現了我們在這裏吃飯,就直接叫人過來堵著了我們。


    那個隊長叫啥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她是新監區的一個大隊長,是監區長刀華的忠實手下。


    她在攔著了朱麗花的去路之後,朱麗花問道:“想幹嘛?”


    她說道:“哎喲那麽巧啊朱隊長,我們也是出來吃飯的,大家坐著喝兩杯聊聊嘛,相請不如偶遇,真的是碰巧了。”


    我偷偷打了一個電話。


    朱麗花不給臉,直接說道:“沒空。”


    她說道:“朱隊長別這樣子嘛,給點麵子,喝兩杯都好啊。”


    朱麗花不理她,從她旁邊要過去,她們的人堵著了朱麗花的去路。


    這時候,我們的兩桌人也發現了她們的人,馬上都聚在了朱麗花的身旁,可我們畢竟人比她們少很多。


    兩桌人,二十個人這樣,對她們五六十個人。


    她們故意來找茬的。


    旁邊的另外的大排檔裏麵的人,吃飯的客人,大排檔老板,老板娘,廚師服務員什麽的,都來看熱鬧了。


    我走了過去,說道:“這位不知道叫什麽什麽的大隊長,請問有什麽事嗎。”


    那大隊長說道:“哦,張副也在,剛好了張副,我們出來喝酒的,既然那麽巧,那大家不如坐下來喝幾杯酒。”


    我說道:“喝酒就算了,我們已經喝著了,你們喝吧。”


    她說道:“張副也不給這個麵子了?”


    我說道:“硬逼著我們喝了?不喝就不給走了?”


    她說道:“張副,好歹我們也是一起的同事吧,這麽點麵子都不給了?”


    就是故意找茬的。


    我問道:“我就不給你麵子,又怎樣?”


    徐男等幾個人過來了我身旁,徐男對她說道:“一個小小大隊長,一點禮貌也沒有,對自己的上司還出言不遜。囂張得很!”


    那大隊長說道:“你們幾個上司,監獄的領導,我們作為手下,下屬,請你們喝一杯酒,你們一點麵子都不給,到底誰沒禮貌?領導就可以看不起人啊?”


    她就是故意找打架的,出來應該是刀華批準了讓出來打我們的。


    我問道:“那我們現在不喝了,怎樣呢?”


    她說道:“那你們不喝我也沒有辦法啊,小丁。”


    她後麵一個叫小丁的獄警,拿了兩杯啤酒上來給她,她拿著兩杯啤酒,我還不清楚她到底要幹嘛,她卻直接潑過來了,一杯潑在了我的臉上,一杯潑在了徐男臉上。


    徐男握緊拳頭:“草擬媽媽的!”


    我拉住了徐男的拳頭,對徐男耳邊說道:“她就是想我們先動手。”


    徐男怒道:“動手就動手!誰怕誰。”


    我對徐男說道:“她們在後麵角落那裏還埋伏有人,我看到了,忍著,我們現在打不過她們。忍一下就好!”


    大隊長對我們說道:“這兩杯酒,敬酒你們的,謝謝兩位上司。”


    然後她們的人鼓掌起哄。


    我說道:“好得意啊大隊長。一般來說,作為走狗,下場都是不太好的。”


    大隊長繼續挑釁:“你們一樣是走狗。罵我們是狗,我們敢咬你們,你們不敢咬回來!”


    她們繼續起哄。


    我說道:“好吧,說真的,大隊長,你惹錯人了。”


    她說道:“隻是敬酒而已。到底喝不喝了。”


    喝了就是我們慫了,可是不喝,她就不給我們走。


    我問道:“反正無論怎樣,都不給我們離開了是嗎。”


    她說道:“敬酒犯法嗎?不犯法吧。要不你們報警啊,讓警察幫著你們帶你們走,回去監獄,縮頭烏龜們!”


    她出言難聽,那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先出手,然後她們一起一擁而上幹掉我們,甚至是殺了我和朱麗花。


    不過她們是誓不罷休的了,肯定不會讓我和朱麗花走得了的。


    我問道:“縮頭烏龜是罵我們嗎。”


    她說道:“不是,隨便叫叫。”


    我說道:“嗬嗬,故意找茬。”


    她說道:“喝不喝,不敢喝是吧!”


    我說道:“是的,我不敢喝,各位大姐,請放我們回去監獄。”


    她說道:“回家找媽媽去。”


    我說道:“好的,回家找媽媽,各位大姐,麻煩讓一下。”


    身旁的徐男等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個一個的看我對她們那麽低聲下氣,她們都很不願意。


    我在拖延時間而已。


    大隊長說道:“從我褲襠下麵鑽過去!”


    說著,她也不顧她的形象,真的跨了個馬步,示意讓我從褲襠下麵鑽過去。


    她說道:“你們一個一個的,從這裏鑽過去,誰先鑽,誰先走。”


    然後她們開始一起起哄。


    人性的無恥到了這個時候,表現得淋淋盡致。


    徐男怒著上去,就要打人,我急忙拉著徐男回來了,我在徐男耳邊說道:“不用我們動手,一會兒會有人收拾她們。”


    徐男馬上明白我的意思。


    我對大隊長說道:“鑽褲襠,誰教你的?”


    她說道:“鑽不鑽,別廢話!”


    她變相的羞辱我們,目的就是想讓我們先動手,然後她們才對我們發起進攻,於情於理於法,她們都占盡優勢。


    我說道:“你會後悔的。”


    她說道:“鑽不鑽,不鑽我們就不讓開。”


    她的手下走狗們也跟著咆哮:“快點鑽,鑽!”


    那個大隊長繼續往前,跨著馬步走的樣子,就像狗一邊撒尿一邊走的樣子一樣的惡心。


    她在走過來的時候,嘴裏還在喊著逼著我鑽。


    不過,這次我忍著了,一點氣都沒有,真的是一點氣都沒有,就這麽看著她撒潑。


    就在她們叫囂著逼上來的時候,有二三十個我們沙鎮地盤上的人來到了她們的身後。


    帶頭的人對著這大隊長直接一腳踢在她襠部,這大隊長被踢得一個蛤蟆跳一樣的動作飛到了半空然後摔下來,摔了個嘴啃泥,更加醜陋的更加惡心的捂著襠部,麵部變形,痛苦的叫都叫不出來。


    其餘的獄警管教,還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就被來的這群人給打了,一群女的,怎麽會是一群男打手的對手,完全毫無招架之力,即使人再多也無濟於事。


    那邊果然還埋伏了她們的一大隊人馬,她們還跑出來還想理論問話為什麽打她們的人。


    我們這幫人二話不說上去就照樣開打。


    講個什麽道理?


    沒有一會兒,全部被打趴在地上。


    帶隊的男人走過來,一腳踢在了那囂張的大隊長的屁股上,說道:“上班就好好上班,來外麵撒野?你也不問問這是誰的地盤!”


    我讓他們不要暴露出我的身份,所以他們來了之後,隻管打人,其他的什麽也不管。


    沙鎮這裏,早就是我們偉大的明珠姐的地盤了,我一個電話,幾分鍾可以叫來我們的自己人,她們這幫新監區的不知好歹,還來這裏惹我,還以為出了監獄,她們就牛了,結果出了監獄,她們一樣的被踩。


    不過,幸好刀華不親自出來,否則的話,她就知道死字怎麽寫,我一定讓我們的人打死她。


    放眼看去,刀華派了有將近百人出來,她一定想著,這近百人來這裏蹲守埋伏我們,一定將我和朱麗花致死了,可她卻萬萬沒想到,這裏是我的地盤,來我的地盤埋伏蹲守伏擊我,真虧她的腦子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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