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有幾分醉意後,白鈺更是表達著對我的佩服和敬仰。


    白鈺那幫人加起來也有二十來人左右,我們現在有二十多個,加上她們的人,五十個了,隊伍一下子膨脹了一倍,壯大了一倍,我們更有實力了。


    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高興事情。


    然後,繼續聊下去,我說了我的擔憂:“白鈺你們加入了我們,就算是徹底的扯反旗和刀華她們對抗了,雖然你們加入了我們後,我們的實力大增,但是監區的所有的權利基本還都是抓在刀華手中,她的人也很多,你們不擔心嗎。”


    白鈺說道:“擔心又能怎麽樣,擔心還不是一樣被她拉出去背黑鍋,如果就這麽等死,還不如徹底的拚一把,拚了後失敗也不後悔,好過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背黑鍋被開除。那天我就想著,被開除事小,如果警察來查,那才是真正的要緊,什麽證據都指著我,你們說我策動讓女囚來謀殺你們,那我戴上了這帽子,可就難摘下來了。這是一個很大的罪名。”


    我說道:“你明白就好了。”


    白鈺說道:“她們現在控製不了監區的女囚了,打算殺了白莎燕和姓墨的那個女囚。”


    我說道:“白莎燕,和墨姐,對吧。”


    白鈺點點頭。


    我說道:“她們一直都想殺了她們啊,這不是第一天這麽想了啊,已經想了很久了,隻是沒做到而已。”


    白鈺說道:“她們開始是想讓女囚自相殘殺,讓女囚殺了這兩個大姐大,可是現在她見女囚多部分已經跟了墨姐和白莎燕,利用女囚去殺已經不太可能,她們就想著讓獄警們自己動手。”


    我問道:“你知道她們的計劃?”


    白鈺說道:“我知道。而且計劃就是明天施行。”


    我急忙問:“什麽個計劃,能不能說詳細一點。”


    白鈺說道:“這是我一個同事好友和我說的,因為她還深得刀華下麵的人的信任,但是刀華那邊的人不知道她和我是好友。她說那些人想讓手下女囚們去挑撥白莎燕和墨姐,等白莎燕和墨姐和這幫女囚們打起來後,她們一大群獄警衝進去,以鎮壓群毆的借口,打死白莎燕和墨姐。”


    我一聽,倒吸一口涼氣,倘若不是白鈺今天投誠,那明天白莎燕和墨姐就真的要被打死了啊。


    譚可說道:“可是白莎燕和墨姐的人那麽多,她們打得過嗎。”


    白鈺說道:“白莎燕和墨姐是人多,可是在放風的時候,她們完全可以讓她們不到一半的人出來而已,然後讓其他女囚去挑撥打鬥,打起來後,獄警們五六十個人甚至七八十個人衝進去,拿著電棍進去說是勸架,實際上就是打她們。白莎燕和墨姐的人再多也頂不住吧,電棍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七八十個獄警進去,拿著電棍,女囚人再多的確也撐不住。”


    譚可問道:“那怎麽辦。”


    我說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也進去,組織我們全部的人進去和她們開打。”


    想想那種場麵,就有夠亂的,先是走狗幫挑釁白莎燕和墨姐,然後兩幫女囚打起來,接著刀華的人進去,以平息戰火的名義打擊白莎燕和墨姐的人,目的就是想亂戰之中打死白莎燕和墨姐,而到時候,我們的人也進去,以幫忙的理由進去打刀華的人,包括獄警和女囚,這是要有多亂的節奏?


    白鈺想了想,說道:“可是她們打女囚,我們卻打的是獄警,如果事情過了之後追查,我們會被她們攻擊彈劾,說我們有罪。”


    我說道:“對,的確會是這樣。”


    譚可問道:“那怎麽辦?不救人?不救人的話就被她們活活打死。”


    我說道:“救,當然救。”


    白鈺問我:“那怎麽救?”


    我想到了防暴隊的朱麗花。


    我說道:“有兩個辦法。”


    我欲言又止,因為我擔心白鈺不是真正的過來投誠,如果是假的話,那就麻煩大了,因為我透露了我們的計劃給她。


    我想到了一個最壞的下場,最慘的下場,就是白鈺假裝過來投降,然後聽取我們的計劃,過去跟刀華說了,讓刀華對付我們。


    那麽,最慘的下場就是:明天發生了這樣打鬥的事,刀華手下帶著一大群獄警進去了,以平息女囚打鬥的名義進去毆打白莎燕和墨姐她們,然後我帶著白鈺和卓星的我們幾十個手下進去想要阻止,進去後白鈺卻突然的調轉矛頭對準我們攻擊,合著刀華的手下們對我們發起攻擊,我們區區二十來人,一下子近百個獄警對我們下手,那我們在劫難逃,其他的獄警還好些,而我肯定死在亂戰中,因為我肯定是她們攻擊的目標。而打死了我之後,刀華完全可以說是監區裏麵的打鬥引發的意外事件,原因還是因為我們進去打了她們她們才還手的,我被打死,卓星譚可她們全部被查,被撤職,完敗。


    這我不能不提防。


    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既提防白鈺,又相信白鈺。


    相信白鈺說的這些,我們要進去救白莎燕和墨姐,但是要地方白鈺突然調轉矛頭對付我們。


    那怎麽辦呢?


    看到我欲言又止,白鈺急忙問道:“什麽兩個辦法。”


    我想了想,還是不能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給白鈺知道,我說道:“兩個辦法,第一個,坐視不理,任她們開打。”


    其實我心中的兩個辦法沒有這一個,而是我編出來的,說真的哪能坐視不理。


    譚可說道:“那白莎燕和墨姐就死定了!”


    白鈺說道:“是啊,她們肯定死定了。”


    我說道:“因為進去救她們的代價可能會很大,搞不好我們會打輸了,我們會付出很慘痛的代價。”


    白鈺說道:“我們不怕。”


    我說道:“好。那就施行第二個辦法,就是組織我們全部人馬,衝進去解救墨姐白莎燕她們。但是我們不能對刀華的手下的人先下手,隻能進去後勸架,勸開,不讓她們打到白莎燕和墨姐的人。”


    白鈺說道:“這很難,她們人比我們還多,我們攔不住。”


    譚可說道:“是呀,我們根本攔不住,她們還會對我們動手。”


    我說道:“就是要讓她們先對我們動手!進去了之後,以勸架的名義進去攔開,然後等她們如果對我們先下手,我們立馬反擊!攻擊她們,不要廢話,直接打她們,因為她們先打了我們,而不是我們進去的目的是要打她們,到時候上麵查起來,我們就說我們進去原本是為了幫助她們平息戰鬥,可誰知道她們反過來打我們,所以我們就反抗了。但是反抗不要手軟,直接反過來把她們往死裏打!知道嗎!雖然我們人少,但是我們千萬不要手軟,打得她們怕為止,往死裏打!讓她們知道我們不好惹。”


    白鈺握緊拳頭:“這招我同意!我們隻要團結,有血性,往死裏拚,就是我們比她們少一半的人,我們也不怕!”


    我說道:“對,就是這樣做的。而且打的主要是她們的帶隊的隊長,記住了,主要是打擊骨幹們,打到讓她們怕我們,以後不敢和我們叫板。”


    譚可說道:“我想想明天要發生的事情,我就興奮呀。”


    我說道:“興奮,你怎麽現在也那麽喜歡暴力打架啊。”


    譚可說道:“她們一直踩著我們頭上,想到能打她們,我是高興啊。”


    白鈺說道:“對,我也是有點按捺不住自己了。”


    我說道:“你們先考慮清楚啊,萬一打不過呢。”


    譚可說道:“我們隻要團結不怕死,就能打得過,她們算什麽!”


    我說道:“她們是不算什麽,但是她們人比我們多!”


    譚可說道:“人多我也不怕!”


    我問白鈺:“白鈺你們呢。你們的人我還沒接觸,譚可卓星這邊是沒問題的,就擔心你們了。”


    白鈺說道:“我們的人也是沒問題,你放心了。”


    我說道:“既然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隻要白鈺不是詐降,那就會成功,如果是詐降,那就難辦一點點了。


    剛才我說的兩個計劃,其實就跟後麵的計劃差不多,但是我所想的沒說的那個計劃,可完美了很多,而且那個計劃不擔心白鈺會是詐降來對付我們。不過那完美的計劃,需要找朱麗花才行。


    我說道:“好吧,那明天我們就按計劃進行,帶著我們的人,組織我們所有人,在她們發動攻擊的時候,也進去操場,然後我們先去勸架,保護好白莎燕和墨姐 的人,當刀華的手下她們攻擊我們的時候,記住了,馬上反擊,把她們往死裏打,但是最好不要打出人命,什麽骨折的都可以,但不要打死人了,因為打死人就麻煩了。”


    白鈺和譚可都點了頭。


    然後我叫服務員過來買單,服務員說這位女士已經買了,她指著白鈺。


    白鈺說道:“你不用那麽客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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