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自給我打了電話,我讓她過來,她開車過來接了我。


    然後,我們一起去福利院。


    在車上,我和她說了一下福利院那邊遇到的情況。


    我給格子打了電話,然後過去後,當院長看到張自這個白白瘦瘦的樣子,還偷偷的問我真的能保護她們嗎。


    我說道:“唉,你沒見過,你見過了就知道了。”


    接著,院長安排了宿舍什麽的,福利院這邊住的還是可以的。


    然後出去買一些被子什麽的日用品,我和格子,還有紅花,就陪著出去了。


    福利院門口就是一條街,街道不大,也沒有那麽繁華,但是能買的東西,一應俱全。


    我們幾個在一些便利店買了一些東西。


    接著,我說請她們吃宵夜,就去了一家挺有情調的宵夜檔吃宵夜。


    坐下來後,點了一些吃的。


    張自和紅花,還有格子聊著。


    我發現紅花長得皮膚挺白,雖然五官不算很漂亮,有點微胖,但是皮膚白,而且,主要是那很傲人,感覺幾乎就撐在了桌麵上,怪不得那群從小缺愛的小混混對她如此著迷了。


    我自己看著都流口水。


    街道對麵,有一家台球廳,一會兒後,從台球廳上下來一幫小青年。


    巧了,正是那群人。


    其實也不能說是巧,本來這塊地盤,就是他們這群小青年生活的居住地,他們在這地方出沒,沒什麽巧的。


    小混混們出來了後,十幾個人,到了我們旁邊的一家燒烤攤吃東西,喝酒。


    他們當然也看到了我們。


    隻是,他們也不敢輕易的惹了我們。


    不過就像格子說的,明的不敢,就來暗的,時不時的使點絆子。


    就在吃著的時候,有個看起來有點弱智的男子過來乞討。


    抱歉,我用弱智來形容他。


    但他的確是如此,有點腦癱吧。


    他過來乞討的時候,小混混們應該都認識他,不耐煩的說道:“一邊去一邊去。”


    那個乞討男的,就邁著步伐走到另外一邊,不過有個小混混拉著了他,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什麽,那個乞討男的馬上看著我們這桌,走了過來。


    我們納悶著,他要幹嘛?


    他走了過來後,看著紅花,然後看著紅花的胸口,一把就抓了紅花的胸,然後馬上跑了過去小混混那桌,小混混們爆發出熱烈的歡笑聲。


    小混混們給了乞討男的一罐啤酒,一個大雞翅。


    紅花又氣又惱,臉都羞紅了。


    那個乞討男的,樂不可支的拿著啤酒和雞翅走了。


    這幫家夥,竟然唆使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男的來這麽羞辱我們。


    紅花氣得眼淚都冒了出來,就過去和他們一幫人對罵了起來。


    他們就說:“關我們什麽事,那個又不是我們叫過去的。”


    紅花說道:“明明看到你們叫他過來的。”


    他們說道:“我們叫了嗎?你聽見我們讓他過去了嗎。你叫他來對質!”


    紅花說:“肯定是你們讓他這麽做,你們還給了他東西吃!”


    他們說道:“叫他來問一下再說。”


    格子罵道:“這群流氓!”


    我說道:“唉,好吧,既然人家羞辱我們,我們也去羞辱羞辱他們。”


    張自問道:“要動手嗎。”


    我說道:“我們先動手是不好的,我們是不對的。這樣子吧,我先過去一下。一會兒有情況的話,你過去就直接動手。”


    張自說道:“好。”


    我端起了一杯啤酒,然後走了過去,走到了那個他們所謂的老大,那個吊哥麵前,他看到我,還是有點怕的。


    我笑著說道:“這個大哥,好幾天不見,又牛了啊。”


    他盯著我,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心想,就這膽量和氣勢,還能做老大啊。


    我說道:“小弟初來貴地,多有冒犯,希望多多原諒,而且以後,還希望你能多多照顧。”


    他眼珠轉了轉,說道:“你們不是很牛嗎。”


    喲,開始耍起了架子啊。


    我說道:“不牛不牛,畢竟,這裏是你們的地盤,嗬嗬,以後,還是希望你們多多照顧。”


    他說道:“我沒什麽本事,照顧不到你們。”


    他擺起架子。


    我說道:“這個什麽哥來著?”


    旁邊有小弟說道:“吊哥。”


    我說道:“哦好的,吊哥,以後呢,我這邊的幾個朋友,還有女朋友的什麽,還希望你能多多照顧。”


    他看了看那邊的格子和旁邊的紅花,說道:“照顧,肯定會照顧啦。”


    他表情邪惡,笑了笑。


    幾個小弟也跟著起哄說會好好照顧的。


    我說道:“那我就先謝謝吊哥了,來,我先敬吊哥一杯酒。不勝感激。”


    他對小弟說道:“這個人還挺會說幾句人話。不過呢,你敬酒我一個人也不成,我們那麽多人呢,你一人敬三杯酒過去,我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了。”


    我說道:“哦,如果我不呢。”


    他沒想到我直接會翻臉,他有點下不來台,他說道:“如果不,那以後,我們繼續玩,看誰能玩的過誰。”


    我說道:“我記得我有和你說過,你碰我一下,碰她們一下,砍斷你的手。”


    他表情不服氣,但是不敢說什麽。


    我拿著酒杯,說道:“給你臉你還泛濫了!”


    直接潑在了他的臉上。


    旁邊的小弟馬上站起來推搡我:“想幹什麽!幹什麽!”


    這時候,張自過來了,一腳踹飛了那個叫著想幹什麽想幹什麽的小弟。


    然後拳腳相加,旁邊的七八個小弟應聲而倒。


    其他的一看,跑得沒了蹤影。


    七八個小弟,倒在地上,叫疼聲連連,沒一個能站起來。


    我麵前的那個小青年頭頭,吊哥,馬上想跑,我踢在了他的腳上,他摔倒在地。


    我拿著凳子砸在了他頭上,他頭上鮮血直流,抱著狗頭。


    我蹲下來,問道:“吊哥,繼續吊啊!”


    他說道:“放過我,放過我。”


    我指著張自說道:“你們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還要陪我們玩啊。”


    他哭喪著:“放了我。”


    我說道:“張自,廢了他一隻手。”


    張自走了過來,抓住他的手,他大喊:“不要!我,我發誓以後不鬧了,不惹你們了,不跟你們玩下去,我見著你們馬上就躲開。”


    我對張自說道:“算了,嚇唬一下就好。記住了他的話,記住他們的樣子。”


    張自點點頭。


    我說道:“我們走吧,哦對了,吊哥,這裏砸爛了那麽多東西,怎麽算?”


    他說道:“我賠,我賠。”


    我叫老板出來:“老板,他要賠錢的,他打人了。如果他不給,你記得給我打電話,這是我號碼。”


    我拿著手機給他招牌上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一下,他口袋的手機響了。


    然後我們買單,走了人。


    回去了之後,格子說今晚不出去了,在這裏睡。


    在她宿舍睡。


    我說這樣會不會不好。


    格子說道:“如果是別人,那院長會說的,可是如果是你,就沒什麽了。”


    我說道:“也行。”


    當晚就在這裏住下了。


    格子的宿舍,很幹淨,女孩子的房間,一般都弄得很舒服,很好,漂亮。


    洗澡躺下後,和格子聊著天。


    格子說道:“那個女的好能打架。”


    我說道:“這估計隻用了他三四成功力。”


    格子說道:“可能那幫人一起打她都打不贏她。”


    我說道:“一百個估計會贏吧。”


    格子說道:“我都沒看清楚,她就過去了,然後把人都給踢飛了。”


    我說道:“好吧。以後你們對她好點,就成了。”


    格子說道:“你還怕我們對她不好啊。”


    我說道:“當然不是。”


    格子抱著我,說道:“我們好像好久沒那個了。”


    這幾天晚上都和她睡一起,不過,因為太累,都沒怎麽動她。


    我說道:“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啊,你想了吧。”


    沒想到長得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也能說出這樣話。


    我說道:“你羞不羞。”


    格子羞愧得鑽進我懷中。


    我問道:“說真的,你長得就不是很喜歡做那個事的那張臉,那你在監獄裏,也有沒有壓抑著自己呀。”


    格子說道:“沒有,在監獄裏,我沒想過什麽。”


    我問道:“那你見了我,也沒有什麽特別想法嗎。”


    格子輕輕搖頭:“沒有那種想法。”


    我問:“那有什麽想法。”


    格子說道:“那時候慢慢的,對你產生了依賴的感覺,覺得你很安全,有你在,我就有安全,安全感。”


    我說道:“這樣子啊。”


    格子說道:“誰知道你是一頭狼!”


    我笑笑,問:“那現在你怎麽會想呢。”


    格子說道:“和你做過了嘛,然後就想到那個了,抱著你,就不自覺的亂想了。”


    我說道:“好嘛,你個色,妞。”


    她說道:“你才是色。”


    我說道:“那你在監獄那麽久,也沒有什麽想過這些事?”


    格子說道:“沒有。可能我以前沒有那麽開心的經曆,就沒有想過。”


    我問:“那和我了後,才覺得開心了?”


    格子抿抿嘴,羞羞的點點頭。


    我說道:“好吧,那你主動點,來吧,我們就有故事了。”


    格子說道:“你怎麽那麽壞。”


    我看著她紅潤的臉龐,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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