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黑明珠,和彩姐,都保持著,一種奇怪的關係,朋友之上,戀人之下?


    我說道:“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們怎麽鬧,怎麽打,誰受傷害,我心裏都不舒服,要打,也可以,但別傷害對方身體,可以吧。”


    彩姐說道:“這不是你能做得了主了。”


    我說道:“我會去和黑明珠說,你們互相殘害,可以,錢沒有了,行。但是,你們別互相殺了對方就好。”


    彩姐說道:“管好你自己再說。”


    我說道:“好。”


    車子一路開回市區,我兩都沒有說話。


    幾個月不見的重逢,我們卻是這樣子的。


    我手機響了起來,我看,是格子打來的。


    暈了,說了去找格子,結果跑這裏來了,剛才打她電話沒通,一下子就給忘了。


    我急忙接了。


    格子委屈的說道:“你電話終於打通了呀。”


    我說道:“格子,剛才我給你打電話,想告訴你我去辦點事,可是你手機打不通,然後我出來辦事,那邊信號不是太好。是郊外。”


    格子說道:“去了哪裏。”


    我說道:“郊外,郊區這裏,現在回來了。”


    格子說道:“哦。”


    我說道:“對不起啊,你,你吃飯了麽。”


    格子說道:“吃了。”


    我說道:“好,我準備過去了,我現在回城了。”


    格子說道:“你別來了,我都要睡覺了。”


    我說道:“要睡了嗎。”


    格子說道:“很晚了。”


    我一看時間,果然是,挺晚了。


    我說道:“好吧,那我明天找你。”


    格子說好。


    然後我說晚安再見。


    她說道:“那你不親我呀。”


    我說道:“這怎麽親啊。”


    她說道:“電話裏親。”


    我說道:“不方便。”


    她說道:“好吧。那明天補回來。”


    我笑笑,說道:“好。”


    掛了電話後,彩姐問道:“交女朋友了。”


    我說道:“對啊。”


    彩姐沒說什麽了。


    到了市區後,彩姐靠邊停車,說道:“去哪。”


    我說道:“我,我回去睡覺吧。”


    彩姐說道:“陪女朋友嗎。”


    我說道:“她睡了,在她家,不用陪。”


    彩姐說道:“喝杯酒吧。”


    我說道:“好。”


    我還是想好好勸勸彩姐,不要再和黑明珠鬥,她好好的做什麽事業都行,就是不要去惹黑明珠,因為不會有好下場,因為是雞蛋碰石頭。


    黑明珠下一次,就真的不會原諒彩姐的。


    我是該,好好勸勸她,如果真的勸不動,那如果她真的再去惹黑明珠,被黑明珠整死,那我也實在是盡力,問心無愧了。


    我和彩姐去了那家以前我們經常去的清吧。


    坐在了這裏,感覺時光定格回去了我剛認識她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彩姐,絕對是最為意氣風發的時候,和當時稚嫩的我相比,那時候的彩姐,全身都帶著斑斕的光芒,讓我無法企及,感到用不可接近的萬丈光芒。


    可是短短的一段時間,她就從金鳳凰,跌落回凡間。


    人生有時候,就是那麽的諷刺。


    就像一些如日中天的大集團大公司,今天還繁華紅勝火一片金燦燦,可是一旦集團的出現一些的產品問題,就能把整個公司和集團給弄垮,昨日的巨頭,今日的倒閉,毫不鮮見。


    而對於彩姐來說,這個落差感,無疑是非常的巨大,對她的打擊,也是非常的巨大,一夜間,我覺得她從曾經的光芒四射,變得黯淡無光,眉頭緊皺,整個人都憂傷了。


    點的還是曾經喝的那些酒,那些小吃。


    許久沒來,服務員都換了,全是新鮮麵孔,全是新人,沒有個當時我們認識的了。


    不知道老板有沒有換。


    彩姐沉默著,我也沉默著,隻是兩人靜靜碰了杯。


    我想說什麽,可是我不知道說什麽好,我想勸勸她,可我知道,我已經勸不動她,不甘心的她,肯定還會和黑明珠鬧,和黑明珠拚個你死我活,我再說什麽,已然無用。


    清吧裏有個女孩子上去唱一首小情歌,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聽起來,聲音挺好,但是氣氛對我們來說,似乎有些沉重。


    我說道:“最近你過的好嗎。”


    彩姐說道:“從我的事業慘敗開始,我就沒一天過得好。”


    我說道:“我雖然無法親身經曆過你這樣的感受,我也無法知道你有多痛苦,可是我還是想告訴你,人生可以災後重建,慢慢再起來。以你的能力,混回來也用不了多久。”


    彩姐說道:“很難了。我可以混得很好,衣食無憂,比很多富人都過得很好,可是回到曾經的巔峰,那不太可能了,除非我能滅了黑明珠,搶回屬於我的那些東西。”


    我說道:“彩姐,有時候,我勸了太多,你會反感,煩躁,你也不想聽,總之,我最後一次說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彩姐說道:“謝了。”


    我笑笑。


    彩姐看著我的眼睛,說道:“喝酒吧。”


    兩人碰杯,她卻一下子喝完了杯中酒。


    加冰的洋酒。


    我幹脆也喝完了。


    一口喝完的。


    這洋酒,度數還是挺高的。


    這杯子,也是挺大的,一口氣喝完,喝下去後,肚子裏像火燒的一樣。


    彩姐喝完了後,又倒酒。


    一瓶名貴洋酒,我們就倒完了。


    彩姐眼睛紅紅的,我說道:“你眼睛紅紅的。”


    彩姐說道:“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喝酒,喝了一點,眼睛就會紅。可能太勞累了。”


    我說道:“可能是你想太多了。”


    彩姐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你說得對,我想得太多,想太多了,所以,整個人的情緒,和壓力,都從身體表現出來了。喝了幾杯酒,就很困很累,很想睡。”


    我說道:“那我們不喝了吧,早點隨?”


    彩姐說道:“沒事,我沒怎麽困。好久沒見了,好好喝幾杯吧。”


    和剛才在那邊的不同,她現在說話的口氣,恢複了曾經對我的那溫柔。


    說真的,如果比溫柔,無論是梁語文還是哪個我女朋友,都比不上彩姐。


    彩姐就是一個成熟的大姐姐,在這方麵,她能溫柔得讓人如沐春風般的舒服,心裏感到溫暖。


    我就最沉迷於她這一點。


    當然,她吸引我的,還有她成熟的魅力,和她的成熟的女人身材,和成熟的,**味道,成熟的那張美麗動人的臉。


    我也希望她永遠不老去,永遠這麽的吸引人,永遠的凍齡。


    彩姐問我道:“你最近過得怎麽樣。”


    我說道:“挺好的呢。”


    彩姐說道:“我應該不問你什麽,因為我知道你的情況。”


    我說道:“你知道?你還偷偷盯著我。”


    彩姐說道:“也許在圈外,沒人知道你,但是在圈裏,你很出名。”


    我說道:“有什麽出名的。”


    彩姐說道:“這我知道就行了。”


    我嗬嗬笑笑。


    彩姐說道:“關於薛明媚,黑明珠,我,西城幫龍王,你到底怎麽想的,這些全是和你關係親密的人。”


    我說道:“唉,彩姐啊,我也無奈啊,你們都是各霸一方的老大,各個集團的龍頭,可你們自己鬧起來,你說我幫誰也不行,也幫不了,我隻能希望,你們鬥歸鬥,可是不受到身體傷害就好了。”


    彩姐說道:“我問的是,你到底想要幫誰。”


    我說道:“我是西城幫的人,但是你們,都是我朋友。”


    彩姐說道:“黑明珠壯大了,吃掉了環城幫,下一步,就是你們西城幫。”


    我說道:“會嗎。”


    彩姐說道:“你低估了她的野心吧。你以為你在,黑明珠就不會吃掉你們西城幫嗎。”


    我感覺彩姐有點挑撥離間的意思。


    我有些不高興,說道:“彩姐,我覺得黑明珠不太會這樣吧。”


    彩姐說道:“你還沒看透她的野心嗎。”


    我說道:“我知道她野心很大。”


    彩姐說道:“別等到那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我說道:“可是我們現在也對付不了黑明珠。”


    彩姐說道:“不是對付不了,是你們沒有意識到黑明珠的危險,沒有看透她的野心,她是想把你們全都吃掉的。”


    我說道:“彩姐,我覺得我們最大的敵人,是四聯幫,林斌那群。你的霸王龍你的老部下,和你一直開打的那家夥,也加入了四聯幫,還做了一方老大。”


    彩姐問道:“四聯幫是危險,可是他們何時屯過你們的半寸地盤?”


    我說道:“那這個倒是沒有。”


    彩姐說道:“相比起來,誰更加的有侵略性,有威脅性?”


    我說道:“聽你這麽一說,對比一下,肯定是黑明珠。”


    彩姐說道:“你們要意識到這個危險,她是想著全部吞了你們。”


    我問道:“你和我說了這個那麽多,那你到底想著要我怎麽做。”


    彩姐說道:“和薛明媚,和龍王,說清楚這一切,說透黑明珠的野心,讓他們知道他們麵臨的到底是什麽危險情況。”


    我問:“然後呢。”


    彩姐說道:“然後,你們聯合起來,先對付黑明湖,包括我,也加入你們,一起對付黑明珠。而做掉了黑明珠,我要回我的地盤,我會出錢出力出人,和龍王,薛明媚合作,一起對付四聯幫林斌。你覺得,這個計劃,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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