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薇拉盯著我,一直盯著我,眼睛冒著火。


    我知道,她吃醋了。


    我說道:“我和她真的沒什麽。什麽都沒做。”


    薇拉說道:“什麽都沒做。”


    我說:“是。”


    薇拉說道:“你去照照鏡子。”


    我一愣,然後心裏想,叫我去照照鏡子,照什麽。


    我說道:“照鏡子幹嘛,照鏡子人家也看不上我啊,我那麽醜。”


    薇拉的眼淚竟然冒出來,說道:“你去看看你臉上有什麽!”


    她已經轉身進去拿包。


    我跑去鏡子前一看,靠,臉上有口紅印子。


    一定是謝丹陽給我留下的。


    謝丹陽沒化多濃的妝啊,這麽也有口紅的印子。


    我急忙跑出去,要拉住薇拉:“薇拉,薇拉!她是親我了,她喝醉了。”


    薇拉已經氣衝衝的走人,就跟上次一樣,上次是誤會我,但這次,她不是誤會,我確實做錯了。


    可是是謝丹陽強著上我,但我控製自己了啊。


    薇拉下了樓後,回頭對我說道:“別跟著我!”


    我說道:“薇拉,你冷靜冷靜,你聽我解釋。”


    薇拉說道:“有什麽解釋!”


    我說道:“你先冷靜,不要衝動,你記得上次我們吵架,你出了意外嗎,我都擔心死了,你可別亂跑。”


    薇拉說道:“我冷靜,我沒生氣。”


    她一把擦掉臉上的淚水,收住淚水,然後看著我。


    我說道:“她是親了我,拒絕了,她喝多了,然後我就走了啊,我們真的什麽都沒有做。”


    薇拉說:“你騙我。”


    我說:“我沒騙你。”


    薇拉說:“從一開始就騙我。”


    我說道:“我沒騙你。我真的和她沒什麽。”


    薇拉說:“你說和她沒什麽,你說你扶著她去酒店,可是你沒說你親了她。”


    我說道:“是她親了我,不是我親了她。我拒絕了。”


    薇拉說道:“你沒和我說這個。開始的時候。”


    我說:“我那時候不是怕你想太多嗎。”


    薇拉說道:“你為什麽騙我。”


    我咬咬下嘴唇,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我說道:“我真的沒有,和她什麽都沒做。她喝多了。”


    薇拉沉默。


    大概兩分鍾後,她說道:“我們需要時間靜一靜。”


    我說道:“跟我回去好嗎。”


    我的手抓住她手臂,她推開了我的手。


    我說道:“跟我回去,我不放心你走。”


    薇拉說道:“我們需要時間靜一靜,我先回去了。再見。”


    我看著她離開,急忙跟上去,她往後看著我,對我說道:“不要跟著我!”


    好吧,隻能站住了。


    她看著我:“過段時間再聯係,再見。”


    她走去,上了計程車。


    我深呼吸,看著車子離開了。


    心裏難過。


    我回到了宿舍,看著手機裏,我過了二十分鍾後,給她打了電話,她不接。


    我發了信息:你到了嗎。


    她回複:到了。


    我沒回複什麽,好吧,隻能,睡覺了。


    睡醒後,繼續上班。


    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個女的,但是,卻不是薇拉,也不是謝丹陽。


    而是,格子。


    在夢裏,我站在大學自習室的走廊外,看見她從樓梯口上來,風吹她白色的裙擺和頭發,她嫣然一笑,把我魂兒勾走了。


    然後,我有種想要把她裙子弄起來直接就搞的衝動。


    原諒我如此邪惡,夢裏的確是這樣子的,我就追,追啊追,結果,她看了我一眼,從護欄上跳下去,摔下去,就不見了。


    好奇怪的夢。


    不管奇怪不奇怪了,反正,我腦子裏,想著格子,念著格子,是不爭的事實。


    我就這樣了,見一個愛兩個。


    特別是沒征服過的,腦子裏全是了。


    上著班,抽著煙,看著窗外雨霧蒙蒙。


    瓦萊又來了,問我今天要帶格子來嗎。


    我想,反正也無聊沒事,也想見她,就說,帶吧。


    一會兒後,她帶來了格子。


    格子今天看起來,明顯的氣色好多了。


    我說道:“怎麽樣,今天情況如何。”


    她說道:“心裏好了很多,覺得沒有那麽壓抑了。以前見到陰天下雨天就難受,現在不難受了。看著淅淅瀝瀝的雨,心裏還挺舒服。”


    我說:“嗬嗬,對,有些人看到雨,覺得壓抑,發黴一樣。有的人看到雨,心裏舒服,踏實。溫暖。這主要看一個人的心境”


    格子說道:“你的治療方法挺有用的。”


    我說道:“嗯,有用就好。”


    格子說道:“那今天,你要怎麽治我。”


    我看著她,秀色可餐,**了**嘴唇,心想,讓我怎麽治你,那我就十分的特別的很想治你了。


    當然是那種治法。


    我說道:“這樣子吧,帶你去那邊跑步吧。室內。”


    樓層的第一層,有一片空地,可以跑步。


    格子說道:“好啊。”


    到了第一層,在那片空地上,看著她,跑步。


    這邊挺安靜的,也沒有人,隔著過去就是臨著高牆了,雨水從牆上留下來,然後這邊望去,是一片白茫茫看不到前方的雨霧,很有意境。


    倘若,在這裏幹點什麽事,估計很爽,也沒人看到。


    跑了十幾圈後,格子有些累,過來,坐在了我的旁邊,說道:“累了。”


    她流汗了,**。


    她說道:“想不到這冷天裏,跑步還挺熱。”


    我說道:“現在是夏天,那肯定熱了。”


    她看著我,說道:“心情好了許多。”


    她直勾勾的看著我的雙眼。


    這雙媚眼,可曾電倒了多少個男人啊。


    兩人就這麽對視著,外麵淅淅瀝瀝的雨,是我們的伴奏曲。


    她伸頭過來,我推開了。


    會出事的。


    我估計,她多半是因為寂寞,而不是因為我吸引到了她。


    沒辦法,在監獄裏,沒得選擇,除了我,還是我,我再不好再醜,她們能看上的,也隻有我,無論李姍娜還是柳智慧,或者是迷倒萬千男人的薛明媚,除了我,隻能有我。因為真的是沒有選擇。


    我推開了格子後,她有些納悶的看著我,然後又要湊過來。


    我站起來,說道:“你跑步就跑步。”


    我是背對著她的。


    然後,我聽到衣服撕爛的聲音。


    我感覺不對勁,一回頭,隻見她赤了上身,不得不說,她的身材十分曼妙白皙,如精雕的美玉,但我也不是沒見過女人,她撕掉了自己的上衣,囚服,很容易撕掉。


    這種場麵,似曾相識,見多了,下一步,如果不出意外,不是撲向我,就是喊著我非禮她。


    果然,她大喊非禮。


    我愣著看著她。


    從一開始,我對她就挺有戒心,雖然,她可能真的是抑鬱症,但是是瓦萊安排來的,我就有戒心了,因為瓦萊是丁佩安排來的人。


    我小心翼翼的防著,就是怕被陷害。


    我並沒有把格子當成是那種女人,像是王燕那種,但是遇到的鬼事多了,不得不提防。


    我手上戴著的手表,可以拍到這一刻的場景,所以,即便是她大喊著誣陷我,我也不擔心。


    真要讓我亮出來,就隻能說,我有被她誣陷的證據。


    我冷笑一聲,說:“格子,想不到你也會是來陷害我的女人。”


    她大喊著。


    躲著的某些人,應該要出來了。


    出來了,好些女獄警,四五個的跑過來。


    看著這場景,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女獄警們急忙過去,一個脫了外套,然後,遮住了格子美如白玉的身子。


    然後她們問格子怎麽了。


    格子說道:“他,他,要非禮我!”


    我冷笑一聲:“嗬嗬,是吧。”


    格子盯著我。


    我也盯著她。


    女獄警們紛紛譴責我:“你怎麽這樣子啊!怎麽能夠這樣子呢。指導員,你這樣做,犯法的。”


    我說道:“哦,是吧。”


    她們幾個,肯定是丁佩派來的了。


    女獄警們指責我。


    我說道:“然後呢,想怎麽樣。”


    她們罵我這人怎麽樣怎麽樣,說要報告領導,我問她們:“你們見到我非禮她了?”


    她們說道:“還不見了嗎,我們剛才就在那裏,親眼看到,你按著她,剝她的衣服,你怎麽這麽**。”


    我笑笑,說:“還有呢。”


    她們也不能理解我為什麽這時候還能笑得出來,說道:“你還笑,你還是人嗎。”


    我說道:“各位姐姐,這麽誣陷我,你們良心過得去嗎。”


    她們說道:“誰誣陷你了,我們都親眼所見!”


    我問道:“好,你們親眼所見,我到底是怎麽對她的。”


    她們說道:“你按著她,想要,想要強x她,你,你不是人!”


    說來說去,都是那個女獄警牙尖嘴利,一直誣陷我。


    我長歎道:“姐姐,大家混著都不容易,何必死死相逼。”


    她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阿麗,快去找監區長,讓監區長來看一下,我們沒法解決。”


    阿麗說道:“是。”


    這時候,有幾個人從另一邊走出來,說道:“慢著。你們這麽誣陷指導員,不好吧。”


    我一回頭,見到五個女獄警走過來。


    阿麗馬上說道:“你們說我們誣陷!”


    有個女的從後麵走出來:“我們在這裏觀察你們很久了,你們一直躲著,跳出來誣陷人。”


    是小淩。


    我苦苦尋找的小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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