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找那個補品的禮盒,居然沒看到,奇怪了,好像我剛才根本沒看到朱麗花拿出去啊。


    徐男問我找什麽,我說找一個禮盒,就是紅桃k之類的養顏美容的補品,本來要送人家朱麗花,人家不領情啊。


    徐男說:“我看見她拿走了。”


    我奇怪問:“有嗎?我沒看到呢?”


    徐男說:“你醉了吧,我明明看到她提著出去結賬了。”


    我找了找,在包廂裏的確沒有看到禮品盒。


    那就好,如果朱麗花拿走了,接受了我的禮物,那就增加了成功率。


    喝了挺多酒,後麵我有些暈了,和徐男互相罵著回到了宿舍。


    白天又去禮堂看女囚們排練,少了劇組的人,禮堂空蕩了許多。


    這鍾婕,也走了,這麽好的炮友,多留幾天多好。


    也不知道她們還會不會回來。


    聽徐男說,這部戲盡管收視率高,但因為投資方和拍攝方為利益吵架的原因,不得不停了下來,如果再繼續拍,還不知道之前的那幫人還能不能回來,或許換了另外一群女明星也不一定,這麽想來我也還挺期待,或許有比趙蒙蒙更漂亮的進來都有,隻不過,人家未必看得上咱了。


    還是希望趙蒙蒙和鍾婕回來吧,女明星啊,美女明星啊。


    想想口水就流了下來。


    徐男她們把四十人的女犯都集中了,然後對我說:“今天給她們開個會,關於思想教育的會議。”


    我一聽到思想教育這四個字就頭疼,所謂的思想教育會議,幾乎天天開了,一個星期沒三次也要有兩次,無非是好好改造好好做人規矩守法之類的。


    這次我們給四十名女囚的思想教育,就是要跟她們說,你們他媽的出去了都給老子好好守著規矩,休想逃跑,一大群的武警和獄警的安防下,想逃也不可能,發現者,重罰!


    重罰。


    說是這麽說,如果沒有朱麗花的安保幫助,我心還真懸。


    在徐男給她們上完思想教育會後,我到了台前,和女犯們聊了幾句,說一些一定要為監獄爭光的話。


    這話聽起來就搞笑,為監獄爭光,讓女囚為監獄爭光。


    這麽說話確實不妥,我換了一個說法:“不止是為監獄爭光,也為你們自己,如果這次表現好了,以後監獄裏有什麽活動,隻要是我帶隊的,優先考慮我們這些人。”


    女囚們歡呼起來,不過有一個腦子還算清醒,問我:“那還需要交錢嗎?”


    我隻好假裝聽不到,走回了自己座位上。


    媽的,哪能不交錢,你不交錢,人家領導和其他同事們伸手跟我拿錢,我怎麽交代。就是用我自己的錢填進去我都沒那麽多錢啊。


    我叫來了徐男,讓她去幫忙問問朱麗花,看朱麗花到底願不願意,我可等不起了。


    朱麗花若是不同意幫忙,那我隻好讓徐男找其他人。


    徐男答應了。


    不過,徐男過去防暴中隊,並沒有找到朱麗花。


    說是去監區巡視了。


    徐男說道:“媽的非她不可嗎?找其他人不也一樣!”


    我說:“不一樣,我就覺得她能勝任這個事。”


    朱麗花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是啊,找其他人不也一樣嗎?”


    我和徐男回頭過去,朱麗花就站在我們身後,而且還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


    徐男不好意思的說:“小朱,不好意思。”


    我急忙找凳子給朱麗花:“花姐,坐,坐。”


    朱麗花說:“沒空坐,你給我說說大致要多少人,要負責怎麽樣的安保工作。”


    我心裏高興了,朱麗花同意幫忙了,我讓徐男趕緊匯報。


    徐男先是道歉了,朱麗花這人也心胸寬廣,說句沒關係我不會怪你。


    雖然女流之輩,但看她,那副外形如果去演電視,演電影,演那種巾幗不讓須眉的女性英雄花木蘭穆桂英之類的,一定上鏡。


    朱麗花聽完徐男的工作要求後,說了句:“我還以為真的有多難。”


    我急忙說:“那能不難嗎?萬一女囚跑了,怎麽辦?”


    朱麗花:“責任算我頭上。”


    我說:“嘻嘻那怎麽好意思啊,但你既然想要攬責任,我沒道理不讓給你。”


    朱麗花斜著看我,表情似乎挺不滿。


    我說:“嘿嘿開玩笑了,真要出事,當然是我來扛責任,所以啊,花姐,麻煩你了,辛苦你了,一定要搞好安全保障,不然啊,小的烏紗帽不保,甚至可能還要麵臨牢獄之災。”


    朱麗花看了我一眼,然後走了。


    多牛氣,連聲再見也不說。


    管她,她既然答應了就好了,我懸著的心可以暫時落地了。


    沈月過來,匯報道:“今天是最正式的排練,張帆,你要不要過去親自看看。”


    我說:“這必須的。”


    四十名女犯,十人一排,站立四行,整整齊齊,一名女獄警領唱,打節拍。


    唱了一半,我總感覺還不夠,不知道哪兒做得不好。


    我對徐男說:“你有沒有感覺好像缺少一種感覺?”


    徐男說:“小芝是剛從出演的監獄女幹警隊伍中暫時借過來領唱打節拍的,小芝自己就缺乏帶頭的感覺。”


    聽徐男這麽一說,我細細看了一下,果然是領唱者的問題,節拍軟弱無力跟不上唱的,而且小芝本身就缺少歌曲裏帶著磅礴的氣勢,她太柔弱了。


    我說:“靠,那可怎麽辦啊。就這麽應付一下還可以,真想拿獎,那也太難了吧。”


    徐男說:“是呀,唱的挺好的,女囚們好不容易出去一次,都很認真用心。咱不能就為了一個領唱而拿低分甚至墊底吧。”


    我說:“你去問問女囚隊伍裏邊有沒有可領唱打節拍的,最好之前學音樂出來的。”


    等這首歌唱完,徐男上了台上一一問過去。


    失望,沒有。


    徐男回來向我匯報了,台上女囚沒有一個學音樂出身的,有兩個倒是藝校,但都不是聲樂出身,是舞蹈的,我總不能強拉著過去打節拍。


    我皺起眉頭,媽的從哪兒去搞來一個領唱打節拍的好呢?


    正在我想來想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群女囚上台,帶隊的,就是民歌天後李姍娜,她們也來排練來了,她們是監獄藝術團的。


    我想,媽的要是李姍娜幫忙,那最好不過了,她名聲那麽響亮,一旦她願意幫,就是她往台前一站,我們都打了八十分了。


    唉,隻不過這也有點異想天開了,我也知道,李姍娜雖然在獄中,但還是有背景替她撐腰的,我可惹不起。


    可我的確是想她希望她幫我這個忙,畢竟是第一次帶隊出去,也想拿個好成績,我麵子有光,成績也看得到,領導也高興。


    幹脆,還是來朱麗花那招,豁出去請李姍娜吃飯問她願不願意算了。


    但我似乎已經看到了結局,她一定會拒絕的。


    徐男看著我目不轉睛的看著李姍娜,問我說:“漂亮吧?”


    我點頭說:“比你漂亮。”


    徐男說:“想打她主意?”


    我說:“隻是想,不敢打。”


    徐男說:“不怕死就上。”


    我說:“為了搞一個女人而去死,也他媽太作賤我自己了吧。成熟的人應該卑微的為家人和自己活著,隻有煞筆的人才會為欲望而去死。”


    徐男說:“理論是這麽說,隻怕很多人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欲望。”


    我說:“是的,例如錢。”


    徐男說:“算了不說這些了,我上去看看,物色一個比較能會打節拍的,訓練訓練,估計能成功。”


    我說:“去吧。”


    當我目不轉睛看著李姍娜在排練舞蹈的時候,她也有意無意的看過來。


    莫非你也發春了。


    不過似李姍娜這般人物,經常能以演出為名出去外邊,自然能接觸不少男人,甚至有政界商界很多成功人物,我算什麽鳥。


    當李姍娜她們排練一段民族舞結束後,徐男這邊還沒挑出一個能打節拍的人來。


    李姍娜走向台邊,那邊放著純淨水,她們藝術團的隻要來排練,就有幾箱純淨水供應。


    李姍娜站在台邊,拿了一瓶純淨水喝了起來,多麽優雅動人。


    徐男懊惱的向我走來:“沒一個像樣的,還隻能委屈先前的小芝了。”


    我看著李姍娜在兩米左右高的台邊轉身教一個女囚幾個舞蹈動作,心生一計。


    在徐男耳邊說了一下,徐男大吃一驚:“媽的你想死!我還不想死!”


    我說:“他媽的怎麽能死,你到時候說你不是故意的就行了!”


    徐男說:“靠,萬一你接不住呢!”


    我說:“你睜開你狗眼看看,這才不到兩米高的台,怎麽能接不住,我等會兒溜過去,然後你裝作要摔倒抓她,剛好推到她身上,她掉下來,我抱住她不就行了,她就欠了我人情,哪來那麽難!”


    徐男搖著頭說:“她是欠了你人情,那我呢?豈不是害死我嗎,假如你接不住,咱兩都得死!”


    我沒好氣的說:“這也怕那也怕,有什麽好怕的。”


    徐男又說:“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推她下去,萬一表演不好穿幫了怎麽辦,萬一就算表演好了,李姍娜會不會懷疑我們早有預謀,哪有你剛好就站在台下接住她那麽巧的事情。”


    我看到了沈月,然後跟徐男說:“讓沈月推,我們兩在下邊接,這下保險了吧。”


    徐男說:“沈月也不會同意!”


    我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事成後,多分沈月一萬,不成也分八千!不過讓她不能把這事透露出去,但是隻要事成了,透露出去也無所謂,因為我們壓根不傷到她,大不了我讓她抽我幾巴掌好了。”


    沈月和徐男都是不會亂說話的人,這我很放心。


    徐男想了想,說:“好,我去和沈月說,我們兩在下邊接,但如果沈月不同意,我不可能親自上去推。”


    我說:“男爺,就看你的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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