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到了家具店,說實話,臥室的麵積真的挺大的,我們可以自己選擇喜歡的床,我本以為34萬算是個富翁了,但跑到家具城一看,估計還是個窮鬼,還好我們隻買床,其他東西並不買,要不然現在我估計已經趴在地上失聲痛哭了。


    後來我們還去了超市,在超市門口,我不小心掉了一樣東西,一個男人幫我撿了起來,我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說了一句日文的謝謝,雖說,我日文的口語不太好。


    可對方一瞬間就露出了一個恩?的表情。


    他衝著我笑,“中國人吧?”


    說的是中文。


    這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真是太好了,我興奮的點頭。


    那人摸了摸鼻頭,“按照日本口語的習慣,一般情況下,你若是麻煩了別人,不會說謝謝,而是說很抱歉。”


    “對對,”我立馬反應過來,“但我剛才腦袋一蒙,完全忘記了。”


    “哈哈,我剛來日本的時候也不適應,看你們的年紀不大,該不會是高中就跑出來留學了吧?”


    那人正在說話之時,德軍湊了上來,“我們是交換生。”


    說話聲音賊大。


    那人眼睛一亮,“這哥們的普通話聽上去很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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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軍露出了一個笑容。


    經過交談,我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叫做徐峰,是到日本留學的大學生,年紀比我們略長兩歲。


    我們互相交談了一會兒就臭味相投,當然除了張雨生,張雨生依舊還是那副傲嬌的模樣,但我們四個提議去周圍的餐館吃一頓,最終這個傲嬌貨還是跟著,我估計是餓了,無處可去。


    坐在壽司店,德軍那叫一個哀怨:“我想吃麻辣小龍蝦。”


    我一頭黑線。


    並不搭理這二貨,德軍扭著屁股,拽著我的袖子不停的說:“我想吃麻辣小龍蝦。”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嗎?這二貨,別人用什麽樣的眼神看著我們,還以為我們是一幫基佬呢。


    “想吃過年的時候回去吃。”我蛋疼的說道。


    “咱不能買點龍蝦回去自己煮嗎?”


    嗬嗬,真不想搭理他。


    我們在吃飯的時候,一個男人坐在了我們的身邊,因為我們都是中國人,所以幹脆都用中國話,我們所有人都很興奮,沒想到在外麵隨隨便便就能夠碰見一個自己的同胞,所以非常的開心。


    但那個男人可能是嫌我們吵,先是低聲咒了一句,然後大聲衝我們說:“中國人就是素質差。”


    腦殘吧?


    我所遇見的日本人,大部分對待陌生人都很疏離,越是疏離,就越是禮貌,再說了,這本來就是個小酒館,壽司店雖說很安靜,但是但凡聚在一起吃飯的,就沒有安靜過,離我們不遠的地方還有一桌,一樣很吵鬧,又是敬酒,又是說話的。


    也不見其他的人指責,反倒是帶著一臉笑容,別人聚會關你什麽事?


    我立馬站了起來,徐峰連忙拉著我坐下,“別生氣別生氣,那就是個腦殘。”


    “啥?”我目瞪口呆。


    “那家夥我認識,屬於腦子有坑的,看著我們是中國人故意說的,那邊那桌一桌子的日本人怎麽沒見他說,聽聽就好,就當狗吠,再說了,我們的誌向是學習日本的知識,而不是來慪氣的,沒有必要這樣劍拔弩張。”徐峰拍了拍我的肩膀,淡然的說道。


    坐在我邊上的德軍搖頭晃腦,“不,我們的誌向是播種整個日本。”


    這貨說話的聲音還真tm大。


    我頓時有一種想把腦袋埋起來的感覺,實在丟不起這人了,這話雖說說的很對,但我們誰都沒有這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過,還說的這麽大方,臉皮真厚。


    我發現日本對白人的容忍度真的很高,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聽懂德軍剛才的那句話,這家夥說話突然很大聲,旁邊沒有一句指責的,反倒是不少人衝著他舉杯。


    德軍更興奮了。


    這頓飯我們都沒怎麽搭理旁邊的那個日本男人,當我們都出去的時候,德軍和那日本男人碰了一下,那日本男人用日語很激烈的罵著德軍。


    德軍都懵逼了。


    但我仔細聽了一下,日本男人用日語罵人罵的倒挺六,翻著花樣罵的,反觀德軍,偶爾才憋出一句八格牙路,要麽就說對方是豬,實在顯得蒼白無力。


    周圍圍了一圈人,所以說他們對那個日本男人很是討厭,但也饒有興趣的看著德軍,就想看看德軍怎麽反應。


    我正要插嘴,卻看見德軍虎軀一震,一跺腳,控製對麵那日本男人吼道:“你tm的,你個臭傻逼!”


    嗯,這一句用的是中文。


    日本男人立馬愣住了。


    接下來基本上都是德軍的主場,德軍用他帶著兒化音和天津味甚至夾雜點河南風味的普通話叉著腰跟對方對罵著,從頭到尾沒有一句重複的,就連我都做不到如此蕩氣回腸,不拘一格的效果。


    最終那日本男人被德軍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灰溜溜的走了。


    德軍大獲全勝,喜氣洋洋,衝著日本男人的背影吼道:“跟老娘鬥,小熊貨。”


    我捂著自己的臉,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徐峰兩眼放光,拍著我的肩膀說道:“這小老外很有意思。”


    我寧願不認識他啊。


    德軍大抵還分不出來老子和老娘的分別,用詞很是混亂,我格外懷疑住在他家隔壁的那戶河南人,應該是一個中年婦女。


    告別了徐峰,我們便回了家,床倒是很快就送來了,安裝之後,再鋪上軟軟的被褥,早早就進入了夢鄉。


    可到了半夜,我說什麽都睡不著了,便偷摸的起來,坐在院子裏麵看星星,沒過多久,我便感覺肩膀上搭了一個胳膊,一回頭,就看見田小龍站在我的身後。


    “你也睡不著?”我咧開嘴,拿出一根煙,“要嗎?”


    “未成年抽煙是對身體不好的,”田小龍一麵說著,手上卻不含糊,從善如流的從我手上拿走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妖氣太重。”


    我一愣,啞然失笑。


    “咱們應該去一趟陰陽寮。”


    “啥?”我沒反應過來,把對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詫異的問,“你是不是遊戲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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