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宋新月這麽說,一開始我是非常不服氣的,但我還是按照宋新月的要求,將年級主任拖到了天台上麵。


    宋新月蹲了下來,在年級主任的身上檢查了一番,從年級主任的身體裏麵抽出了一條小蛇。


    那東西其實也不能算是小蛇,那玩意兒一片漆黑,有濃重的陰氣,我想應該是某種陰煞之類的東西,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扯了出來,在宋新月的手上不停的扭動著,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惡心,也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這玩意兒跟樓下那個,貼在鐵門上的大觸手有些關係。


    一直纏.繞在我胳膊上沒有什麽動靜的小蛇,此時突然竄了出去,一口將不停扭動的黑色小蛇吞入自己的口中,然而它又不能完全的吃掉,隻能夠笨拙的甩著腦袋,不停的吞咽著。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無語的說道,“這家夥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本事吞掉,就這麽直接上了,我們要不要幫助他?”


    “暫時不用,”宋新月隨意的看了一眼,看著我說道,“現在關鍵問題不是這個,而是門口那觸手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那到底是什麽東西?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你完成任務的關鍵,至於這個人身上的,應該是成天趴在那所感染到的一些。”


    我點點頭,這個分析很有道理。


    然而就在此時,一直趴在地上的年級主任突然站了起來,我嚇了一跳,還想給對方的後脖頸來那麽一下,結果就看見年級主任直勾勾的看著我說道,“你是從哪裏來的小屁孩兒?大晚上不睡覺,在這裏幹什麽?”


    “我突然看見您上來了,就跟過來看看,沒想到領導在這裏一直都沒有動靜,我還準備叫120呢。”我撒謊,臉不紅心不跳的,脫口而出就是這個謊言的bug實在是太大了,對方肯定一眼就能辨識的出來。


    可是此時的年級主任,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因為他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脖子,很是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然後說道,“我為何會跑到這個地方來?按理來說,我不應該在這裏啊,我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扭動著自己的脖子,仿佛脖子裏麵有什麽不舒服的東西似的,走了兩步,他又折返了回來,我生怕他記起什麽,正想再給他一下的時候,這家夥突然朝著我的方向走來,“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我好像見過你,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


    “大晚上在宿舍樓的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還是誰呀?”我翻了個白眼,這不廢話嗎。


    他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襯托的整張臉都有些晦澀不明,他的嘴角上揚,快要咧到了耳朵根,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原來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那就太好了。”


    我有些不能理解年紀主任的邏輯,但是下一秒我立馬知道他到底是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因為他的身後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觸手。


    這條觸手隻是一個陰影,在漆黑的夜中看的不那麽清楚。


    但是那觸手卻又帶著冰涼的觸感,從我的臉前刮過。


    他的臉突然變了。


    他的那張臉原先是很正常的,突然變成了一個菜花狀,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口器長在臉上似的,沒有看清楚對方長得什麽模樣,隻對那菜花狀的口器嚇了一跳,接著就是腥臭難聞的味道。


    那東西直接彈跳到了我的身上,我奮力的掙紮著,抵抗著,可那家夥巨大的口器還是對著我,甚至連口水都要出來了。


    我差點被熏暈過去。


    宋新月在一愣神之後,便迅速幫忙,他附著到了我的體內,我奮力抵抗。宋新月進入我的身體之後,我的力氣陡然增加,二話不說,便把對方推開。我氣喘籲籲,右手蓮花佛印閃爍,但卻沒有什麽用,一般情況下,若是遇見了鬼物,佛印都能夠對付,甚至有的時候,在佛印的光芒閃爍之時,對方就如同潮水一般的退散。


    但是這一次也不知怎麽,那東西絲毫不懼,甚至還不要命的衝了上來,我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對方的攻擊,但是卻發現無濟於事。


    然而就在此時,我突然在天台上麵找到了一截鋼管,有了宋新月的幫忙,我二話不說,拿著那截鋼管戳進了不停扭動著的年級主任身體裏。


    他的身體裏麵發出一聲怪叫。


    聽上去就像是,指甲刮在黑板上的聲音。


    我差點給跪了。


    不過他的身體裏麵瞬間噴湧出許多墨綠色的血液,這些血液噴灑在地上,在地麵上形成一個又一個的坑,一股腥臭難聞的味道散發了出來。


    我後退數步,渾身發抖咬牙切齒,“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那東西似乎能夠聽得懂我說話,因為他愣了一下,抬起頭衝著我尖叫一聲,轉頭就走。


    還想跑?


    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竟惡從膽邊生,朝著那家夥跑去,將原本掛在他身上的鋼管一把抽了出來,他再度怪叫一聲,我又將鋼管戳進了他的身體裏,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蟲子。


    我突然感覺到疼痛,有宋新月的幫忙,我並不曾受傷,低頭一看,我的身上,不知何時爬滿了水蛭,就是螞蝗。


    嚇了我一跳,立馬後退。


    我才發現,地麵上那家夥流淌的鮮血,此時都變成了一條又一條的螞蟥,每一條都有成人拇指粗細。


    而且這些螞蝗都在地麵不停的抖動。


    mmp啊。


    開什麽玩笑?


    在我愣神之時,那家夥立馬跑了個沒影。


    我全身都貼滿螞蝗,本來我還想用農村的土法把它弄掉,但我現在隻能咬牙切齒的把他們一個一個的從我身上揪下來,每揪下來一條,就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一個硬幣大小的傷口,鮮血噴湧而出,疼得我齜牙咧嘴。


    小蛇此時也跑了出來,不過它在我的傷口上舔了一下,我嚇了一跳,“你可是有毒的,開什麽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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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卻發現傷口有些癢,竟然止血了?


    “乖,給爸爸舔舔。”我把胳膊湊近了小蛇,但小蛇卻看上去很不爽,根本不搭理我。


    “別這樣啊,爸爸死了,你怎麽辦?”我一邊引誘一邊說道,威逼利誘之下,小蛇迅速的幫我清理了傷口,傷口都已經結痂,但疼痛還在,我想明天我有一個正當的理由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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