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搶到了106塊。


    真是美滋滋啊。


    這上學說不定比人家打工賺的都多,每天都賺一百多塊錢的話,30天就是4000多。


    我突然覺得,人生都充滿了希望。


    這一次的運氣王自然也不是我。


    而是角落裏麵一個戴眼鏡,看上去很怯懦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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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男生身上穿的衣服並不是很好。


    看起來應該是個貧困生。


    而且個頭也非常的矮,沒有陳鬆那麽大。


    我看到班長在群裏說,“這次的運氣王是張平,請陳鬆發布一個任務,讓張平完成。”


    我現在總算理解,為什麽班長好幾天都沒來學校了,這班長壓根就不需要來學校,因為他在微信群裏麵的作用不亞於一個npc。


    陳鬆笑了笑,看著張平說道,“你去把校花鄭雪晴的襪子脫下來。”


    我下意識的朝著鄭雪晴的方向看過去,今天的鄭雪晴穿的是裙子,就是校服的裙子,裙長過膝,但是她卻穿著一雙白色絲襪。


    看到她的腿,我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三個字,腿玩年。


    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麽剛才我說唱歌的時候,班上的同學會顯得那樣的索然無味,他們玩的實在是太大了,脫校花的襪子,而且校花的襪子還是絲襪,光是想想我都覺得臉紅。


    現在的學生啊,真的是了不起。


    鄭雪晴臉都紅了,一跺腳,衝著陳鬆喊:“你是不是故意的?”


    “哎喲,我就是故意的,怎麽樣你打我呀,張平,別說哥哥沒給你機會,昨天臥談會的時候,你可是說了,你最喜歡的人就是鄭雪晴,這可是哥哥撮合你們倆的好機會啊,別浪費了。”陳鬆笑嘻嘻的說道。


    但是張平的臉整個都脹的通紅,就像是一個紅透的蘋果似的,他站在那裏,半天都沒有說話。


    邊上的同學也不停的起哄,“別這樣啊,這可是個好機會呀,你要是不出手我都出手了。”


    說實話,我也想出手。


    一時間,整個教室裏麵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張平的臉都憋紅了老半天,才走到了鄭雪晴的身邊,我還以為他是個純情小子,寧死不從了,沒想到這家夥還是走到了鄭雪晴的身邊。


    鄭雪晴都快哭出來了,“張平,你要是敢靠近我,老娘不打死你?”


    我還以為鄭雪晴是個冰山美女呢,沒想到居然會說出這麽勁爆的話語,不過看樣子,小妮子似乎真的是急了。


    於是此時的我連忙脫了自己的上衣,蓋在了鄭雪晴的下半身衝著她說道,“你快去把襪子脫了,脫到腳踝,然後讓張平拉出來就可以了。”


    如果沒有我的衣服的話,鄭雪晴若是想要脫掉自己的襪子,肯定會走光,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迅速的把自己那雙襪子脫到了腳踝,然後抬起了自己的腳,得意的看著張平說道,“你動手吧。”


    盡管是這樣,張平臉上依舊脹得通紅,他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抓住了鄭雪晴的襪子,鄭雪晴二話不說,縮了縮腳,那隻襪子就脫了下來,其實感覺張平什麽都沒做。


    同學們一看沒什麽樂趣了,便全部都散開了,剛才那種曖昧的氣息似乎也都消散,陳鬆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我本來以為,他還會對我說出什麽威脅的話,但是,他的眼神非常的奇怪,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便坐了下來。


    接下來一個紅包,應該由張平發。


    同學們不停的起哄者,尤其是在微信群裏麵,各種各樣的言語都有。


    不過我看了一下,大致是這個意思。


    張平是個貧困生,平常家裏麵也沒什麽閑錢,再說一下子發2018這麽大的數字,估計會直接破產。


    所以同學們都在問班長能不能減少紅包的數量。


    但是班長一直都沒有回答。


    看來是不能減少了。


    張平一咬牙,發出了一個紅包。


    我們都搶了。


    不過這一次,運氣王還是張平,因為他一個人搶了400多塊錢。


    張平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估計這個遊戲自從開發起來,到現在恐怕張平一共就搶了2000多塊錢,結果這一次全部都發出去了。


    運氣王又是張平。


    自己是不能給自己發布任務的,這個紅包等於作廢,要重新發。


    但是這一次張平遲遲都沒有發送紅包。


    年輕的班主任從門口走了進來,看了我們一眼說道,“怎麽還不睡?現在是中午午休時間,再過20分鍾就要上課了。”


    此時我才老老實實的趴在桌子上。


    20分鍾之後,我們便開始上課。


    下午的課沒什麽可說的,我看了一下微信群都是很安靜的。


    我就想著發紅包的事情肯定已經過去了。


    不過,讓我比較開心的就是我上學的第一天,居然搶到了200多塊錢的紅包。


    這事兒我簡直可以吹一年了。


    真沒有想到這個地方讀書的學生居然會這麽有錢,隨隨便便就發紅包,而且還發這麽多。


    我覺得回去一定要給太爺爺吹一波。


    因為我剛剛到學校,所以還沒有搬寢室,我跟年輕的班主任說,我要回去一趟,那班主任也就同意了。


    出門的時候,陳鬆一把抓住了我。


    我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情,頓時打了一個寒戰,這家夥不會想因為今天的事情找我複仇吧,其實我是不想讓鄭雪晴太難堪。


    再說了,大家都是同學,就算玩一個遊戲也沒必要這麽認真吧?


    看著他1米9的塊頭,我當時就在想,如果宋新月附著到我的身體上,我把他打趴下,得花多長時間?


    鄭雪晴注意到我們這邊的動靜,轉過頭來衝著陳鬆吼道,“陳鬆,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陳鬆臉上露出了微笑,“不過就是男人之間的友好談論罷了,難不成校花大人也要過問?”


    “我告訴你,他可是新來的學生,你不能這麽對他,”鄭雪晴連忙說道。


    “行了,我陳鬆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我隻是感激他,想要跟他多談幾句話罷了。”陳鬆擺了擺手,不由分說的把我拉了出去,這家夥的塊頭很大,力氣也不小,我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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