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躲避,順手找了一個球拍,拍打在那顆頭顱上,那顆頭顱居然還會拐彎,換了一個方向,繼續朝著我衝了過來,張著一張血盆大口。


    我依舊用球拍抵擋,那顆頭顱的力氣不小,隔著球拍的網格,我看到他那雙綠色帶著幽光的眼睛,張著的血盆大口,有獠牙交錯,並且流著腥臭的口水。


    我摸了老半天,才摸出來太爺爺給我的那些符咒,正欲朝著那該死的頭顱上丟過去,突然那頭顱表情猙獰,我感覺到有人不停的用什麽東西拍打著那個頭顱,我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抬頭就看見宋子軒氣喘籲籲的舉著一本牛津字典。


    那字典都被打出來一個缺口。


    頭顱掉落到地上,滴溜溜的打轉,那頭顱四處亂看,甚至還朝著門口的方向移動。


    我渾身哆嗦,宋子軒好不到哪去。


    “這東西居然會跑。”宋子軒氣喘籲籲凍得渾身發抖:“太冷了。”


    頭顱很快就移動到了門口,不過它打不開門,便順著牆壁往窗戶的方向跑,像是隨時要從窗戶的方向跑出去似的,我衝到了窗戶邊上,一把關上窗戶。


    萬籟俱靜。


    頭顱沒有出去,齜著呀朝著我的方向咬來,我連忙用球拍抵擋,順便在它的腦袋上死命的拍打著,那頭顱被我和宋子軒兩人夾攻,躲閃不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綠色的粘液。


    我胳膊上沾染了一些,隻覺得渾身發涼,甚至被沾染的地方一瞬間長滿了綠色的疹子。


    我連忙擦拭,宋子軒衝我喊:“別動。”


    他慌忙跑來,在牆壁上抹了一把,抓了一堆的牆灰往我的胳膊上一抹,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忍不住衝著他說道:“你這管用嗎?”


    ◇◎《


    “當然管用了。”宋子軒兩個啤酒瓶蓋子一樣的眼鏡看了看我:“這東西,能夠讓你身上的傷全部都好了。”


    “誰跟你說的,”我不敢動我胳膊上的傷,隻想著回頭找太爺爺。


    “我爺爺說的。”宋子軒理直氣壯,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來一張符咒,遞給我:“燒了混水喝下去,保準你沒事。”


    其實我手上還有之前太爺爺給我的符咒,並且還不少,可是現如今我都沒有拿出來,也來不及拿出來,沒想到這家夥的手上還有這樣的東西。


    我們兩個光顧著收拾自己身上的傷了,卻沒有注意到那個頭顱的去向,等我們倆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東西已經逃之夭夭。


    我疼的不能自已,腦袋上都是白汗,忍不住說道,“我總覺得傷口一點點的惡化了。而且這裏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冷,剛才那個頭顱你認識嗎?”


    “就是今天早上跳樓死的那個,”宋子軒連忙說道,他從我的手中拿走了那張符咒,迅速的將符咒燒成了灰,接了點水之後便遞給我,讓我喝下去。


    我正要喝,耳畔卻傳來了宋新月急急的聲音,“不要。”


    我四處的看了一下,卻沒有看到宋新月的影子。


    宋子軒看著我,似乎很期待。


    我突然之間不想喝了。


    “你這是封建迷信,我都這樣了,鑽心的疼,我得去醫院。”抬起自己的胳膊,隻覺得頭暈目眩,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離開,繼續呆在這裏,我肯定會死。


    宋子軒看著我,幽幽的說道,“童子身這樣弱嗎?”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他一眼就把我看破了,我連忙說道,“你到底什麽意思?你知道什麽?”


    “我剛才可是什麽都沒說,隻是本著大家都是同學的心思來幫助你的,你若不願意喝,那就算了,不過你能不能堅持到第二天早上,那我可說不準,你這樣的傷口肯定要去醫院的,可你現在能去嗎?”


    宋子軒難得說了一長段,我隻覺得渾身發冷,這家夥的算計心實在太重,關鍵的就是我到現在都搞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隔了一會兒,我便說道,“你當真沒騙我?”


    “我騙你做什麽?”宋子軒反駁的倒快。


    我咬了咬牙,一仰脖,喝下了那碗符水。


    從我喝下去開始,便覺得四肢百骸,漸漸的有清涼的感覺,慢慢的擴散了開來,很快我就感受不到胳膊上的疼痛。


    果然是有效的。


    可此時我也覺得頭暈目眩,連忙爬到了床上,一抬頭,宋子軒便在我床邊,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我正想說什麽,但是張了張口,什麽都沒說出來,直接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等我再度醒來的時候,我躺在醫院,看見的是白白的天花板。


    太爺爺淡然的衝我說道,“醒了?”


    我像是一隻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站了起來,衝著太爺爺說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為什麽會在醫院?”


    “宋新月跟你說了不要喝下去那東西,你還是要作死,你讓我怎麽辦?”太爺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轉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現在感覺如何?”


    “挺好的,”我感受了一下,然後立馬說道,“宋新月呢?”


    “不錯,挺有良心。”太爺爺沒好氣的冷哼:“還知道關心自己的媳婦。”


    “宋新月呢?”我急了。


    “放心,沒事,不過是宋家的臭小子的一點惡作劇罷了,不過人家對於你的傷口還是很負責的,”太爺爺冷哼道。


    “你這老頭,說話就不能好聽一點麽?”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我朝著那個聲音的所在處,看了過去,就看見一個大約1米8左右的漢子從外麵走了進來,這漢子長得格外粗獷,一臉的絡腮胡子,嗓門也極大,這貨開口說句話,感覺整個房間裏都有他的回音:“我家那調皮搗蛋的,雖說不懂事,但是好歹也做了貢獻不是,要不然您這孫子可能真的就死了。”


    那漢子說出這樣的話,頓時讓我忍俊不禁,他手上提著一個果籃兒,走上前來,放到了我的床頭櫃上,衝我笑嘻嘻的說道,“你放心,回頭我一定好好管教,多吃點水果,對你的身體好。”


    “在門口醫院買的果籃吧?”太爺爺沒好氣的說道:“都是壞的。”


    “誰說的,我挑了,可新鮮呢。”那人連忙說道,然後衝著門口的方向吼了一句:“還愣著幹啥,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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