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薄涼凝神一想,“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借藍師兄的事刺激你?”


    刺激他的目的,不過是挑撥她和沈慕簷的關係。


    她和沈慕簷感情如若出現問題,對唐英,梁良,費遠明,寧語他們幾個,都有好處。


    “嗯。”


    “那你覺得是誰?”


    “寧語。”沈慕簷毫不猶豫的說。


    薄涼有些驚訝,“這麽肯定?”


    “對。”


    “為什麽?”


    費遠明他們,細想一下的話,其實是可以排除掉的,他既然會把所有責任都推到費一貞身上,他沒必要再雷聲大雨點小的弄這麽一出。


    唐英和寧語之間,薄涼卻沒能立刻得出答案來。


    “結合八年前她設計你和漸策的事,並不難猜。”


    薄涼心下一凜,“你……你的意思是,藍……藍袂,是寧語安排的人?”


    這……


    這怎麽可能?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的。”


    “可……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那寧語得……”


    得有多可怕?


    她竟然計算她,計算了整整八年!


    她雖然對藍袂沒哪方麵的感情,但對藍袂,她印象是一直很好的,一直以半個恩人般對他,如果他真的是寧語派過來接近她,和她交朋友或者是交往都是做戲的話……


    薄涼背脊發汗,覺得有些冷。


    “我想,她是想確保萬無一失吧。”


    八年前,她設計了薄涼和裴漸策上床,成功離間了他和薄涼的感情。但最後薄涼和裴漸策沒在一起,她擔心計劃會暴露,就安排了藍袂接近薄涼,企圖讓她喜歡上藍袂。


    如果她和藍袂在期間真的互相喜歡了,她和他的事,在薄涼這裏都會成為不願再提的過去式,那寧語的計劃可謂是真正的成功了!


    可能是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他將她擁入了懷中,“在想藍袂?”


    “……嗯。”


    “不用擔心。”沈慕簷淡淡道:“不管開頭如何,藍袂都沒有傷害過你,不是嗎?”


    薄涼緩緩抬頭,“對。”


    確實,從頭到尾,藍袂都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她的事。


    “而且,他是真的喜歡你的。”


    薄涼一愣,心情好了些,笑了下,“這話我怎麽聽得,好像有點酸呢?”


    沈慕簷稍稍的別開頭,“不然,我為什麽會在知道你們在一起過的時候,這麽緊張呢?”


    薄涼靠近他,踮起腳尖,在他好看的下巴上落下一吻,“隻是緊張?”


    明明還吃醋了,醋勁兒還不小。


    “我是想告訴你,不用害怕。”


    他擔心藍袂的事,會對她以後的交友產生心理陰影。


    薄涼煞有其事的點頭,“嗯,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是真的吃醋了。”


    沈慕簷摸了摸鼻子,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跟直截了當的承認他吃醋沒兩樣。


    薄涼昂首笑了,一手抱著他的腰,一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點了點,“呐,不管怎麽說,還是想說一聲謝謝。”


    感謝他的體貼和關懷。


    沈慕簷吻了吻她的耳畔,“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些?”


    他們是夫妻了,不管他為她做什麽,都是他心甘情願的,也是他應該做的,她一句道謝,反倒把他們的關係弄生疏了。


    薄涼嘟嘴,笑著“哦”了一聲,“我也隻是隨口一說,如果你都不想聽的話,那我以後都不說了,行了吧?”


    “嗯。”沈慕簷笑了下,順勢在她嘟起的小嘴上吻了下,薄涼眨眼, “又親我。”


    沈慕簷沒說話,薄涼笑容一頓,“幸好我們立刻把事情說清楚了,不然我們可能又要中計了。所以,實踐告訴我們,以後不管有什麽事,我們都第一時間說開,這樣才是為我們兩個人好。”


    “哦?”他挑眉,不以為然的捏了捏她的下巴。“真的是這樣嗎?”


    薄涼想起早就瞞著他她和藍袂交往的事,不由心虛,輕咳了下,“好吧,我錯了,我報賬沒有下一次了,好嗎?”


    “好。”


    兩人重歸於,攜手回家吃飯去了。


    比起薄涼和沈慕簷的甜蜜幸福,費一貞和馮清琯的日子,可一點都不好過。


    費氏那邊的股東沒聯係上費遠明,電話都打到了費一貞和馮清琯這裏了,現在費氏正處於水深火熱中,那邊的人都催費遠明回去主持大局。


    費一貞和馮清琯束手無策。


    費一貞眼睛紅腫得跟燈泡似的,咬牙起身道:“我去找薄涼那個賤人!”


    說完,不等馮清琯說話,就跑了出去。


    馮清琯頭痛又無奈,跟了出去。


    他們知道薄涼從梁律師那邊的事務所辭職了,也知道她現在在哪就職,費一貞就在事務所門口堵薄涼。


    她到得早,薄涼剛揮別了沈慕簷,看到了不遠處的馮清琯和費一貞。


    她腳步一頓,緩緩的後腿一步,“你們來幹什麽?”


    “來幹什麽?你還好意思問得出來?”


    費一貞見到薄涼就來氣,氣勢洶洶的上前,伸手就想甩薄涼一巴掌,薄涼後腿了一步,攔住了她的手,冷冷的說:“這裏有監控,你要是真的敢打我,我就告你故意故意傷人你信不信?”


    “你——”


    “貞貞,夠了!”


    薄涼現在哪裏還是她們能得罪得起的人?


    “媽!”


    費一貞何嚐不明白她的意思,可她就是氣不過!


    她看不慣薄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她咬牙,冷冷的說:“薄涼,你都是,要不是你,我不會有今日,我今日這般狼狽,都是你害的!你這個賤人,你給我回去費氏,你不是很想要回你們薄家的東西嗎?你要回去啊!”


    說完,從包包裏把那幾份文件,跟燙手山芋似的扔到薄涼的懷裏,“這些本就是你們薄家的東西,你給我拿回去!”


    薄涼目光冰冷,沒接,後腿了一步,“之前不是趾高氣昂的嗎?怎麽現在又要不起了?”


    她都不知該怎麽說這個費一貞。


    當初費家好好的的時候,她要是近一點費家,她們怕是都不樂意,擔心會搶走她們的東西,現在費家沒落了,她們又說東西是她的了。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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