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身份懷疑
柯南之我真不想靠近死神 作者:古語吹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柯南眨了眨眼睛,宮野羽誌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這是什麽情況?
“就是那個自稱為偵探的世良啊,你怎麽會認為是那個嫌疑人呢?”
看著柯南眼裏透露出來的嫌棄,宮野羽誌上去就是一拳,“你自己沒說明白,怪我嗎?”
“哈?”柯南張大嘴巴,“我沒有說明白?能讓我產生懷疑的也就那個男的了吧,這你還能想偏?”
“確實是你沒說明白。”宮野羽誌嘴角微微上揚,“而且我得告訴你,世良不是男的,她是一名女生。”
柯南瞬間變成了豆豆眼,滿臉的不敢相信,“女...女的?她怎麽會是女的呢?”
“人家本來就是一名女生啊,”宮野羽誌湊到柯南的麵前,“所以你喊她哥哥的時候,說不準人家心裏怎麽嘲笑你呢。鼎鼎大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竟然看走眼了。”
“那也不怪我。”柯南撇撇嘴,“她那個風格就是一個男的,也沒有穿校服,要是穿校服的話,我肯定能認出來的。”
宮野羽誌見柯南在那裏嘴硬,直接反駁回去,“那隻能說明你技藝不精,少年, 你要不要去夏威夷學校重修一下?”
“你...”柯南瞪了眼宮野羽誌,隨即泄下氣, “沒必要, 那你說她會不會是波本啊。”
“不是。”宮野羽誌斷了柯南的猜想, “波本是個男的,而且不會偽裝, 即便他和貝爾摩德關係不錯,但也不會來這裏裝作女孩子試探你的。”
宮野羽誌的話讓柯南放心不少,但他心裏還是有些疑惑, “那個女孩子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什麽給我的感覺是她看穿了我一樣,仿佛知道我就是工藤新一。”
宮野羽誌心裏歎口氣,你在倫敦都那麽張揚了,人家能不發現嘛, 而且世良真純小的時候還和你見過麵,不對,是他們一家都和你見過麵,除了老二。
“雖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 但能看出來, 她是衝著你來的,自己小心點吧。”
“嗯...什麽?”柯南猛的抬起頭,“宮野老師, 你怎麽確定她是衝著我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我怎麽知道,你不要把我當做神好嗎?”宮野羽誌嫌棄的看著柯南, “至於為什麽,剛才的時候她都表現得那麽明顯了,我要是再看不出來,除非我眼瞎。”
柯南撓撓頭,這下子麻煩了, 本來他覺得一個波本就夠頭疼的了, 現在又出來一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以後可怎麽辦啊。
而且這些人怎麽就衝著他來了呢?
“宮野老師, 剛才那個女孩子說很快就會和你再見麵的, 又是什麽意思?”
“你說那個啊。”宮野羽誌想了下,決定告訴柯南實情, “她要轉入帝丹高中了,你知道為什麽會和我這麽說了吧。”
“納尼。”柯南直接從後排站了起來,“哎呀,疼疼。”
宮野羽誌看著柯南捂著頭的樣子, 一陣無語, 在車裏試圖站起來?
洗衣機,你的腦子不會出問題了吧。
“腦子壞了?”
“你腦子才壞了,我隻是太激動了。”柯南的身子恢複的很快,這一會就已經沒事了,“她是故意轉過去的吧,為了接近小蘭,從而接近我。”
“恭喜你答對了,柯南小朋友,但沒有獎勵。”宮野羽誌回過身子,“本來我是沒認出來她的,但她說了名字以後,我就知道了。她的目的性很強,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組織的人。”
“為什麽?”
宮野羽誌通過後視鏡看著柯南萌萌的大眼睛,“你怎麽那麽多問題?沒有為什麽,如果你非要答案的話,那就是我的直覺。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波本的事情,他好像又要去試探FBI的反應了。”
“啊...”柯南覺得他的頭好像又大了一圈,“這個人怎麽還沒有死心啊,難道說前兩次的事情還沒有打消他的懷疑嗎?”
“我覺得是。”宮野羽誌伸個懶腰,“據說波本的性格就是那樣子,現在他得到線索還不足以打消他心裏的懷疑,而且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已經和他交手過一次了。”
柯南趕緊起身趴到宮野羽誌身邊,“宮野老師,什麽時候的事?”
“就在去倫敦之前吧,也沒有動手,就是語言交涉了一番,那個人不容小覷,你需要當心點, 萬事不要莽。”
柯南見宮野羽誌說到這就不說了, 有些著急, “宮野老師,那你呢?”
“我?”宮野羽誌笑著彈了下柯南的腦門,“組織又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為什麽要擔心?當時和波本交手的時候,我也沒有暴露自己。”
柯南覺得他就應該遠離一點宮野老師,不是打他頭就是揉他的頭,現在又開始彈他腦門了。
不過宮野老師的這句話,倒是讓他想起來一些事情。
當時貝爾摩德潛進帝丹高中,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但他猜測是去查宮野老師的,順便也知道了他工藤新一變小的事情,從而將找到了灰原。
那如果貝爾摩德確定灰原的身份了,對於宮野老師應該會更懷疑才對啊,為什麽貝爾摩德連這個事情也隱瞞下來?
他知道貝爾摩德是一個神秘主義者,而且會隱藏他的身份這一點,他也有些猜測,應該是和老媽的關係有關,但宮野老師這邊又是什麽情況?
一時間柯南腦中浮現出各種猜測,但都被他一一否定。
這件事也沒辦法直接問,看來隻能有機會打聽一下了,難不成宮野老師和貝爾摩德也有什麽關係嗎?
宮野羽誌見柯南坐回後排以後,不知道思考著什麽,“你在幹什麽?剛才你看了我好幾次,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柯南眼皮下垂,“你臉上很幹淨,沒東西。”
“那你看我幹什麽?”宮野羽誌身子往後探了探,“難不成你在思考什麽關於我的事情嗎?”
“沒有,沒有。”柯南急忙辯解,“怎麽會,我隻是在思考波本的事情罷了,他一直在找赤井先生的事情,萬一真的讓他知道了,感覺要出事。”
“不是感覺,”宮野羽誌糾正柯南的發言,“是一定會出事,這件事你去和赤井秀一商量去吧,綾子她們回來了,不要聊了。”
宮野羽誌話音剛落,鈴木綾子和毛利蘭以及鈴木園子坐進車裏,“羽誌,給你的,那裏的人太多了,排隊等了一會。”
宮野羽誌接過鈴木綾子手中的甜筒,“沒事,接下來去什麽地方?回家還是?”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商量後,決定直接回家,慶功宴改後。
幾人吃完東西,宮野羽誌先是將鈴木園子送回去,然後又將毛利蘭和柯南送回毛利偵探事務所,之後才返回家中。
......
此時,杯戶酒店某房間。
世良真純坐在床上看著沉思中的赤井瑪麗,“媽媽,你怎麽了?”
“沒什麽。”赤井瑪麗從思考中回過神,“你確定是偶然嗎?不是特意過來的?你那天不是說有人在跟蹤你嗎?”
“是有人在跟蹤我。”世良真純回想起那天的事情,“但我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當時我走進杯戶酒店以後那個人就離開了。”
赤井瑪麗臉色逐漸凝重,“我們是剛到日本沒幾天,不可能有人跟蹤過來的,能找過來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和你見過麵的宮野羽誌。”
聽到赤井瑪麗的話,世良真純趕緊打斷她的話,“等等,媽媽,你從一開始就在懷疑那個人,但我感覺你有疑惑的地方不是在宮野老師六七歲前的記錄,而是另有原因,到底是什麽,你能給我說一下嗎?”
赤井瑪麗搖搖頭,“因為我現在也沒有確定那件事,你不用再問了,把我交給你的事情辦好就可以了。另外如果是宮野羽誌派來的人的話,不用特別擔心,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你最近在周圍看看有沒有異常,如果有異常的話,我們抓緊換地方。”
世良真純心裏有些無奈,媽媽絕對知道很多事情,而剛才的那一番話,其實已經透露出不少的信息,媽媽對宮野老師的事情有了解,甚至知道一些資料上都沒有記錄的事情。
因為正常情況下,遇到有人跟蹤,媽媽絕對會第一時間換地方的,但猜測到是宮野老師之後,就說再看看周圍是否有異常。
為什麽媽媽會對宮野老師這麽...
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麽啊?
“媽媽,還有一件事,今天那個案子,宮野老師已經認出來我了。”
“認出來了嗎?”赤井瑪麗點頭表示滿意,“符合我的預期,作為那麽厲害的一名偵探,要是再發現不了你的身份,那我就要對他的實力產生懷疑了。而且你不是已經向帝丹高中遞交轉學申請了嗎?他知道你的名字也很正常。”
世良真純嗯了一聲,“嗯,那接下來我就按照計劃走了,今天對工藤新一的試探由於宮野老師在,沒有完全成功,還得近距離接觸一番。”
“你按照計劃走就可以,早點通過他找到線索,我得趕緊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否則的話,一些事情會很難辦。”
世良真純看了眼赤井瑪麗,點點頭,“我知道了,媽媽。”
赤井瑪麗見世良真純心裏似乎憋了一些話,想了想解釋道,“我知道你心裏有很多疑問,但有些事現在還不到告訴你的時候。我可以給你說,我是了解一些關於宮野羽誌的事情,但那是很久以前了,現在他到底是什麽一個人,我並不清楚,所以需要你去探探底。”
<a id="wzsy" href="https://m.ranwen.la">燃文</a>
“媽媽你以前和宮野老師見過麵?”世良真純震驚的直接從床上站起來,“可是...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啊?”
“我沒有和他見過麵,是以前的時候從別人口中聽到過,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赤井瑪麗臉色嚴肅起來,“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麽對那個資料懷疑了吧,那個時間應該是他五六歲的時候。”
世良真純感覺背後一陣發涼,按照媽媽的意思,那一份資料背後隱藏的事情可就多了,而且最起碼的是,宮野老師並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樣子。
“我會試著去查著,但並不能保證能查到。”世良真純認真的看著赤井瑪麗,“畢竟按照現在的情況,即便我去查的話,也很難查到一些東西。”
“我明白,盡力去做就行。”赤井瑪麗眼神一緊,“如果你查不到的話,那就要冒險一點去和他聯係下了。希望一切會按照預想的來吧。”
......
另一邊,宮野羽誌和鈴木綾子返回家中,看著鈴木綾子去洗澡,宮野羽誌坐在沙發上休息。
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個橘子剝開,放進嘴裏一瓣,他這次解決案子,肯定會被赤井瑪麗看到了。
而赤井瑪麗應該是知道他的身份的,甚至有可能聯想到上次跟蹤世良真純的人就是他派去的。
那就等著到時候問一下世良真純,她們有沒有更換地方住,就可以知道赤井瑪麗對他的態度了。
雖說這一家的關係比較遠,但怎麽說也是一個助力。
半小時後,鈴木綾子從浴室走出來,“羽誌,你去洗澡吧,今天早早休息,明天周末,讓小哀來這邊吃飯吧。”
宮野羽誌走向浴室的腳步一停,“那你給小哀打個電話吧,讓她明天自己過來就行。”
“啊?”鈴木綾子愣下,“你不去接她嗎?小哀肯定會讓你去接她的,你不去的話,她指不定背後怎麽埋怨你呢。”
宮野羽誌拍了下腦袋,“也是,那我明天一早過去接她。”
等到宮野羽誌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鈴木綾子剛掛下和灰原哀的電話,“羽誌,小哀說讓你明天去接她,你看我說什麽吧,她一聽要讓她過來吃飯,直接就說讓你去接她。”
“真是的,讓她走兩步都不願意。”宮野羽誌埋怨了兩句,“越來越懶了,得讓她多鍛煉鍛煉,整天在家裏待著不出去運動,胖了怎麽辦。”
鈴木綾子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她還沒有見到過小哀胖的時候,而且她一直覺得小哀現在有些瘦,再胖一點就好了。
“就是那個自稱為偵探的世良啊,你怎麽會認為是那個嫌疑人呢?”
看著柯南眼裏透露出來的嫌棄,宮野羽誌上去就是一拳,“你自己沒說明白,怪我嗎?”
“哈?”柯南張大嘴巴,“我沒有說明白?能讓我產生懷疑的也就那個男的了吧,這你還能想偏?”
“確實是你沒說明白。”宮野羽誌嘴角微微上揚,“而且我得告訴你,世良不是男的,她是一名女生。”
柯南瞬間變成了豆豆眼,滿臉的不敢相信,“女...女的?她怎麽會是女的呢?”
“人家本來就是一名女生啊,”宮野羽誌湊到柯南的麵前,“所以你喊她哥哥的時候,說不準人家心裏怎麽嘲笑你呢。鼎鼎大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竟然看走眼了。”
“那也不怪我。”柯南撇撇嘴,“她那個風格就是一個男的,也沒有穿校服,要是穿校服的話,我肯定能認出來的。”
宮野羽誌見柯南在那裏嘴硬,直接反駁回去,“那隻能說明你技藝不精,少年, 你要不要去夏威夷學校重修一下?”
“你...”柯南瞪了眼宮野羽誌,隨即泄下氣, “沒必要, 那你說她會不會是波本啊。”
“不是。”宮野羽誌斷了柯南的猜想, “波本是個男的,而且不會偽裝, 即便他和貝爾摩德關係不錯,但也不會來這裏裝作女孩子試探你的。”
宮野羽誌的話讓柯南放心不少,但他心裏還是有些疑惑, “那個女孩子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什麽給我的感覺是她看穿了我一樣,仿佛知道我就是工藤新一。”
宮野羽誌心裏歎口氣,你在倫敦都那麽張揚了,人家能不發現嘛, 而且世良真純小的時候還和你見過麵,不對,是他們一家都和你見過麵,除了老二。
“雖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 但能看出來, 她是衝著你來的,自己小心點吧。”
“嗯...什麽?”柯南猛的抬起頭,“宮野老師, 你怎麽確定她是衝著我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我怎麽知道,你不要把我當做神好嗎?”宮野羽誌嫌棄的看著柯南, “至於為什麽,剛才的時候她都表現得那麽明顯了,我要是再看不出來,除非我眼瞎。”
柯南撓撓頭,這下子麻煩了, 本來他覺得一個波本就夠頭疼的了, 現在又出來一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以後可怎麽辦啊。
而且這些人怎麽就衝著他來了呢?
“宮野老師, 剛才那個女孩子說很快就會和你再見麵的, 又是什麽意思?”
“你說那個啊。”宮野羽誌想了下,決定告訴柯南實情, “她要轉入帝丹高中了,你知道為什麽會和我這麽說了吧。”
“納尼。”柯南直接從後排站了起來,“哎呀,疼疼。”
宮野羽誌看著柯南捂著頭的樣子, 一陣無語, 在車裏試圖站起來?
洗衣機,你的腦子不會出問題了吧。
“腦子壞了?”
“你腦子才壞了,我隻是太激動了。”柯南的身子恢複的很快,這一會就已經沒事了,“她是故意轉過去的吧,為了接近小蘭,從而接近我。”
“恭喜你答對了,柯南小朋友,但沒有獎勵。”宮野羽誌回過身子,“本來我是沒認出來她的,但她說了名字以後,我就知道了。她的目的性很強,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組織的人。”
“為什麽?”
宮野羽誌通過後視鏡看著柯南萌萌的大眼睛,“你怎麽那麽多問題?沒有為什麽,如果你非要答案的話,那就是我的直覺。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波本的事情,他好像又要去試探FBI的反應了。”
“啊...”柯南覺得他的頭好像又大了一圈,“這個人怎麽還沒有死心啊,難道說前兩次的事情還沒有打消他的懷疑嗎?”
“我覺得是。”宮野羽誌伸個懶腰,“據說波本的性格就是那樣子,現在他得到線索還不足以打消他心裏的懷疑,而且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已經和他交手過一次了。”
柯南趕緊起身趴到宮野羽誌身邊,“宮野老師,什麽時候的事?”
“就在去倫敦之前吧,也沒有動手,就是語言交涉了一番,那個人不容小覷,你需要當心點, 萬事不要莽。”
柯南見宮野羽誌說到這就不說了, 有些著急, “宮野老師,那你呢?”
“我?”宮野羽誌笑著彈了下柯南的腦門,“組織又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為什麽要擔心?當時和波本交手的時候,我也沒有暴露自己。”
柯南覺得他就應該遠離一點宮野老師,不是打他頭就是揉他的頭,現在又開始彈他腦門了。
不過宮野老師的這句話,倒是讓他想起來一些事情。
當時貝爾摩德潛進帝丹高中,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但他猜測是去查宮野老師的,順便也知道了他工藤新一變小的事情,從而將找到了灰原。
那如果貝爾摩德確定灰原的身份了,對於宮野老師應該會更懷疑才對啊,為什麽貝爾摩德連這個事情也隱瞞下來?
他知道貝爾摩德是一個神秘主義者,而且會隱藏他的身份這一點,他也有些猜測,應該是和老媽的關係有關,但宮野老師這邊又是什麽情況?
一時間柯南腦中浮現出各種猜測,但都被他一一否定。
這件事也沒辦法直接問,看來隻能有機會打聽一下了,難不成宮野老師和貝爾摩德也有什麽關係嗎?
宮野羽誌見柯南坐回後排以後,不知道思考著什麽,“你在幹什麽?剛才你看了我好幾次,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柯南眼皮下垂,“你臉上很幹淨,沒東西。”
“那你看我幹什麽?”宮野羽誌身子往後探了探,“難不成你在思考什麽關於我的事情嗎?”
“沒有,沒有。”柯南急忙辯解,“怎麽會,我隻是在思考波本的事情罷了,他一直在找赤井先生的事情,萬一真的讓他知道了,感覺要出事。”
“不是感覺,”宮野羽誌糾正柯南的發言,“是一定會出事,這件事你去和赤井秀一商量去吧,綾子她們回來了,不要聊了。”
宮野羽誌話音剛落,鈴木綾子和毛利蘭以及鈴木園子坐進車裏,“羽誌,給你的,那裏的人太多了,排隊等了一會。”
宮野羽誌接過鈴木綾子手中的甜筒,“沒事,接下來去什麽地方?回家還是?”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商量後,決定直接回家,慶功宴改後。
幾人吃完東西,宮野羽誌先是將鈴木園子送回去,然後又將毛利蘭和柯南送回毛利偵探事務所,之後才返回家中。
......
此時,杯戶酒店某房間。
世良真純坐在床上看著沉思中的赤井瑪麗,“媽媽,你怎麽了?”
“沒什麽。”赤井瑪麗從思考中回過神,“你確定是偶然嗎?不是特意過來的?你那天不是說有人在跟蹤你嗎?”
“是有人在跟蹤我。”世良真純回想起那天的事情,“但我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當時我走進杯戶酒店以後那個人就離開了。”
赤井瑪麗臉色逐漸凝重,“我們是剛到日本沒幾天,不可能有人跟蹤過來的,能找過來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和你見過麵的宮野羽誌。”
聽到赤井瑪麗的話,世良真純趕緊打斷她的話,“等等,媽媽,你從一開始就在懷疑那個人,但我感覺你有疑惑的地方不是在宮野老師六七歲前的記錄,而是另有原因,到底是什麽,你能給我說一下嗎?”
赤井瑪麗搖搖頭,“因為我現在也沒有確定那件事,你不用再問了,把我交給你的事情辦好就可以了。另外如果是宮野羽誌派來的人的話,不用特別擔心,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你最近在周圍看看有沒有異常,如果有異常的話,我們抓緊換地方。”
世良真純心裏有些無奈,媽媽絕對知道很多事情,而剛才的那一番話,其實已經透露出不少的信息,媽媽對宮野老師的事情有了解,甚至知道一些資料上都沒有記錄的事情。
因為正常情況下,遇到有人跟蹤,媽媽絕對會第一時間換地方的,但猜測到是宮野老師之後,就說再看看周圍是否有異常。
為什麽媽媽會對宮野老師這麽...
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麽啊?
“媽媽,還有一件事,今天那個案子,宮野老師已經認出來我了。”
“認出來了嗎?”赤井瑪麗點頭表示滿意,“符合我的預期,作為那麽厲害的一名偵探,要是再發現不了你的身份,那我就要對他的實力產生懷疑了。而且你不是已經向帝丹高中遞交轉學申請了嗎?他知道你的名字也很正常。”
世良真純嗯了一聲,“嗯,那接下來我就按照計劃走了,今天對工藤新一的試探由於宮野老師在,沒有完全成功,還得近距離接觸一番。”
“你按照計劃走就可以,早點通過他找到線索,我得趕緊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否則的話,一些事情會很難辦。”
世良真純看了眼赤井瑪麗,點點頭,“我知道了,媽媽。”
赤井瑪麗見世良真純心裏似乎憋了一些話,想了想解釋道,“我知道你心裏有很多疑問,但有些事現在還不到告訴你的時候。我可以給你說,我是了解一些關於宮野羽誌的事情,但那是很久以前了,現在他到底是什麽一個人,我並不清楚,所以需要你去探探底。”
<a id="wzsy" href="https://m.ranwen.la">燃文</a>
“媽媽你以前和宮野老師見過麵?”世良真純震驚的直接從床上站起來,“可是...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啊?”
“我沒有和他見過麵,是以前的時候從別人口中聽到過,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赤井瑪麗臉色嚴肅起來,“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麽對那個資料懷疑了吧,那個時間應該是他五六歲的時候。”
世良真純感覺背後一陣發涼,按照媽媽的意思,那一份資料背後隱藏的事情可就多了,而且最起碼的是,宮野老師並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樣子。
“我會試著去查著,但並不能保證能查到。”世良真純認真的看著赤井瑪麗,“畢竟按照現在的情況,即便我去查的話,也很難查到一些東西。”
“我明白,盡力去做就行。”赤井瑪麗眼神一緊,“如果你查不到的話,那就要冒險一點去和他聯係下了。希望一切會按照預想的來吧。”
......
另一邊,宮野羽誌和鈴木綾子返回家中,看著鈴木綾子去洗澡,宮野羽誌坐在沙發上休息。
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個橘子剝開,放進嘴裏一瓣,他這次解決案子,肯定會被赤井瑪麗看到了。
而赤井瑪麗應該是知道他的身份的,甚至有可能聯想到上次跟蹤世良真純的人就是他派去的。
那就等著到時候問一下世良真純,她們有沒有更換地方住,就可以知道赤井瑪麗對他的態度了。
雖說這一家的關係比較遠,但怎麽說也是一個助力。
半小時後,鈴木綾子從浴室走出來,“羽誌,你去洗澡吧,今天早早休息,明天周末,讓小哀來這邊吃飯吧。”
宮野羽誌走向浴室的腳步一停,“那你給小哀打個電話吧,讓她明天自己過來就行。”
“啊?”鈴木綾子愣下,“你不去接她嗎?小哀肯定會讓你去接她的,你不去的話,她指不定背後怎麽埋怨你呢。”
宮野羽誌拍了下腦袋,“也是,那我明天一早過去接她。”
等到宮野羽誌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鈴木綾子剛掛下和灰原哀的電話,“羽誌,小哀說讓你明天去接她,你看我說什麽吧,她一聽要讓她過來吃飯,直接就說讓你去接她。”
“真是的,讓她走兩步都不願意。”宮野羽誌埋怨了兩句,“越來越懶了,得讓她多鍛煉鍛煉,整天在家裏待著不出去運動,胖了怎麽辦。”
鈴木綾子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她還沒有見到過小哀胖的時候,而且她一直覺得小哀現在有些瘦,再胖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