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膳房的生意非常的好, 每天都座無虛席甚至有些時候顧客排了半天的隊結果還是沒吃到藥膳,沒辦法材料沒有了。


    席寶兒看著家裏的藥膳房生意蒸蒸日上心情自然好極了, 她爹已經和老家的叔叔們說了合作的事情,估計過不了多久這藥材也野物都能夠到位了。


    她早就已經拿空間裏的野物來做了新的藥膳, 這空間裏的野物本來味道又好再加上空間裏的藥材, 那效果絕對是杠杠的, 就算以後換成了老家的那些原料,效果應該也是很好的,畢竟都是純天然的。


    這以後大家的日子會越過越好過的, 這樣他們藥膳房的生意可以說是一本萬利,到時候她再研究一些美容養顏的藥膳, 那就一點會財源滾滾的。


    想到這裏席寶兒的心情很美麗,這臉上的笑容自然也就分外的迷人了。


    秦琴坐在藥膳房的一個角落, 她已經連續來了好幾天了, 就是想看看這席寶兒究竟長得什麽模樣。


    自從幾年前被她爹送走後, 她就一直不甘心, 她也知道自家爹之所以失敗就是被這席家害的, 當時她爹本來想抓住這席寶兒來威脅席家的, 誰知道這派出去的人全軍覆沒, 而她爹來不及再做什麽就被抓了。


    現在她爹已經不在了,她要不是投靠了那些人, 可能一輩子也就過著那樣痛苦的生活。


    這次她正好回來辦一些事情, 心裏一直有股怨恨想要報複, 如果不是這席家, 他們家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可是這事卻不能讓那些人知道,這次回來辦的事可是很重要的,自己也就占了個是本地人辦事比較容易,不然也許這輩子都回不了北京的。


    她手上也沒人,真正要做什麽也做不了,而且行動也被控製著,這幾天也是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才出來的,她借口自己身體不舒服要吃些藥膳,人家也就沒多管她。


    本來想往這藥膳房裏的藥膳投些毒的,但是卻不能節外生枝,萬一不小心暴露了,那些人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想著那些人是怎麽對待背叛者的,讓她想起來就毛骨悚然,要不是席家她哪裏會投靠那些人,自己現在的日子都是敗席家所賜。


    她終於有些坐不住了,看到席寶兒出來就走到了她的麵前:“你是危墨白的未婚妻吧?現在危墨白這麽優秀,你最好還是識趣點主動離開他,我這肚子裏有了危墨白的孩子,你總不想做個拆散人家骨肉的那個人,如果你不主動退讓的話,我就把這事情鬧開來,到時候讓大家都知道一下你居然搶我男人。”


    席寶兒看著麵前這個女人,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這個女人應該有20好幾了,小白就是眼睛被屎糊住了也看不上這樣的,而且她的精神力告訴她這女人對她有很大的敵意很恨意,如果是敵意還有些說得過去,可是這恨意就來得莫名其妙了。


    就算她是小白的欽慕者也不可能會到恨她這地步,小白那個公司她可是知道的,連一隻母蒼蠅都沒有,這女的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這件事怎麽想都透著一些詭異,也不是說她對小白有者百分之百的信任,男人要是想偷腥起來就是十頭牛也拉不住的。


    隻是她絕對小白不是這樣的人,要找也該找個好看的,這對麵的女人看著就傷眼睛居然還敢跑到她的麵前來說這些話,這臉也太大了些。


    想到這裏她就一個冷笑:“你說的這些我一個字也不信,你這不會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吧!要不這樣你和我一起去找危墨白,我們當麵把這事情說清楚,如果危墨白是真的和你有關係,我一定會二話不說主動退出的。”


    秦琴沒想到這席寶兒是個這麽厲害的角色,看來她是有些情敵了,她做不了什麽但也調查了這席家知道了席寶兒有這麽一個未婚夫,就想著要是能離間一下兩個人的感情也好。


    這席寶兒憑什麽就過上這樣的好日子,而她卻像是陰溝裏的老鼠以後也許都得躲躲藏藏的。


    不過看著這席寶兒不好糊弄,她忙手撫著自己的肚子說:“我肚子有些痛,等下次我再和你一起去找危墨白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實話了。”說完話人一轉身就跑了。


    席寶兒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她實在是不明白這女人的來意,也許自己在什麽時候得罪了她,不然好好的唱這一出是為了什麽?


    不過這人都跑了總不能把人再抓回來,還是先不管了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她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好了。


    經過這一事,她也沒心情待在藥膳房了,現在她算是在實習,這在自家店裏也可以算是實習,反正以後她又不打算上班。


    “娘,店裏你看著點,我帶些藥膳去給墨白哥,這一段時間他太忙了,得給他好啊後補補。”席寶兒能說自己是想去找小白算賬嗎?肯定是不行的,她那個娘可是胳膊肘往外拐的,這對未來女婿就像是對親兒子一樣,她有時候都有些吃味來著。


    “你去吧!記得多帶些給墨白,現在這天氣也放不壞,省得來來回回跑麻煩。”


    席寶兒翻了個白眼,她才是親生的好不好,她娘這樣的丈母娘恐怕是萬裏挑一的了,這女婿還沒上門就這樣,以後是不是家裏就沒她站腳的地了。


    危墨白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忙著,這公司最近的業務特別的好,他都有點腳不沾地了,他是有點喜歡賺錢,不過這賺錢讓自己沒時間,連看一下自己的小媳婦的時間都沒有就讓他有些怨念了。


    很想把自己手頭的事丟給手下的人做,可是這些人沒一個人能勝任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談生意的時候如果是他自己出馬保證馬到功成。


    可是這要是換做手下的人去談,十次裏能有三次談成就很不錯了,明明也教了他們方法的,可是他們用起來卻是沒自己這樣的效果。


    他想起小丫頭常常說的他就好像是老天爺的親兒子一樣,做什麽都很容易,而且都能成功。


    有時候他自己想想,這個說法好像也有點對,他從小到大的財運可不是一般的好,這樣看來他應該是財神爺的親兒子才對。


    一想到這個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己這是被小丫頭給影響了。


    “喲,這是笑什麽這麽開心?”


    危墨白一聽到聲音就知道是小丫頭,他抬起頭就看見小丫頭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麵前,手裏還提著個保溫瓶。


    他心裏好像一下就被填滿了,這說出來的話也帶著蜜:“我剛剛就是想起你了,你老說我是老天爺的親兒子,可是我覺得我應該是財神爺的親兒子才對,你看我這財運這麽好,以後就不怕養不起你了。”


    席寶兒前麵那點子不虞被這一通話給撫平了,以後小白的可都是他的,管他是老天爺的親兒子還是財神爺的親兒子,她都是照單全收的。


    “墨白哥我給你送藥膳來了,我娘還非要我多送一點過來,就怕你累瘦了。”


    “你不要聽嬸子的,這要是累著你了,我可就要心疼了。”


    “你今天是不是吃了蜜了,怎麽嘴巴突然變得這麽甜了?”席寶兒有些懷疑地問,這不會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吧!難道連小白這樣的人都會犯那種一般男人的錯嗎?就小白這樣的顏值,撲上來的女人肯定是一大堆的,不過小白不是都和除了她意外的女人保持著一條水溝的距離?難道小白真的變心了?要是真是這樣,她不但錢袋子跑了,這要上哪去找小白這樣秀色可餐的男人。


    席寶兒的腦中不斷腦補著,就差沒把自己腦補成一個淒淒慘慘戚戚的被拋棄的下堂婦了,而小白就是那陳世美,並且自己還很舍不得這高顏值的陳世美。


    “囡囡你在想什麽?我都叫你半天了,你不會是哪裏不舒服吧?”危墨白看這小丫頭不說話,就走了過來把小丫頭牽到了沙發上坐下來。


    席寶兒被牽著手時就回過神來了,她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這有事沒事嚇自己可不是好玩的,於是鎮定了下來說道:“我今天碰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個女人跑到店裏來叫我離開你,說是懷了你的孩子叫我不要讓你們骨肉分離。”


    危墨白被這一通話炸得差點沒跳起來,他看著小丫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忙解釋說:“我天天忙公司的事,連個女人都沒見,怎麽會有人說懷了我的孩子?你有沒有問那女人的情況,不會是個神經病吧!囡囡你要小心些,這萬一不小心被傷到了可怎麽好。”


    席寶兒其實心裏也明白那個女人說的應該不是實話,可是但凡是個女人聽到有人在自己麵前說懷了你男人的孩子,都會有些生氣有些懷疑的,為什麽人家不去和那誰誰誰說,偏偏來和你說。


    都說了這無風不起浪的,她一直盯著小白就是用精神力探查小白有沒有說謊,如果他有那麽一絲心虛,那就代表他肯定是說謊了,不過小白好像真的沒有說謊。


    “我覺得這事有些個奇怪,為什麽那女人偏偏找上我,而且還知道你的名字?你想想看最近有沒有認識什麽女人?會不會是有哪個女人看上你了故意來我麵前說這些話,想要挑撥我們的感情。”


    危墨白皺起眉頭沉思了一會:“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最近談生意都是男人,你也知道我都不和女人談生意的,沒出去談生意時我就在公司忙,哪裏有時間認識什麽女人?不過我看這事也有古怪,好像這人有調查過我們,不然怎麽會知道我們的關係?你最近還是小心些不要單獨出門了,我覺得你老是會遇到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席寶兒想想自己還真是這樣雖說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可是每次都要神經緊張一些,她實在是不想經曆這些,不過和危墨白的好好運氣比起來,她還是差那麽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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