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聽說了嗎?宇文閥第二高手宇文化及,被人家給斬了!”


    “什麽?!什麽人幹的!”


    “不知道,反正是在揚州!”


    “嘿,我聽說啊,是一個叫羅辰的道士給斬了。”


    “對啊對啊,聽說,這個道士還自報家門,說是武當山上的。”


    “而且人家還搶走了長生訣呢。”


    “什麽?長生訣!”


    ······


    羅辰斬殺宇文化及,在短短幾日之內便傳遍了江湖,在江湖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先不說宇文化及的家世,就單單他本人就是宗師高手,結果被人家給殺了。別看原著中宗師高手好像並不怎麽值錢,一提溜都是一大串。可那也得看那提溜出來的到底是些什麽人?


    除了高高在上的三大宗師,中原散人寧道奇,突厥武尊畢玄以及高麗奕劍大師傅采林之外,像是魔門陰後,佛門四大聖僧,甚至是表麵上的天刀宋缺也不過才宗師高手。可見這宗師在江湖中已經是一方豪雄,可就這麽樣的存在,卻被人家給殺了,可見這新冒出來的羅辰到底是多凶殘。


    所以,一時間江湖上各門各派,各大門閥都將視線注意到了這個冒出來的新晉宗師——羅辰身上,連帶著他背後的武當派也被人注意了起來。


    首先是宇文閥閥主宇文傷,為此大發雷霆,親自進宮向隋帝楊廣哭訴。可是奇怪的是,楊廣竟然隻是回了一句知道了,就再也沒了下文。氣的宇文傷親自發布了追殺令,言及能殺羅辰者,宇文家將無條件答應他一個條件。


    當然,江湖中人根本就沒人理會他們的追殺令。且不說一個底細未知的宗師高手能不能除掉,除掉又需要付出什麽代價,就單單人家一個武當派就讓群豪不得不縮手了。關鍵人家是有後台的,馬丹不是江湖散人啊。這要是捅了馬蜂窩,那可不就玩兒完了?


    除了宇文閥之外,其他勢力的態度可就值得玩味了。先是佛道魔三門沒有發話,但四大門閥中的李閥,獨孤閥雖然介於楊廣的存在不能明說什麽,但是私底下他們缺項羅辰遞出了橄欖枝。而宋閥那就更有意思了,據說天刀宋缺親自在磨刀石上刻下了羅辰,武當四個字。這意味著什麽,簡直是不言而喻。


    終南山,一處藏在深山中的道觀中,幾個身穿道袍的人坐在一起,商議著羅辰的事情。這些人中,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道坐在首位,另外一個稍顯年輕的坐在他左手邊,而他的右手邊則是一個中年道士。在那個中年道士背後,還侍立著一個年約二十來歲的青年道士。


    “這羅辰到底是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可是我道門中人?”坐在上首的一個老道撫了撫胡須,皺眉問道。


    “師叔,這很難探查到的。”


    “是啊,叔父,您也知道,我們道家前輩總是習慣隱居,天知道武當山有沒有我道家真人。”


    那為首的老道苦笑著搖了搖頭,歎道:“哎~你們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淳風!”


    “徒孫在!”站在右邊那個老道背後的年輕道士走了出來,躬身說道。


    “你下山一趟,去找找那個羅辰,看看能否確定他的身份,若真是我道門中人,你去通知各地道觀,務必保下此子。”


    “叔父,這······”那個中年道士皺起了眉頭,有些遲疑。


    那老道擺了擺手,道:“我道門雖隱世不出,但也不是誰都能揉捏搓扁的。更何況,羅辰此子年紀輕輕便身居宗師之位,難保未來我道門不會再添一大宗師。而且,他話說的很明白,他乃是武當派門下。武當自古以來,便是我道門仙山之一,也許真的有前輩在那裏隱居啊。”


    幾人紛紛點了點頭,沒了意見。


    看到眾人沒了意見,為首的老道士再次吩咐道:“淳風,你這便下山去吧。一路小心,那些禿驢必不會讓你輕易接觸到羅辰。若你有麻煩,去找你紫陽師叔,讓他給你保駕護航。”


    “師叔,讓紫陽師兄一個大宗師出馬,難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吧?”左手邊那位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嘿,那些個賊和尚可心黑著呢,指不定打什麽主意呢。紫陽出馬,我才能放心啊。要不然,淳風再有個閃失,我們哭都沒地方哭。”說到這裏,老道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哦,對了。淳風,你這次下山,如果遇到寧道奇那個道賊,莫要理會他,隻要不讓他把那羅辰拉到他那邊去,就不必管他。”


    小道士一愣,躬身稱是。


    提起寧道奇,剩下那兩個到時都是一臉的不屑。這幾人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對當今中原第一高手不屑?此處暫且埋下伏筆,後文揭曉。


    道門有了動作,佛門自然也不會落後。隻不過,他們商議的地點就不同了,乃是洛陽靜念禪院。幾個大和尚商議過後,發信去了慈航靜齋,請那慈航靜齋齋主梵清惠出麵,請寧道奇前往說項,想要將羅辰拉入佛門一邊。


    至於魔門,得知羅辰的消息之後,陰後祝玉妍隻是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吩咐門下弟子不要輕舉妄動,便沒再管此事了。


    江湖上各路人馬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紛紛行動了起來。那麽,作為引起這場風暴的羅辰,他又身在何處呢?


    揚州,城外一處竹林中,羅辰站在一個老道士跟前,滿頭大汗的解釋著什麽。視線拉近,眾位定會大吃一驚,那老道是,不是張三豐嗎?


    張三豐此時也很鬱悶,他好好地在自己的房間內打坐,結果身子底下突然出現了一個空洞,還沒等老道士反應過來呢,再一睜眼就出現在了一片密林中。


    “師傅,您老人家好!”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張三豐一轉身,眼睛差點兒沒瞪出來。


    呆愣了好一會兒,張三豐一揚手中浮塵,嗬罵道:“好哇,你這兔崽子,給老道滾過來!”


    羅辰不敢反抗,連忙走了過去跪在了地上,一副恭聽訓示的樣子。


    張三豐一舉浮塵,便狠狠地抽了下去。柔軟的拂塵在張三豐手中宛若化作了鋼鞭,直打的羅辰身子一顫,背後的一下子便裂了開來。


    羅辰隻覺得背後一疼,但卻沒有反抗,反而挺直了腰杆。


    還待打第二下呢,張三豐突然停了下來,長歎了一口氣,問道:“怎麽一走又是好幾年,為師差點兒就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呢。”


    羅辰眼睛一紅,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所有的事情都道了出來。張三豐越聽越驚訝,沒想到自己的徒兒竟然有如此機緣,穿越諸天世界,這實在是讓老道想不到。


    許久之後,他才歎了口氣,摸著羅辰的發髻道:“如此說來,倒是為師錯怪你了。沒想到,你那邊僅僅才過了兩天嗎?”


    “師傅言重了。”


    張三豐搖了搖頭,拉著他的胳膊道:“起來起來,莫要再跪了。來給為師說說,這裏是哪裏,你叫為師來,有想要幹什麽?”


    隨後,羅辰便為張三豐解釋起了大唐雙龍傳的一切。當聽到佛門待天選帝的時候,張三豐登時怒不可遏,破口大罵:“禿驢好膽!安敢如此狂妄!”


    羅辰撇了撇嘴:“人家可不就是這麽大膽。您可以想想,人家靜念禪院那可是能用銅澆築一座大殿出來。好家夥,那得多少錢呐。再說了,咱們道家大宗師又當了道奸,可不就更加助長了那幫賊禿的氣焰嗎?所以啊,徒兒還等著您大展雄風,一巴掌呼死那個寧道奇呢。”


    張三豐一愣,揮了揮拂塵,道:“去去去,一邊兒去。可不敢胡說,咱們那叫清理門戶。”


    羅辰登時被噎了一下,翻著白眼兒道:“得,聽您的,清理門戶。不過,師傅啊,您確定您能收拾的了那寧道奇?那可是大宗師啊。”


    張三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這才說道:“大宗師又如何,老道行走江湖數十年,就不知道怕字怎麽寫!”


    師傅這麽說,他羅辰還能說什麽?隻能跟在後麵大喊師傅威武,師傅無敵了。不過,講真,張三豐的太極本就講究以弱勝強,真打起來,還真不一定誰勝誰若呢。更何況,寧道奇這老賊,最後還不是差點兒被人家宋缺給斬了嗎?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


    “好了,你這兔崽子也別在為師麵前裝模作樣了,直說吧,叫為師來幹什麽?武當山那邊還忙著呢。”


    羅辰撇了撇嘴:“得了吧,師傅。武當山那邊,師兄弟們都恨不得把您給供起來,您忙什麽啊忙啊。還不如跟著徒弟我,在這隋末亂世好好玩兒一玩兒呢。”


    老道一條眉毛,手中的浮塵又動了起來。羅辰一看,當下不敢怠慢,便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老道越聽眉頭皺的越緊,聽完後,他才語重心長的說到:“辰兒啊,這修煉一途,最重根基,萬萬不可自作聰明,走什麽捷徑啊。那什麽邪帝舍利,傳國玉璽一看就是害人的玩意兒,不可冒然陷入其中啊。”


    羅辰一怔,笑道:“師傅,您多心了。這東西在別人手裏,或許還是個麻煩,可在我手裏,咱不是有後盾嗎?”


    “你是指······”


    “哼!牛鼻子老道,你是不相信偉大如我的厲害嗎?”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在兩人腦海中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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