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冷的凍徹心扉，如同冰寒地獄，讓李葉都忍不住渾身覆蓋了一層亮晶晶的冰霜。
他無奈苦笑，自己真不想在妖族天庭上動手，但很顯然現在不動手是不行了。
砰！
李葉渾身一震，將那一層冰霜震碎，同時聲音也是變冷，“姑娘若是責怪，在下可以道歉，不過在下的確並無冒犯之意，所以倘若姑娘不依不饒，那我也隻能被迫還手了。”
本想著對方至少是個講道理的人，但很顯然他還是想多了。
對方根本不給他講理的機會。
纖纖玉手輕輕一掌，直接將李葉打的口吐鮮血，幾乎堅不可摧的仙體都有些扛不住這種力量，胸口直接凹陷下去。
“嘶！這女人到底是誰？實力也太強了吧？”
這才隻是剛動手，對方出手讓他根本無法反應，而且看似輕飄飄的一掌，幾乎將他五髒六腑都震碎了。
也就是他煉成了仙體，還是遠遠超出尋常仙體之上的五行仙體。
否則就剛才這一掌，他已經死了！
李葉不敢多想。
這個時候要是不拚命，自己怕是也真的死在這裏。
“帝禦九龍訣！八龍之力！”
轟！
從李葉身上浮現出可怕的神龍虛影，更是伴隨著一陣陣龍吟之聲！
與此同時。
李葉眼眸刹那間化作一片血紅和漆黑，毫不吝嗇動用了部分血海和死亡神眸的力量。
此時。
那神秘女子已經再次出現在李葉麵前。
仍舊是那看似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直接印在了李葉胸口，這一掌下去李葉就算不死，至少也要丟半條命！
然而這一次。
李葉可是判若兩人！
八龍之力相當於是仙尊境界所能擁有的極致仙元！那一瞬間李葉體內宛如多了一位九竅仙嬰境界強者的浩瀚之力！
更何況動用了血海和死亡神眸的意誌後，讓他宛如從混沌中走出來的一尊魔神！
砰！
李葉身軀連連後退，但再連退了七八步後，一腳將地麵踩碎，止住了身形。
“祖龍氣息？你到底是什麽人？”
宮殿內，清冷的怒叱響起。
李葉這才抬頭，開始打量起這座天宮的主人。
絕美的容顏，卻看上去冷若冰霜，尤其是那一雙眸子宛如一輪明月清澈純淨。
隻是此刻對方分明是驚怒交加，望著李葉的眼神更夾雜著一絲驚訝。
“祖龍？果然魔龍血脈就是好用，也是，這太古神龍一脈可是從混沌之中誕生而出，就算是洪荒妖族也將太古神龍視作是妖族一脈的先祖之一。”
李葉心中一定。
眼前的女子絕對是妖族之中的一尊大能。
實力至少也是妖王境界，如此強大根本不是他能夠抵抗，哪怕他動用那些底牌，能否活著離開也是未知數。
“不能力敵隻能智取！怎麽忽悠她好呢？”
李葉這一路走來，不止一次遇到絕境，各種危險都經曆過，道心早就比常人更為堅忍不拔。
即便是如此絕境之下，他也很快冷靜下來。
“姑娘，在下初次來到天庭，不小心誤闖此地，並非故意，有什麽冒犯之處還望姑娘原諒。”
李葉一邊說著，一邊思考著對方的身份，能夠在天庭中擁有一座天宮府邸，這可是連妖族中妖主強者都沒有的待遇。
所以至少也是一尊妖王，而且絕美無比，身份定然不低。
“你不知道本宮是誰？”
正當李葉腦海中飛快的思考脫身之法時，絕美女子突然間聲音冷冷的響起，那一雙眸子更是綻放出令人渾身冰寒的恐怖光芒。
“這個，在下確實不知，冒犯之處還望姑娘見諒。”
李葉一臉茫然，他是真不知道眼前這個絕美女子到底是誰，畢竟他對於妖族的了解很少，怎麽可能知道那麽多？
也正是這種茫然，絕美女子見狀露出了一絲意外和古怪，此刻她才仔細打量著這個敢闖入她天宮的年輕人。
隻是打量之後絕美女子臉上的疑問越來越濃。
“你說你初次來到天庭，是何人帶你來的？”
絕美女子聲音仍舊冰冷，不過李葉卻聽出已經有了一絲緩和，心中多少鬆了口氣。
“羅烏神王。”
李葉二話不說把羅烏妖王給出賣了，反正想著以妖王的身份，應該可以保他一命。
果然絕美女子則聽聞羅烏妖王的名字後，神色緩和，雖然還是冷冷冰冰，但至少應該是打消了殺他之心。
“天庭重地，閑雜人等不宜走動，念你無心之舉本宮就饒你一命！若有下次！”
一聲輕哼。
李葉又不傻，誰沒事會來招惹一尊仙王級的妖族強者？
連忙說道：“姑娘放心，在下這就離開，絕不會再來打擾姑娘清修。”
說完李葉就準備告辭離開，此刻他還是憋著一口氣，胸口火辣辣的，這一次傷勢可不輕，需要一段時間調理。
同時也忍不住駭然，暗道這仙王境界果然恐怖，隨手一掌差一點就把他給廢了！
對方如果真要殺他怕是活命的機會最多不會超過一成。
“站住！”
“姑娘還有什麽吩咐？”
李葉停下腳步，那絕美女子美則美矣就是太冷了，而且明顯身居高位，那雙眸子冰寒一片，但李葉隱隱總覺得眼前這個絕美女子有些眼熟。
錯覺嗎？
“今日之事，不準與任何人提及！如若被本宮知道你說出去！”
絕美女子怒哼，刹那間李葉感覺一股至寒至陰的氣息將他籠罩，恐怖絕倫。
“九陰絕脈？！”
然而李葉此刻卻下意識的脫口驚呼一聲，他終於知道為什麽覺得眼前的絕美女子很眼熟了，倒不是說容貌上而是那個氣質和氣息！
之前他沒多想，可現在感受到那個氣息後他終於想起來！這不正是九陰絕脈的氣息嗎？和驚鴻女帝如出一轍！
當然驚鴻女帝身上的氣息遠不如眼前這位絕美女子萬分之一，但殊途同歸，這種氣息同出一源！
不好！
李葉驚呼之後立刻就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果然原本已經打消了殺意的絕美女子，此時俏臉寒霜，舉手抬足間散發出來的氣勢遠遠超出李葉的想象之上。
他連半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被禁錮，無法動彈。
那一瞬間李葉心頭產生了一絲猶豫，是否要徹底解封血海和死亡神眸，就算不是眼前絕美女子的對手，但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
突然間！
從他身上飛出了一道神光，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香囊。
連李葉自己都愣住了，因為連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竟然還有這種東西，怎麽看都像是某個女子贈給自己情郎的定情信物。
然而李葉不記得自己身上何時有過此物，更不記得到底是何人所贈。
但就是在這關鍵時刻。
他身上這個香囊直接化作一道神光飛出，擋在了李葉和絕美女子麵前。
“怎麽回事？這香囊……這個氣息？驚鴻留給我的？”
李葉立刻法決香囊上的氣息正是驚鴻女帝留下的，不用懷疑應該是她當初在李葉毫無察覺的時候，留在他身上的一重保護。
當然此刻就算預感到李葉遭遇危險，也不可能出現在他麵前，畢竟李葉身處之地太特殊了，不管是真正的洪荒太古，還是某位古老大能的記憶深處，驚鴻女帝也不可能憑空出現。
而那香囊上的氣息雖然厲害，可終究隻是相當於九竅仙嬰境界程度。
這也說明了當初驚鴻女帝的實力，遠遠超出李葉想象之上。
可惜！
在一尊妖王麵前，毫無任何用處。
“算了！拚一把！”
李葉一咬牙，正要不顧一切解開血海，卻沒想到緊接著他就看到，原本殺氣騰騰的絕美女子，在見到香囊後竟然愣住了。
不僅沒有殺他，相反望著他的眼神說不出的詭異。
嘩啦！
李葉感覺到自己恢複了自由，但絕美女子那恐怖的氣息始終籠罩著他，根本不可能離開。
“此物是誰給你的？！”
絕美女子聲音很冷，但李葉分明聽出那冰冷的背後，是無法言喻解釋的情緒波動。
他不知道為何如此但很聰明的意識到，和他身上那個香囊有關。
隻不過香囊已經落入絕美女子手中，他隻能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是我夫人。”
李葉臉不紅心不跳，反正驚鴻女帝是他認定的女人，這都是遲早的事情。
絕美女子聞言看不出太大的表情變化，接著打開了香囊。
裏麵到底是何物，李葉一樣很好奇。
然而等他看到絕美女子拿出之後，這才明白驚鴻女帝對他的情意，一束青絲。
但就在這時。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香囊內那一束屬於驚鴻女帝的發絲，直接在絕美女子手中化作灰燼，緊接著那點點星光竟然圍繞在絕美女子周身，最終被她所吸收。
整個過程很快，李葉根本阻止不了。
“你不屬於這裏。”
突然間。
絕美女子開口了，隻是比起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竟然柔和了不少。
而這番話也是讓李葉心頭咯噔一下！
“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你身上的祖龍之血的確可以掩飾你的身份，但並非萬無一失。”
絕美女子冷冰冰的聲音在李葉腦海中響起，不等李葉駭然失色開口，就看到她隨手一揮，下一刻李葉就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宮殿之外。
而眼前的天宮已經消失。
環顧四周，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了天庭入口南天門，不遠處幾個守衛南天門的神將正百無聊賴的在聊著。
仿佛剛剛一切隻是他的幻覺。
但李葉卻知道並不是。
“我的身份，被發現了？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最後時刻那個絕美女子顯然是看穿了李葉身份，隻是她是怎麽知道的？尤其是那句話！
“祖龍之血並非萬無一失？是在提醒我嗎？”
李葉此刻完全一頭霧水，神色也是變換了好幾次。
不管那個絕美女子是什麽人，從對方能夠在妖族天庭擁有如此一座天宮，地位就定然不低！甚至比起羅烏妖王，還要高出半籌！
這樣的存在，必定是妖族的某位大能。
“既然對方是妖族的人，得知我身份後為何不殺我？”
李葉很不解，在這片天地妖族和人族關係已經不能用勢不兩立來形容，妖族從來就沒看得上人族，除了建立人族大教的那幾個道君或許還能讓妖族多少忌憚幾分。
但是其他人族在妖族的大能眼中，真的就和牛羊豬狗那等牲畜毫無差別。
李葉想不明白，同時他也注意到自己出現在這裏，已經引起了天庭中一些人的注意。
好在李葉是羅烏妖王帶來的人，妖族天庭的人也大多知曉了此事，所以並未上前盤問。
帶著強烈的疑惑和不解。
李葉也隻能暫時回到羅烏妖王在天庭的行宮，隻是腦海中他始終在回想著之前的經曆，從無意中闖入那座天宮，接著遇見了那位妖族絕美的女子。
“她到底是誰？”
“李大哥說的是誰？”
突然間，一道悅耳的聲音將李葉思緒打斷，抬頭正巧看到羅烏妖王之女羅芯公主出現在眼前。
也不知道她何時回來的，正巧聽到李葉在自言自語，這才好奇的開口問道。
她是誰？李葉也不好解釋自己今日擅闖天庭，隻能將話題岔開，“見過公主，為何不見羅烏神王？”
“父親應該還在帝君那邊，不知道何時會結束。”
羅芯神色有異，她自然察覺出李葉與她之間有著一層若隱若現的隔閡，隻是她很不解為何會如此。
按照她對李葉的了解，隱隱猜到了什麽。
“這樣啊，對了，我第一次來天庭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不知道公主可否為在下解惑？”
“李大哥想要知道什麽？”
“如今在天庭中，不知道有哪幾位神王？”
妖族之中是很少有人願意留在天庭，畢竟妖族崇尚自由，受不了那規矩束縛，也就是極少數的妖族才會向往天庭。
“應該就隻有十多位神王會常年留在天庭，李大哥怎麽會突然間問起這個？”
李葉想了想然後問道，“之前我在附近走動，正巧看到了幾位神王，所以才有此一問。”
冷的凍徹心扉，如同冰寒地獄，讓李葉都忍不住渾身覆蓋了一層亮晶晶的冰霜。
他無奈苦笑，自己真不想在妖族天庭上動手，但很顯然現在不動手是不行了。
砰！
李葉渾身一震，將那一層冰霜震碎，同時聲音也是變冷，“姑娘若是責怪，在下可以道歉，不過在下的確並無冒犯之意，所以倘若姑娘不依不饒，那我也隻能被迫還手了。”
本想著對方至少是個講道理的人，但很顯然他還是想多了。
對方根本不給他講理的機會。
纖纖玉手輕輕一掌，直接將李葉打的口吐鮮血，幾乎堅不可摧的仙體都有些扛不住這種力量，胸口直接凹陷下去。
“嘶！這女人到底是誰？實力也太強了吧？”
這才隻是剛動手，對方出手讓他根本無法反應，而且看似輕飄飄的一掌，幾乎將他五髒六腑都震碎了。
也就是他煉成了仙體，還是遠遠超出尋常仙體之上的五行仙體。
否則就剛才這一掌，他已經死了！
李葉不敢多想。
這個時候要是不拚命，自己怕是也真的死在這裏。
“帝禦九龍訣！八龍之力！”
轟！
從李葉身上浮現出可怕的神龍虛影，更是伴隨著一陣陣龍吟之聲！
與此同時。
李葉眼眸刹那間化作一片血紅和漆黑，毫不吝嗇動用了部分血海和死亡神眸的力量。
此時。
那神秘女子已經再次出現在李葉麵前。
仍舊是那看似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直接印在了李葉胸口，這一掌下去李葉就算不死，至少也要丟半條命！
然而這一次。
李葉可是判若兩人！
八龍之力相當於是仙尊境界所能擁有的極致仙元！那一瞬間李葉體內宛如多了一位九竅仙嬰境界強者的浩瀚之力！
更何況動用了血海和死亡神眸的意誌後，讓他宛如從混沌中走出來的一尊魔神！
砰！
李葉身軀連連後退，但再連退了七八步後，一腳將地麵踩碎，止住了身形。
“祖龍氣息？你到底是什麽人？”
宮殿內，清冷的怒叱響起。
李葉這才抬頭，開始打量起這座天宮的主人。
絕美的容顏，卻看上去冷若冰霜，尤其是那一雙眸子宛如一輪明月清澈純淨。
隻是此刻對方分明是驚怒交加，望著李葉的眼神更夾雜著一絲驚訝。
“祖龍？果然魔龍血脈就是好用，也是，這太古神龍一脈可是從混沌之中誕生而出，就算是洪荒妖族也將太古神龍視作是妖族一脈的先祖之一。”
李葉心中一定。
眼前的女子絕對是妖族之中的一尊大能。
實力至少也是妖王境界，如此強大根本不是他能夠抵抗，哪怕他動用那些底牌，能否活著離開也是未知數。
“不能力敵隻能智取！怎麽忽悠她好呢？”
李葉這一路走來，不止一次遇到絕境，各種危險都經曆過，道心早就比常人更為堅忍不拔。
即便是如此絕境之下，他也很快冷靜下來。
“姑娘，在下初次來到天庭，不小心誤闖此地，並非故意，有什麽冒犯之處還望姑娘原諒。”
李葉一邊說著，一邊思考著對方的身份，能夠在天庭中擁有一座天宮府邸，這可是連妖族中妖主強者都沒有的待遇。
所以至少也是一尊妖王，而且絕美無比，身份定然不低。
“你不知道本宮是誰？”
正當李葉腦海中飛快的思考脫身之法時，絕美女子突然間聲音冷冷的響起，那一雙眸子更是綻放出令人渾身冰寒的恐怖光芒。
“這個，在下確實不知，冒犯之處還望姑娘見諒。”
李葉一臉茫然，他是真不知道眼前這個絕美女子到底是誰，畢竟他對於妖族的了解很少，怎麽可能知道那麽多？
也正是這種茫然，絕美女子見狀露出了一絲意外和古怪，此刻她才仔細打量著這個敢闖入她天宮的年輕人。
隻是打量之後絕美女子臉上的疑問越來越濃。
“你說你初次來到天庭，是何人帶你來的？”
絕美女子聲音仍舊冰冷，不過李葉卻聽出已經有了一絲緩和，心中多少鬆了口氣。
“羅烏神王。”
李葉二話不說把羅烏妖王給出賣了，反正想著以妖王的身份，應該可以保他一命。
果然絕美女子則聽聞羅烏妖王的名字後，神色緩和，雖然還是冷冷冰冰，但至少應該是打消了殺他之心。
“天庭重地，閑雜人等不宜走動，念你無心之舉本宮就饒你一命！若有下次！”
一聲輕哼。
李葉又不傻，誰沒事會來招惹一尊仙王級的妖族強者？
連忙說道：“姑娘放心，在下這就離開，絕不會再來打擾姑娘清修。”
說完李葉就準備告辭離開，此刻他還是憋著一口氣，胸口火辣辣的，這一次傷勢可不輕，需要一段時間調理。
同時也忍不住駭然，暗道這仙王境界果然恐怖，隨手一掌差一點就把他給廢了！
對方如果真要殺他怕是活命的機會最多不會超過一成。
“站住！”
“姑娘還有什麽吩咐？”
李葉停下腳步，那絕美女子美則美矣就是太冷了，而且明顯身居高位，那雙眸子冰寒一片，但李葉隱隱總覺得眼前這個絕美女子有些眼熟。
錯覺嗎？
“今日之事，不準與任何人提及！如若被本宮知道你說出去！”
絕美女子怒哼，刹那間李葉感覺一股至寒至陰的氣息將他籠罩，恐怖絕倫。
“九陰絕脈？！”
然而李葉此刻卻下意識的脫口驚呼一聲，他終於知道為什麽覺得眼前的絕美女子很眼熟了，倒不是說容貌上而是那個氣質和氣息！
之前他沒多想，可現在感受到那個氣息後他終於想起來！這不正是九陰絕脈的氣息嗎？和驚鴻女帝如出一轍！
當然驚鴻女帝身上的氣息遠不如眼前這位絕美女子萬分之一，但殊途同歸，這種氣息同出一源！
不好！
李葉驚呼之後立刻就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果然原本已經打消了殺意的絕美女子，此時俏臉寒霜，舉手抬足間散發出來的氣勢遠遠超出李葉的想象之上。
他連半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被禁錮，無法動彈。
那一瞬間李葉心頭產生了一絲猶豫，是否要徹底解封血海和死亡神眸，就算不是眼前絕美女子的對手，但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
突然間！
從他身上飛出了一道神光，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香囊。
連李葉自己都愣住了，因為連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竟然還有這種東西，怎麽看都像是某個女子贈給自己情郎的定情信物。
然而李葉不記得自己身上何時有過此物，更不記得到底是何人所贈。
但就是在這關鍵時刻。
他身上這個香囊直接化作一道神光飛出，擋在了李葉和絕美女子麵前。
“怎麽回事？這香囊……這個氣息？驚鴻留給我的？”
李葉立刻法決香囊上的氣息正是驚鴻女帝留下的，不用懷疑應該是她當初在李葉毫無察覺的時候，留在他身上的一重保護。
當然此刻就算預感到李葉遭遇危險，也不可能出現在他麵前，畢竟李葉身處之地太特殊了，不管是真正的洪荒太古，還是某位古老大能的記憶深處，驚鴻女帝也不可能憑空出現。
而那香囊上的氣息雖然厲害，可終究隻是相當於九竅仙嬰境界程度。
這也說明了當初驚鴻女帝的實力，遠遠超出李葉想象之上。
可惜！
在一尊妖王麵前，毫無任何用處。
“算了！拚一把！”
李葉一咬牙，正要不顧一切解開血海，卻沒想到緊接著他就看到，原本殺氣騰騰的絕美女子，在見到香囊後竟然愣住了。
不僅沒有殺他，相反望著他的眼神說不出的詭異。
嘩啦！
李葉感覺到自己恢複了自由，但絕美女子那恐怖的氣息始終籠罩著他，根本不可能離開。
“此物是誰給你的？！”
絕美女子聲音很冷，但李葉分明聽出那冰冷的背後，是無法言喻解釋的情緒波動。
他不知道為何如此但很聰明的意識到，和他身上那個香囊有關。
隻不過香囊已經落入絕美女子手中，他隻能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是我夫人。”
李葉臉不紅心不跳，反正驚鴻女帝是他認定的女人，這都是遲早的事情。
絕美女子聞言看不出太大的表情變化，接著打開了香囊。
裏麵到底是何物，李葉一樣很好奇。
然而等他看到絕美女子拿出之後，這才明白驚鴻女帝對他的情意，一束青絲。
但就在這時。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香囊內那一束屬於驚鴻女帝的發絲，直接在絕美女子手中化作灰燼，緊接著那點點星光竟然圍繞在絕美女子周身，最終被她所吸收。
整個過程很快，李葉根本阻止不了。
“你不屬於這裏。”
突然間。
絕美女子開口了，隻是比起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竟然柔和了不少。
而這番話也是讓李葉心頭咯噔一下！
“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你身上的祖龍之血的確可以掩飾你的身份，但並非萬無一失。”
絕美女子冷冰冰的聲音在李葉腦海中響起，不等李葉駭然失色開口，就看到她隨手一揮，下一刻李葉就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宮殿之外。
而眼前的天宮已經消失。
環顧四周，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了天庭入口南天門，不遠處幾個守衛南天門的神將正百無聊賴的在聊著。
仿佛剛剛一切隻是他的幻覺。
但李葉卻知道並不是。
“我的身份，被發現了？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最後時刻那個絕美女子顯然是看穿了李葉身份，隻是她是怎麽知道的？尤其是那句話！
“祖龍之血並非萬無一失？是在提醒我嗎？”
李葉此刻完全一頭霧水，神色也是變換了好幾次。
不管那個絕美女子是什麽人，從對方能夠在妖族天庭擁有如此一座天宮，地位就定然不低！甚至比起羅烏妖王，還要高出半籌！
這樣的存在，必定是妖族的某位大能。
“既然對方是妖族的人，得知我身份後為何不殺我？”
李葉很不解，在這片天地妖族和人族關係已經不能用勢不兩立來形容，妖族從來就沒看得上人族，除了建立人族大教的那幾個道君或許還能讓妖族多少忌憚幾分。
但是其他人族在妖族的大能眼中，真的就和牛羊豬狗那等牲畜毫無差別。
李葉想不明白，同時他也注意到自己出現在這裏，已經引起了天庭中一些人的注意。
好在李葉是羅烏妖王帶來的人，妖族天庭的人也大多知曉了此事，所以並未上前盤問。
帶著強烈的疑惑和不解。
李葉也隻能暫時回到羅烏妖王在天庭的行宮，隻是腦海中他始終在回想著之前的經曆，從無意中闖入那座天宮，接著遇見了那位妖族絕美的女子。
“她到底是誰？”
“李大哥說的是誰？”
突然間，一道悅耳的聲音將李葉思緒打斷，抬頭正巧看到羅烏妖王之女羅芯公主出現在眼前。
也不知道她何時回來的，正巧聽到李葉在自言自語，這才好奇的開口問道。
她是誰？李葉也不好解釋自己今日擅闖天庭，隻能將話題岔開，“見過公主，為何不見羅烏神王？”
“父親應該還在帝君那邊，不知道何時會結束。”
羅芯神色有異，她自然察覺出李葉與她之間有著一層若隱若現的隔閡，隻是她很不解為何會如此。
按照她對李葉的了解，隱隱猜到了什麽。
“這樣啊，對了，我第一次來天庭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不知道公主可否為在下解惑？”
“李大哥想要知道什麽？”
“如今在天庭中，不知道有哪幾位神王？”
妖族之中是很少有人願意留在天庭，畢竟妖族崇尚自由，受不了那規矩束縛，也就是極少數的妖族才會向往天庭。
“應該就隻有十多位神王會常年留在天庭，李大哥怎麽會突然間問起這個？”
李葉想了想然後問道，“之前我在附近走動，正巧看到了幾位神王，所以才有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