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6章：他們都錯了
“什麽是‘信徒’？”楚蘇看著布拉德，沒指望對方能有真正的答案，所以自己繼續說了下去：“是沒從神那裏得到任何幸福，隻是被迫跪在神殿前的人民？還是因為能得到巨大的好處，而甘當走狗的權貴？”
“我不知道。”布拉德搖了搖頭。
蕾依娜聽著楚蘇的話，忍不住也思考了起來，羅誌剛這家夥也停止了手頭的活，開始想這件事。
“那都不是真正的信徒。”楚蘇搖了搖頭，“真正的信徒，是相信你能帶給他光明與幸福，相信你能指引他遠離痛苦，相信你能帶他走出人生迷途的人；是在遇到困難與痛苦時，會跑到你的神像前虔誠地跪下來祈禱的人；是在得到了幸福時，同樣也會在你的神像前感謝的人。這才是真正的信徒。遺憾的是，三大神族的神王都沒看清這一點，強大的力量讓他們盲目，記他們忘了創世紀任務的最核心部分。”
“是啊，那才是真正的信徒啊，可是……”布拉德喃喃自語著，“可是神之心並沒有說，必須讓所有的信徒都虔誠地篤信我們啊？”
“因為‘信徒’這個詞本身就足以說明一切，隻是你們忘了它真正的意義而已。”楚蘇說道。“如果神之心隻是要我們占領、統一，那麽何必將我們放到這樣的地方？何必讓我們與這個世界的人有接觸？”
“是啊。”蕾依娜緩緩點頭。
“如果一開始對任務主旨的理解是錯誤的，那麽注定會越來越錯，最後走上另一條與任務無關的路。”楚蘇緩緩說道，“如果隻是占領、統一的話，如今的我根本不用帶領著自己的信徒來攻打沃蘭，隻要我帶上所有的自由神族成員，直接殺到沃蘭神都，把修煉之中的神王和沃蘭神族所有的高層都殺掉，再逼著沃蘭神族所有的成員，都宣誓向我們效忠就可以了。”
“是啊”羅誌剛突然一拍巴掌，“之前我就想到這一點了，一直奇怪老大你為什麽不這麽幹，卻非要讓雲峰他們這些凡人出麵，可我覺得你不會出錯，就沒說，現在我知道你是有自己的意圖了。”
蘇一點頭，“那樣的話，我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除掉三大神族，然後完成統一。可是問題是，這樣的統一，是真的擁有了‘信徒’嗎？不，那隻是統治了一群不敢反抗你的凡人而已。”
“那麽真正的信徒又應該怎樣獲得呢？”布拉德好奇地問。
“我明白了”羅誌剛大笑了起來，轉身衝著布拉德說：“兄弟，你去看看我們老大的這些信徒就明白了你去看吧，他們遇到了困難時，想到的是什麽？是向我們老大虔誠地祈禱他們取得了勝利時，最先做的是什麽？是感謝我們老大的賜福他們知道我們老大會引領他們走向最光明的未來，所以他們把自己的生命完全交給了我們老大，他們在宣誓效忠時，和沃蘭那些降兵可不一樣，那是完全發自真心的”
“之所以要大費周折，靠凡人之力來攻占沃蘭，為的就是這簡單的‘信徒’二字。”蕾依娜也想明白了，“幫助他們擺脫壓迫，幫助他們推翻暴君，在這一過程中，讓那些沒得到自由的苦難人民，心中滿懷著對自由之神的期待、對自由軍到來的期待，在心中虔誠地祈禱自由早日到來；而對自由軍而言，他們信仰的神不斷給予他們勝利，不斷幫他們完成理想，這遠比簡單的直接賜予，更能讓人激動、更能讓人信服。”
“所以，就必須當一個站在凡人背後的依靠，而不是一個簡單的賜予者。”布拉德恍然大悟，“這就好像你給一個乞丐一百萬，他一定會非常感激你，但不一定會和你成為生死與共的朋友，但如果你將一個落魄的乞丐拉起來，幫著他一步一步地挺直身子，一步一步地實現理想、走向成功，最後成為一個成功者，他就會一輩子牢記你，把你當成最知己的朋友、最親的人一樣”
“這就是神這種東西，存在的意義。”楚蘇平靜地說道。“遺憾的是，三大神族的神們，都沒有搞清楚自己是為了什麽而存在的。”
“我服了。”布拉德長出了一口氣，“我現在有種感覺，我已經站在了創世紀任務最終勝利者的一邊。”
“廢話”羅誌剛嘿嘿一笑，“早在我當初被老大從變異人堆裏救出來的，我就知道這一點了”
“現在也不晚吧。”布拉德看著楚蘇，“神王陛下，我會用我的行動向你證明我的忠誠……”
不等他說完，楚蘇已經一擺手：“不要叫我神王陛下。要麽叫我楚蘇，要麽叫我兄弟……”
“要麽跟我一樣，叫老大”羅誌剛扯著嗓子喊。
“老大，你看我的行動吧”布拉德笑了。
“在你第一次幫我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楚蘇拍了拍布拉德的肩膀，“我這個人優點不太多，但至少有一點是我自己覺得非常值得驕傲的，就是我看人一般時候都比較準。”
轉過身，衝蕾依娜一笑：“你和柳清月聯係一下，建一座空間門，讓布拉德到自由領去。我已經在那裏儲備了一些紫漿果，讓柳清月幫布拉德開啟一下力量。”
“什麽力量？”布拉德怔怔地問。
“成為頂級強者的必備力量。”羅誌剛回頭衝他一笑，“小公子哥兒，你就快變成像我們這樣的人了不過你自己也得努力鍛煉才行。”
“別忘了帶上你的兩個神仆。”楚蘇說。
不久之後，蕾依娜就在神殿中布出了空間之門陣，也聯絡了柳清月，在自由領中布下了另一個相同的陣，開啟了兩地間的空間之門――楚蘇早已給這些核心成員，用精神交流能力建立了跨空間的精神視頻會議係統，他們之間完全可以不通過楚蘇而自行聯絡。
雖然說諸神網絡也可以做到這一點，但遠沒有楚蘇建立的這種即能聽又能看的精神聯係來得好，所以這些成員也樂得用這種。
門剛一開通，柳清月就跳了過來，瞪大眼睛看著四周，興奮地叫著：“天啊，終於有這麽一天了跟做夢一樣，這個該死的地方終於屬於我們了”
“注意你的用詞。”羅誌剛不滿意地嘟囔著，“什麽叫該死的地方？現在這裏已經是該活的地方了。”
“呸，就你事多。”柳清月白了羅誌剛一眼，跑過去拉住楚蘇的胳膊：“楚蘇，給我講講吧，要不你別讓我留守自由領了，換蕾依娜吧。”
“那可不行”蕾依娜看到柳清月拉胳膊的動作，本來就有些不舒服了，再一聽柳清月要把自己從楚蘇身邊換走，立刻叫了起來。“我自己的夢想島都隻是讓從神鎮守著，怎麽會替你去看自由島呢？”
“我說蕾依娜，你可別再一口一個‘自己的清月嘿嘿一笑，“現在都是自由神族的領土了，什麽叫你自己的呀？”
蕾依娜在加入楚蘇的隊伍後，和這些核心成員早有接觸，柳清月和她都是女人，自然接觸得更多，兩人間誰都了解誰，所以說話時也常愛開玩笑，她知道柳清月這話沒惡意，隻不過是逗著玩而已，但還是不服氣地說：“我願意呀，楚蘇就是讓我繼續管理夢想島，我就說是我自己的，怎麽了呀？”
“楚蘇，不然我也讓傑克叔叔一家鎮守那裏就好了，你讓我也到你身邊來吧。”柳清月又搖起了楚蘇的胳膊，“那麽多精彩的大戰，我可不想錯過。”
“精彩？”楚蘇看著柳清月，目光中有一絲哀愁。“不，那絕不是什麽精彩的事，如果有可能，我也並不想看到那樣的場景一再上演。”
“怎麽了？”柳清月一怔。
“月，戰爭的慘烈場麵，真的和殺變異人不一樣啊。”蕾依娜想起了昨夜的情景，仍是心有餘悸。
“好了，自由島是我們的基地，這裏絕對不容有失。我們不討論這個了，快辦正經事吧。”楚蘇一笑，將布拉德介紹給了柳清月，兩人握手問好後，在楚蘇的叮囑之下，布拉德帶著自己的神仆和柳清月一起進入空間之門，回到了自由島上。
“終於是差不多了”這時，羅誌剛大笑一聲，得意地拍了拍手。
“我看看”蕾依娜急忙轉頭去看他弄的那雕像，隻見一個奇怪的人形立在那裏，就像三歲小孩捏出的泥巴人一樣。
“我呸呀”蕾依娜重重地啐了他一口，“還不如之前的呢”
“你懂什麽，女人家家的。”羅誌剛眼睛翻了翻，“這叫抽象，這叫印象派，叫立體派，叫……反正是前衛的藝術。”
“別欺負我不懂藝術”蕾依娜哼了一聲。
楚蘇看著這兩個人鬥嘴，忍不住笑了：這個老羅，和小布也是如此，和蕾依娜也是這般，還天生是個嘴賊的胚子啊
這時，腦海中一陣波動，卻是布萊恩在呼喚他了。
“什麽事，小布？”楚蘇笑著關他。
“老大，你們那邊是動手了嗎？”布萊恩興奮地問。
“是的。”楚蘇點了點頭，“因為怕影響你，所以沒有告訴你。”
“這麽說，再過不了多久，就能來解放我這黑鐵域了對不對？”布萊恩興奮地問。
這時，羅誌剛的意念突然插了進來，衝著布萊恩的意念形象哈哈大笑著：“我就說老大這突然愣神，一定是有人跑來騷擾，我這一猜就猜到是你這個家夥嘿嘿，黑鐵神大人，您這神格可真對得起您這張臉呐”
“滾一邊兒去”布萊恩狠狠瞪了他一眼，問楚蘇：“老大，你是打算從芬芳城開始，然後一路向西殺向岩神城，先收了岩神域，還是一路向南再向東，把東邊我這黑鐵域先收了？我強烈建議你收了黑鐵域吧，我在這裏跟這幫玩意兒搞這些虛偽的把戲，已經快累死了，快讓我解放了吧。”
“別啊”羅誌剛急忙叫了起來，“那樣一來你小子就不當黑鐵神了，多對不起這張臉啊？多當幾天吧啊，讓兄弟在緊張的戰鬥中一想起您來，就能放輕鬆地笑兩聲。”
“我此傲的，我存在的意義可不是讓你逗兒玩的。”布萊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從戰略上來說，確實是應該先攻占你的黑鐵域。”楚蘇說，“它三麵環海，是當作基礎的最佳場所。不過，我希望如果可以兵不血刃，就不要多造殺戮。沃蘭軍隊中的士兵，也不全是作威作福的混蛋，他們也有自己的家人、妻子兒女、父母雙親，有自己的朋友，如果不用在戰場上殺掉他們，那是最好。”
“老大你就是太悲天憫人了。”布萊恩歎了口氣，“這樣在戰場上會很吃虧。”
“去你的一邊玩蛋去吧”羅誌剛呸地一聲，“你是沒看見老大在戰場上的殺伐果斷，一揮手間兩百多人的騎兵隊就沒了，一點猶豫沒有。老大說了，戰場之外要仁慈，但真到了戰場上拚殺的時候，就必須凶狠。”
“我明白了。”布萊恩歎了口氣，“老大你是不想被逼得在戰場上凶狠，所以才做這種安排的吧？我會盡我自己的力量，讓黑鐵域能和平歸順的。”
“謝謝了。”楚蘇淡淡地笑了笑，“本來我是打算等這邊局勢穩定一些，再和你說這件事，沒想到你主動找過來，那麽你現在就著手辦吧。但要小心，最好等我們再來一場重大勝利，徹底動搖沃蘭神族成員的信心，並且讓更多的百姓從心裏開始期盼我們的到來時，再開始。”
“我會把握好時機和度的。”布萊恩一笑，“你就放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的。”楚蘇一點頭，突然說：“小布，還記得我們初見時嗎？”
布萊恩和羅誌剛都是一怔，隨後，兩人不由都沉入了回憶之中，羅誌剛忍不住感慨起來：“那時的我們……”
布萊恩看著他，也由也感慨了起來：“是啊，那時的我們……”
誰都沒有說完，三個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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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布拉德搖了搖頭。
蕾依娜聽著楚蘇的話，忍不住也思考了起來，羅誌剛這家夥也停止了手頭的活，開始想這件事。
“那都不是真正的信徒。”楚蘇搖了搖頭，“真正的信徒，是相信你能帶給他光明與幸福，相信你能指引他遠離痛苦，相信你能帶他走出人生迷途的人；是在遇到困難與痛苦時，會跑到你的神像前虔誠地跪下來祈禱的人；是在得到了幸福時，同樣也會在你的神像前感謝的人。這才是真正的信徒。遺憾的是，三大神族的神王都沒看清這一點，強大的力量讓他們盲目，記他們忘了創世紀任務的最核心部分。”
“是啊，那才是真正的信徒啊，可是……”布拉德喃喃自語著，“可是神之心並沒有說，必須讓所有的信徒都虔誠地篤信我們啊？”
“因為‘信徒’這個詞本身就足以說明一切，隻是你們忘了它真正的意義而已。”楚蘇說道。“如果神之心隻是要我們占領、統一，那麽何必將我們放到這樣的地方？何必讓我們與這個世界的人有接觸？”
“是啊。”蕾依娜緩緩點頭。
“如果一開始對任務主旨的理解是錯誤的，那麽注定會越來越錯，最後走上另一條與任務無關的路。”楚蘇緩緩說道，“如果隻是占領、統一的話，如今的我根本不用帶領著自己的信徒來攻打沃蘭，隻要我帶上所有的自由神族成員，直接殺到沃蘭神都，把修煉之中的神王和沃蘭神族所有的高層都殺掉，再逼著沃蘭神族所有的成員，都宣誓向我們效忠就可以了。”
“是啊”羅誌剛突然一拍巴掌，“之前我就想到這一點了，一直奇怪老大你為什麽不這麽幹，卻非要讓雲峰他們這些凡人出麵，可我覺得你不會出錯，就沒說，現在我知道你是有自己的意圖了。”
蘇一點頭，“那樣的話，我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除掉三大神族，然後完成統一。可是問題是，這樣的統一，是真的擁有了‘信徒’嗎？不，那隻是統治了一群不敢反抗你的凡人而已。”
“那麽真正的信徒又應該怎樣獲得呢？”布拉德好奇地問。
“我明白了”羅誌剛大笑了起來，轉身衝著布拉德說：“兄弟，你去看看我們老大的這些信徒就明白了你去看吧，他們遇到了困難時，想到的是什麽？是向我們老大虔誠地祈禱他們取得了勝利時，最先做的是什麽？是感謝我們老大的賜福他們知道我們老大會引領他們走向最光明的未來，所以他們把自己的生命完全交給了我們老大，他們在宣誓效忠時，和沃蘭那些降兵可不一樣，那是完全發自真心的”
“之所以要大費周折，靠凡人之力來攻占沃蘭，為的就是這簡單的‘信徒’二字。”蕾依娜也想明白了，“幫助他們擺脫壓迫，幫助他們推翻暴君，在這一過程中，讓那些沒得到自由的苦難人民，心中滿懷著對自由之神的期待、對自由軍到來的期待，在心中虔誠地祈禱自由早日到來；而對自由軍而言，他們信仰的神不斷給予他們勝利，不斷幫他們完成理想，這遠比簡單的直接賜予，更能讓人激動、更能讓人信服。”
“所以，就必須當一個站在凡人背後的依靠，而不是一個簡單的賜予者。”布拉德恍然大悟，“這就好像你給一個乞丐一百萬，他一定會非常感激你，但不一定會和你成為生死與共的朋友，但如果你將一個落魄的乞丐拉起來，幫著他一步一步地挺直身子，一步一步地實現理想、走向成功，最後成為一個成功者，他就會一輩子牢記你，把你當成最知己的朋友、最親的人一樣”
“這就是神這種東西，存在的意義。”楚蘇平靜地說道。“遺憾的是，三大神族的神們，都沒有搞清楚自己是為了什麽而存在的。”
“我服了。”布拉德長出了一口氣，“我現在有種感覺，我已經站在了創世紀任務最終勝利者的一邊。”
“廢話”羅誌剛嘿嘿一笑，“早在我當初被老大從變異人堆裏救出來的，我就知道這一點了”
“現在也不晚吧。”布拉德看著楚蘇，“神王陛下，我會用我的行動向你證明我的忠誠……”
不等他說完，楚蘇已經一擺手：“不要叫我神王陛下。要麽叫我楚蘇，要麽叫我兄弟……”
“要麽跟我一樣，叫老大”羅誌剛扯著嗓子喊。
“老大，你看我的行動吧”布拉德笑了。
“在你第一次幫我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楚蘇拍了拍布拉德的肩膀，“我這個人優點不太多，但至少有一點是我自己覺得非常值得驕傲的，就是我看人一般時候都比較準。”
轉過身，衝蕾依娜一笑：“你和柳清月聯係一下，建一座空間門，讓布拉德到自由領去。我已經在那裏儲備了一些紫漿果，讓柳清月幫布拉德開啟一下力量。”
“什麽力量？”布拉德怔怔地問。
“成為頂級強者的必備力量。”羅誌剛回頭衝他一笑，“小公子哥兒，你就快變成像我們這樣的人了不過你自己也得努力鍛煉才行。”
“別忘了帶上你的兩個神仆。”楚蘇說。
不久之後，蕾依娜就在神殿中布出了空間之門陣，也聯絡了柳清月，在自由領中布下了另一個相同的陣，開啟了兩地間的空間之門――楚蘇早已給這些核心成員，用精神交流能力建立了跨空間的精神視頻會議係統，他們之間完全可以不通過楚蘇而自行聯絡。
雖然說諸神網絡也可以做到這一點，但遠沒有楚蘇建立的這種即能聽又能看的精神聯係來得好，所以這些成員也樂得用這種。
門剛一開通，柳清月就跳了過來，瞪大眼睛看著四周，興奮地叫著：“天啊，終於有這麽一天了跟做夢一樣，這個該死的地方終於屬於我們了”
“注意你的用詞。”羅誌剛不滿意地嘟囔著，“什麽叫該死的地方？現在這裏已經是該活的地方了。”
“呸，就你事多。”柳清月白了羅誌剛一眼，跑過去拉住楚蘇的胳膊：“楚蘇，給我講講吧，要不你別讓我留守自由領了，換蕾依娜吧。”
“那可不行”蕾依娜看到柳清月拉胳膊的動作，本來就有些不舒服了，再一聽柳清月要把自己從楚蘇身邊換走，立刻叫了起來。“我自己的夢想島都隻是讓從神鎮守著，怎麽會替你去看自由島呢？”
“我說蕾依娜，你可別再一口一個‘自己的清月嘿嘿一笑，“現在都是自由神族的領土了，什麽叫你自己的呀？”
蕾依娜在加入楚蘇的隊伍後，和這些核心成員早有接觸，柳清月和她都是女人，自然接觸得更多，兩人間誰都了解誰，所以說話時也常愛開玩笑，她知道柳清月這話沒惡意，隻不過是逗著玩而已，但還是不服氣地說：“我願意呀，楚蘇就是讓我繼續管理夢想島，我就說是我自己的，怎麽了呀？”
“楚蘇，不然我也讓傑克叔叔一家鎮守那裏就好了，你讓我也到你身邊來吧。”柳清月又搖起了楚蘇的胳膊，“那麽多精彩的大戰，我可不想錯過。”
“精彩？”楚蘇看著柳清月，目光中有一絲哀愁。“不，那絕不是什麽精彩的事，如果有可能，我也並不想看到那樣的場景一再上演。”
“怎麽了？”柳清月一怔。
“月，戰爭的慘烈場麵，真的和殺變異人不一樣啊。”蕾依娜想起了昨夜的情景，仍是心有餘悸。
“好了，自由島是我們的基地，這裏絕對不容有失。我們不討論這個了，快辦正經事吧。”楚蘇一笑，將布拉德介紹給了柳清月，兩人握手問好後，在楚蘇的叮囑之下，布拉德帶著自己的神仆和柳清月一起進入空間之門，回到了自由島上。
“終於是差不多了”這時，羅誌剛大笑一聲，得意地拍了拍手。
“我看看”蕾依娜急忙轉頭去看他弄的那雕像，隻見一個奇怪的人形立在那裏，就像三歲小孩捏出的泥巴人一樣。
“我呸呀”蕾依娜重重地啐了他一口，“還不如之前的呢”
“你懂什麽，女人家家的。”羅誌剛眼睛翻了翻，“這叫抽象，這叫印象派，叫立體派，叫……反正是前衛的藝術。”
“別欺負我不懂藝術”蕾依娜哼了一聲。
楚蘇看著這兩個人鬥嘴，忍不住笑了：這個老羅，和小布也是如此，和蕾依娜也是這般，還天生是個嘴賊的胚子啊
這時，腦海中一陣波動，卻是布萊恩在呼喚他了。
“什麽事，小布？”楚蘇笑著關他。
“老大，你們那邊是動手了嗎？”布萊恩興奮地問。
“是的。”楚蘇點了點頭，“因為怕影響你，所以沒有告訴你。”
“這麽說，再過不了多久，就能來解放我這黑鐵域了對不對？”布萊恩興奮地問。
這時，羅誌剛的意念突然插了進來，衝著布萊恩的意念形象哈哈大笑著：“我就說老大這突然愣神，一定是有人跑來騷擾，我這一猜就猜到是你這個家夥嘿嘿，黑鐵神大人，您這神格可真對得起您這張臉呐”
“滾一邊兒去”布萊恩狠狠瞪了他一眼，問楚蘇：“老大，你是打算從芬芳城開始，然後一路向西殺向岩神城，先收了岩神域，還是一路向南再向東，把東邊我這黑鐵域先收了？我強烈建議你收了黑鐵域吧，我在這裏跟這幫玩意兒搞這些虛偽的把戲，已經快累死了，快讓我解放了吧。”
“別啊”羅誌剛急忙叫了起來，“那樣一來你小子就不當黑鐵神了，多對不起這張臉啊？多當幾天吧啊，讓兄弟在緊張的戰鬥中一想起您來，就能放輕鬆地笑兩聲。”
“我此傲的，我存在的意義可不是讓你逗兒玩的。”布萊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從戰略上來說，確實是應該先攻占你的黑鐵域。”楚蘇說，“它三麵環海，是當作基礎的最佳場所。不過，我希望如果可以兵不血刃，就不要多造殺戮。沃蘭軍隊中的士兵，也不全是作威作福的混蛋，他們也有自己的家人、妻子兒女、父母雙親，有自己的朋友，如果不用在戰場上殺掉他們，那是最好。”
“老大你就是太悲天憫人了。”布萊恩歎了口氣，“這樣在戰場上會很吃虧。”
“去你的一邊玩蛋去吧”羅誌剛呸地一聲，“你是沒看見老大在戰場上的殺伐果斷，一揮手間兩百多人的騎兵隊就沒了，一點猶豫沒有。老大說了，戰場之外要仁慈，但真到了戰場上拚殺的時候，就必須凶狠。”
“我明白了。”布萊恩歎了口氣，“老大你是不想被逼得在戰場上凶狠，所以才做這種安排的吧？我會盡我自己的力量，讓黑鐵域能和平歸順的。”
“謝謝了。”楚蘇淡淡地笑了笑，“本來我是打算等這邊局勢穩定一些，再和你說這件事，沒想到你主動找過來，那麽你現在就著手辦吧。但要小心，最好等我們再來一場重大勝利，徹底動搖沃蘭神族成員的信心，並且讓更多的百姓從心裏開始期盼我們的到來時，再開始。”
“我會把握好時機和度的。”布萊恩一笑，“你就放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的。”楚蘇一點頭，突然說：“小布，還記得我們初見時嗎？”
布萊恩和羅誌剛都是一怔，隨後，兩人不由都沉入了回憶之中，羅誌剛忍不住感慨起來：“那時的我們……”
布萊恩看著他，也由也感慨了起來：“是啊，那時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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