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家劫舍？你……宋以蕊咱做人要厚道……」王周就是故意拿宋以蕊開涮。
「你……」宋以蕊被王周說的一愣一愣的，不由轉向柳慕靈。「表姐，我做人不厚道嗎？」
「這次確實是有點不厚道。」柳慕靈一板一眼的道。
此刻，柳慕靈還是費力的憋著笑。
她就是純粹的想要逗宋以蕊樂子。
這種反轉的情節，柳慕靈想想就憋不住想要笑。
「我？我不厚道？青竹，我？」宋以蕊原本要拉柳慕靈給她撐腰，可不曾想柳慕靈居然偏向王周，這把宋以蕊搞得一愣一愣的。
「這個……這個嗎？我也不好說……」許青竹看著宋以蕊。「不過你剛剛不是說邀請「鳳鳴岐山」吃飯嗎？」
「對啊……這個雖然我沒有多少錢，但請一頓飯還是可以做到的！這個我自然說到做到的。」宋以蕊被許青竹也搞得有點懵，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酒量下降了，有點腦袋不聽使喚了。
「那你還說什麽……趕緊把小票給報了，也省得下次還得單獨請。」王周將他的小票遞給宋以蕊，笑著繼續道。
許青竹和柳慕靈則捂著嘴笑起來，笑的很開心。
「那個……」宋以蕊這一刻也意識到哪裏不對勁，不禁看向許青竹和柳慕靈，又看向王周。
「不對不對……你們稍等啊，容我理理……」宋以蕊打斷他們，不禁將酒杯裏的一杯杯酒一口喝掉，然後開始抓著長發開始盤算起來。
「這個，還是不對啊……」宋以蕊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通。
「以蕊，你什麽時候腦袋這麽不靈光了！我幫你順順啊……」柳慕靈實在是看不過去，隨即笑著說道。
「嗯嗯嗯……」宋以蕊連連點頭，她早就想柳慕靈和許青竹幫她理理，她有些想不明白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居然讓柳慕靈和許青竹、王周都看向她的眼神不對勁。
「你是不是想請「鳳鳴岐山」老師吃飯？」
「對！」
「那你說完這句話，是不是王周讓你幫他把小票報銷？」
「對！」
「而我和青竹都覺得王周這樣做沒問題，你覺得這樣做是坑你……對嗎？」
「對！」
「那你難道就沒覺得有一種可能……這個事並不是坑你，而是一切都是正常的？」柳慕靈看著宋以蕊，一點點的幫她在理順。
「這……」宋以蕊愣住了。
「那個……你要不再喝一杯，然後再好好順順思路。」柳慕靈跟宋以蕊開起了玩笑。
宋以蕊很聰明，也很機敏，但是在這件事上，她如何都壓根沒有往王周就是「鳳鳴岐山」身上去想。
「我……我知道了！」宋以蕊猛地將筷子一甩，然後激動的站起身，看向許青竹。
「青竹……你，你該不會就是「鳳鳴岐山」本人吧？天呢，這個……又有誰能想到。青竹你太厲害了！」宋以蕊朝著許青竹一個勁的比劃大拇指，她此刻對許青竹的崇拜之情那是溢於言表。
「說實話，我對你的佩服……簡直就是五體投地。「鳳鳴岐山」是竹子本尊，這個消息若是被網友知道了，那簡直就是燃爆……」宋以蕊此刻激動的雙眼都在放光，看向許青竹的眼神都透著濃濃的崇拜。
柳慕靈、許青竹和王周瞧著宋以蕊的神情動作，都愣住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都徹底懵了。
「這也行？」
三人噗嗤一聲都笑了，他們也都被宋以蕊給搞得有點腦袋轉不過彎來。
宋以蕊的腦神經思路真的是有點太大了，這讓許青竹三
人都有點繞不過彎來。
他們真的是有點哭笑不得。
宋以蕊就像是來搞笑的……但此刻她說的如此的一本正經。
「是不是被我猜對了！我真的不敢想，沒想到青竹你這麽厲害，在唱功上已經是沒有敵手了，居然在作詞作曲方麵的功底也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你和王周可真的是絕配。」宋以蕊沒有瞧出王周三人的神情變化，都不禁一臉的錯愕。
柳慕靈直接笑場，此刻直接幹脆捂著肚子蹲在地上。
王周此刻也單手搭在許青竹身上，兩人也相擁在一起笑個不停。
「你們……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猜的不對嗎？」宋以蕊一臉錯愕的看著柳慕靈三人。
她此刻被柳慕靈、許青竹和王周的舉動搞得一愣一愣的，一臉的錯愕，搞不懂他們為什麽要笑的這麽開心。
宋以蕊很懷疑的又重新考慮了一番。
「沒錯啊……剛剛表姐說的這些條件，不就是在告訴我，青竹就是「鳳鳴岐山」嗎？」
宋以蕊是真的連考慮王周都沒有考慮，若是別人或許還會考慮王周，但是她肯定不會……因為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王周有幾斤幾兩她很清楚的，王周從小五音就不是很全。
「那你為啥不覺得王周是「鳳鳴岐山」？」許青竹看著宋以蕊，一副好奇的模樣問道。
「王周？你想多了吧……王周從小五音不全，他要是能作詞作曲，那我就可以在天上飛了。」宋以蕊連連擺手，根本就不覺得王周是可以的。
這就是印在宋以蕊骨子裏的印象！
許青竹和柳慕靈對視一眼，兩人都聳聳肩，然後齊刷刷的看向正在那裏淡定品茶的王周。
王周就知道宋以蕊會這麽說的！
所以宋以蕊這麽說他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麽意外的，若是宋以蕊不這麽評價反倒是才有問題呢！
宋以蕊熟悉王周，王周也同樣是熟悉宋以蕊，他倆從小一塊長大，對方有什麽能耐他們都摸得一清二楚，隻不過王周後來開發出一項新記憶，這才讓王周走上巔峰。
柳慕靈和許青竹兩人憋著笑看著宋以蕊，宋以蕊突然意識到什麽……表情嘎然凝結。
「你……你們……你們該不會是想說「鳳鳴岐山」是王周吧？」宋以蕊突然意識到什麽，此刻就那樣錯愕的看著柳慕靈和許青竹，又看看自顧在那裏品茶的王周。
宋以蕊一口喊出來後，再看向柳慕靈和許青竹那表情，然後開始回憶整個過程……
宋以蕊突然覺得這個事……或許是真的。
王周是「鳳鳴岐山」？這個簡直就是有點天方夜譚，難以置信……若是平時宋以蕊真的會把這個當「屁」給放了，可是現在，宋以蕊卻又覺得那麽的真實。
「那個，是嗎？」宋以蕊不禁好奇的問道。
對宋以蕊而言，她現在實在是懷疑的很，可是她又覺得是那麽的真實……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柳慕靈將站在那裏的宋以蕊拉著坐下，然後給她倒了杯酒。
「先喝一口壓壓驚。」
宋以蕊端起來，一飲而盡。
宋以蕊喝完，目光狐疑的看著柳慕靈和許青竹，等待她倆給她答案。
「你猜的沒錯。「鳳鳴岐山」就是王周！」柳慕靈輕輕拍打宋以蕊，笑著說道。
「真的？」宋以蕊看向許青竹，目光又移到王周身上，她還會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宋以蕊寧可相信這個就是柳慕靈跟她開的一個玩笑，雖然她也很想王周就是「鳳鳴岐山」，畢竟若「鳳鳴岐山」是王周的話，那對她而言，是再好不過了，缺個，隨時隨地問
王周要，讓王周這個免費勞動力去寫。
「嗯。千真萬確。」許青竹也肯定的跟宋以蕊點點頭。
「看完幹嘛……難道我五音不全就不能寫歌嗎？你這個思維很危險的。」王周笑著朝宋以蕊道。
「天呢！我再來一杯壓壓驚，這個太不可思議了！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宋以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同樣是一飲而盡。
「再問一遍，王周真的是「鳳鳴岐山」？」宋以蕊再次看向柳慕靈、許青竹和王周，再次確認一遍。
柳慕靈和許青竹很配合的，很肯定的點頭。
許青竹緩起身，走到客廳裏，將書櫃上一個精致的文件夾拿出來，打開，遞給宋以蕊。
「這些都是王周的手稿，也就是「鳳鳴岐山」的手稿……」許青竹生怕宋以蕊還是懷疑，不禁笑著道。
「最上麵的那首歌就是《萬疆》！看著這種紙是不是很熟悉？」
「這是原稿啊……」宋以蕊看著那一首首熟悉的歌，都是出自「鳳鳴岐山」之手。
「你看下麵的落款「鳳鳴岐山」，這字是不是不像王周的字？其實我老公會的字體太多了，王周本尊的字體、馬甲「方寸珠璣」的字體，還有「鳳鳴岐山」馬甲的字體……不待重樣的！」許青竹自豪的挎著王周的胳膊，滿是炫耀的朝宋以蕊道。
「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夠真實……」宋以蕊看著手上的那個文件夾，喃喃的說道。
許青竹變魔術似的拿出一支筆，遞給王周。
王周隨手在一張空白紙上寫下了「鳳鳴岐山」的簽名，然後遞給在抓頭發的宋以蕊。
「這個……還真的一模一樣。」宋以蕊錯愕的比對著這個簽名，最後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王周就是「鳳鳴岐山」。
「天呢，王周居然是「鳳鳴岐山」！這也太魔幻了，不過我喜歡……」宋以蕊開心的跳起來。
宋以蕊真的很激動。
「所以，那個麻煩先幫我把這個小票給報銷了。」王周將那個購物小票再次遞給宋以蕊。
宋以蕊直接甩給王周一個白眼。「切……想得美，早知道你是「鳳鳴岐山」，什麽感謝，我不詛咒你就不錯了。」
許青竹和柳慕靈則被宋以蕊的話給逗樂了，兩女笑的前合後仰。
「《萬疆》這首歌寫的不錯，姐我很喜歡，那個接下來要再接再厲……」宋以蕊此刻很開心的接收這個事實，並且迅速的進入角色。
「那得看你接下來的表現！」王周也端起了架子，拿捏起來。
「那你試試……」宋以蕊笑容滿麵的看著王周。
「別……我寫。」王周趕忙告饒，他是知道宋以蕊手段的。
從小到大，王周就沒鬥得過宋以蕊。
……
「王周，你真的是「鳳鳴岐山」啊……天呢，這個真的很不可思議的。來，我敬你一杯，你喝茶。」宋以蕊端起酒杯，跟王周碰了一下，滿是激動的說道。
王周則端起茶碗，也品了一口。
「王周本尊、方寸珠璣、鳳鳴岐山……王周，你還有什麽馬甲？」宋以蕊好奇滿滿的看著王周，追問道。
「這次是真沒了。」王周雙手一攤，哭笑不得的說道。
宋以蕊朝王周豎起大拇指。
「厲害！佩服！五體投地的那種。」
……
「以蕊，王周是「鳳鳴岐山」的事不要跟別人提起，現在知道這事的就我們幾個，還有憶薇、嵐姐幾個人知道，外界都不知道的，竹子音樂的簽約藝人也都是不知道的，當然其他工作人員也都不清楚，這個千萬不要說漏了
嘴。」柳慕靈此刻還不忘提醒宋以蕊道。
柳慕靈真擔心萬一宋以蕊不小心隨口將王周的這個馬甲給扒了，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放心了，我什麽時候這麽不靠譜了，這種事我還是很清楚的。」宋以蕊朝柳慕靈點點頭，很認真的說道。
王周和許青竹相視一眼，都笑了。
宋以蕊很清楚，王周沒拿她當外人，能將這麽核心的秘密告訴她，這本身就讓宋以蕊感到感動。
「不過你倆還真的是絕配，一個寫歌，一個唱歌……天生一對。網上那些娛樂公司還在打著主意要收買「鳳鳴岐山」，想要挖竹子音樂的牆腳，這……我真的替有這種想法的人和公司感到悲哀！」宋以蕊一副悲天憫人的說道。
宋以蕊這幅形象把王周和許青竹、柳慕靈都給逗樂了。
正如宋以蕊所說的，那些有這種想法的公司和個人真的很可憐的，他們都沒有搞清楚狀況就隨意的去下決策，簡直就是自找苦吃。
「不過你倆真夠狠的，這手段，這策略……也沒誰了。」宋以蕊朝王周和許青竹再次豎起大拇指，一副滿滿的佩服。
「你……」宋以蕊被王周說的一愣一愣的，不由轉向柳慕靈。「表姐，我做人不厚道嗎？」
「這次確實是有點不厚道。」柳慕靈一板一眼的道。
此刻，柳慕靈還是費力的憋著笑。
她就是純粹的想要逗宋以蕊樂子。
這種反轉的情節，柳慕靈想想就憋不住想要笑。
「我？我不厚道？青竹，我？」宋以蕊原本要拉柳慕靈給她撐腰，可不曾想柳慕靈居然偏向王周，這把宋以蕊搞得一愣一愣的。
「這個……這個嗎？我也不好說……」許青竹看著宋以蕊。「不過你剛剛不是說邀請「鳳鳴岐山」吃飯嗎？」
「對啊……這個雖然我沒有多少錢，但請一頓飯還是可以做到的！這個我自然說到做到的。」宋以蕊被許青竹也搞得有點懵，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酒量下降了，有點腦袋不聽使喚了。
「那你還說什麽……趕緊把小票給報了，也省得下次還得單獨請。」王周將他的小票遞給宋以蕊，笑著繼續道。
許青竹和柳慕靈則捂著嘴笑起來，笑的很開心。
「那個……」宋以蕊這一刻也意識到哪裏不對勁，不禁看向許青竹和柳慕靈，又看向王周。
「不對不對……你們稍等啊，容我理理……」宋以蕊打斷他們，不禁將酒杯裏的一杯杯酒一口喝掉，然後開始抓著長發開始盤算起來。
「這個，還是不對啊……」宋以蕊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通。
「以蕊，你什麽時候腦袋這麽不靈光了！我幫你順順啊……」柳慕靈實在是看不過去，隨即笑著說道。
「嗯嗯嗯……」宋以蕊連連點頭，她早就想柳慕靈和許青竹幫她理理，她有些想不明白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居然讓柳慕靈和許青竹、王周都看向她的眼神不對勁。
「你是不是想請「鳳鳴岐山」老師吃飯？」
「對！」
「那你說完這句話，是不是王周讓你幫他把小票報銷？」
「對！」
「而我和青竹都覺得王周這樣做沒問題，你覺得這樣做是坑你……對嗎？」
「對！」
「那你難道就沒覺得有一種可能……這個事並不是坑你，而是一切都是正常的？」柳慕靈看著宋以蕊，一點點的幫她在理順。
「這……」宋以蕊愣住了。
「那個……你要不再喝一杯，然後再好好順順思路。」柳慕靈跟宋以蕊開起了玩笑。
宋以蕊很聰明，也很機敏，但是在這件事上，她如何都壓根沒有往王周就是「鳳鳴岐山」身上去想。
「我……我知道了！」宋以蕊猛地將筷子一甩，然後激動的站起身，看向許青竹。
「青竹……你，你該不會就是「鳳鳴岐山」本人吧？天呢，這個……又有誰能想到。青竹你太厲害了！」宋以蕊朝著許青竹一個勁的比劃大拇指，她此刻對許青竹的崇拜之情那是溢於言表。
「說實話，我對你的佩服……簡直就是五體投地。「鳳鳴岐山」是竹子本尊，這個消息若是被網友知道了，那簡直就是燃爆……」宋以蕊此刻激動的雙眼都在放光，看向許青竹的眼神都透著濃濃的崇拜。
柳慕靈、許青竹和王周瞧著宋以蕊的神情動作，都愣住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都徹底懵了。
「這也行？」
三人噗嗤一聲都笑了，他們也都被宋以蕊給搞得有點腦袋轉不過彎來。
宋以蕊的腦神經思路真的是有點太大了，這讓許青竹三
人都有點繞不過彎來。
他們真的是有點哭笑不得。
宋以蕊就像是來搞笑的……但此刻她說的如此的一本正經。
「是不是被我猜對了！我真的不敢想，沒想到青竹你這麽厲害，在唱功上已經是沒有敵手了，居然在作詞作曲方麵的功底也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你和王周可真的是絕配。」宋以蕊沒有瞧出王周三人的神情變化，都不禁一臉的錯愕。
柳慕靈直接笑場，此刻直接幹脆捂著肚子蹲在地上。
王周此刻也單手搭在許青竹身上，兩人也相擁在一起笑個不停。
「你們……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猜的不對嗎？」宋以蕊一臉錯愕的看著柳慕靈三人。
她此刻被柳慕靈、許青竹和王周的舉動搞得一愣一愣的，一臉的錯愕，搞不懂他們為什麽要笑的這麽開心。
宋以蕊很懷疑的又重新考慮了一番。
「沒錯啊……剛剛表姐說的這些條件，不就是在告訴我，青竹就是「鳳鳴岐山」嗎？」
宋以蕊是真的連考慮王周都沒有考慮，若是別人或許還會考慮王周，但是她肯定不會……因為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王周有幾斤幾兩她很清楚的，王周從小五音就不是很全。
「那你為啥不覺得王周是「鳳鳴岐山」？」許青竹看著宋以蕊，一副好奇的模樣問道。
「王周？你想多了吧……王周從小五音不全，他要是能作詞作曲，那我就可以在天上飛了。」宋以蕊連連擺手，根本就不覺得王周是可以的。
這就是印在宋以蕊骨子裏的印象！
許青竹和柳慕靈對視一眼，兩人都聳聳肩，然後齊刷刷的看向正在那裏淡定品茶的王周。
王周就知道宋以蕊會這麽說的！
所以宋以蕊這麽說他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麽意外的，若是宋以蕊不這麽評價反倒是才有問題呢！
宋以蕊熟悉王周，王周也同樣是熟悉宋以蕊，他倆從小一塊長大，對方有什麽能耐他們都摸得一清二楚，隻不過王周後來開發出一項新記憶，這才讓王周走上巔峰。
柳慕靈和許青竹兩人憋著笑看著宋以蕊，宋以蕊突然意識到什麽……表情嘎然凝結。
「你……你們……你們該不會是想說「鳳鳴岐山」是王周吧？」宋以蕊突然意識到什麽，此刻就那樣錯愕的看著柳慕靈和許青竹，又看看自顧在那裏品茶的王周。
宋以蕊一口喊出來後，再看向柳慕靈和許青竹那表情，然後開始回憶整個過程……
宋以蕊突然覺得這個事……或許是真的。
王周是「鳳鳴岐山」？這個簡直就是有點天方夜譚，難以置信……若是平時宋以蕊真的會把這個當「屁」給放了，可是現在，宋以蕊卻又覺得那麽的真實。
「那個，是嗎？」宋以蕊不禁好奇的問道。
對宋以蕊而言，她現在實在是懷疑的很，可是她又覺得是那麽的真實……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柳慕靈將站在那裏的宋以蕊拉著坐下，然後給她倒了杯酒。
「先喝一口壓壓驚。」
宋以蕊端起來，一飲而盡。
宋以蕊喝完，目光狐疑的看著柳慕靈和許青竹，等待她倆給她答案。
「你猜的沒錯。「鳳鳴岐山」就是王周！」柳慕靈輕輕拍打宋以蕊，笑著說道。
「真的？」宋以蕊看向許青竹，目光又移到王周身上，她還會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宋以蕊寧可相信這個就是柳慕靈跟她開的一個玩笑，雖然她也很想王周就是「鳳鳴岐山」，畢竟若「鳳鳴岐山」是王周的話，那對她而言，是再好不過了，缺個，隨時隨地問
王周要，讓王周這個免費勞動力去寫。
「嗯。千真萬確。」許青竹也肯定的跟宋以蕊點點頭。
「看完幹嘛……難道我五音不全就不能寫歌嗎？你這個思維很危險的。」王周笑著朝宋以蕊道。
「天呢！我再來一杯壓壓驚，這個太不可思議了！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宋以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同樣是一飲而盡。
「再問一遍，王周真的是「鳳鳴岐山」？」宋以蕊再次看向柳慕靈、許青竹和王周，再次確認一遍。
柳慕靈和許青竹很配合的，很肯定的點頭。
許青竹緩起身，走到客廳裏，將書櫃上一個精致的文件夾拿出來，打開，遞給宋以蕊。
「這些都是王周的手稿，也就是「鳳鳴岐山」的手稿……」許青竹生怕宋以蕊還是懷疑，不禁笑著道。
「最上麵的那首歌就是《萬疆》！看著這種紙是不是很熟悉？」
「這是原稿啊……」宋以蕊看著那一首首熟悉的歌，都是出自「鳳鳴岐山」之手。
「你看下麵的落款「鳳鳴岐山」，這字是不是不像王周的字？其實我老公會的字體太多了，王周本尊的字體、馬甲「方寸珠璣」的字體，還有「鳳鳴岐山」馬甲的字體……不待重樣的！」許青竹自豪的挎著王周的胳膊，滿是炫耀的朝宋以蕊道。
「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夠真實……」宋以蕊看著手上的那個文件夾，喃喃的說道。
許青竹變魔術似的拿出一支筆，遞給王周。
王周隨手在一張空白紙上寫下了「鳳鳴岐山」的簽名，然後遞給在抓頭發的宋以蕊。
「這個……還真的一模一樣。」宋以蕊錯愕的比對著這個簽名，最後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王周就是「鳳鳴岐山」。
「天呢，王周居然是「鳳鳴岐山」！這也太魔幻了，不過我喜歡……」宋以蕊開心的跳起來。
宋以蕊真的很激動。
「所以，那個麻煩先幫我把這個小票給報銷了。」王周將那個購物小票再次遞給宋以蕊。
宋以蕊直接甩給王周一個白眼。「切……想得美，早知道你是「鳳鳴岐山」，什麽感謝，我不詛咒你就不錯了。」
許青竹和柳慕靈則被宋以蕊的話給逗樂了，兩女笑的前合後仰。
「《萬疆》這首歌寫的不錯，姐我很喜歡，那個接下來要再接再厲……」宋以蕊此刻很開心的接收這個事實，並且迅速的進入角色。
「那得看你接下來的表現！」王周也端起了架子，拿捏起來。
「那你試試……」宋以蕊笑容滿麵的看著王周。
「別……我寫。」王周趕忙告饒，他是知道宋以蕊手段的。
從小到大，王周就沒鬥得過宋以蕊。
……
「王周，你真的是「鳳鳴岐山」啊……天呢，這個真的很不可思議的。來，我敬你一杯，你喝茶。」宋以蕊端起酒杯，跟王周碰了一下，滿是激動的說道。
王周則端起茶碗，也品了一口。
「王周本尊、方寸珠璣、鳳鳴岐山……王周，你還有什麽馬甲？」宋以蕊好奇滿滿的看著王周，追問道。
「這次是真沒了。」王周雙手一攤，哭笑不得的說道。
宋以蕊朝王周豎起大拇指。
「厲害！佩服！五體投地的那種。」
……
「以蕊，王周是「鳳鳴岐山」的事不要跟別人提起，現在知道這事的就我們幾個，還有憶薇、嵐姐幾個人知道，外界都不知道的，竹子音樂的簽約藝人也都是不知道的，當然其他工作人員也都不清楚，這個千萬不要說漏了
嘴。」柳慕靈此刻還不忘提醒宋以蕊道。
柳慕靈真擔心萬一宋以蕊不小心隨口將王周的這個馬甲給扒了，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放心了，我什麽時候這麽不靠譜了，這種事我還是很清楚的。」宋以蕊朝柳慕靈點點頭，很認真的說道。
王周和許青竹相視一眼，都笑了。
宋以蕊很清楚，王周沒拿她當外人，能將這麽核心的秘密告訴她，這本身就讓宋以蕊感到感動。
「不過你倆還真的是絕配，一個寫歌，一個唱歌……天生一對。網上那些娛樂公司還在打著主意要收買「鳳鳴岐山」，想要挖竹子音樂的牆腳，這……我真的替有這種想法的人和公司感到悲哀！」宋以蕊一副悲天憫人的說道。
宋以蕊這幅形象把王周和許青竹、柳慕靈都給逗樂了。
正如宋以蕊所說的，那些有這種想法的公司和個人真的很可憐的，他們都沒有搞清楚狀況就隨意的去下決策，簡直就是自找苦吃。
「不過你倆真夠狠的，這手段，這策略……也沒誰了。」宋以蕊朝王周和許青竹再次豎起大拇指，一副滿滿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