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表姐回魔都了？”宋以蕊突然想到柳慕靈，不由問道。
柳慕靈在魔都，這件事也是王周的媽媽跟宋以蕊媽媽提了一嘴，所以就傳到宋以蕊耳中，不過宋以蕊前段時間比較消極，所以……
不過現在出現在魔都，且許青竹還要簽她進竹子音樂，宋以蕊也不再那般消沉，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開始恢複，這些都是看在王周眼裏的。
“她上個月回的魔都。現在在鴻蒙科技諦聽聽書和鳳凰短視頻平台……”王周點點頭，然後道。
“對呀，晚上我約表姐一起吃飯，到時候你就住在表姐家也可……她住的地方離著竹子音樂也不太遠，打車十五分鍾的裏程。”王周突然想到什麽，一拍腦袋，當即說道。
“這樣也不錯。我正好也好幾年沒見表姐了。”宋以蕊與柳慕靈不陌生，且關係也好的很，從小幾乎是一起長大的，彼此間也都相互熟悉。
王周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柳慕靈的電話。
“表姐，晚上有空沒？一起吃個飯……”王周等手機接通，開口就說道。
“前兩天不是剛吃了嗎？怎麽今晚又要吃？竹子回來了？還是……”柳慕靈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王周就知道柳慕靈可能會提到許青竹，原本他還打算語音外放的，可是一想覺得不行，果真讓他猜到了，柳慕靈果真是提到了許青竹。
“她沒回來。難道我請你吃個飯還得需要什麽理由嗎？”
“我很忙，可沒時間跟你吃飯浪費時間。”柳慕靈當即就回道。
“噗……”王周正在喝著水，此刻聽到柳慕靈的話，一口氣差點噴出來。“表姐，你這就不夠意思了，你這話簡直就是過河拆橋。”
“跟我吃飯浪費時間，虧你說的出來，你可是我表姐啊，你這樣說話我會很傷心的。”
“傷心就對了，也省的你整天沒個破事閑出毛病來。”柳慕靈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王周留。
“快說，今晚有什麽特殊情況嗎？若是沒有我很忙，別浪費我時間，若是有，就快說，也別浪費我時間……”
王周一拍腦袋，差點沒被柳慕靈的話給氣的腦殼疼。
“好吧……表姐你太傷人了，雖然我受傷了，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宋以蕊來魔都了！”
“你說什麽？誰來魔都了？”柳慕靈突然愣住，當即大聲的確認道。
“我說是宋以蕊來魔都了，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晚飯，要是沒時間……”王周當即回道。
“有！必須有！你定個地方，我忙完就去找你們。這小丫頭，我好多年沒見她了，真有點想她。”柳慕靈很激動，她很開心，語氣透著很急切的味道。
“你先忙你的，忙完再過來找我們。我先帶她去竹子音樂。”王周當即說道。
王周就知道柳慕靈在聽到宋以蕊的時候，即便是再忙也會有時間的。
“竹子音樂？去竹子音樂做什麽？”柳慕靈好奇的問道。
“她現在是竹子音樂的準簽約藝人。現在自然是去竹子音樂簽合約的……”王周一副很隨意的說道。
“竹子音樂的簽約藝人？！”柳慕靈從電話那頭尖叫一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以蕊這丫頭有做明星的料，你看被我說中了吧……”
“對了，她在哪？和你在沒在一起？”
“她就在我身邊。”
“那你還愣著做什麽，把手機給她，我要和她說話……”柳慕靈一副滿滿的對王周的嫌棄。
王周摸摸鼻子，一副無辜的樣子，順手將手機遞給宋以蕊。
“表姐要和你說話。”
宋以蕊忙接過，她剛剛隱約從手機裏聽到一點，也能夠感受到柳慕靈對她的關心。
“表姐……”
“宋以蕊！你這丫頭片子，怎麽這麽多年都沒有聯係我！”柳慕靈很激動的聲音傳進了宋以蕊的耳中。
“我……表姐是你在國外讀書好不，所以聯係你是有些不方便的。”宋以蕊剛想說什麽，卻沒有說出口，而是從柳慕靈身上找了個理由。
“也對，這是我的錯。”柳慕靈很坦誠的承認自己的錯誤，隻是柳慕靈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在國內讀書，宋以蕊也會和她斷了聯係的，畢竟這段時間宋以蕊整個人都處在很消極的狀態。
……
柳慕靈和宋以蕊開始聊起來。
王周此刻坐在旁邊，閉目養神。
剛開始王周還在擔心柳慕靈說漏嘴將許青竹給暴露了，可是後來一想無所謂。
本來王周也沒打算隱瞞宋以蕊的，宋以蕊是自己人，她要有權利知道王周的女友的身份，即便是許青竹的存在真的不太適合被太多的人知道，但是宋以蕊絕對是個特殊。
不過柳慕靈和宋以蕊煲電話粥二十多分鍾，柳慕靈卻隻字未提許青竹。
柳慕靈也拿不定主意，不清楚王周想不想說，所以正是如此，柳慕靈將許青竹給規避了。
雖然宋以蕊確實是很好奇，也開口問了，但是柳慕靈卻巧妙的轉移了話題。“等你見到了你就知道了，長得很漂亮，比我倆都要漂亮的那種。”
“啊……這麽漂亮？”宋以蕊一副驚訝的捂住嘴，看著閉目養神的王周，此刻更加的好奇起來。
“必須漂亮。等你以後見到她你就知道了。”柳慕靈再次強調一番。
“我現在是越來越期待了。”
……
解氏兄弟開車載著王周和宋以蕊直接來了竹子音樂。
王周就那麽隨意的進了竹子音樂的大門，而宋以蕊也緊跟著進去。
竹子音樂辦公樓下有不少人記者，他們都在等待機會，不過人並不多，因為他們都知道竹子音樂的核心靈魂人物並不在魔都，而其他的藝人也都忙著通告，很少會出現在竹子音樂總部的。
竹子音樂總部的藝人很少，甚至有可能都沒有……
所以說，竹子音樂樓前的記者大多都是各大媒體平台派出的二線記者，而非一線業務能力最抗打的記者。
而這些記者在麵對王周這種‘老油條’，自然是沒戲的。
王周帶著宋以蕊直接進了竹子音樂辦公大樓，坐電梯上樓。
“王周，我……我緊張。”宋以蕊拉了拉王周的衣袖，然後緊張的看著王周。
宋以蕊沒來竹子音樂之前還好，剛踏進竹子音樂的大樓，她整個人的狀態就變了，渾身都不得勁。
其實也這也不能怪宋以蕊，她恐怕做夢都沒有想過會有朝一日來竹子音樂簽約，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能有機會登台唱戲曲，其餘的她是一點都沒有去奢望的。
“緊張啥……你連竹子音樂的大佬許青竹都見了，你還怕什麽？難道還有誰比許青竹更讓你緊張的？”王周好奇的看著宋以蕊，以前的宋以蕊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現在……
王周不禁有些感歎！
戲曲的沒落，讓原本自信滿滿的宋以蕊都變得畏首畏尾，這或許就是大環境能改變一個人，甚至是從內到外的改變。
“可是那是在視頻中，不是真人……”宋以蕊白了一眼王周。
“視頻中和真人有什麽不一樣嗎？你不需要緊張，你緊張什麽，我跟他們都很熟，你盡管放寬心，將你的才華展現出來，隻會驚豔他們的。”王周被宋以蕊給逗樂了，他其實很能體會宋以蕊的感受。
“我……好！”宋以蕊本還想說什麽，但是當她看到王周那肯定的眼神時，不禁連連點頭。
宋以蕊想了想也覺得王周說的對，而且她已經跌入了穀底，她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再差也就會重新回‘紫氣東來’酒吧做服務員，還能有比這個還差的嗎？
很顯然沒有了！那麽，既然沒有了，那她也沒必要再去糾結什麽。
宋以蕊想通這點，整個人的氣質也就變了。
王周看到重新恢複自信的宋以蕊，不禁微微一笑，他從後麵拍了怕宋以蕊的肩膀，給她力量。
“以蕊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是絕對可以的。”
“嗯！”
宋以蕊沒有回頭，她通過電梯不鏽鋼麵的反光可以清晰的看到王周的樣子，不由很肯定的點點頭。
叮當……
電梯門打開。
王周和宋以蕊並排走到竹子音樂辦公區。
門口的保安看到王周，他們都認得王周，忙朝王周行禮。“王周老師來了，快請進。”
“謝謝你們，辛苦。”王周笑著朝門口的保安回應著。
宋以蕊也忙朝兩位保安微微行了個禮。
兩個保安都很好奇，他們不認識宋以蕊，而且宋以蕊的形象氣質真的很好，畢竟是從小開始唱戲曲，所以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不一樣。
他們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隻是單純的眼神交流，其實他倆都能明白對方心裏是怎麽想的，很顯然他倆也都好奇，能讓王周親自帶來的女孩，那絕對不是普通女孩，很有可能是竹子音樂的簽約藝人……
“王周老師……”
“王周老師……”
……
王周帶著宋以蕊進了竹子音樂的辦公區，竹子音樂很多的員工都認得王周，都主動的上來跟王周打招呼，王周也都含笑著一一回應。
宋以蕊原本聽王周說他和竹子音樂的人很熟，但是卻也沒想到會熟到這種程度，這讓宋以蕊還是很驚訝的，但是一想到王周就是‘方寸珠璣’，頓時又覺得可以理解了。
“杜總和夏總呢？”
“她倆在樓上vipno.03會議室。”
“謝謝。”
……
王周轉身朝宋以蕊招呼一聲。“走，我們去樓上，帶你見見竹子音樂的三大巨頭的其她兩位巨頭，一個是運營總監杜嵐，一個是音樂總監夏憶薇。你應該聽過她倆吧？她倆在業界很有名氣的……”
“嗯，我知道她倆的，她倆和許老師號稱竹子音樂的三大巨頭，在音樂圈的名號是響當當的，我在‘紫氣東來’時，就聽很多的客人提及過她們，都對她們豎大拇指。”宋以蕊小聲回應王周道。
……
no.03vip會議室，王周敲了敲門。
“請進。”會議室裏麵傳來杜嵐的聲音。
王周看了一眼宋以蕊，宋以蕊則朝王周點點頭，眼神透著肯定，她現在已經完全調整好了心態。
王周推門進去。
“王周老師，你怎麽來了？”杜嵐和夏憶薇見進來的是王周，都不由起身，迎了上來。
王周則笑著跟夏憶薇和杜嵐擊掌，算是友好的打招呼。
王周和許青竹兩人是妥妥的兩口子，所以王周在杜嵐和夏憶薇眼裏就是自家人。當然她們倆也都清楚，王周就是他們竹子音樂的頂梁柱，是他們竹子音樂長久發展的核心動力——‘鳳鳴岐山’。
她們都很清楚的，沒有‘鳳鳴岐山’，單單靠夏憶薇和杜嵐、許青竹，即便是她們仨的能力各方麵都是很強的，但是也照樣沒人買單的，而這一切都是‘鳳鳴岐山’的功勞。
若是‘鳳鳴岐山’不和他們竹子音樂合作，而是選擇其他的音樂公司，那麽……其他公司也不見得比他們竹子音樂發展的態勢差，甚至是他們那種綜合運營的音樂公司或許會發展的更好。
當然也不見得……畢竟竹子音樂背靠鴻蒙科技，強強聯手下，資源的整體調配，讓竹子音樂的根基更加的渾厚。
“來，給你們介紹個人。”王周將他身後的宋以蕊拉到前麵。
“宋以蕊，我青梅竹馬的夥伴，很鐵很鐵的那種……”王周將宋以蕊介紹給杜嵐和夏憶薇。
“竹子跟我倆說過了，我們還以為她會明天到。”杜嵐上前，伸出手跟宋以蕊握手。
“你好以蕊，我是杜嵐。很高興見到你，也很高興你能加入竹子音樂。”
“以蕊你好，我是夏憶薇，同樣歡迎你加入我們竹子音樂大家庭！”
……
“杜總、夏總好，我是宋以蕊，謝謝你們。”宋以蕊愣住了，她沒想到杜嵐和夏憶薇對她是這樣的表現，這讓她很是沒想到。
雖然宋以蕊一直都覺得王周的麵子夠大，可是沒想到大到這個程度，這讓她有些驚訝。
柳慕靈在魔都，這件事也是王周的媽媽跟宋以蕊媽媽提了一嘴，所以就傳到宋以蕊耳中，不過宋以蕊前段時間比較消極，所以……
不過現在出現在魔都，且許青竹還要簽她進竹子音樂，宋以蕊也不再那般消沉，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開始恢複，這些都是看在王周眼裏的。
“她上個月回的魔都。現在在鴻蒙科技諦聽聽書和鳳凰短視頻平台……”王周點點頭，然後道。
“對呀，晚上我約表姐一起吃飯，到時候你就住在表姐家也可……她住的地方離著竹子音樂也不太遠，打車十五分鍾的裏程。”王周突然想到什麽，一拍腦袋，當即說道。
“這樣也不錯。我正好也好幾年沒見表姐了。”宋以蕊與柳慕靈不陌生，且關係也好的很，從小幾乎是一起長大的，彼此間也都相互熟悉。
王周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柳慕靈的電話。
“表姐，晚上有空沒？一起吃個飯……”王周等手機接通，開口就說道。
“前兩天不是剛吃了嗎？怎麽今晚又要吃？竹子回來了？還是……”柳慕靈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王周就知道柳慕靈可能會提到許青竹，原本他還打算語音外放的，可是一想覺得不行，果真讓他猜到了，柳慕靈果真是提到了許青竹。
“她沒回來。難道我請你吃個飯還得需要什麽理由嗎？”
“我很忙，可沒時間跟你吃飯浪費時間。”柳慕靈當即就回道。
“噗……”王周正在喝著水，此刻聽到柳慕靈的話，一口氣差點噴出來。“表姐，你這就不夠意思了，你這話簡直就是過河拆橋。”
“跟我吃飯浪費時間，虧你說的出來，你可是我表姐啊，你這樣說話我會很傷心的。”
“傷心就對了，也省的你整天沒個破事閑出毛病來。”柳慕靈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王周留。
“快說，今晚有什麽特殊情況嗎？若是沒有我很忙，別浪費我時間，若是有，就快說，也別浪費我時間……”
王周一拍腦袋，差點沒被柳慕靈的話給氣的腦殼疼。
“好吧……表姐你太傷人了，雖然我受傷了，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宋以蕊來魔都了！”
“你說什麽？誰來魔都了？”柳慕靈突然愣住，當即大聲的確認道。
“我說是宋以蕊來魔都了，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晚飯，要是沒時間……”王周當即回道。
“有！必須有！你定個地方，我忙完就去找你們。這小丫頭，我好多年沒見她了，真有點想她。”柳慕靈很激動，她很開心，語氣透著很急切的味道。
“你先忙你的，忙完再過來找我們。我先帶她去竹子音樂。”王周當即說道。
王周就知道柳慕靈在聽到宋以蕊的時候，即便是再忙也會有時間的。
“竹子音樂？去竹子音樂做什麽？”柳慕靈好奇的問道。
“她現在是竹子音樂的準簽約藝人。現在自然是去竹子音樂簽合約的……”王周一副很隨意的說道。
“竹子音樂的簽約藝人？！”柳慕靈從電話那頭尖叫一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以蕊這丫頭有做明星的料，你看被我說中了吧……”
“對了，她在哪？和你在沒在一起？”
“她就在我身邊。”
“那你還愣著做什麽，把手機給她，我要和她說話……”柳慕靈一副滿滿的對王周的嫌棄。
王周摸摸鼻子，一副無辜的樣子，順手將手機遞給宋以蕊。
“表姐要和你說話。”
宋以蕊忙接過，她剛剛隱約從手機裏聽到一點，也能夠感受到柳慕靈對她的關心。
“表姐……”
“宋以蕊！你這丫頭片子，怎麽這麽多年都沒有聯係我！”柳慕靈很激動的聲音傳進了宋以蕊的耳中。
“我……表姐是你在國外讀書好不，所以聯係你是有些不方便的。”宋以蕊剛想說什麽，卻沒有說出口，而是從柳慕靈身上找了個理由。
“也對，這是我的錯。”柳慕靈很坦誠的承認自己的錯誤，隻是柳慕靈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在國內讀書，宋以蕊也會和她斷了聯係的，畢竟這段時間宋以蕊整個人都處在很消極的狀態。
……
柳慕靈和宋以蕊開始聊起來。
王周此刻坐在旁邊，閉目養神。
剛開始王周還在擔心柳慕靈說漏嘴將許青竹給暴露了，可是後來一想無所謂。
本來王周也沒打算隱瞞宋以蕊的，宋以蕊是自己人，她要有權利知道王周的女友的身份，即便是許青竹的存在真的不太適合被太多的人知道，但是宋以蕊絕對是個特殊。
不過柳慕靈和宋以蕊煲電話粥二十多分鍾，柳慕靈卻隻字未提許青竹。
柳慕靈也拿不定主意，不清楚王周想不想說，所以正是如此，柳慕靈將許青竹給規避了。
雖然宋以蕊確實是很好奇，也開口問了，但是柳慕靈卻巧妙的轉移了話題。“等你見到了你就知道了，長得很漂亮，比我倆都要漂亮的那種。”
“啊……這麽漂亮？”宋以蕊一副驚訝的捂住嘴，看著閉目養神的王周，此刻更加的好奇起來。
“必須漂亮。等你以後見到她你就知道了。”柳慕靈再次強調一番。
“我現在是越來越期待了。”
……
解氏兄弟開車載著王周和宋以蕊直接來了竹子音樂。
王周就那麽隨意的進了竹子音樂的大門，而宋以蕊也緊跟著進去。
竹子音樂辦公樓下有不少人記者，他們都在等待機會，不過人並不多，因為他們都知道竹子音樂的核心靈魂人物並不在魔都，而其他的藝人也都忙著通告，很少會出現在竹子音樂總部的。
竹子音樂總部的藝人很少，甚至有可能都沒有……
所以說，竹子音樂樓前的記者大多都是各大媒體平台派出的二線記者，而非一線業務能力最抗打的記者。
而這些記者在麵對王周這種‘老油條’，自然是沒戲的。
王周帶著宋以蕊直接進了竹子音樂辦公大樓，坐電梯上樓。
“王周，我……我緊張。”宋以蕊拉了拉王周的衣袖，然後緊張的看著王周。
宋以蕊沒來竹子音樂之前還好，剛踏進竹子音樂的大樓，她整個人的狀態就變了，渾身都不得勁。
其實也這也不能怪宋以蕊，她恐怕做夢都沒有想過會有朝一日來竹子音樂簽約，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能有機會登台唱戲曲，其餘的她是一點都沒有去奢望的。
“緊張啥……你連竹子音樂的大佬許青竹都見了，你還怕什麽？難道還有誰比許青竹更讓你緊張的？”王周好奇的看著宋以蕊，以前的宋以蕊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現在……
王周不禁有些感歎！
戲曲的沒落，讓原本自信滿滿的宋以蕊都變得畏首畏尾，這或許就是大環境能改變一個人，甚至是從內到外的改變。
“可是那是在視頻中，不是真人……”宋以蕊白了一眼王周。
“視頻中和真人有什麽不一樣嗎？你不需要緊張，你緊張什麽，我跟他們都很熟，你盡管放寬心，將你的才華展現出來，隻會驚豔他們的。”王周被宋以蕊給逗樂了，他其實很能體會宋以蕊的感受。
“我……好！”宋以蕊本還想說什麽，但是當她看到王周那肯定的眼神時，不禁連連點頭。
宋以蕊想了想也覺得王周說的對，而且她已經跌入了穀底，她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再差也就會重新回‘紫氣東來’酒吧做服務員，還能有比這個還差的嗎？
很顯然沒有了！那麽，既然沒有了，那她也沒必要再去糾結什麽。
宋以蕊想通這點，整個人的氣質也就變了。
王周看到重新恢複自信的宋以蕊，不禁微微一笑，他從後麵拍了怕宋以蕊的肩膀，給她力量。
“以蕊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是絕對可以的。”
“嗯！”
宋以蕊沒有回頭，她通過電梯不鏽鋼麵的反光可以清晰的看到王周的樣子，不由很肯定的點點頭。
叮當……
電梯門打開。
王周和宋以蕊並排走到竹子音樂辦公區。
門口的保安看到王周，他們都認得王周，忙朝王周行禮。“王周老師來了，快請進。”
“謝謝你們，辛苦。”王周笑著朝門口的保安回應著。
宋以蕊也忙朝兩位保安微微行了個禮。
兩個保安都很好奇，他們不認識宋以蕊，而且宋以蕊的形象氣質真的很好，畢竟是從小開始唱戲曲，所以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不一樣。
他們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隻是單純的眼神交流，其實他倆都能明白對方心裏是怎麽想的，很顯然他倆也都好奇，能讓王周親自帶來的女孩，那絕對不是普通女孩，很有可能是竹子音樂的簽約藝人……
“王周老師……”
“王周老師……”
……
王周帶著宋以蕊進了竹子音樂的辦公區，竹子音樂很多的員工都認得王周，都主動的上來跟王周打招呼，王周也都含笑著一一回應。
宋以蕊原本聽王周說他和竹子音樂的人很熟，但是卻也沒想到會熟到這種程度，這讓宋以蕊還是很驚訝的，但是一想到王周就是‘方寸珠璣’，頓時又覺得可以理解了。
“杜總和夏總呢？”
“她倆在樓上vipno.03會議室。”
“謝謝。”
……
王周轉身朝宋以蕊招呼一聲。“走，我們去樓上，帶你見見竹子音樂的三大巨頭的其她兩位巨頭，一個是運營總監杜嵐，一個是音樂總監夏憶薇。你應該聽過她倆吧？她倆在業界很有名氣的……”
“嗯，我知道她倆的，她倆和許老師號稱竹子音樂的三大巨頭，在音樂圈的名號是響當當的，我在‘紫氣東來’時，就聽很多的客人提及過她們，都對她們豎大拇指。”宋以蕊小聲回應王周道。
……
no.03vip會議室，王周敲了敲門。
“請進。”會議室裏麵傳來杜嵐的聲音。
王周看了一眼宋以蕊，宋以蕊則朝王周點點頭，眼神透著肯定，她現在已經完全調整好了心態。
王周推門進去。
“王周老師，你怎麽來了？”杜嵐和夏憶薇見進來的是王周，都不由起身，迎了上來。
王周則笑著跟夏憶薇和杜嵐擊掌，算是友好的打招呼。
王周和許青竹兩人是妥妥的兩口子，所以王周在杜嵐和夏憶薇眼裏就是自家人。當然她們倆也都清楚，王周就是他們竹子音樂的頂梁柱，是他們竹子音樂長久發展的核心動力——‘鳳鳴岐山’。
她們都很清楚的，沒有‘鳳鳴岐山’，單單靠夏憶薇和杜嵐、許青竹，即便是她們仨的能力各方麵都是很強的，但是也照樣沒人買單的，而這一切都是‘鳳鳴岐山’的功勞。
若是‘鳳鳴岐山’不和他們竹子音樂合作，而是選擇其他的音樂公司，那麽……其他公司也不見得比他們竹子音樂發展的態勢差，甚至是他們那種綜合運營的音樂公司或許會發展的更好。
當然也不見得……畢竟竹子音樂背靠鴻蒙科技，強強聯手下，資源的整體調配，讓竹子音樂的根基更加的渾厚。
“來，給你們介紹個人。”王周將他身後的宋以蕊拉到前麵。
“宋以蕊，我青梅竹馬的夥伴，很鐵很鐵的那種……”王周將宋以蕊介紹給杜嵐和夏憶薇。
“竹子跟我倆說過了，我們還以為她會明天到。”杜嵐上前，伸出手跟宋以蕊握手。
“你好以蕊，我是杜嵐。很高興見到你，也很高興你能加入竹子音樂。”
“以蕊你好，我是夏憶薇，同樣歡迎你加入我們竹子音樂大家庭！”
……
“杜總、夏總好，我是宋以蕊，謝謝你們。”宋以蕊愣住了，她沒想到杜嵐和夏憶薇對她是這樣的表現，這讓她很是沒想到。
雖然宋以蕊一直都覺得王周的麵子夠大，可是沒想到大到這個程度，這讓她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