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玩還想說什麽,周文就已經把他拉進去。


    雖然這些人他沒有放在眼裏,可是總不能在惠海峰的地盤殺個血流成河吧。


    進入了不酒屋之後,周文發現這個酒屋裏麵冷冷清清的,除了一個男調酒師和一個妹子服務員之外,竟然連一個客人也沒有看到。


    “小朋友,想喝點什麽?”穿著兔女郎裝的妹子走了過來,俯下身子,笑著問惠玩。


    “我什麽也不喝,我是來找阿彩的,她在這裏嗎?”惠玩說道。


    “給他一杯熱牛奶。”調酒師說道。


    兔女郎應了一聲,很快就端了一杯熱牛奶放在了惠玩麵前:“小朋友,嚐嚐看,很好喝的喲。”


    “您要喝點什麽?”兔女郎這時候才問周文。


    “都有什麽?”周文問道。


    “熱牛奶、冰牛奶和酸奶。”兔女郎回答。


    “你這裏不是酒屋嗎?”周文疑惑地看著兔女郎,怎麽說來說去都是奶,這到底是酒屋還是奶店?


    “第一次來煙花巷?”兔女郎問道。


    “是第一次來。”周文點點頭。


    “那就難怪了,你沒看到我們店的名字叫不酒屋嗎?也就是不賣酒的意思,這裏隻賣牛奶製品。”兔女郎解釋道。


    “煙花巷賣牛奶……”周文神色有些異樣,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店,而且還是開在煙花巷這種地方,生意能好才怪呢,怪不得裏麵這麽冷清。


    “那也給我一杯熱牛奶吧。”周文隻好點了一杯熱牛奶。


    兔女郎才剛剛把牛奶端過來,外麵的那些人就已經堵到了不酒屋的門口,把大門圍的水泄不通。


    “把人交出來。”周文聽到外麵有人在喊。


    不過並不是胡亂的喊,隻有一個領頭的在說話。


    “交什麽人?”站在門口的中年男人冷聲說道。


    “老妖,你少裝蒜,你當我們都瞎啊?”領頭的人這麽一說,後麵頓時群情激憤,一時間喊聲震天,黑壓壓的人群似乎就要衝進來了一樣。


    “我們在這裏方便嗎?”周文看向調酒師問道,他自然看的出來,這個不酒屋,實際上是以那個調酒師為主,或許他就是這裏的老板。


    “你們點了牛奶,那就是我的客人,沒有人能夠在我的客裏欺負我的客人。”調酒師平靜地說道。


    “可是外麵好像有點不太妙。”周文聽到外麵吵的很厲害。


    調酒師看了一眼大門,對著外麵說了一句:“老妖,讓他們進來吧。”


    調酒師這麽一說,外麵那些叫囂聲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老妖領著那個領頭的人進來了,但也隻有他一個人進來了,外麵那麽多人,都隻是老實的站在外麵,沒人敢進來。


    “奶哥。”領頭人的看到調酒師,擠出笑容叫道。


    “金哥,他們隻是兩個不懂事的孩子,沒什麽惡意,別為難他們了。”奶哥說道。


    “奶哥您這不是折煞我嗎?叫我老金就行,您都開口了,我什麽也不說了,人我可以不抓。不過奶哥你也別讓我們為難,不能再讓他們留在煙花巷了。”老金說道。


    奶哥還沒有開口,惠玩就直接說道:“我為什麽不能留在煙花巷?我要找阿彩,找不到阿彩我就不走。”


    “奶哥,您看到了,不是我們不識抬舉要駁您的麵子,實在是回去沒辦法交待。”老金苦著臉說道。


    “麻煩你了,再給我點時間。”奶哥說著看向周文說道:“你是不是該帶他回去了?”


    “他要來要走,我可管不了。”周文聳了聳肩膀說道,他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這熱鬧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奶哥聽了一楞,老金到是懂事,見這種情況,就起身說道:“這樣吧奶哥,我去外麵等您,估摸著半個小時以內,我家大人應該趕不過來,半個小時以後,我是真的不敢保證什麽了,您也知道,我家大人的脾氣。”


    “麻煩你了老金。”奶哥說道。


    “奶哥,您這是說什麽話,應該的,應該的。”老金說著退出了不酒屋,不過也沒有退走,就讓人在外麵等著。


    “你們真的不走?”奶哥問周文。


    “那得問他。”周文指了指惠玩。


    “我不走,找不到阿彩,我不回去。”惠玩一臉堅定地說道。


    “你不是惠家的人?”奶哥看著周文問道。


    “不是。”周文點頭。


    奶哥說道:“不管你是不是惠家的人,既然你把他帶到了這裏,就有義務把他安全的帶回去。現在就走吧,剛才老金的話你也聽到了,半個小時之後,如果那人真的來了,你們再想走怕是也沒有機會了。”


    “隻不過找個人而已,至於嗎?這孩子可是惠家的人。”周文說道。


    老妖冷聲說道:“看來你就是一個什麽也不知道的楞頭青,就是惠家的人才危險,惠家怎麽會讓你這樣的人帶著孩子出來?”


    “正想請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周文心中也是好奇地要命。


    惠海峰現在可是聯邦總統,聖城現在又是惠家的地盤,他竟然說是惠家的人才危險,這也太奇怪了。


    “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那句老話說的果然沒錯,無知者無畏。”兔女郎笑著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周文聽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


    有人竟然跑到惠家搶一個女人,而且惠家還不敢來要人,那個被搶的女人,就是惠玩口中的阿彩,搶人的人,是煙花巷的主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叫什麽,隻知道他有一個外號叫“無麵佛”。


    “一個人跑去總統家裏搶一個女人,總統還不敢來要人,這可能嗎?”周文覺得像在聽天方夜譚。


    “不是可能,而是事實,你們不要小看煙花巷,這裏可是聖城的地下交易市場,每天從聯邦各地流向這裏的好東西不計其數,成交量是你所無法想象的。如果說總統是聖城白天的主宰,那麽無麵佛就是聖城夜晚的王。”老妖冷哼道:“老金他們看奶哥的麵子,讓你們有機會離開煙花巷,你們現在不走,等那無麵佛來了,那時候就算是天王老子的麵子也不好使了,惠海峰親自來了,也未必能把你們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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