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富二代向缺也見過不少,十個裏有七八個都不帶缺心眼的,因為這些人的背景注定讓他們不允許做事的時候不經過大腦,新聞和網絡上的那些坑爹坑媽的貨,絕大多數不是真的坑而是被有心人給算計了


    ,總的來說他們是聰明的,就算達不到睿智的地步但也肯定不能被冠以傻帽這個詞,教育程度和眼界讓這一群人其實早就步入了比同齡人過早成熟的階段。  那為什麽他們還會被坑呢,除了被人有心算計的這個因素,也是因為這輩子活的都是順風順水沒遇到過什麽大的挫折,一旦人生的路上出現個坑就不容易邁過去了,說的不好聽點就是容易衝動,腦袋


    容易被屎給蒙住。  沙阿,得算是馬來西亞最為頂級的二代類人物了,他的人生字典裏三十多年都沒有出現過坎坷這個詞,有個身為大馬高官的父親,有個實力雄厚的降頭師師傅,如此人生肯定是一路火花帶閃電的,可


    一旦出現斷電的情況就會反應變慢,然後麻爪,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向缺,就是沙阿人生路上的一個坑,把他給絆倒了。


    現在的沙阿就跟先天性鬧缺陷似的,不是一般的瘋,見到向缺就想像條瘋狗似的給他咬死了,因為雲頂賭場百分之三的股份涉及到的事太大了,大到如果真的輸出去了,他是根本都無法承受得起的。


    沙阿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就沒有感覺,自己哪裏不舒服麽?”  “唰”向缺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兩眼說道:“你是說這個?降頭麽,我知道,在碰到你之前我曾經去過一個廟堂,有一個叫拉紮卡的降頭大師也曾經給我下過降頭,但很顯然我現在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


    ,就說明他的降頭對我根本一點用都沒有,那你覺得,以你們的道行跟拉紮卡比,相差能有多遠?兩個加號能追上不的?”


    頓時,沙阿和他旁邊的中年一臉震驚。


    “噗”向缺毫無征兆的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了那個中年的脖子,生生的把他給扯了過來:“連那個拉紮卡都不敢和我呲牙,你多什麽?”  被向缺捏住脖子的中年臉被憋的通紅,嗓子眼被卡死了一個動靜都發不出來,自然沒辦法催發出向缺和清靈身上的血咒,沙阿見狀有點驚駭的說道:“向缺,你就算殺了他也沒用,你的降頭術隻有他才


    能解得開,人死了你們身上照樣帶著降頭,一輩子都不可能消散掉”


    “你太高估你們的降頭術了,化外蠻夷的雕蟲小技,我要是認真點,你連給我下降頭的機會都沒有,至於解降頭?”


    清靈在後麵接著說道:“取他精血,泡入烏狗鞭,用他二兩骨灰塗抹在上麵,戴上三天即可化開降頭”


    中年臉色瞬間蒼白,喉嚨裏發出嗚咽的動靜。


    “啪”向缺鬆開右手,一把推開中年說道:“是你主動給我們解開,還是我們用自己的法子?”


    中年和沙阿麵麵相覷,從進屋之後短短三五分鍾就被向缺雷厲風行的手段給震住了,剛才清靈的那番話正是強行解開兩人身上血咒的方式。


    “你敢殺人?馬來西亞的警方讓你根本出不了吉隆坡”沙阿臉色陰晴不定的說道。


    向缺指著他嗤笑道:“你看你的威脅多麽蒼白而無力,你拿我當升鬥小民來看呢?沙阿公子,別說殺了他,我就是把你給殺了,馬來西亞我照樣也能進退自如,你們能留得住我麽?”


    “噗通”沙阿倉惶之下被向缺給驚嚇的後退兩步,靠在桌子上,伸手指著他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向缺搬過一把椅子坐下後說道:“現在我們聊聊吧,聊聊雲頂賭場股份的事,別緊張坐下聊,這年月裏沒有什麽仇是解不開的,我跟你又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簡單點來講就是因為你腦子進水才冒出


    來的衝突,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有緩和的餘地的,實話告訴你,那個什麽賭場的股份我的興趣其實並不大,但我對你背後的兩個身份非常感興趣,我這麽說你能明白吧?”


    沙阿這個人的份量在向缺這裏輕如鴻毛,屬於進不了眼的那一種,天天折騰的是蟲,每時每刻趴著的才是龍,叫喚地歡實的是瘋狗,你看薩摩和金毛什麽時候嗷嗷狂吠了?


    向缺看上的是沙阿總理二公子和哈紮克徒弟的身份,這兩個隨便拿出來哪個身份份量都很重。


    沙阿經過最初的慌張之後,這個時候也逐漸平淡下來了,特別是聽到向缺對賭場股份不感興趣後,他有點激動了。


    馬來西亞,國家教堂。


    祁長青來到最上層後就不在隱蔽身形,手插在口袋裏就跟散步似的走在了長廊裏。


    “嘎吱”祁長青隨手推開一扇房門,屋內幾個教徒正跪在地上坐著禮拜,見有人把門推開後全都轉身望了過來。


    “不好意思,打聽一下哈紮克大師在哪裏?”祁長青很客氣的問道,就像是路邊問路的路人。


    “在,在······你,你是什麽人,怎麽進來的?”有人剛要搭話,但看見祁長青後頓時就楞了,這個地方外人是不可能進來的。


    “咣當”見沒人往下說,祁長青隨手又把房門給關上了然後大踏步的走向了下一個房間,再推開房門的時候還是那句話:“不好意思,打聽一下哈紮克大師在哪?”


    “踏踏踏,踏踏踏”後麵的房間裏那幾個回教徒走了出來,扯著嗓子喊道:“喂,你是怎麽進來的?”


    祁長青皺著眉說道:“我找哈紮克大師”


    “我們問你呢,你是什麽人?這裏是不允許外人隨便進來的”兩個房間裏的教徒全都圍了上來,把祁長青給擠在了一起。


    這時,長廊最裏層的一個房間內,一道悠揚而蒼老的聲音飄了過來:“讓他過來吧,你們退下”


    幾個教徒頓時恭敬的說道:“是的,大師”


    祁長青隨即手插在口袋裏慢悠悠的朝著長廊盡頭走了過去,到了房間門口後他很禮貌的伸手敲了敲房門:“大師,您好”


    “進來吧”門無聲無息的打開,房間裏一個穿著伊斯蘭長袍的老者跪坐在地上正在虔誠的祈禱著,嘴裏誦讀著伊斯蘭經。  祁長青也不著急,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後看著老者做禮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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