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曉和許長久用眼神激烈交鋒的時候,胡樂天輕輕咳了兩聲,“夢夢,你別忘了咱倆的約定。”


    許長久一聽,耳朵整個豎起來了,“哥,你說什麽?你們倆又背著我幹什麽了?”


    劉曉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為了爸媽的安全,拚了。


    “許長久,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好好配合治療,爭取早日康複。”


    劉曉直挺挺硬邦邦地說完,胡樂天就被一口煙給嗆住了,捂著嘴咳了半天。


    許長久怔怔地瞪著劉曉,心裏猜不透她和胡樂天到底有什麽約定,怎麽突然就這麽聽話了?


    哼哼哼,管他什麽約定不約定的,既然這招好使,那還不用起來看啊?他又不是傻帽。


    許長久感覺豁然開朗,索性扭頭看向了窗外,慢條斯理地說,“沒誠意,不接受。”


    “就你個人渣還懂得誠意?我……”劉曉頓住,硬是把罵他的話咽回了肚子裏,“那您說,怎麽著才算有誠意?”


    “這個嘛,跟我打一炮,把哥哥伺候舒服了,就算你誠意到了。”


    “我……”


    劉曉一邊磨牙一邊去瞪胡樂天,他剛咳嗽完,聽了許長久的話,反倒笑了。


    “那就打一炮唄,多大點事?”


    胡樂天說的倒輕巧,說完之後,還壞笑著去瞥劉曉,那意思很明顯,就是打!炮也得帶著他。


    劉曉真想甩這倆人渣一人一嘴巴,然後扭頭走人。


    可是不行,她走人倒是容易,萬一連累了爸媽可怎麽辦?


    胡樂天那個狗東西,什麽缺德事幹不出來?


    對,就當被狗咬了一口,隻要爸媽沒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


    “跟你做可以,但是不能帶他。”


    劉曉說得斬釘截鐵,胡樂天倒也不生氣,拔腿就往外走。


    “成,那我回避,您二位走著。”


    胡樂天出去後,劉曉脫了軍裝外套,又去解褲子,“喂,我說你腿都動不了,怎麽做啊?”


    許長久根本沒想到她能答應的這麽痛快,還跟那傻了吧唧的發愣呐。


    “啊?”


    劉曉脫了褲子,穿著整齊的襯衣,上床坐到許長久身上,“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走了!”


    許長久也急了,可那玩意兒也不是說硬就能硬的,腿又動不了,影響情緒啊。


    “當然做了,你先幫我把它擼起來。”


    劉曉在心裏罵道,擼起來?我給你擼斷了正好,省得你再去害人!


    許長久已經好幾天沒做過,也沒擼過了,這時候被劉曉那凜冽的小眼神一瞪,居然就來了感覺了。


    劉曉的小手剛把他病號服褲子扒下來,他那根寶貝兒就“騰”的一下彈出來了。


    又硬又挺,堪稱一柱擎天,哪裏還需要擼?直接c進去絕對沒問題。


    劉曉懶得看他,就想速戰速決,趕緊跟姓胡的王八蛋談判去兒。


    於是咱們劉姐姐又幹了件石破天驚的事,內褲都不脫,就往邊上一拽,扶著他的分.身就坐。


    什麽前.戲都沒有,裏邊幹幹的,能進去才怪呐。


    結果隻進去了一個頭兒,就卡住了,不上不下的,把劉曉疼得呲牙咧嘴的。


    不過說實在的,許長久比劉曉難受,自己又使不上勁,百爪撓心啊。


    “艸,夢夢你夾死我了!”


    劉曉也沒好氣,“就夾死你,夾斷了才好呐!”


    許長久受不了了,伸手一拉劉曉的胳膊,把她拽下來跟自己舌.吻。


    另一隻手摸到她胸部的n子頭,又掐又擰的,可使勁了。


    “唔……”


    劉曉是打死也不願意跟他接吻,可是下麵還卡著,躲也躲不開,rt又被他弄得來了感覺,也就任由他一通亂啃亂咬了。


    這感覺一來,底下自然也就濕了,本來卡著的地方,“噗”的一聲,全進去了。


    把劉曉刺激得一顫,低低的叫了一聲,“嗯!”


    許長久沉溺於她最溫暖的所在,被絞得舒服極了,可偏偏右腿動不了,急得汗都下來了。


    “嘶啊,夢夢,你快點,我受不了了。”


    其實不用他廢話,劉曉已經無師自通地開始動了,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爽翻了,美呆了!


    花夢夢的這具軀體,可真是名副其實的淫.器,劉曉一個老實巴交的孩子,這才幾天啊,就給禍害成這樣了。


    不過嘛,也賴她自己意誌不堅定,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冤孽哦!


    上下左右搖擺之際,許長久被伺候得神魂顛倒,開始說起了胡話。


    “夢夢,你說,你跟那個林正東就是玩玩的,還是咱倆最鐵是不是?你以後別再氣我了,我一定好好疼你,成不成?唔,還是夢夢的裏麵最舒服,我不出來了,就一直跟裏邊戳著。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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