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消息的出現,讓永生股份陷入了大麻煩當中,在短短的一天之內,永生股份就跌破了發行價,徹底跌倒底了,有人還在夢想著抄底,結果可想而知,永生是永遠不可能再站起來了,也沒辦法永生了,那些夢想著抄底的人,會因為自己的貪婪而損失慘重的。


    因為永生的負責人,孟大海同誌,很光榮的被公安局帶走了,他將麵對的是法律的製裁,而且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出來的可能了,隻能在監獄裏呆到死為止,而永生生物的也會被強製退市。


    孟大海被帶走調查的那一天,翟丹墨喝了很多酒,喝多了就抱著我哭,哭得昏天暗地的,在她身邊折磨了她十年的惡魔終於被他親手送進了地獄,那種心情,我覺得我能理解,也覺得自己理解不了,但是翟丹墨瘋狂的發泄讓我心疼,我唯一能給她的就是把她冰冷的身體摟進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摟著她,似乎想要把她融進我的身體之中,一輩子都不想再放開了。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鬥之中,我和唐朝是唯一的贏家,輸家很多,永生是最大的輸家,何問道那邊也輸的很慘,而我並不打算放過她,我起底了他的星光傳媒很多黑曆史,比如陰陽合同,比如很多緋聞,這些東西拋出來的時候,就是要他命的時候。


    易家也輸了,是他們自己摻和進來的,這怪不到我頭上,我姐從來沒和我說過她和易家之間的矛盾,不過我能感覺到我姐對易家的仇恨,這也算是替我姐報仇了吧,隻是不知道我姐現在在哪,她到底去了哪裏,什麽時候會再見到她。


    石天那邊要比我想象中的簡單,因為那邊隻要找,就能找到太多和他千絲萬縷的關係,所謂的洗白,其實不過就是一個笑話,因為有些人,有些事是永遠都洗不白的。


    我幹爹是這件事的受益者,很大的受益者,隨著永生事件的爆發,省裏一批人必將麵臨法律的製裁,而我幹爹很榮幸的在之前就撇開了關係,他直接到了一個他甚至都沒想過的高度,不是一把手,而是二把手,一把手是他當初的領導。


    可以想象,還很年輕的他,前途是不可限量的,那老領導用不了幾年就退了,他退了以後,隻要不出意外,那個位置一定是他的,他做夢都想要到達的高度,現在就近在咫尺了。


    毛家我並沒想動,因為那不在我能力範圍之內,隻是可惜的是,摟草打兔子,把毛建中給打掉了,毛建中是天下財團一手捧起來的人,我也才知道,為什麽當初唐朝說我不知道天下財團的實力有多大。


    我對上的這幾家公司,永生,磐石集團,星光傳媒,包括易家竟然都是天下財團的下屬,這是多麽可怕的力量啊,而這幾家公司都倒得倒,抓的抓,毛建中想獨善其身怎麽可能呢,他很不幸的成為了第一個被打掉的人,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了。


    距離這件事轉眼之間就已經過了兩個月,我和翟丹墨出現在了醫院,今天是我母親出院的日子,我母親的眼睛是因為過度哭泣導致的慢性淚囊炎,經過了治療,現在視線已經恢複了,我和翟丹墨是去接我媽出院的。


    我媽現在對翟丹墨是高度的認可,一直催著我們結婚,我和翟丹墨也商量了一下,這婚早晚都要結,沒必要讓我媽和我爸總是催著,就決定在元旦期間把婚結了,結婚證我和翟丹墨已經領了,也就差一個婚禮的事兒了。


    該辦也就辦了,拖也不過就是拖時間。


    現在是十月份,距離元旦還有兩個多月,結婚這件事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兩個多月時間,我就忙活著這件事了,發請柬,照婚紗照,還有準備酒宴……


    按照我的想法並不想大張旗鼓的辦,我不敢啊,我欠這情債呢,安多多那兒我根本不敢告訴,還有蘇芍倒是知道我要結婚了,可是一瞬間就偃旗息鼓,消失人間了,電話長期關機。


    可是翟丹墨卻不同意,她如同炫耀一般的,把要和我結婚的消息給散步的哪兒都是,其實我也知道,我想低調是不可能的,作為j省新貴,有太多人會想著借著這個機會來和我混個臉熟了。


    我現在手裏握著幾家公司,永生那個已經千瘡百孔的架子我自然不會接盤的,不過何問道那星光傳媒還是很不錯的,被我接了過來,而石天那被蘇芍接了下來,按照當初股份分配的原則,我也是股東,而且蘇芍是真的有些厭煩了,我去找她談的時候她根本沒出麵,直接讓她聘用的人和我談。


    竟然要把全部股份轉給我,很低的價格,不過我並沒有接受,該是我的我會拿,不該是我的,我也不會伸手。


    易家主要是做珠寶首飾黃金行業的,在那場可以稱之為近年來股市最大的狙擊戰之中,易家受損很嚴重。


    翟丹墨出麵和易家老爺子易有方談判,現在翟丹墨是易家的第二大股東,當然,明麵上是她,實際上


    好在不管怎麽樣,婚禮如期舉行了,地點在香格裏拉大酒店,除了那裏本身豪華之外,那裏是我和翟丹墨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地方,很有紀念意義。


    婚禮現場,人聲鼎沸,很多我原本無法企及的成功人士都到場了,聽著他們的名字,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真的想不到有一天我竟然會達到這個地步,讓那些大名鼎鼎的大牛來我婚禮上捧場,而且還是對我擺出很低的姿態。


    我幹爹也到場了,而且還在現場講話了,這讓我臉上很有光,也讓我爸有些手足無措,他就是一個普通的鄉下人,這樣的場麵他並不適應。


    唐朝和我之間有爭吵,但是我們是兄弟,也就是爭吵一下,後來唐朝通過多方渠道打聽,得知了很多內幕消息,如果那天我們沒有拋售股票,接下來我們就會受到很大的損失,因為那邊已經決定最晚在兩天之後收網了。


    我想想都覺得有些後怕,唐朝現在對我也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唐家老爺子親自來參加我婚禮,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唐家老爺子和我師傅倒是很談得來,兩個精神矍鑠的老人聊得很開心,這也讓我很欣慰。


    婚禮按照儀式進行,也就在司儀讓我和翟丹墨叫喚結婚戒指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了,“等等!”


    那聲音無比的較脆悅耳,我順著聲音的來源,抬頭向門口看去,然後我就如遭雷擊,翟丹墨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門口出現了穿著婚紗的女人,不是一個,還是四個,我姐走在最前麵,在她身後是安多多和蘇芍,走在最後麵的是有些躲躲藏藏的……楊夢!


    這還不算,最讓我驚訝的是,蘇芍的懷裏竟然還抱著一個,一個孩子,我尼瑪,這是啥情況,現場頓時被引爆了,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翟丹墨看著我的眼神,仿佛是遠古怪獸的目光一般,無比的凶惡,我腿都在打顫啊。


    ……


    一個月後,在南太平洋的一座風景宜人,氣候溫潤的小島上,爭吵聲傳了出來,“我是和小梟領證的,我當然是老大!”


    這是翟丹墨的聲音。


    “什麽你領證的當老大,領證的了不起啊,我還是第一個給小梟生孩子的呢,你領證了你有孩子麽?”


    這個聲音是蘇芍的。


    “要當也是我當老大,我是小梟第一個女人,放在古代,我也是皇後,沒聽說生孩子就能變成皇後的嬪妃。”這個聲音是易煙寒的。


    “我,我……”楊夢的聲音有些怯懦。


    “你什麽你,你也想當老大?”這是其他三個女人異口同聲的聲音。


    “我不是,我是說先出去一下。”


    “不行,你不能走,你是裁判!”


    爭吵聲不停,而我,則是抱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走在夕陽下的沙灘上,“哦哦……兒子啊,讓她們爭去吧,你說她們是不是很無聊,來爸爸帶你飛高高……哦,飛嘍……飛嘍……”


    一抹夕陽灑落下來,夕陽之中,傳出了孩童歡快的笑聲,更遠處,一艘快艇向小島飛快的駛來,我遠遠地就聽見異常淒慘的聲音,“葉梟,你這個王八蛋,我要弄死你,我的女神啊,就讓你給拱了……”


    那是淩淩悲慘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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