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帶領下，我們來到藍黛最大的一個包廂。裏麵的桌子上，已經擺了滿滿一桌的啤酒。
大家剛落座，一個大嗓門在外麵響起，隨即，門被推開，雷子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哥。”他瞪著牛眼看著我，道：“誰是孬哥？”
我指了指。
雷子一步跨過去，道：“孬哥是吧？我是雷子。”說著拿起一瓶啤酒，直接用嘴咬開，對孬哥道：“喝一個？”
、…e
孬哥楞了一下。
柳玉眉急忙笑吟吟的道：“這是我弟弟。”
孬哥笑了一聲，道：“大兄弟，我一看你就順眼。”說著也拿起一瓶啤酒，咬開蓋子，兩人碰了一下，都一口氣吹了。
“好！”歡呼聲中，一隊公主魚貫而入，在麵前站成一排，齊聲道：“老板好。”
“孬哥，選一個吧？都是可以帶走的。”阿三低聲笑道。
孬哥掃了一眼，擺了擺手，道：“兄弟們喝酒，有沒有這個都行。——隨便留兩個，負責點歌吧。”
我見孬哥似乎不是太好色的人，心中對他的敬重，又多了幾分。其他幾人，阿三包括雷子這些人，天天在這裏上班，對這些公主早都見怪不怪，所以也都沒有點。
姑娘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在為難，隻聽門口一人笑道：“今兒有貴客啊，你們都出去吧，我親自陪著。”
聲音又柔又酥，似乎春風般的風韻，讓人聽了，忍不住心旌搖蕩。我忍不住循聲往門口望去。隻見一個身材姣好的風韻女人快步走了進來。
“芳姐。”柳玉眉急忙起身，親熱的迎了上去。
我心中一動，認出來，是上一次柳玉眉約我來這裏的時候，跟她在房間裏說話的那個女人。記得這個女人臨走時，還瞟了我一眼，低聲對柳玉眉說：“原來你喜歡這口……是挺清秀的。”
“芳姐。”我見她朝我看過來，也含笑起身，打了個招呼。
她叫李芳，今年雖然已經三十二歲，但是真是香風撲麵，風韻猶存。一雙桃花眼毛茸茸的，隨便看你一眼，似乎都能把你的骨頭看酥了。
她拉著我的手，和柳玉眉的手放到一起，道：“一對郎才女貌！玉眉有福氣，姐姐什麽時候才能碰到這麽個人呢。”
柳玉眉嬌嗔道：“隻要芳姐願意，還不是一大推男人等著送上門。”
芳姐道：“可惜呀，沒有看上眼的。都不夠男人味。”
我笑了一聲，道：“芳姐，今天我可是給你帶來一個，絕對夠男人味。”
“是嗎？快給姐姐介紹一下。”
我閃身，道：“孬哥，這位是芳姐，這裏的領班。”
孬哥打量了芳姐一眼，點了點頭。
芳姐眼神一亮，撇開我跟柳玉眉，朝孬哥走過去。拿起啤酒倒了一杯，道：“李芳，先幹為敬了。”
說著，一飲而盡。
盡顯紅妝豪氣。
孬哥點了點頭，也喝了一杯。讓李芳坐到了身邊。
接下來大家喝酒唱歌，李芳不愧是混跡夜場的大姐頭，巧笑嫣然，八麵玲瓏，更是把氣氛幾度帶上高潮。
隻是我發現，柳玉眉的神情，似乎一直有些不安。期間，她接到了好幾個電話。有幾個猶豫了一下，都給掛斷了。最後一個，最終還是走到外麵去接聽。
她以為我沒有注意，其實我都看見了。過了好大一會，她才回來，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悅。
“怎麽了親愛的？”我低聲問了一句。
“沒事……來，我陪你喝酒。”她急忙轉做歡顏。
“不喝了。”
“也好，少喝點……”柳玉眉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這時候李芳走了過來，拉著她的手，親熱的道：“是不是金少的電話？你方才掛他電話，他急得什麽似的，給我連發了好幾條微信——”
金少？我心中一動，抬頭看向柳玉眉。
她眼皮跳了一下，急忙岔開話題，拉著李芳唱歌去了。
我想著什麽，這時候雷子過來找我喝酒，我也就放下心事，跟這個傻弟弟喝了起來。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後散場的時候，我恍惚記得，李芳是跟孬哥走了。
現場剩下我跟柳玉眉兩人，夜風一吹，我的酒有些清醒。她看了我一眼，道：“這麽晚了，你還回家嗎？”
“去你哪兒吧。”
“女朋友不在家？”
我點了點頭。吳月她媽媽生病，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回家照顧她媽去了。
柳玉眉在路邊等車，見我低頭抽煙，走過來抱著我的胳膊，道：“你怎麽了？好像有些不太開心？”
我看著她，道：“金少是誰？”
柳玉眉眼皮跳了一下，道：“你非要問？”
我點了點頭。
柳玉眉道：“一個有錢公子哥，追我好久了。”
“今天你在金絲雀陪的，就是他？”
柳玉眉咬牙點了點頭，道：“不過我隻跟他喝了一杯酒，沒讓他碰過我……你放心，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我摟著她的腰，道：“委屈你了。”忽然有些想流淚。想著她這麽一個人，拋開有錢公子哥的追求，執意跟著我，而我實際上算個什麽東西呢？雖然看似風光，但那都是假象。
當鴕鳥把頭埋進沙子裏的時候，也以為自己很安逸。可那隻能是一時的假象。
歸根結底，是我的圈子小。涉世未深。
像孬哥和阿三這些人，就不是我能比的。
歸根結底，是沒有錢。我雖然一個月勉強掙一萬塊錢，還洋洋得意，可是跟那個什麽有錢的公子哥，金少比起來，太不值一提了吧？
一個月掙一萬，夠幹什麽呢？
我幾乎可以確定，那個甩出一萬塊錢，要買柳玉眉一夜的男人，也是金少。
這幾日來的風光，本已令我有些得意忘形。此刻夜風一吹，忽然覺得自己像一隻流浪狗一樣，是那麽的一文不值。
“你怎麽了？”柳玉眉帶了哭腔。
“給我點時間，一年，二年，三年，我一定會出人頭地，真正成為你可以依靠的人！”我紅著眼睛說道。
“我相信你！”柳玉眉抽了下鼻子，笑著說道：“其實現在我也很滿足。你知道嗎？跟你在一起，讓我有一種感覺，我雖然沒怎麽談過戀愛，但這應該就是戀愛的感覺吧。”
我為之情動，在夜色下的大街上，將柳玉眉摟在懷裏，火熱的親吻起來。
大家剛落座，一個大嗓門在外麵響起，隨即，門被推開，雷子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哥。”他瞪著牛眼看著我，道：“誰是孬哥？”
我指了指。
雷子一步跨過去，道：“孬哥是吧？我是雷子。”說著拿起一瓶啤酒，直接用嘴咬開，對孬哥道：“喝一個？”
、…e
孬哥楞了一下。
柳玉眉急忙笑吟吟的道：“這是我弟弟。”
孬哥笑了一聲，道：“大兄弟，我一看你就順眼。”說著也拿起一瓶啤酒，咬開蓋子，兩人碰了一下，都一口氣吹了。
“好！”歡呼聲中，一隊公主魚貫而入，在麵前站成一排，齊聲道：“老板好。”
“孬哥，選一個吧？都是可以帶走的。”阿三低聲笑道。
孬哥掃了一眼，擺了擺手，道：“兄弟們喝酒，有沒有這個都行。——隨便留兩個，負責點歌吧。”
我見孬哥似乎不是太好色的人，心中對他的敬重，又多了幾分。其他幾人，阿三包括雷子這些人，天天在這裏上班，對這些公主早都見怪不怪，所以也都沒有點。
姑娘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在為難，隻聽門口一人笑道：“今兒有貴客啊，你們都出去吧，我親自陪著。”
聲音又柔又酥，似乎春風般的風韻，讓人聽了，忍不住心旌搖蕩。我忍不住循聲往門口望去。隻見一個身材姣好的風韻女人快步走了進來。
“芳姐。”柳玉眉急忙起身，親熱的迎了上去。
我心中一動，認出來，是上一次柳玉眉約我來這裏的時候，跟她在房間裏說話的那個女人。記得這個女人臨走時，還瞟了我一眼，低聲對柳玉眉說：“原來你喜歡這口……是挺清秀的。”
“芳姐。”我見她朝我看過來，也含笑起身，打了個招呼。
她叫李芳，今年雖然已經三十二歲，但是真是香風撲麵，風韻猶存。一雙桃花眼毛茸茸的，隨便看你一眼，似乎都能把你的骨頭看酥了。
她拉著我的手，和柳玉眉的手放到一起，道：“一對郎才女貌！玉眉有福氣，姐姐什麽時候才能碰到這麽個人呢。”
柳玉眉嬌嗔道：“隻要芳姐願意，還不是一大推男人等著送上門。”
芳姐道：“可惜呀，沒有看上眼的。都不夠男人味。”
我笑了一聲，道：“芳姐，今天我可是給你帶來一個，絕對夠男人味。”
“是嗎？快給姐姐介紹一下。”
我閃身，道：“孬哥，這位是芳姐，這裏的領班。”
孬哥打量了芳姐一眼，點了點頭。
芳姐眼神一亮，撇開我跟柳玉眉，朝孬哥走過去。拿起啤酒倒了一杯，道：“李芳，先幹為敬了。”
說著，一飲而盡。
盡顯紅妝豪氣。
孬哥點了點頭，也喝了一杯。讓李芳坐到了身邊。
接下來大家喝酒唱歌，李芳不愧是混跡夜場的大姐頭，巧笑嫣然，八麵玲瓏，更是把氣氛幾度帶上高潮。
隻是我發現，柳玉眉的神情，似乎一直有些不安。期間，她接到了好幾個電話。有幾個猶豫了一下，都給掛斷了。最後一個，最終還是走到外麵去接聽。
她以為我沒有注意，其實我都看見了。過了好大一會，她才回來，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悅。
“怎麽了親愛的？”我低聲問了一句。
“沒事……來，我陪你喝酒。”她急忙轉做歡顏。
“不喝了。”
“也好，少喝點……”柳玉眉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這時候李芳走了過來，拉著她的手，親熱的道：“是不是金少的電話？你方才掛他電話，他急得什麽似的，給我連發了好幾條微信——”
金少？我心中一動，抬頭看向柳玉眉。
她眼皮跳了一下，急忙岔開話題，拉著李芳唱歌去了。
我想著什麽，這時候雷子過來找我喝酒，我也就放下心事，跟這個傻弟弟喝了起來。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後散場的時候，我恍惚記得，李芳是跟孬哥走了。
現場剩下我跟柳玉眉兩人，夜風一吹，我的酒有些清醒。她看了我一眼，道：“這麽晚了，你還回家嗎？”
“去你哪兒吧。”
“女朋友不在家？”
我點了點頭。吳月她媽媽生病，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回家照顧她媽去了。
柳玉眉在路邊等車，見我低頭抽煙，走過來抱著我的胳膊，道：“你怎麽了？好像有些不太開心？”
我看著她，道：“金少是誰？”
柳玉眉眼皮跳了一下，道：“你非要問？”
我點了點頭。
柳玉眉道：“一個有錢公子哥，追我好久了。”
“今天你在金絲雀陪的，就是他？”
柳玉眉咬牙點了點頭，道：“不過我隻跟他喝了一杯酒，沒讓他碰過我……你放心，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我摟著她的腰，道：“委屈你了。”忽然有些想流淚。想著她這麽一個人，拋開有錢公子哥的追求，執意跟著我，而我實際上算個什麽東西呢？雖然看似風光，但那都是假象。
當鴕鳥把頭埋進沙子裏的時候，也以為自己很安逸。可那隻能是一時的假象。
歸根結底，是我的圈子小。涉世未深。
像孬哥和阿三這些人，就不是我能比的。
歸根結底，是沒有錢。我雖然一個月勉強掙一萬塊錢，還洋洋得意，可是跟那個什麽有錢的公子哥，金少比起來，太不值一提了吧？
一個月掙一萬，夠幹什麽呢？
我幾乎可以確定，那個甩出一萬塊錢，要買柳玉眉一夜的男人，也是金少。
這幾日來的風光，本已令我有些得意忘形。此刻夜風一吹，忽然覺得自己像一隻流浪狗一樣，是那麽的一文不值。
“你怎麽了？”柳玉眉帶了哭腔。
“給我點時間，一年，二年，三年，我一定會出人頭地，真正成為你可以依靠的人！”我紅著眼睛說道。
“我相信你！”柳玉眉抽了下鼻子，笑著說道：“其實現在我也很滿足。你知道嗎？跟你在一起，讓我有一種感覺，我雖然沒怎麽談過戀愛，但這應該就是戀愛的感覺吧。”
我為之情動，在夜色下的大街上，將柳玉眉摟在懷裏，火熱的親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