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看著默默流淚的肯巴,心頭一軟,便伸出手來,“噗”、“噗”、“噗”地拍了拍肯巴的肩膀幾下,對肯巴安慰道:“肯巴,別傷心,我相信你!”


    “什麽?”“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聽到陳天的這一句話,不由得都驚呆了。


    不是吧,就單憑肯巴那幾句蒼白無力的辯解,還有那幾顆假模假樣的眼淚,就說服了我們英明神武的隊長呀?


    常言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難道就不怕肯巴是一個“奧斯卡”最佳男演員式的演員,全靠演技來忽悠大家的嗎?


    聽到陳天的這一句話,張小美馬上忍不住叫道:“陳隊長,你這都信他呀,你難道就沒聽過‘鱷魚的眼淚’嗎?”


    “對呀,”夏馬威也馬上附和著說道,“我覺得這家夥賊頭鼠腦的很可疑耶!”


    聽到張小美和夏馬威你一言我一句的抗、議聲,陳天皺起眉頭,對張小美和夏馬威認真地說道:“嘿,你們兩個怎麽戒心這麽強的?什麽‘鱷魚的眼淚’,什麽‘賊頭鼠腦’,這不完全是人身攻擊嘛?我反倒覺得肯巴說得很客觀,很真實,所以我相信他!”


    張小美和夏馬威聽到陳天的這話,馬上就不同意地叫嚷了起來:“不是吧,隊長!你也太輕信肯巴這個人了吧……”


    可張小美和夏馬威勸說陳天的話還沒說完,馬上被許正陽“嗖”一下伸手攔住了,示意他們不要再說下去了。


    看到徐正陽伸手製止了自己的辯解,張小美和夏馬威你看看我來、我看看你,用疑惑的語氣對許正陽詢問道:“徐隊副,難道連你都覺得肯巴那個人不值得懷疑啊?”


    隻見徐正陽“噗”、“噗”、“噗”地拍了拍自己破爛不堪的羽絨服上那些雪粒,這才朗聲地說道:“張小美,夏馬威,我們‘指南針’探險隊允許不同的聲音存在,但是最終隻能有一個聲音來發號施令,那就是我們的隊長——陳天!”


    頓了頓,徐正陽又陡然提高了自己的嗓音,大聲地對張小美和夏馬威強調道:“我們都是特種兵戰士,都明白絕對服從上級命令是軍人的天職吧?”


    說完,徐正陽瞪圓了炯炯有神的眼睛,緊緊地凝視著張小美和夏馬威,盯得張小美和夏馬威一陣不自然,很快兩個人臉上不由得火辣辣地燙了起來。


    聽到了徐正陽的這一句狠話,張小美和夏馬威隻好認慫道:“是,徐隊副!我們明白了,堅決擁護陳隊長的決定!”


    陳天笑咪、咪地朝徐正陽伸出了大拇指,做了一個“老子過馬路不扶老奶奶,就服你”的手勢,然後對局促不安的夏爾巴人向導肯巴說道:“肯巴,你別慌嘛!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選擇了讓你作為我們的向導,那就是充分信任你的!你好好幹,我們不會虧待你的,事成之後,向導費依舊是翻倍!”


    “是嗎?啊,那……那太感謝你啦,隊長!”肯巴聽到陳天這句話,馬上喜出望外地說道,臉上帶著激動和感激的神色。


    “好好幹,我們不會虧待你的!”陳天說完之後用力地拍了肯巴的肩膀一下,緊接著又扭頭對身後的吳磊說道:“吳磊,接下來還是要辛苦你貼身保護肯巴!畢竟,他的武功和身手比較一般,應付複雜的地形和突發的事件還是比較困難。”


    “呃,是!”吳磊沒想到陳天還是命令自己擔負肯巴的安保工作,怔了怔才回答道。


    “哈哈哈,這一次跟緊點,別又給肯巴在你眼皮子底下溜了喲!”陳天意味深長地對吳磊說出了這一句之後,不由得咧開了嘴笑了笑。


    聽到陳天富有深意的這句話,吳磊不由得臉上一紅,馬上“霍”一聲肅立著朝陳天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十分嚴肅認真地吼道:“陳隊長,我向你保證,這一次我一定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緊緊地貼住肯巴,不讓他有半點‘閃失’!”


    望著吳磊那信誓旦旦的嚴肅樣,卻聽到話語中“狗皮膏藥”這四個俏皮的字,“指南針”探險隊的隊員都被這反差巨大的場景給逗樂了,一個個“嗬”、“嗬”、“嗬”地笑了起來,原先那一種凝重的氣氛頓時被一掃而空。


    這個時候,“殺手醫生”方冰冰早就抓緊時間,給這一次驚險地通過喇叭形峽穀受傷的“指南針”探險隊隊員施加治療,不一會就醫治完畢,抬起頭來對陳天說道:“陳隊長,我已經給隊員們治療完畢!”


    和之前哪一種冷漠不屑的語氣相比,此刻方冰冰的語氣明顯客氣了很多,顯然被陳天剛才舍己救人的勇氣和超凡入聖的身手所深深折服了。


    “辛苦你了,方冰冰,為你點讚!”陳天笑著朝方冰冰點了點頭後,大聲對“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說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有驚無險地挺過來,那還是繼續趕路吧!”


    “收到!”“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馬上大聲地回應道。


    就這樣,在驚險地通過了喇叭口峽穀之後,“指南針”探險隊的隊員又在夏爾巴人向導肯巴的帶領下,繼續朝目擊離仙所帶領的先遣隊登山的懸崖進發。


    經曆過之前的那些危險遭遇,此刻“指南針”探險隊的所有隊員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和對大自然的敬畏,每一步都保持緊張的狀態,看上去都是步步為營的模樣。


    此時此刻,夏爾巴人向導肯巴在前邊帶著路,在雪地之中時而往上攀爬,時而向下滑落,顯得十分吃力,但是神情很是專注。


    而走在肯巴後邊的吳磊如同他自己所說的“狗皮膏藥”一般緊緊貼著他,時刻盯梢著肯巴的一舉一動,防備著肯巴耍花招。


    走在吳磊後邊的陳天則是完全信任肯巴,幾乎是想都不用想就全程跟隨肯巴的指引,麵對“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小聲的質疑和詢問,陳天也是將手一揮,表示完全不用擔心和質疑,隻需要跟隨肯巴就行了。


    “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一邊艱難地在風雪裏邊行軍著,一邊在心裏罵罵咧咧的。


    “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不爽的是,這個帶路的肯巴是張小美比較隨意地在尼泊金高原的山腳下叫來的農戶,其真實身份和職業都還沒進過嚴格的審查和甄別,別說他是敵人派來的奸細了,就算是萬一給他稀裏糊塗帶進坑裏,也是極為危險的事情。


    但是陳天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看上去絕對信任帶路的肯巴,這讓“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無比納悶,因為作為“指南針”探險隊隊長的陳天向來足智多謀,高瞻遠矚,怎麽也不會糊塗到想不到這一層呀。


    就在“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嘴上不說,心裏卻十分憋屈的時候,陳天忽然高舉著拳頭,對身後的“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喊了一個“停!”字!


    吃了一驚的“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頓時停住了深陷在雪地裏艱難行走的腳步,有些意外地望著在前邊的陳天,心裏暗道一句:“哎喲喂,我們的陳隊長終於醒悟了嗎?”


    沒想到陳天停下來之後,用手指著遠方一處白雪覆蓋的山崖,對站在自己身後的張小美說道:“張小美,你快用望遠鏡瞧瞧,在那裏的是什麽東西?”


    張小美聽到陳天的這一句問話先是一愣,在回過神來之後馬上抓起吊在自己胸前的高倍望遠鏡,朝陳天示意遠方的那一處白雪覆蓋的山崖望去。


    “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在自己所處的位置眺望不到陳天示意遠方的那一處白雪覆蓋的山崖,隻好耐下性子等張小美說出觀察後現象是什麽。


    隻消望了一眼,張小美馬上“呀!”地叫出聲來,然後緊張地對陳天說道:“陳隊長,那裏是一條顏色鮮豔的圍巾呀!”


    陳天聽到張小美這句話,馬上皺起眉頭思忖道:“一條顏色鮮豔的圍巾?張小美,你快說說是什麽顏色呀?”


    張小美又抓起望遠鏡瞄了起來,一邊看著一邊對陳天描繪道:“陳隊長,這是一條橙黃色的圍巾,上邊還有綠色和藍色的斑點,十分顯眼,夾在兩塊大岩石之間,隨風雪飄揚,好像有人故意掛在那一樣!”


    “這樣子呀?”“指南針”探險隊其他隊員聽到張小美的描述後,不由得你一言、我一句地開始了討論,有的說這條顯眼的圍巾是被大風從別的地方吹過來的,有的說這是一千多探險隊遺留下來的,還有的說這是敵人故意布置下來的疑魂陣,總之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推斷之中,陳天沉吟了一會,扭頭對自己身前保持著沉默的肯巴問道:“肯巴,請問你是怎麽看的?”


    肯巴緊緊抿著嘴唇,並沒有說話,眯著眼睛朝陳天示意遠方的那一處白雪覆蓋的山崖望去,認真地端詳了許久,過了好一會才扭頭對陳天說道:“隊長,我之前見過的那支探險隊,裏邊有一個容貌冷豔的美女,就是戴著這條圍巾!”


    “是嗎,你確定?”陳天心神一動,馬上追問道。


    肯巴用力地點了點頭,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色彩這麽鮮豔的圍巾,我絕對不會記錯!”


    陳天用手抹去自己臉上的積雪,篤定地說道:“這條圍巾十有八九是離仙的,看來先遣隊應該走過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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