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一邊捂著自己的重點位置,一邊難堪地叫嚷道:“我說……我說豹爺呀,你怎麽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裏邊啊,招呼都不打!”


    豹爺從麵具底下發出一聲十分不屑的輕哼,然後對陳天不爽地喝斥道:“我在你房間裏邊蹲守了好久了,要問也是我來問你為什麽在外邊浪了這麽久才回的吧?”


    “我在外邊浪?我在外邊拚命好不好……呃,不說了,你快閉上眼睛,我要過去你身邊的衣櫃裏拿內|褲和衣服!”陳天惱火地對豹爺說道。


    “我閉上眼睛了,你過來吧!”豹爺幽幽地說道,聲音裏邊帶著顫音,很明顯作為一個女人,在瞧見陳天這足以讓人舔屏的勁爆身材後,也未免臉紅耳赤,心跳加速!


    “嘿!你帶著麵具呢,我怎麽知道你會不會忽悠我閉上了眼睛,暗中偷|窺我呢?”陳天嘴裏邊嘀咕道,一邊用手捂著隱私部位一邊快步走到了豹爺的身旁,伸手“哐當”一下打開了衣櫃,隨便在裏邊扯出了幾件衣服,然後“咻”一聲撤回到沙發邊上。


    “別睜開眼啊!”陳天大聲地提醒了一句,然後急急忙忙地穿上了內|褲和衣服,這才長出一口氣,對豹爺沒好氣地說道:“ok,你可以張開眼睛了!”


    豹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對著陳天幽幽地說道:“鬧劇終於結束了嗎?”


    陳天苦笑著反駁道:“嘿,你別倒打一耙才行啊!是你先來胡鬧的行不?好了,我也不和你追究這個了!俗話說得好‘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我這是幹什麽的,快說吧!”


    “我是為了提醒你,明天必須讓我和你去參加黑金拍賣場!”豹爺冷冷地說道。


    陳天聽到這一句不由得心裏帶氣,不爽地說道:“嘿,不是老早就答應你了嗎?你難道當我是言而無信的人啊?”


    “並不是這樣子的,而是我想告訴你,之前是說好讓我頂替郭努的。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來頂替馬麗麗去,讓郭努留下來和我們倆參加黑金拍賣場。”豹爺說道。


    聽到這句,陳天不解地問道:“這不瞎折騰嗎?有差麽?反正你能參加就行了唄!”


    “當然有差,”豹爺幽幽地說道,“但是我不告訴你為什麽。”


    “你這不故意氣我的嗎?”陳天皺著眉頭反問道。


    不料豹爺依舊甕聲甕氣地說道:“因為現在不是時候,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好好,”陳天聳聳肩無奈地說道,“我答應你了!”


    “很好!”看到陳天答應了自己,豹爺滿意地點了點頭。


    陳天翻了翻白眼,歎了口氣對豹爺說道:“那你現在可以離開了沒有?我很困了,必須抓緊時間休息一下,你知道明天……呃已經不是明天了,幾個小時後就是黑金拍賣場了。如果不養精蓄銳,以最佳的精神狀態參加競拍,那很可能功虧一簣!”


    “那是你的事,我可精神得很!”豹爺狠狠地摔下了這麽一句,扭身走向了房門口,“哢嚓”一下打開了門鎖,然後走了出去,反手“哐當”就關上了房門。


    看到這一幕後,陳天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皺著眉頭暗自說道:“噢,終於走了!”


    但是想到剛才被豹爺看了一個“全相”,陳天就感到尷尬無比,不由得撇撇嘴,惱火不已。不過惱火歸惱火,陳天在鬆懈了下來之後,整個人頓時感到軟趴趴的,一點勁兒也提不起來,雙腳就像踩在了棉花上邊似的綿軟無力。


    一陣劇烈的睡意傳了過來,陳天不由得“嗚啊”、“嗚啊”、“嗚啊”地一連打了好幾個嗬欠,不禁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頭一歪就倒在鬆軟的沙發上,“呼嚕”、“呼嚕”地酣睡起來。


    由於陳天十分疲憊的緣故,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昏昏沉沉之中,陳天的腦海裏邊居然像放映電影似的,不斷地有奇奇怪怪的人物出現,接二連三地有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睡夢之中的陳天不由得嚇得冷汗淋漓,手腳亂擺。


    但是當睡夢之中的陳天瞪圓了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這些人物和事物,可無論陳天怎麽去張望,都隻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和抖動的場景,卻無法看個清楚和仔細。


    “特麽真的見鬼了,這個怪夢太詭異了吧?都不給個清楚明白,憋屈啊!”陳天十分惱火地暗自心道,恨不得早點從這一場怪夢之中蘇醒過來,可這個時候陳天就像被鬼壓床似的,怎麽也無法掙脫夢境的束縛!


    煩躁,真煩躁,太特麽煩躁啊!


    這個時候,陳天的夢境之中忽然出現了三個古怪的身影,隱匿在幽暗之中,隻看到模糊的人形,卻隱隱約約地看不清楚人臉和胖瘦。麵對這樣子的場景,陳天忍不住吼道:“明人不做暗事,有種出來啊,我天哥一條你們仨個!”


    說來也是奇怪,在陳天吼完這一句的時候,那三個模糊的身影居然在陳天的眼前變得越來越清晰。


    陳天立刻瞪圓了眼睛,朝這三個變得清晰的身影望去,可當他看清楚了眼前這三個身影之後,不由得驚得目瞪口呆!


    隻見此刻站在陳天身前的三個身影,個個頭發像狂獅一般蓬鬆,渾身肌肉也膨脹到異常強壯的狀態,變成老樹幹一般黯淡的黑灰色,目如鬼火,麵如黑炭,看上去極為暴戾,鼻孔還在“呼哧”、“呼哧”、“呼哧”地冒著粗氣!


    看到這樣駭人的場景,陳天心裏不由得“嘭通”、“嘭通”、“嘭通”地狂跳不止:“這……這是暴走優德,還有暴走刀宜快,還有自己在黑河穀礦區地下礦道遭遇的那道黑影!我戳,怎麽一下都聚集在這裏了?”


    就在陳天詫異萬分的時候,暴走優德、暴走刀宜快和神秘黑影忽然發出“嗚”的一聲嘶鳴,然後凶殘地朝陳天猛衝過來,猶如三道黑色的黑色閃電!


    “我戳,還真的朝我進攻了?哎喲我問你們三個,累不累啊,在夢裏邊還要和我作對?”陳天無比痛苦地哀歎道,無可奈何地舉起了雙手,準備在夢裏邊迎戰。


    可就在這個時候,陳天的眼睛駭然地瞄到了三道黑影身後的那一片黑色,不由得愣住了!


    那是怎麽樣的一個場景啊?


    隻見一片黑茫茫的,全部都是和暴走優德、暴走刀宜快和神秘黑影一樣的死屍,正如同一片黑色的浪潮似的,朝陳天洶湧地席卷而來,直把陳天看呆了!


    這是什麽情況?!


    喪屍海?


    生化危機?


    要不要這麽嚇人,這麽逼真的喲!


    這個場景簡直和真的一樣,陳天整個人僵化在原地,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幹嘛了,隻知道傻傻地站著,任憑暴走優德、暴走刀宜快和神秘黑影三道黑影撞擊到自己的身上!


    不料,在被夢裏的暴走優德、暴走刀宜快和神秘黑影這三道黑影撞擊到的時候,陳天居然感到胸口一疼,氣血頓時翻湧起來,陳天眼前一黑,不由得齜牙咧嘴地驚叫道:“我戳,為什麽在夢裏還會疼的?這,這不科學啊!”


    “夢裏?嘿,天都亮了你還在睡?今天是什麽日子你不知道嗎!”這時候一陣陰測測的責備聲從耳畔傳來,帶著極為不耐煩的意味和濃濃的斥責。


    聽到這如此嚴厲的批評,陳天心裏邊不由得一愣,驚奇地暗字揣思道:“這……這聲音怎麽聽起來這麽熟悉喲?呃,不對啊,這不是邱澤勤務兵那家夥的聲音嗎?”


    就在這個時候,陳天的胸口又是一陣劇痛,陳天疼得一激靈,馬上如同彈弓似的從沙發上“霍”一聲跳了起來,旋即睜開雙眼一看,隻見此時此刻,邱澤勤務兵正站在自己的麵前,沒好氣地拿著一根大棍子,作勢就要朝陳天打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沒完。


    看到這個場景,陳天氣得差點吐血:“原來是邱澤勤務兵你啊!我說夢裏的喪屍怎麽可能搞疼我呢,說到底還是你用棍子在抽我呢!”


    “那又怎麽樣,我已經手下留情的了!你要是再睡懶覺,我把你往死裏整!”邱澤勤務兵一臉暴戾地說完,還不忘把棍子在手裏“啪”、“啪”地拍打了兩下,那樣子實在欠揍!


    “你……”陳天氣得從沙發上暴起,正想好好教訓一下邱澤勤務兵,可就在這個時候從被打開的門外匆匆忙忙地走進來了兩個人,“噗通”、“噗通”、“噗通”地走到了陳天的身前,一人一邊拉起了陳天的手!


    陳天一望,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兩個排擋,馬麗麗和郭努。


    “小八……哦不陳天,你終於醒了,哈哈,快吃早餐吧,邱澤勤務兵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馬麗麗拉著陳天的手,忽閃忽閃地大眼睛,笑著對陳天說道。


    那邊的郭努也十分高興地對陳天說道:“老板,你起床了?看起來紅光滿麵,氣色不錯啊!快吃早餐吧,吃完好參加黑金拍賣場啊!”


    陳天被馬麗麗和郭努一左一右地拉著,也不好發作,隻好狠狠地瞪了邱澤勤務兵一眼,說了一句“嗯,好吧!”,然後起身準備往盥洗室走去,正準備好好洗漱一番,洗去晦氣,可就在這時候,陳天忽地看到門口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多了一個詭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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